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武俠小說
  3. 赤心巡天
  4. 第一百一十章 囚海獄

第一百一十章 囚海獄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田安平與慶嬉暗地裡有合作,這個訊息說重要也不重要,說不重要也重要,全看如何利用。

這件事有很多可以思考的地方。

比如重玄勝也與四海商盟有合作,但這種合作無需掩飾。

平日看來,田安平與慶嬉毫無瓜葛,卻悄悄在私底下合作。所以,他們在掩飾什麼?他們在合作什麼?

田常說不出個具體的所以然來,或許他有所猜測,但不願全盤托出。

薑望能夠容忍。

田常這樣的人,不能過於逼迫,他允許田常保留部分隱秘,隻要在重要的時刻,能夠把握分寸就行。

他沒有想過、也知道不可能徹底的掌控田常。

田常如果那麼容易掌控,也不可能成功謀害頂級名門的家老而安然無恙,更不可能在田安平手下活下來。

薑望的行事風格,也從來不會動不動拿出魚死網破的架勢嚇唬人,當他擺出態度的時候,一般是真的魚死網破。

看著坐在桌前的田常,薑望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也會參加這次的海祭。如果有什麼新的重要訊息,你隨時告知我。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他決定給田常一點隱約的提示,讓田常知道他這次來近海群島的目的,也與海祭有關。以此獲得田常更多有針對性的情報。

反正至少在現在這段時間,田常不可能反水與他作對。那對田常自己毫無好處,更無意義。

而他與海祭的交集,大約也僅此一次。

“我知道了。”田常說。

他知道今天的聊天已經結束,於是站起身來:“我不能經常消失。所以如果之後有什麼訊息,我會讓田和通知你。你還記得他嗎?”

薑望略想了想,點頭道:“有印象。”

看來在陪田常進過失心穀後,田和已經贏得了他的信任。

公羊路又已經死了,或許田和現在就是他最信任的人。

也是,一個能夠忍住失心穀的殘酷折磨,卻始終不曾出賣他的人,當然是可以信任的。

如果不是薑望親眼見到田和如何殺死田常的表妹劉思,薑望也會認為那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很值得信任。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田和讓他印象最深刻的那句話,是他問田和會不會在田家待很久時,其人說的——“做生不如做熟。”

其人明明修為一般,天賦應該也普通,在田家待了四十三年,也還隻是一個旁支公子的跟班。但話語之間,竟是把大齊頂級名門大澤田氏,當成一塊肥肉看待。

那種極致隱忍的平靜和饑餓感,讓薑望無法小覷。

田和與田常,再加上田安平。僅薑望見過的這三個人,若能勠力同心,田家在未來的百年,都將迎來高速的發展。

可惜這樣的三個人,永遠沒有勠力同心的可能。

更有趣的是,薑望同時握住前兩者的把柄。

當初在隱星世界的最大收穫,或許不是那朵生命之花,也不是定風珠。而是田和與田常。

田常像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還順手帶上了窗戶。

薑望沒有再說話,靜靜閉上眼睛,繼續日複一日的修行。

……

……

碧珠婆婆的訊息,來得比預計的還要晚一些。

薑望一直等到三月二十四日,碧珠婆婆才遣人來信。

到了這個時候,懷島已經人滿為患。參與海祭活動的人,從各地紛紛趕來。薑望所住的青雲棧,幾天前就已經客滿。

海祭雖然是整個近海群島的活動,但主祭地點肯定是在天涯台,所謂“觀禮”,也都在此處。

到了竹樓之後,碧珠婆婆親自引路,帶著薑望在釣海樓行進。

一路人不停有修士停下來,向碧珠婆婆行禮致意,但並不會上前打擾。

碧珠婆婆也都一一地溫和點頭迴應,倒沒有什麼架子。

釣海樓的宗門駐地,是薑望見過的、建築風格最不統一的地方。

方頂的、尖頂的、鐵鑄的、黃泥牆、黑石牆……

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風格都有,或許唯一的共同點,在於都是“樓閣”——如果前面那棟像鐵鍋一樣的建築也能歸納於樓閣的話,那就姑且可以在這點上得到統一。

