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年剛剛出道的時候,薑綰也不算是以單人歌手的形式出道。
她組合裡的另一個選手就編曲,而她負責填詞,她們的歌曲紅過整個亞洲圈,但合同到期後,兩人還是準備單飛。
而她的隊友也已經去了國外闖蕩。
至少在那一段時間裡,她擁有可以奔赴夢想的能力。每天都很開心。
也是真的很感謝褚司承陪伴著她。
房間的門被打開後,多多就第一時間闖了進去。
它不知道從那個廢棄的雜物間裡叼出了一疊音樂稿,放在了薑綰的面前。
都是自己曾經和隊友創作的曲目。
她是個歌手,也是個創作者,那時她的生活明明是豐富多彩的。
她的編曲能力一直很好,歌壇界不少出名的巨星與她合作。
但是自從身體出了問題後,她討厭自己不能唱出自己編曲的歌,從而也放棄了編曲。
薑綰蹲下來,摸了摸多多的頭:“你想聽這個嗎?”
“汪汪汪……”多多搖著尾巴叫了兩聲,好像是在迴應薑綰。
薑綰放下手中的掃帚,來到了電子琴面前,雙手輕輕的放在琴鍵上,逐漸彈奏起來。
記憶就好像是隨著電子琴優美動聽的聲音,回溯到了當年的自己。
薑綰嘴上哼著音調,忘情的演奏著自己的曲目,《荊棘鳥》。
永遠隻能飛翔,落地即是死亡。
就像現在的她,愛上了褚司承,好像再沒有辦法回頭。
一曲結束。
薑綰睜開眼睛,面前的多多坐在地上,搖擺著尾巴,咧起嘴來。
她現在沒有辦法回到歌壇,但是卻不是沒有辦法回到曾經的創作者,成為一個編曲。
這樣一想,薑綰心中的愁緒像是被解開了不少。
薑綰忍不住抱住了多多,紅了眼眶:“多多謝謝你,至少我還是個創作者。”
炎炎夏日,薑綰不喜歡待在空無一人的別墅裡。
她是寒性體製,哪怕外面的宛如蒸爐,她也不會又多少感覺。
薑綰拿了一把吉他下樓。
在院子外架好了一頂戶外太陽傘後,坐在院子裡,身邊擺放著五線紙譜和筆。
調試好琴音後,薑綰一遍演奏一遍譜曲。
就這樣一直坐到了下午,黃昏斜陽。
說要去買菜的薑母兩手空空的回來。
坐在椅子上的薑綰放下了吉他,正要詢問。
緊接著就看見薑母的身後跟著走進來一個身穿意大利西裝,頭髮乾練的男人。
薑母把院裡的門帶上,滿臉微笑對薑綰喊:“小綰,你看誰來了。”
男人抬眸,一雙睿智的眼對薑綰四目相對:“薑小姐,好久不見。”
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與她相親的人,陸南川。
與之不符的是,他的手中提了許多東西。
薑綰臉色一頓,很快回過神來:“陸先生。”
第十五章變了
陸南川掛著一臉和煦的微笑,還是那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薑綰掃了一眼薑母,忍不住問:“你們怎麼會……”
“剛剛我去超市買菜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陸先生,陸先生見我提了太多東西,天氣又太熱,就說要送我回來。”薑母解釋完,轉身去接過陸南川手中的菜,“真是謝謝你了,陸先生。”
“舉手之勞。”陸南川低眸掃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既然已經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他轉身正要開門。
薑母趕緊提議道:
陸南川腳步一頓,視線卻看向身邊的薑綰:“這樣……不會太麻煩嗎?”
薑綰自然明白薑母的心思,也不好當面回絕,隻能順著說:“那就留下來吧。”
“陸先生別客氣,到時候給你嚐嚐我們薑家的獨門醋魚。”
說著,薑母提著手中的菜,走進家門。
薑綰正要過去幫薑母做飯,卻被薑母攔下來:“陸先生還在客廳,你就好生招待吧,廚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薑綰被堵得說不出話,就看薑母的身體已經消失在廚房裡。
客廳沙發上。
陸南川長腿一屈,安靜的坐下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
薑綰將手中的吉他放在沙發的另一邊,準備去端水果。
她沒有留意到陸南川的眼底掠過的神情。
回來時,異樣的發現多多正在陸南川的四週轉悠,沒有叫,反而親昵的蹭著陸南川的手掌。
薑綰將水果放在陸南川的面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多多其實還挺討厭外人的。”
“看來我被他接受了。”陸南川含著笑意,揉搓著多多的毛髮,然後又說道,“對了,剛剛進門前,我好像聽見了薑小姐正在彈吉他。”
薑綰掃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擺在桌面上的五線紙譜,“你都看見了?”
