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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和離後冷麪前夫日日來府中求複郃
  4.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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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一共做了二十瓶金瘡藥,收了葉掌櫃一萬四千文錢,福來提著錢袋子笑的合不攏嘴。

林澈再三向白蘇道謝,又讓東子取來一瓶祛疤膏,送給白蘇道:“先生,這個是我自己做的祛疤膏,用了不留疤痕,先生一定要記得用。”

白蘇急忙接過來,道了謝。

福來的笑臉頓時垮了下來,“公子,你受傷了?怎麼受的傷?”

秋月圍著白蘇上看下看,看她左臂的衣服有褶皺,伸手就想撩白蘇的袖子。

白蘇抬手擋住了,道:“沒事,不小心碰破了一點皮,走吧,回家。”

福來把錢袋子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瞪著東子,問道:“剛纔是不是你叫的,你叫什麼,是不是你傷的我們公子。”

白蘇伸出右手打了福來的頭一下,道:“不關人家的事,你這麼凶乾什麼!”

秋月問:“公子到底傷哪兒了?”

福來轉身跪到白蘇面前,道:“公子不說,小的實在不放心,求公子讓小的看看傷!”

秋月也跪下道:“公子就讓我們看看吧,剛剛我們出去時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公子會受傷啊?”

白蘇撩起左臂道:“看到了沒,我剛纔不小心在桌角上碰了一下,就破了一點皮,別大驚小怪的,若傷的厲害,我不喊你們嗎?”

秋月和福來瞪著大眼瞅紗布,“這包著也看不到傷口嚴不嚴重啊!”

“怎麼?還想讓我打開給你們看呀!”白蘇不悅道。

兩人急忙磕頭道不敢。

“反了你們了,還不快滾起來!”白蘇把袖子放下來,用手撫了撫袖子上的褶皺,命令道:“福來給東子道歉。”

福來站起身給東子作了一揖,“東子,對不住了。”

東子急忙扶起福來,連說沒事。

林澈歉意的看著白蘇,白蘇淡淡一笑,林澈和葉掌櫃一直把白蘇送到門口,上了馬車,跟幾人告了別。

林澈看著遠去的馬車感歎道:“年紀輕輕,就能做出如此神奇的藥,人品還如此的好!”

葉掌櫃點點頭:“想不到京城還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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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厲害的配藥高手,少東家您看著鋪子點,我得去跟老東家說一聲去。”

“去吧!”

馬車裡,秋月看白蘇面色如常,就信了她的話,看著那麼多錢,又高興起來。

“公子,想不到那些藥那麼值錢,真是太好了!孫媼不得高興死。”

白蘇也很高興,笑著說:“這次你們放心了吧!以後別想著吃窩頭了,回去喊著孫媼,午飯咱們去太白樓吃。”

“啊!太好了!”

幾個人在太白樓點了一桌好菜,大吃了一頓。

傍晚,秋月去福來那裡拿臟衣服洗,福來沉著臉囑咐她,“你千萬把女郎伺候好,別沒心沒肺的隻知道看到錢傻樂。”

秋月道:“你覺得女郎不是傷了一點皮嗎?可看起來沒什麼事啊,少東家和葉掌櫃都是很斯文的人,也沒有發生不愉快的事。”

“哼,也就你相信,如果隻傷了一點皮,用得著抹祛疤的藥嗎?女郎為什麼把我們支出去,連采藥製藥都教會了我們,還有什麼需要揹著我們的,太白樓吃飯時,女郎隻吃的素菜,你剝的蝦和魚一點都沒吃,可見傷口不輕。”

“怪不得你一天都不高興,我沒想那麼多,難道女郎把我們支出去,自己把自己弄傷的?”秋月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說:“難道是為了驗證止血的效果嗎?”

福來又紅了眼眶,“**不離十,主子受苦受累又受疼的掙錢,要我們這當下人的臉往哪放,你去伺候女郎去吧,衣服我自己洗。”

“那我先過去伺候女郎,等女郎傷好了,我再給你洗。”

白蘇胳膊上的傷口很淺,但當時也把她疼壞了,表面裝的雲淡風輕,也是強撐著而已,看不到效果,誰肯出那麼高的價錢,好在結果不錯,一瓶多賣了二百文。

時間長了,肯定瞞不住身邊伺候秋月,換藥的時候被她發現,又跪在跟前哭了一場,啥也不讓她乾,恨不得天天讓她躺在床上,白蘇在家歇了好幾天,直到那點傷完全好了,一點疤也沒留下。