大約是因為近海群島上的海民,本就來自天下各地,來源複雜。不同的審美意趣,以一種怪異的方式糅合到一起。

看得久了,竟也覺得很和諧。

碧珠婆婆一路上很少說話,似乎陷於某種悲傷的情緒難以自拔。隻以簡短的字句迴應薑望,以輕微的點頭,迴應向她行禮的釣海樓修士。

龍頭柺杖輕點著地面,發出毫無漣漪的低沉聲響。

這是一個老人死氣沉沉的哀傷,彷彿她在為她心愛的弟子哭泣。

最後,薑望跟著她,走到了一座巨大的石質“屋子”面前。

薑望更願意把它叫做“屋子”,而不是“墳墓”,儘管它真的非常像墳墓。像一座巨大的石墓,裡面埋葬著一位巨人。

整體呈一個倒扣的半圓形,而在最前方,豎著一個高大石門。

門匾上陰刻著三個大字——囚海獄。

此獄以“囚海”為名,說是連海都能囚禁,當真霸氣。不過聯想到釣海樓這個同樣霸道的名字,又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了。

囚海獄門前並無看守。

可能是看守在獄內,也可能是並不需要。

因為碧珠婆婆兩隻枯瘦的手掌按在門上,發出一陣低沉的悶響,石門才緩緩挪動。

聽著那聲音,薑望很懷疑自己是否能移動這扇石門。

它並非向內或者向外打開,而是慢慢下移,整扇石門往地底陷入。

這場面很有些怪異,但與釣海樓裡那些千奇百怪的建築風格,又很是搭配。若能正常的開門,好像才更應該奇怪。

碧珠婆婆沒有說讓搭把手,薑望也不好幫忙,他很擔心突兀伸手,被什麼禁製所傷。因而隻能在一旁守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位老太太使勁移門。

“後生仔,眼裡有點活兒。”碧珠婆婆忽然悶聲說。

薑望反應過來,趕緊也搭上雙手,鉚足了力氣往下移門。

當然,他隻是演出來的“鉚足力氣”,雖然內府也轟隆隆地啟動,但其實隻用了七成力。他不能給碧珠婆婆太多足夠看透他的資訊,因為他們其實是敵非友。

在一陣陣的悶響之中,石門緩緩下陷。

而眼前出現了一個向下的甬道,兩側牆壁上都有寶珠照明,倒是並不幽暗。

但延伸到極遠處,一眼看不到頭。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得久了,竟也覺得很和諧。

碧珠婆婆一路上很少說話,似乎陷於某種悲傷的情緒難以自拔。隻以簡短的字句迴應薑望,以輕微的點頭,迴應向她行禮的釣海樓修士。

龍頭柺杖輕點著地面,發出毫無漣漪的低沉聲響。

這是一個老人死氣沉沉的哀傷,彷彿她在為她心愛的弟子哭泣。

最後,薑望跟著她,走到了一座巨大的石質“屋子”面前。

薑望更願意把它叫做“屋子”,而不是“墳墓”,儘管它真的非常像墳墓。像一座巨大的石墓,裡面埋葬著一位巨人。

整體呈一個倒扣的半圓形,而在最前方,豎著一個高大石門。

門匾上陰刻著三個大字——囚海獄。

此獄以“囚海”為名,說是連海都能囚禁,當真霸氣。不過聯想到釣海樓這個同樣霸道的名字,又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了。

囚海獄門前並無看守。

可能是看守在獄內,也可能是並不需要。

因為碧珠婆婆兩隻枯瘦的手掌按在門上,發出一陣低沉的悶響,石門才緩緩挪動。

聽著那聲音,薑望很懷疑自己是否能移動這扇石門。

它並非向內或者向外打開,而是慢慢下移,整扇石門往地底陷入。

這場面很有些怪異,但與釣海樓裡那些千奇百怪的建築風格,又很是搭配。若能正常的開門,好像才更應該奇怪。

碧珠婆婆沒有說讓搭把手,薑望也不好幫忙,他很擔心突兀伸手,被什麼禁製所傷。因而隻能在一旁守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位老太太使勁移門。

“後生仔,眼裡有點活兒。”碧珠婆婆忽然悶聲說。

薑望反應過來,趕緊也搭上雙手,鉚足了力氣往下移門。

當然,他隻是演出來的“鉚足力氣”,雖然內府也轟隆隆地啟動,但其實隻用了七成力。他不能給碧珠婆婆太多足夠看透他的資訊,因為他們其實是敵非友。

在一陣陣的悶響之中,石門緩緩下陷。

而眼前出現了一個向下的甬道,兩側牆壁上都有寶珠照明,倒是並不幽暗。

但延伸到極遠處,一眼看不到頭。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