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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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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怎麼樣,我又沒打算和他做朋友,他怎麼看我不重要。”

“但是言知心在蔚家就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你不僅和言榮結下梁子,還和蔚家鬨得不愉快,到處結仇,我都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在東境發展公司。”

“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得,我是正經人,做正經生意,總統先生還能無端打壓我?”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陸時昱的聲音落下,那邊沉默下來。

寧悠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生氣了?”

“沒有。”寧悠顯然沒了剛纔的開心,“我是個小人物,查我養父和言榮的交易一直很被動,而且都不知道從哪裡入手才能讓言榮開口。既然他女兒這麼能蹦,我就索性激怒言榮,他總會吐出點什麼的。”

所謂的報複言知心,其實就是一個藉口。

她的目標是言榮。

陸時昱趴在浴缸邊,對螢幕那邊的女人說道:“下次身邊沒有稱手的東西,就用鞋底給她打過去,別讓我心疼。手給我看看,紅了沒?”

“沒有。”寧悠情緒有些低落,“我去洗個澡,掛了。”

“等等,”陸時昱在那邊來了興趣,“視頻開著,就好像我們一起洗。”

寧悠沒有他那麼厚顏無恥:“沒你那種嗜好。”

陸時昱扯著嘴角笑:“不是嗜好,是情趣。開著吧,好久沒看你了。”

一個看字,勾起了寧悠對他在床上那點低劣趣味回憶。

她紅了臉。

“我不想看你,早點休息,晚安。”

見她毫不猶豫的手腳慌亂的掛斷電話,陸時昱笑了。

等到寧悠洗過澡出來後,手機裡躺著陸時昱發來的一條資訊:寶兒,我打賭你晚上做夢也會想我的壞。

寧悠看見簡訊,臉燙得不行,回覆他:咱們隔著十萬八千裡,各不相乾。

陸時昱吹乾頭髮,看了一眼簡訊,能想象出她現在羞澀的樣子。

正要放下手機,一個陌生號碼的簡訊發來了:昱哥哥,寧悠有精神問題,你知道嗎?神經病是會遺傳的,你可得注意。

不用想也知道是言知心發來的,把她拉黑,她就換號給他簡訊。

陸時昱眸色一暗,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鄒綬那邊剛睡覺,看見來電顯示立刻坐了起來:“陸總,今天晚上的事是寧總讓我刻意晚到,並且不許高調的。”

他覺得他們是有實力把寧悠毫髮無損的帶出飯莊的,但是她不肯,事後陸總一定來電話責罵他。

“今天晚上碰過她的那些言家保鏢,剁手。”

原來不是責罵,鄒綬趕緊應了一聲。

翌日,陸氏集團放出訊息不再和任何言氏參股公司合作,也不再與任何和言氏參股公司有業務來往的公司合作。

合謀的痕跡很明顯

這側訊息,無疑是對言家參股公司的封殺。

陸氏集團所涉領域都是很賺錢的,當然在稅收上也沒有打過擦邊球,所以蔚湛並沒有限製集團的發展。

昨晚言家仗勢欺人的事,雖然發生在東境,但是動靜大不說,還被翻盤打壓,早在昨晚a國所有權貴圈都傳遍了。

當時還有打飛地去觀摩的,結果去晚了,啥也沒看到。

陸氏集團放出訊息的時間,正好是昨晚東境那場鬨劇的第二天,時間上非常敏感,於是大家紛紛猜測,綺盛食品公司的老闆是不是和陸氏集團有淵源。

因為綺盛這位老闆,身份神秘且幾乎查不到任何背景,所以引起了大家八卦般的好奇。

可是昨晚的視頻,沒一條拍到了綺盛這位老闆的臉,看起來是故意保護起來了。

就在討論聲白熱化時,知情人士又給出可靠訊息,綺盛老闆是陸氏集團總裁的未婚妻。

於是,大眾發出驚歎,難怪言家這次翻車,豪強霸道慣了終於碰上了硬茬。

斐勤向陸時昱報告,網上那些聲討言家的聲音鬨得很凶,想必總統府那邊也留意到了。

陸時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聽了彙報後,微微一笑。

一切儘在掌握。

“陸總,還有一件事。二十四年前,方琇蓮抱孩子去東境的事情有了新進展,那兩天她弟弟方顯貴也東境”