在白蘇的指導下,家裡的藥材都做成了中藥丸,她讓孫媼準備上山的東西,要帶他們再去采一趟藥。

福來道:“女郎留在家裡吧,這些活我和秋月去就行,上次采挖的那些藥材小的都認識了,絕對不會弄錯。”

秋月給白蘇打著扇道:“是啊,婢子也都認識了,這兩天有點兒悶熱,女郎就別去了。”

白蘇吃著孫媼剝好的石榴,把籽吐到小瓷碗裡,道:“這個時候采挖的藥材最好,最全,我若不去,碰見好東西你們也不認識,歇了那麼多天了,也該乾活了,去準備吧,明天早點兒去。”

第二天他們趕著馬車出城的時候,東方剛露出了魚肚白,往北走了五六裡路,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白蘇問:“怎麼不走了?”

秋月撩起車簾子,白蘇往外看去。

“路邊躺著一個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福來說著把韁繩遞給秋月,自己跳下車檢視。

白蘇也跳下馬車,路邊趴著一個受傷的男人,身子底下流了很多血。

她手探到鼻孔下面,呼吸很弱,後背沒傷,肩膀處有一處刀傷,白蘇掏出懷裡的半瓶藥,撒在傷口上,翻過他的身子,看了一下他的瞳孔,他的左胸口處還有一處很長的刀傷,血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

她趕緊把剩下的藥都撒在傷口上,吩咐福來道:“快,把馬車掉頭,把他拉回去,這人還有救。”

福來把車掉過頭來,秋月也下了車,看著這個身上沾滿泥汙血漬的人,躊躇道:“公子,這個人傷的那麼嚴重,萬一治不好,會不會有麻煩啊?”

白蘇斥道:“別說沒用的話,快點抬人!”

幾人合力把傷者抬上車,乾淨的被褥一下就沾滿了血漬和汙泥,白蘇讓傷者平躺,頭歪向一側,用手指按壓著血管止血,吩咐道:“福來快快趕車。”

馬車飛快的往城裡跑去,到了家裡,白蘇和他們三人把傷者抬到後院廳堂的軟榻上。

白蘇吩咐道:“孫媼馬上去燒水,福來,速去宏正堂拿兩瓶金瘡藥和紗布,再拿一支人蔘和兩瓶燒酒,酒越烈越好,秋月你去找剪刀,針,還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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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孫媼準備上山的東西,要帶他們再去采一趟藥。

福來道:“女郎留在家裡吧,這些活我和秋月去就行,上次采挖的那些藥材小的都認識了,絕對不會弄錯。”

秋月給白蘇打著扇道:“是啊,婢子也都認識了,這兩天有點兒悶熱,女郎就別去了。”

白蘇吃著孫媼剝好的石榴,把籽吐到小瓷碗裡,道:“這個時候采挖的藥材最好,最全,我若不去,碰見好東西你們也不認識,歇了那麼多天了,也該乾活了,去準備吧,明天早點兒去。”

第二天他們趕著馬車出城的時候,東方剛露出了魚肚白,往北走了五六裡路,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白蘇問:“怎麼不走了?”

秋月撩起車簾子,白蘇往外看去。

“路邊躺著一個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福來說著把韁繩遞給秋月,自己跳下車檢視。

白蘇也跳下馬車,路邊趴著一個受傷的男人,身子底下流了很多血。

她手探到鼻孔下面,呼吸很弱,後背沒傷,肩膀處有一處刀傷,白蘇掏出懷裡的半瓶藥,撒在傷口上,翻過他的身子,看了一下他的瞳孔,他的左胸口處還有一處很長的刀傷,血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

她趕緊把剩下的藥都撒在傷口上,吩咐福來道:“快,把馬車掉頭,把他拉回去,這人還有救。”

福來把車掉過頭來,秋月也下了車,看著這個身上沾滿泥汙血漬的人,躊躇道:“公子,這個人傷的那麼嚴重,萬一治不好,會不會有麻煩啊?”

白蘇斥道:“別說沒用的話,快點抬人!”

幾人合力把傷者抬上車,乾淨的被褥一下就沾滿了血漬和汙泥,白蘇讓傷者平躺,頭歪向一側,用手指按壓著血管止血,吩咐道:“福來快快趕車。”

馬車飛快的往城裡跑去,到了家裡,白蘇和他們三人把傷者抬到後院廳堂的軟榻上。

白蘇吩咐道:“孫媼馬上去燒水,福來,速去宏正堂拿兩瓶金瘡藥和紗布,再拿一支人蔘和兩瓶燒酒,酒越烈越好,秋月你去找剪刀,針,還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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