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夏冷冷反駁:“是你自己摔下去的,也是你偷了我的項鍊,騙了傅琛。”
“我就是薇薇,項鍊本就該是我的!”林明薇語氣陰森無比。
無恥又荒唐的話讓沈今夏心中一刺。
事情發生後,她才知道,林家早就一口咬定林明薇纔是當年從孤兒院接回來的孩子。
所以她無論怎麼解釋,傅琛都不信她。
沈今夏搖搖頭,退後了一步:“你真是瘋了。”
她根本無法與這個無藥可救的人繼續說話。
正當她轉身要走時,林明薇忽然伸出手,按下了緊急呼叫按鈕。
“救命!救命!”
刺耳的警報聲夾雜著驚恐的尖叫充斥在整個病房,林明薇突然瘋了一般開始砸東西。
一時間,醫生護士都湧了進來。
護士按著癲狂的林明薇,醫生面帶慍色地指責沈今夏:“病人剛醒不就,你怎麼能刺激她!”
沈今夏一愣,瞬間明白了林明薇的把戲。
她心中噁心又憤怒,正想反駁,突然,一隻大手從她身後將狠狠勒住,整個人被粗暴一把拖了出去。
沈今夏痛呼一聲,艱難地看去,卻跌進傅琛近似深淵的眸子中!
第五章到底為什麼
她心一窒,隨著傅琛用力的放手,一下摔到在地。
沈今夏臉色一白,下意識地護住肚子。
“你竟然還敢來傷害薇薇!”傅琛眼底的暴虐讓她一瑟縮。
“我沒有……”沈今夏忍著痛拚命反駁:“是她自己在做戲……”
“閉嘴!”傅琛冷聲打斷她,他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看似無辜的眼睛,隻覺一陣噁心。
這世上怎麼會有像她這樣惡毒的女人?
他語氣
心臟驟然緊縮。
沈今夏好似窒息了一瞬,她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一秒,兩秒……她才終於反應過來,本就蒼白的臉上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傅琛扔下那句話便轉身進了病房。
沈今夏坐在那冰涼的地上,好似一尊木雕一動不動。
臟東西……
她無聲的呢喃著這幾個字,許久,纔在幾個護士異樣的目光搖晃著站起身。
這時,林母聞訊趕來。
她像是沒看見沈今夏一樣撞開她,衝進病房。
和以前每一次一樣。
沈今夏直直站在門口。
看著林母心疼地摸著林明薇的臉,看著傅琛注視著林明薇那眼裡的柔情。
看著林明薇抽噎著,含著淚的雙眼滿是委屈。
再看著林母一臉怒氣地衝她而來。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頰上,伴著火辣辣的疼痛,左耳一陣嗡嗡聲。
“你真是死不悔改!”林母瞪著她,每個字都帶著十足的恨意。
沈今夏轉過臉,木木地看著林母。
看著眼前這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女人,她心底狠狠一抽,驟然紅了眼。
院長媽媽說:親生媽媽是不小心把她弄丟了,現在要接她回家。
回了家,她卻每天都在懷疑,那真的是她的家嗎?
她有個妹妹,這個妹妹纔是家裡的掌上明珠,而她更像個外來戶。
她的衣服、文具,都是妹妹不要的。
學校的家長會,她的座位始終是空的,爸爸媽媽卻都在妹妹的班級中和老師說話。
她誇讚妹妹是多麼優秀,對年級前三的她卻隻字不提……
每一次,每一次……
往事一幕幕地在腦海中閃過,沈今夏顫聲開口:“我也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明明不愛我還要把我接回去?
為什麼要和妹妹一起冤枉我?
為什麼……
委屈、不甘、憤怒、悲哀、痛苦,所有的一切翻湧在心口,壓得她難以喘氣。
面對她的質問,林母眼中毫無愧色,隻有厭惡。
她張開嘴,冷冰冰的說:“我就不該把你接回來!讓你有機會害你妹妹。”
一句話,就像燒紅的刀子捅進了沈今夏心裡,過往再多傷害,再沒有一刻比這更疼。
這是她的親生母親……
這真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嗎?
病房裡,林明薇可憐兮兮的叫了聲媽媽,林母擔心地回頭看了眼,朝沈今夏吼了聲:“還不快滾!”
說完,她便進了病房。
沈今夏死死咬住嘴唇,轉身飛快的離開。
她怕她再呆一刻,便會崩潰。
夜幕降臨。
傅琛回到家,見沈今夏愣愣坐在沙發上,臉頰還紅腫著。
他眉頭深皺,心中莫名多了絲不自在。
他坐在她對面,點了根菸,突然說:“離婚吧。”
輕飄飄的語氣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今夏心猛地一疼。
“她醒了,你終於也折磨夠了吧。”她啞聲道。
傅琛吐出口煙,壓下心中的不悅:“你該慶幸她醒了。”
沈今夏定定看了他兩秒,眼神一寸寸描繪著這張熟悉的臉。
它崩塌成兒時溫柔的子琛哥哥,又凝成現在這個無情的傅
每一次,每一次……
往事一幕幕地在腦海中閃過,沈今夏顫聲開口:“我也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明明不愛我還要把我接回去?
為什麼要和妹妹一起冤枉我?
為什麼……
委屈、不甘、憤怒、悲哀、痛苦,所有的一切翻湧在心口,壓得她難以喘氣。
面對她的質問,林母眼中毫無愧色,隻有厭惡。
她張開嘴,冷冰冰的說:“我就不該把你接回來!讓你有機會害你妹妹。”
一句話,就像燒紅的刀子捅進了沈今夏心裡,過往再多傷害,再沒有一刻比這更疼。
這是她的親生母親……
這真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嗎?
病房裡,林明薇可憐兮兮的叫了聲媽媽,林母擔心地回頭看了眼,朝沈今夏吼了聲:“還不快滾!”
說完,她便進了病房。
沈今夏死死咬住嘴唇,轉身飛快的離開。
她怕她再呆一刻,便會崩潰。
夜幕降臨。
傅琛回到家,見沈今夏愣愣坐在沙發上,臉頰還紅腫著。
他眉頭深皺,心中莫名多了絲不自在。
他坐在她對面,點了根菸,突然說:“離婚吧。”
輕飄飄的語氣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今夏心猛地一疼。
“她醒了,你終於也折磨夠了吧。”她啞聲道。
傅琛吐出口煙,壓下心中的不悅:“你該慶幸她醒了。”
沈今夏定定看了他兩秒,眼神一寸寸描繪著這張熟悉的臉。
它崩塌成兒時溫柔的子琛哥哥,又凝成現在這個無情的傅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