“給臉不要臉的臭娘們,你不是裝純麼,老子今晚就要看看你有多浪!”
李明輝陰毒的謾罵,周紅顏卻不敢反擊,眼淚嘩嘩流。
她在龍門集團面前,太渺小了。
徹底惹火李明輝,蘇家也要跟著完蛋。
“好吧。”秦江瞳孔中毫無神情波動,透著無儘冰寒,緩緩站起身,拿起了吃牛排的鋼叉。
吳少見狀,冷笑道:“怎麼,知道李少要動真格,終於怕了?嗬嗬,那你剛纔狂什麼!狗東西!”
李明輝見秦江站起,氣焰更加囂張,嗬嗬道:“你小子反應有點慢啊,非讓所有人告訴你得罪龍門集團的下場,才知道慫?”
“老子要帶周紅顏這個臭娘們去賓館,趕緊廢掉一手一腳,滾!”
周圍食客紛紛點頭。
“口無遮攔!現在知道後悔了吧!這就是出門在外管不住嘴的後果!”
“早乾嘛去了,剛纔跪下趴著出去就沒事了,非要惹龍門集團的人,這下隻能自斷一手一腳了!”
“趕緊按李少說的辦吧,你逃不掉的!以後老實點,江北雖然小,但臥虎藏龍,龍江各方勢力都有,沒那本事就不要狂了!”
就在大家以為秦江會自廢雙手,從李明輝襠下爬出酒店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啪!
一個巴掌飛過。
吳少應聲飛起,在空中旋轉七八圈後重重砸在鄰桌上,瞬間暈死過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道寒光閃過。
秦江將李明輝右手掌按在桌上,手中鋼叉狠狠插入了他的手背,直接把整個掌心全部貫穿,釘死在桌上!
血流如注。
“啊!痛……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餐廳。
秦江神色冰冷道:“好吧的意思是,既然我給了兩次滾的機會,你們這兩個螻蟻依舊蹦躂,那就不要走了,留這裡吧!”
四週一片死寂。
李明輝痛的眼淚橫流,慘叫響徹。
“天呐!秦江,你做了什麼!”周紅顏臉色慘白,全身巨震。
李明輝可是龍門集團的人啊!
秦江廢了李明輝一隻手,蘇家必然受連累!
早知道就不請秦江吃飯了,這人就是個惹禍精!
“什麼情況,這麼熱鬨啊!”
一道透著冰寒的聲音傳來。
徐敖盤著核桃,摟著一位高挑的少女下了二樓。
這女孩跟周紅顏年紀差不多,臉上化著濃妝,千嬌百媚。
穿著白色旗袍,下襬開到腰間,露出大片嫩白皮膚,一步一調,
她挎著徐敖胳膊,掃了大廳一圈,像王的女人一樣神情倨傲。
兩人身後跟著十幾位保鏢,尤其緊緊跟隨在徐敖右側的男人,十分顯眼,是個虎紋的彪形大漢。
大漢身高超過一米九,臉上肌肉橫長,穿著緊身黑背心,坦露的胳膊上肌肉高高隆起,走起路來像一座移動的坦克,讓人望而生畏。
一行人往大廳一站,巨大的壓迫感瞬間充斥大廳。
大廳食客紛紛轉回頭,不敢多看徐敖一眼,小聲議論起來。
“我去,這小王八蛋膽真肥啊,敢在半島酒店鬨事,還把李少打成那樣,這下熱鬨了!”
“一下得罪兩大勢力,這臭小子算是完蛋了,明天等著吃席吧!”
“記得三年前,金陵那邊過來一個大少爺,在這裡調戲服務員,直接讓徐總廢了雙手,打斷了腰椎,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對方屁不敢放一個,他們的家主還親自過來道歉了!”
眾人看向秦江,幸災樂禍的同時,覺得他必死無疑了。
得罪龍門集團不說,還在這裡鬨事,這跟讓五步蛇咬了一口,又讓眼鏡蛇咬了一口一樣。
死上加死啊!
李明輝見來人是徐敖,癲狂的表情瞬間溫順,忍著痛小聲道:“徐總,我堂哥是龍門集團江北分公司的經理,上次還跟您吃過飯呢,您一定要……”
徐敖眉頭一皺,打斷道:“在我這裡鬨事,跟你是誰有關係?”
“老子不在乎!”
旗袍女輕輕嗤笑一聲,摸著徐敖胸膛,像看傻子一樣看向李明輝,道:“每天想跟徐爺吃飯的人,能從這裡排到下個街口,跟徐爺吃頓飯就敢套近乎,好搞笑哦!”
“別說吃過飯,就是徐爺經常見面的朋友,敢在這裡鬨事,也討不到面子!對吧,徐爺!”
李明輝臉色一陰,卻不敢發作,陪上一個尷尬的笑意,點了點頭。
徐敖淡淡一笑,狠狠捏了旗袍女白嫩大腿一下,冷聲道:“我很忙,說吧,誰先動的手?”
聲音沉悶如虎嘯,眾人皆是一震。
秦江卻是頭也不抬,彷彿眼前發生的事跟自己無關,若無其事的夾了口鵝肝,細細品嚐。
“是不是徐總過來,嚇的不會說話了?狗東西!”