“方顯貴?”陸時昱是在方琇蓮的社交調查裡知道這個名字的,“這個人不在國內很多年了。”

“是的,根據行程記錄,他是在方琇蓮出發的前一天去的東境,然後姐弟倆都入住了醫院對面的一家小旅店,合謀的痕跡很明顯。”

“查他的蹤跡,把他帶回來。”陸時昱果斷說道。

因為言榮已經被責令在家休養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回總統府複職的跡象,因此也引起了另一部分人的猜測:言家是不是不行了?

一時間,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就離開不東境那邊的事了。

寧悠一向對網上的事充耳不聞,也沒讓人做解釋。

她這兩天很忙,訂單比以前多了十倍,南境那邊銷售部都接不過單來,還有人直接上門來,要與她在東境合作。

寧悠原本想將兩人的關係保密,但是眼下到了這個地步,陸時昱公佈出來也是對的,於是她並沒有給他去電話質問。

而此刻,言家的氣氛十分沉悶。

“爸,”言知心不甘心,“等到外面都知道我們好欺負,到時候我們要做點事就難了。”

“做事,咱們還能做什麼事?早就提醒過你,離那個女人遠點,你就是不聽。”這次言家損失很大,言榮也很生氣。

“爸,你是怪我不對嗎?”言知心不可思議的看向父親,從小到大,父親可沒說過她有錯。

言老太太走上前來:“知心沒有錯,一開始就該把那個女人趕出東境。現在讓她紮下根基,指不定還會給咱們家使壞呢。”

有了奶奶的支援,言知心有底氣多了:“爸,你不能像我媽那樣是非不分。”

太善良纔會被他們欺負

說起蔚冰,言老爺子出聲了:“早上我朋友來電話,問你是不是和蔚冰離婚了,我說你們感情很好,外面傳的都是謠言。我看總統不讓你複職,昨晚還給你壓力,肯定是你老婆在使壞,眼下這個節骨眼,你還得服軟去求她回來。”

“求她?要不要一步三叩頭的去賠罪呀?”言老太太當場就不乾了,“嫁進我們言家,還跑回孃家住,她以為她誰呀,用蔚家的實力欺負我們嗎?”

“媽,”言榮已經冷靜下來,“蔚冰得回來,不然別人還真以為我們言家大勢已去了呢。”

“可是你那個媳婦是什麼樣子你不清楚嗎?一回來就嫌棄我們老兩口,對知心也沒半句好話。要不是她姓蔚,我們言家早把她踹了。早知道她現在是這個樣子,就是當初硬塞給我們,我們也不要。”

言榮臉色微變。

當初是設計了蔚冰,才娶到她的,所以蔚冰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冷淡。

“老太婆,你別說了,我覺得兒子說得對,得讓蔚冰回來。你就是再不喜歡,她也得回來。”還是言老爺子有點理性,知道這些年言家的一切,都是蔚冰他們帶來的。

“爺爺,”言知心不同意,“我好不容易在家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你讓那個女人回來,我……”

“什麼那個女人,她是你媽。”言榮少有糾正她的說法,“你去一趟蔚家,給你媽媽認個錯,把她請回來。”

蔚冰再不回來,那些依附他的勢力會慢慢疏遠他另起爐灶。

但這些道理,言知心不懂。

“我不去。”言知心纔不想看到蔚冰呢。

“必須去。”言榮少有這麼強迫女兒。

“死也不去。”言知心氣得跺腳。

“這次的禍是你闖的,連累了整個言家,你就不能為家裡做點什麼嗎?”言榮有時候也為這個女兒的懦弱和好逸惡勞頭疼。

“我可以去找寧悠的麻煩,讓你出這口惡氣,但就是不想娶蔚冰,我不喜歡她。”