陸南川搖了搖頭,溫聲:“不太會看,上次我在天文館教過你如何認識行星,這次能教教我樂理方面的知識嗎?”
薑綰沒有多想,認真為陸南川一個個講解。
樂理知識隻是基礎,她最想挑選的其實是不同的音樂融彙在一起,古典樂和流行樂的碰撞。
“下次可以有機會聽你彈唱自己的歌曲嗎?”陸南川突然開口問。
薑綰眸色暗了暗:“我的歌曲現在早已經不受大眾歡迎。”
“每個人都有自己領域的愛好者,不是流行樂就沒有願意欣賞的人嗎?”陸南川深邃的視線落在薑綰的臉上,“至少我想成為那極少數的愛好者。”
薑綰被看得垂下眸,不禁攥緊了手中的五線紙譜:“謝謝你,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試試。”
另一邊。
帝豪會所。
貴賓包廂裡。
褚司承陰沉著臉色一杯杯酒下肚。
桌子上早已經擺滿了空酒瓶。
氣氛空前的壓抑。好友徐思凉勸說:“你現在還是公眾人物,少喝點,你到底怎麼了?”
“怕什麼,我今天開心。”褚司承渾身酒氣,“反正現在薑綰已經談男朋友了,以後再也沒人管我了。”
接著又是一滿杯的酒猛灌。
徐思凉愣住,許久都不敢置信。
薑綰在圈內的妒婦名聲可是如雷貫耳,可有一點,她是真的愛褚司承,所以就算以前再出名,都沒有和別的男人傳出緋聞。
“她到底為什麼會和你離婚,你知道嗎?”徐思凉問。
褚司承神情帶著幾分迷離,在炫彩的燈光下,一雙眼沒了往日的神采:“好像是……我變了……”
第十六章玩玩而已
深夜的十二點。
徐思凉拖著沉醉的褚司承準備回家。
剛出會所就看見了薑眠眠從街道的對面走過來。
隻是穿著一身休閒的打扮,明明是公眾藝人,但是沒有任何遮掩的打扮。
一瞬間,徐思凉眼底閃過一絲狐疑。
“司承喝醉了?”薑眠眠自然來攙扶褚司承的身體,露出甜美的笑容,“我送他回家吧。”
徐思凉還是沒有鬆開手,警惕的看著薑眠眠:“你不知道他家。”
這話說的薑眠眠臉色一僵,手心不禁蜷縮起來。
的確,雖然她和褚司承的熒幕情侶這麼久,但是她一直沒有去過褚司承的家裡。
就是和薑綰的那個家。
薑眠眠掩去心底的不爽,而後又強顏歡笑道:“沒關係的,這個我可以在車上自己問司承。”
“你給我打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徐思凉掃過一輛黑色的車,臉色冷沉,“攝像機,狗仔,你除了會玩這點伎倆,你還會乾什麼?”
薑眠眠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一副被猜中了心思的表情。
徐思凉給身邊幾個遞了個眼神,隨後把褚司承塞進了一輛跑車裡。
關車門的時候,他斜睨了一眼呆愣的薑眠眠,涼涼的說:“奉勸你一句,褚司承對你就是玩玩,別想著自己能上位,薑綰在褚司承心中的地位,你動不了。”
說完,徐思凉砰然一聲關上門。
跑車飛馳而去,隻給薑眠眠留下一串嗆鼻的黑色尾氣。
薑眠眠氣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那輛黑色的車上感覺走下來幾個拿著照相機的人。
“薑眠眠小姐,這就是你要我們寫的報道?”
“還寫什麼寫!”薑眠眠不滿的瞪了狗仔一眼,轉身就走。
隻剩下幾個狗仔留在下面面相視。
“白跑一趟了?”一個身材瘦小的狗仔問。
“媽的!”另一個塊頭比較大的狗仔咒罵一聲,把抽完的菸蒂狠狠踩在腳下:“這薑眠眠搞什麼!別以為她是景娛的人就神氣的很!”
瘦狗仔撓了撓頭,詢問胖狗仔:“那我們稿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挖薑眠眠黑料啊!”胖狗仔不耐煩的說:“你剛剛你沒聽見他們說話嗎?人家褚影帝和薑眠眠就是玩玩,到時候薑眠眠出事了,景娛還不一定會保她!!”
……
車上。
徐思凉托腮望著窗外的景色,突然開口:“你早就醒了吧?”