李明輝見秦江一言不發,以為對方怕了,對徐敖道:“徐總,是他先動的手,大廳眾人都可以作證!”
大廳食客紛紛點頭。
旗袍女見秦江一身地攤貨,雙手還有老繭,臉上閃過一抹失望。
她當打人者是江北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呢,沒想是個窮酸貨,真無趣。
徐敖眉頭一皺,看了眼李明輝受傷的手,對他道:“既然這小兄弟先動的手,那責任全在他,讓他自廢一手一腳離開,你覺得如何?”
李明輝臉色一僵,而後客客氣氣道:“全聽徐總的意思!”
他沒受傷前就讓秦江自廢一手一腳,如今讓對方鋼叉洞穿右手,還是以前那個條件,有點不爽。
怎麼也得讓秦江一輩子不能下床才行!
不過,徐敖背景太厚,自己堂哥在他面前也要矮三分,這個結果,李明輝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徐敖微微點頭,對秦江道:“小兄弟,是你先動的手,有理也弱七分,自廢一手一腳離開這裡,你在酒店鬨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半島酒店不再歡迎你,動手吧!”
徐敖聲音居高臨下,就如帝王下聖旨般,一言定人生死,而且認定對方一定不會反駁,可能還要感恩戴德。
對此,任何人都不覺得奇怪。
“徐總還是大氣的,對事不對人,很公平!”
“當然了,徐總接觸的人都是江北政要,到了他們那個位置,說話很有分量,雙方肯定沒話說。”
“小子,徐總沒要你命,已是你天大的造化,應該感恩戴德纔是!動手後別忘了給徐總磕頭感謝!”
徐敖見秦江無動於衷,眉頭一皺道:“小兄弟對我的決定有意見?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在我酒店鬨事都是什麼結果。”
“我讓你自廢一手一腳,已是格外開恩了。”
“如果你不願意,那我隻能按酒店規矩來了。”
眾人聽後不由點頭。
若這小子不願意,徐總肯定按半島酒店的規矩來,到時候,他就不是斷一手一腳那麼簡單了。
至少一輩子下不了床!
眼前這年輕人顯然不知道徐敖的狠辣。
李明輝見秦江依舊雲淡風輕,不禁大怒,指著秦江吼道:“混賬!徐總都來了,你還坐著,連眼皮都不抬,是嚇癱了,還是聾了?”
“狗東西,你早知道這個下場,就不該惹我!趕緊給我起……”
“聒噪!”秦江猛地一腳踹出。
砰!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李明輝的身體在空中平移了七八米,轟然砸在地上,嚇得周圍食客一陣尖叫。
就在這一刻,秦江一步踏前,直面徐敖,帶著無儘寒意道:“你算什麼東西?讓我怎麼做,我就要怎麼做?”
她當打人者是江北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呢,沒想是個窮酸貨,真無趣。
徐敖眉頭一皺,看了眼李明輝受傷的手,對他道:“既然這小兄弟先動的手,那責任全在他,讓他自廢一手一腳離開,你覺得如何?”
李明輝臉色一僵,而後客客氣氣道:“全聽徐總的意思!”
他沒受傷前就讓秦江自廢一手一腳,如今讓對方鋼叉洞穿右手,還是以前那個條件,有點不爽。
怎麼也得讓秦江一輩子不能下床才行!
不過,徐敖背景太厚,自己堂哥在他面前也要矮三分,這個結果,李明輝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徐敖微微點頭,對秦江道:“小兄弟,是你先動的手,有理也弱七分,自廢一手一腳離開這裡,你在酒店鬨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半島酒店不再歡迎你,動手吧!”
徐敖聲音居高臨下,就如帝王下聖旨般,一言定人生死,而且認定對方一定不會反駁,可能還要感恩戴德。
對此,任何人都不覺得奇怪。
“徐總還是大氣的,對事不對人,很公平!”
“當然了,徐總接觸的人都是江北政要,到了他們那個位置,說話很有分量,雙方肯定沒話說。”
“小子,徐總沒要你命,已是你天大的造化,應該感恩戴德纔是!動手後別忘了給徐總磕頭感謝!”
徐敖見秦江無動於衷,眉頭一皺道:“小兄弟對我的決定有意見?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在我酒店鬨事都是什麼結果。”
“我讓你自廢一手一腳,已是格外開恩了。”
“如果你不願意,那我隻能按酒店規矩來了。”
眾人聽後不由點頭。
若這小子不願意,徐總肯定按半島酒店的規矩來,到時候,他就不是斷一手一腳那麼簡單了。
至少一輩子下不了床!
眼前這年輕人顯然不知道徐敖的狠辣。
李明輝見秦江依舊雲淡風輕,不禁大怒,指著秦江吼道:“混賬!徐總都來了,你還坐著,連眼皮都不抬,是嚇癱了,還是聾了?”
“狗東西,你早知道這個下場,就不該惹我!趕緊給我起……”
“聒噪!”秦江猛地一腳踹出。
砰!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李明輝的身體在空中平移了七八米,轟然砸在地上,嚇得周圍食客一陣尖叫。
就在這一刻,秦江一步踏前,直面徐敖,帶著無儘寒意道:“你算什麼東西?讓我怎麼做,我就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