“她是你媽。”言榮強調道。

“但她不愛我。”言知心也非常倔,“隨你怎麼說,我早就不想讓她當我媽了,要不你們離婚,你再娶一個吧。”

啪的一聲,言知心臉上火辣辣的疼。

兩天來,這種感覺已經再熟悉不過,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言榮會打她。

“爸。”言知心捂著臉,眼裡全是淚。

言老太太趕緊護住孫女:“你為了那個女人打我孫子,鬼迷心竅了嗎?”

“你去不去?不去你就給我回屋待著,哪裡都不許去!”言榮非常強硬。

“爸,我不喜歡你了。”言知心哭著就往樓上跑去。

言老太太心疼的瞪了兒子一眼:“她沒做錯事,你打她乾什麼。”

說罷就追了上去:“姚殊、姚殊?你這個懶東西,又跑哪裡去了。”

“奶奶,我放了姚殊兩天假。”言知心哭著說道。

“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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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孫女就是太善良纔會被他們欺負。”言老太太更加心疼孫女了。

深夜,言知心的電話響起。

能捱過今晚再說吧

看了一眼名字,言知心顫了顫,但還是選擇接聽。

“明明知道我回來了,昨晚上為什麼不聯絡我?”江啟卓在電話裡問道。

“昨晚那個事情太敏感了。”言知心解釋道。

她也是和父親去赴約的時候,才知道出差的江啟卓回來了,在包間見到他那一刻,姚殊的慘狀湧入她腦海,她差點失態。

“那麼今晚呢,又找什麼藉口?”江啟卓好像把她看得透透的。

“我,我爸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出門。”

江啟卓那邊冷笑一聲:“隻要你想出來,誰也管不了你。我車停在你家左邊的路口,快點,我沒什麼耐心。”

言知心掛了電話深呼吸。

二十分鐘後,她見到了江啟卓的車。

上去後,男人直接把她撈到自己腿上。

發現她後背密密麻麻冒冷汗,江啟卓淡然一笑:“放心,你和姚殊不一樣,我不會那樣對你。”

他頓了頓,言知心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他又說道:“前提是你要聽話。”

言知心:“……”

車,一路行駛到一家酒店。

江啟卓早就訂好了房間,一路上沒少對她動手動腳。言知心忍著。

江啟卓在她肩上聞了聞,問道:“洗過澡了?”

她點頭:“本來打算睡覺了。”

江啟卓一下把人帶上床:“應該睡了。”

言知心整個人都僵硬了,江啟卓在擺弄得時候,感覺自己的玩一個人偶。

“放鬆點。”江啟卓躺了下來。

“嗯。”言知心應了一聲,“你真有辦法讓我嫁給陸時昱?”

江啟卓眸底劃過一抹殺意,不過轉瞬即逝:“在我床上談起另一個男人,你覺得合適嗎?”

“可我們是交易。”言知心直言道。

江啟卓原本想照顧一下她的心,瞬間冷了下來:“你爸爸為什麼限製你外出?”

“她讓我去找我媽回來,我不肯。”言知心如實應道。

江啟卓翻個身,說道:“你媽現在對你們言家重要。”

言知心胸口悶,手腳更由不得自己:“不去,我討厭她,巴不得他們離婚。”

“想做陸太太就聽我的,不想去也要去,由不得你……任性。”

江啟卓狠狠吐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言知心感到自己分成了兩半。

江啟卓眸色一凝:“為他守身如玉,值得嗎?”

言知心眼中有淚,是給疼的:“要你管,你要是食言,我和你同歸於儘。”

江啟卓冷笑一聲:“你能捱過今晚再說吧。”

……

言知心還是去找了蔚冰。

是江啟卓讓她去的。

言家沒有蔚冰會眾叛親離,言知心心裡有氣,但不得不去。

上台階的時候,腰痠腿軟摔了一跤。

死男人江啟卓,以為把枕頭墊在她的腰下,她就不會受累了嗎?