“嗯。”
這時,身邊本是閉著眼睛的褚司承輕輕應聲。
空調的涼氣吹散了一點他的醉意。
“薑眠眠不是你最近的新歡嗎?”
褚司承低著頭,按捺著猛跳的太陽穴:“她伎倆太多。”
一個天天想著掛在熱搜上的女人,演戲不知道用功,伎倆倒是一個比一個多。
他也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她。
“是啊,看起來比薑綰還要有心機多了。”徐思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氣氛頓時沉悶下來。
褚司承想著曾經自己和薑綰因為薑眠眠發生的種種,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薑綰心機嗎?
他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甚至感覺,薑綰大概是他在娛樂圈見過最乾淨的人。
隻是性格要強,對感情容不得半點沙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擔上‘妒婦’的罵名,都是因為她自己還是因為他?
第十七章過去
車一直開進了別墅區裡。
告別徐思凉後,褚司承的扶著額走進別墅裡。
進門開燈,空蕩蕩的客廳,出奇的安靜。
和薑綰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的別墅,很多陳設都是根據薑綰的設計來擺放。
就像是存在著薑綰的氣息。
穿過走廊,褚司承走進了臥室裡,目光掃視道了床頭櫃上的一張相片。
那是他薑綰和小時候多多的合影
徐思凉還是沒有鬆開手,警惕的看著薑眠眠:“你不知道他家。”
這話說的薑眠眠臉色一僵,手心不禁蜷縮起來。
的確,雖然她和褚司承的熒幕情侶這麼久,但是她一直沒有去過褚司承的家裡。
就是和薑綰的那個家。
薑眠眠掩去心底的不爽,而後又強顏歡笑道:“沒關係的,這個我可以在車上自己問司承。”
“你給我打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徐思凉掃過一輛黑色的車,臉色冷沉,“攝像機,狗仔,你除了會玩這點伎倆,你還會乾什麼?”
薑眠眠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一副被猜中了心思的表情。
徐思凉給身邊幾個遞了個眼神,隨後把褚司承塞進了一輛跑車裡。
關車門的時候,他斜睨了一眼呆愣的薑眠眠,涼涼的說:“奉勸你一句,褚司承對你就是玩玩,別想著自己能上位,薑綰在褚司承心中的地位,你動不了。”
說完,徐思凉砰然一聲關上門。
跑車飛馳而去,隻給薑眠眠留下一串嗆鼻的黑色尾氣。
薑眠眠氣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那輛黑色的車上感覺走下來幾個拿著照相機的人。
“薑眠眠小姐,這就是你要我們寫的報道?”
“還寫什麼寫!”薑眠眠不滿的瞪了狗仔一眼,轉身就走。
隻剩下幾個狗仔留在下面面相視。
“白跑一趟了?”一個身材瘦小的狗仔問。
“媽的!”另一個塊頭比較大的狗仔咒罵一聲,把抽完的菸蒂狠狠踩在腳下:“這薑眠眠搞什麼!別以為她是景娛的人就神氣的很!”
瘦狗仔撓了撓頭,詢問胖狗仔:“那我們稿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挖薑眠眠黑料啊!”胖狗仔不耐煩的說:“你剛剛你沒聽見他們說話嗎?人家褚影帝和薑眠眠就是玩玩,到時候薑眠眠出事了,景娛還不一定會保她!!”
……
車上。
徐思凉托腮望著窗外的景色,突然開口:“你早就醒了吧?”
“嗯。”
這時,身邊本是閉著眼睛的褚司承輕輕應聲。
空調的涼氣吹散了一點他的醉意。
“薑眠眠不是你最近的新歡嗎?”
褚司承低著頭,按捺著猛跳的太陽穴:“她伎倆太多。”
一個天天想著掛在熱搜上的女人,演戲不知道用功,伎倆倒是一個比一個多。
他也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她。
“是啊,看起來比薑綰還要有心機多了。”徐思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氣氛頓時沉悶下來。
褚司承想著曾經自己和薑綰因為薑眠眠發生的種種,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薑綰心機嗎?
他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甚至感覺,薑綰大概是他在娛樂圈見過最乾淨的人。
隻是性格要強,對感情容不得半點沙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擔上‘妒婦’的罵名,都是因為她自己還是因為他?
第十七章過去
車一直開進了別墅區裡。
告別徐思凉後,褚司承的扶著額走進別墅裡。
進門開燈,空蕩蕩的客廳,出奇的安靜。
和薑綰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的別墅,很多陳設都是根據薑綰的設計來擺放。
就像是存在著薑綰的氣息。
穿過走廊,褚司承走進了臥室裡,目光掃視道了床頭櫃上的一張相片。
那是他薑綰和小時候多多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