言知心恨死他了。

這一摔,正好摔在蔚冰腳下。

蔚冰依舊一張無表情臉,彎腰把她扶起來:“這麼大個人,走路……臉色怎麼這麼差?”

言知心面容憔悴,她能說昨晚偷偷跑出去約會了嗎?

當然不能,蔚冰要是知道她和江家人搞到一起,會打死她。

讓你做個棄婦

“昨天爸爸罵了我,我難過得一夜未睡。”她委屈應道。

蔚冰冷哼一聲:“難得他會教育女兒,跟我來。”

言知心偷偷罵了一句,跟在蔚冰身後。

“你父親不是帶著你和江家那個海外鍍金的神龜相親嗎?人家看上你了嗎?”

蔚冰一路往前,問女兒的話也沒回頭。

言知心暗暗罵著,也不忘正常的迴應她:“我知道蔚家和江家不和,怎麼可能看上那個人。”

蔚冰點點頭:“你舅舅和大伯沒有白疼你。”

言知心跟在她身後,不說話了。

到了蔚冰的辦公室,蔚冰叫人拿來了碘伏,沒過她的手,而是叫人直接交給了言知心。

言知心膝蓋磕破了,不過她怕疼,不敢自己擦,又不敢讓蔚冰動手,於是隻是把藥拿在手裡。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意思呢?”蔚冰問道。

前天的事和言家現在處境她當然知道,讓言知心來找她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她已經決定要和言榮分開了,就算暫時不能離婚,也要這麼和他耗著。

“爸爸打了我,我不想回那個家了。以前他們太慣著我了,讓我現在一事無成,媽,讓我跟著你吧,我在你這學點本事。”

蔚冰因她的話,臉上難得有了笑容,隻不過是輕蔑的笑容。

“就你?學本事?會不會遲了點?”蔚冰對她的期望,僅僅是有正確的三觀罷了,不過她這個女兒,學起來可能比較難。

“媽,你為什麼總是看不起我?”言知心委屈得想哭。

死女人,從小都看不起我,等我目的達到,就讓我爸把你踹了,讓你做個棄婦。

言知心正腹誹著,門開,蔚湛走了進來。

“知心來了,姑姑怎麼不通知我。”

說著他就走向了言知心。

蔚冰一臉冷色:“怎麼能因為她打擾你工作。”

蔚湛笑了,不接蔚冰得話,而是看向言知心的膝蓋:“這麼大個人,走路也不小心,藥給我。”

“哥,還是你疼我。”言知心說著就掉下淚來。

蔚湛一邊給她擦藥一邊說道:“你媽媽要是不愛你,就不會約束你的言行。她要是不心疼你,你長成歪瓜裂棗也和她沒關係。”

這對母女不和,在蔚家也不是秘密。

“哥,我你說醜?”言知心不乾了。

蔚湛笑了一聲,把藥放到旁邊:“咱們蔚家人的顏值,誰不抗打?你要有自信。”

言知心噘嘴:“我不想做花瓶,想跟著媽媽學點本事,但是媽媽不讓。”

蔚冰揉揉額頭:“從小到大你學什麼有個長性?哪次又不是半途而廢?就連學業也是靠你大伯不停給學校讚助,你才能拿到畢業證。你要是現在想學點什麼,就把思想品德書拿出來認真讀一讀,你被你爺爺奶奶毒害得太深,一時半會也不指望你能深明大義。”

“媽,爺爺奶奶很疼愛我,每次我被人欺負,爺爺奶奶都會護著我,是你每次都不問青紅皂白罵我。還有陸時昱這件事,你要是能支援我,說不定和他訂婚的人就是我。我被人搶了未婚夫,你還挺高興,有你這樣的母親嗎?”

我妹妹又不能死而複生

“你和陸時昱的婚約怎麼來的,你爺爺奶奶心裡沒數?你以為嫁進陸家,陸家就會源源不斷的給言家送錢嗎?陸時昱不是好拿捏的男人,嫁給他你不會幸福。”

“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幸福?你太主觀了,對陸爺爺使點小手段那是我們言家為了好日子積極進取,你憑什麼覺得方法下作?這些年,你都沒有站在母親的角度為我著想過。”

“知心,”蔚湛打斷她們母女間漸濃的火藥味,“你媽媽對你的愛,無人能替。陸時昱是什麼人我最清楚,讓你離他遠點是為了保全你。”

“表哥,你也不疼我了嗎?”言知心哭了起來。

蔚湛受不了她掉淚,拍著她的背輕哄道:“你是蔚家的公主,地位不言而喻。這麼多年,你在言家人的思想熏陶下有些偏執的認知也正常,跟著你媽媽學些交際處事的本事也好。”

“阿湛……”蔚冰蹙起了眉。

“姑姑,”蔚湛打斷她的話:“難得知心想試著靠近你,理解你,就給她這個機會吧。讓她在你身邊做個見習助理。”

“你太慣著她了。”儘管不情願,但是蔚湛開了口,蔚冰也不好反駁。

蔚湛笑道:“都是一家人,知心好不容易有顆積極進取的心,得支援她。”

說完,蔚湛還派自己的專車,把言知心送回了家。

“阿湛,言家的野心你不能視而不見。”蔚冰說道。

言知心一走,蔚湛臉上笑容也不在:“我知道,但這和知心沒關係。”

蔚冰沉默片刻,歎息一聲:“何止是你爸,就是你也沒走出失去他們母女的陰霾。”

說起二十多年前的事,蔚湛眉心成川:“從那以後,我沒了母親。如果這是受我父親連累,可我那個剛出生一天的妹妹又招惹了誰?她很可愛,一生下來就白白淨淨的,當時我和父親守在產房外第一眼見到她就愛不釋手。”

蔚冰眸色暗了暗:“那時我剖腹產生下知心才三天,沒機會見到她,也許見過,我也會對那孩子念念不忘吧。”

沒人接話,辦公室裡寧靜無比。

蔚冰再次開口:“如果當時把你母親安排同我一棟樓,或許就……”

“姑姑,”蔚湛打斷她的話,“對方是衝我父親來的,如果當初把你們安排在一起,可能你們母女也會受牽連。再說,那時我母親隻想過平庸的生活,她住院的地方隻安排了幾個便衣保鏢,再沒別的安保措施。是父親考慮不周,他以為我母親足夠低調,不會進入別人視線,沒想到這一次判斷失誤,就留下終生悔恨。”

“阿湛,你還怪你父親嗎?”

小時候的蔚湛,的確責怪過父親。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一直陷入自責中無法自拔,那是我親生父親,現在我隻希望他能好起來。責不責怪的不重要了,我妹妹又不能死而複生。”

蔚冰思索幾秒,還是說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能沒有底線的寵溺知心。”

能主動提出回去嗎?

蔚湛笑了:“知道了,姑姑,我很剋製。要是換成我爸,已經在總統府給她安排獨立的職位了,說不定為了知心綁架陸時昱逼婚都有可能。”

蔚冰無奈的輕輕搖頭。

“對了,”蔚湛想起一件事,“明晚南境的宴會,你帶知心去。”

蔚冰意味深長的看向他:“你和知心一樣不死心?”

蔚湛哼笑一聲:“知心要走出來,有些事她就得自己面對。如果是陸時昱的原因讓她走不出來,也是她的機會。”

……

南境。

斐勤站在辦公桌對面,看向那邊還在忙碌的男人:“陸總,南頤酒店會場已經佈置妥當,邀請名單的賓客都已確認明晚會出席,明晚東境也會派人來。寧總那邊真的不通知她嗎?”

陸時昱從檔案中抬起頭來,看向他:“她的行程你看了?”

斐勤低頭:“雖然忙,但明晚是您擔任陸氏集團董事長的慶祝晚宴,也很重要。”

陸時昱不以為然道:“就是一場儀式,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悠最近很忙,他並不想讓她特意為自己這場宴會奔波。

斐勤隻是覺得陸總為寧悠付出的太多,明晚這種時刻,她應該出現纔對。

東境。

寧悠剛回到辦公室,簡雲就來了:“寧總,晚上和幾個客戶吃飯的酒店定好了,你要親自去嗎?”

寧悠想了想:“去吧,簽了約更得好好款待,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帶來新客戶。”

簡雲點頭:“我馬上去安排。”

她說的安排是酒水上的事,寧悠不喝酒,但是遇上非要她喝一杯的,秘書就得馬上來個偷梁換柱。

“另外,我看新聞裡說,陸總好像升職了。”簡雲提醒道。

“陸總已經是陸氏集團董事長了,隻是這段時間忙,沒有官宣,明晚會有一場宴會,等於正式對外釋出。”鄒綬擺弄好了監控探頭,走了過來。

“宴會呀,那應該很重要吧,寧總……”簡雲看向寧悠,“你要回去嗎?”

寧悠想了想:“不知道。”

別的話她也沒說。

陸時昱接任董事長位置的事她早就知道,當時還和他鬨了不愉快,但明天宴會的事他是一點風聲也沒給她。

她能主動提出回去嗎?

簡雲一臉莫名的看向鄒綬,鄒綬示意她別問了。

晚上和孩子們聊完天,她把電話打給了陸時昱。

兩人電話裡聊了些無關痛癢的事。

最後寧悠打了個嗬欠問他:“現在升職了,工作是不是更多了?”

陸時昱在電話裡笑了一聲:“感覺和以前沒區別。”

陸老爺子老董事長的身份早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他手上的實際工作量不會有絲毫變化。

“稱呼不同,心境也不同吧。”寧悠故意說道。

“你在乎這個?”陸時昱故意問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寧悠避開他的坑。

陸時昱笑了一聲:“還以為你更喜歡董事長夫人的稱呼。”

訂婚和結婚還是有差別的。

寧悠風向一轉,問道:“明晚邀請了不少重要人物吧?”

不許動她

陸時昱也不隱瞞:“集團的長期合作商、商務上的朋友等等,賓客是不少。”

還是沒有說到讓她回去的話。

“那麼從明天起,是不是應該叫你陸董?”寧悠問道。

“要怎麼稱呼我,你可想好了。”陸時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

寧悠在電話裡直笑:“不想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別睡得太晚。今天做個面膜,明天把自己打扮得精神點,不要讓喜歡你的姑娘們失望。”

不等陸時昱那邊發火,寧悠立刻掛了電話。

之後,寧悠的時間管理都很正常。

直到中午快下班的時候,簡雲來問她在哪裡用餐。

寧悠放下手機看向她:“這個時候,沒有特價機票了吧?”

簡雲眼皮跳了跳,也拿出手機看了看:“熱門航線,頭一天預定也未必會有。”

“全價的話,好貴。”寧悠肉疼。

簡雲沒想到自己老闆這麼摳門,忍住笑,說道:“三點鐘經濟艙有個九折。”

寧悠一咬牙:“定吧,定吧,定我一個人的,你別告訴他啊。”

“給驚喜嘛,我懂的。”

簡雲一分鐘內,就定好了機票,並且把手機拿到寧悠面前:“你看,最後一張九折票被你搶到了。”

“午餐就叫外賣吧。”寧悠說道。

“那麼禮服呢,你現在有時間不去看看禮服嗎?”簡雲提醒道。

寧悠看看時間,站了起來:“那就一邊吃一邊選禮服吧。”

她也忙,臨時決定要回去的話,手上的工作還得調整。

“我陪你去呀。”簡雲小跑跟上她。

兩人來到購物廣場,兩人各買了一份漢堡,就開始逛禮服店。

“那家是老字號,禮服樣式偏向傳統,要不要去看看?”

簡雲指了指街對面。

“好啊。”

反正寧悠也沒有目的。

兩人正穿過一條小街,突然前後駛來兩輛車。

簡雲下意識把寧悠擋在身後。

不過這麼做是徒勞,兩人都被幾個男人抓住,並且給塞進了車裡。

“你們是誰?”

簡雲話落,突然被人矇住了嘴巴。

眼見秘書暈了過去,寧悠大喊:“不許動她。”

可是她的話音落下後,也受到了和簡雲一樣的待遇。

不知過了多久,她纔有了意識。

寧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

大大的落地窗外,陽光燦爛。

她驚坐起來,很渴。

不過這不是她最該關注的。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被動過的感覺。

稍稍鬆了口氣。

她看看自己被綁住的腳,想解開,卻發現是金屬腳銬,要輸入密碼才能解鎖。

床頭櫃上有一杯水,但她不敢喝。

她揉了揉額頭,想找手機,卻發現這個房間除了床和床頭櫃,就隻有落地窗那邊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別的連擺設都沒有。

她看了一眼房間的探頭,知道對方在監視她,所以也沒給好臉色。

果然,幾分鐘後,門從外面打開,江啟卓走了進來。

寧悠看了他一眼,嫌棄的移開視線。

“看寧小姐的神色,好像知道是我。”他的聲音透著愉悅。

真是烈啊

“我不是神仙,不過知道是你也不會讓我驚訝,畢竟……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這回,江啟卓是著實驚訝了。

“寧小姐好眼力,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江啟卓不慌不忙的應道。

“很重要。”寧悠撐坐在床上。

江啟卓點頭:“我想知道是自己哪裡沒做好露了馬腳,下次……纔好注意。”

寧悠輕笑一聲:“在高爾夫球場,見你把自己垂涎欲滴的食物介紹給你堂哥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江啟卓仔細的回憶了一遍,他這個人有什麼心思一向隱藏得很好,普通人不容易看穿。

“寧小姐跟我堂哥學的讀心術?”

寧悠不答。

為了正視自己的心理問題,她有找心理學方面的書看,不過她想看的知識沒看到,卻學了些別的。

“你們還真是關係匪淺呐,陸總知道你們早已昇華的友誼嗎?”江啟卓打趣道。

寧悠一張淡漠臉,也不生氣,平靜應道:“卓少把我綁來這裡來,就為了討論我和你堂哥的關係?”

江啟卓一臉被冤枉的神色:“話不能亂說,不是綁,是你睡著了把你帶來的。”

寧悠白他一眼,她現在腦袋還暈乎乎的,應該是藥勁兒還沒過去。

“卓少不說真話,我也不談了,等那邊發現我不見慢慢找吧,總會找到你頭上的。”

江啟卓眯了眯眼睛,這個女人很有心機。

“寧小姐言重了,我的確有些話想和你說一說,不如去那邊坐坐?”

寧悠都不想看他。

她的腳被銬著,怎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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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她的話,“對方是衝我父親來的,如果當初把你們安排在一起,可能你們母女也會受牽連。再說,那時我母親隻想過平庸的生活,她住院的地方隻安排了幾個便衣保鏢,再沒別的安保措施。是父親考慮不周,他以為我母親足夠低調,不會進入別人視線,沒想到這一次判斷失誤,就留下終生悔恨。”

“阿湛,你還怪你父親嗎?”

小時候的蔚湛,的確責怪過父親。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一直陷入自責中無法自拔,那是我親生父親,現在我隻希望他能好起來。責不責怪的不重要了,我妹妹又不能死而複生。”

蔚冰思索幾秒,還是說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能沒有底線的寵溺知心。”

能主動提出回去嗎?

蔚湛笑了:“知道了,姑姑,我很剋製。要是換成我爸,已經在總統府給她安排獨立的職位了,說不定為了知心綁架陸時昱逼婚都有可能。”

蔚冰無奈的輕輕搖頭。

“對了,”蔚湛想起一件事,“明晚南境的宴會,你帶知心去。”

蔚冰意味深長的看向他:“你和知心一樣不死心?”

蔚湛哼笑一聲:“知心要走出來,有些事她就得自己面對。如果是陸時昱的原因讓她走不出來,也是她的機會。”

……

南境。

斐勤站在辦公桌對面,看向那邊還在忙碌的男人:“陸總,南頤酒店會場已經佈置妥當,邀請名單的賓客都已確認明晚會出席,明晚東境也會派人來。寧總那邊真的不通知她嗎?”

陸時昱從檔案中抬起頭來,看向他:“她的行程你看了?”

斐勤低頭:“雖然忙,但明晚是您擔任陸氏集團董事長的慶祝晚宴,也很重要。”

陸時昱不以為然道:“就是一場儀式,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悠最近很忙,他並不想讓她特意為自己這場宴會奔波。

斐勤隻是覺得陸總為寧悠付出的太多,明晚這種時刻,她應該出現纔對。

東境。

寧悠剛回到辦公室,簡雲就來了:“寧總,晚上和幾個客戶吃飯的酒店定好了,你要親自去嗎?”

寧悠想了想:“去吧,簽了約更得好好款待,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帶來新客戶。”

簡雲點頭:“我馬上去安排。”

她說的安排是酒水上的事,寧悠不喝酒,但是遇上非要她喝一杯的,秘書就得馬上來個偷梁換柱。

“另外,我看新聞裡說,陸總好像升職了。”簡雲提醒道。

“陸總已經是陸氏集團董事長了,隻是這段時間忙,沒有官宣,明晚會有一場宴會,等於正式對外釋出。”鄒綬擺弄好了監控探頭,走了過來。

“宴會呀,那應該很重要吧,寧總……”簡雲看向寧悠,“你要回去嗎?”

寧悠想了想:“不知道。”

別的話她也沒說。

陸時昱接任董事長位置的事她早就知道,當時還和他鬨了不愉快,但明天宴會的事他是一點風聲也沒給她。

她能主動提出回去嗎?

簡雲一臉莫名的看向鄒綬,鄒綬示意她別問了。

晚上和孩子們聊完天,她把電話打給了陸時昱。

兩人電話裡聊了些無關痛癢的事。

最後寧悠打了個嗬欠問他:“現在升職了,工作是不是更多了?”

陸時昱在電話裡笑了一聲:“感覺和以前沒區別。”

陸老爺子老董事長的身份早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他手上的實際工作量不會有絲毫變化。

“稱呼不同,心境也不同吧。”寧悠故意說道。

“你在乎這個?”陸時昱故意問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寧悠避開他的坑。

陸時昱笑了一聲:“還以為你更喜歡董事長夫人的稱呼。”

訂婚和結婚還是有差別的。

寧悠風向一轉,問道:“明晚邀請了不少重要人物吧?”

不許動她

陸時昱也不隱瞞:“集團的長期合作商、商務上的朋友等等,賓客是不少。”

還是沒有說到讓她回去的話。

“那麼從明天起,是不是應該叫你陸董?”寧悠問道。

“要怎麼稱呼我,你可想好了。”陸時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

寧悠在電話裡直笑:“不想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別睡得太晚。今天做個面膜,明天把自己打扮得精神點,不要讓喜歡你的姑娘們失望。”

不等陸時昱那邊發火,寧悠立刻掛了電話。

之後,寧悠的時間管理都很正常。

直到中午快下班的時候,簡雲來問她在哪裡用餐。

寧悠放下手機看向她:“這個時候,沒有特價機票了吧?”

簡雲眼皮跳了跳,也拿出手機看了看:“熱門航線,頭一天預定也未必會有。”

“全價的話,好貴。”寧悠肉疼。

簡雲沒想到自己老闆這麼摳門,忍住笑,說道:“三點鐘經濟艙有個九折。”

寧悠一咬牙:“定吧,定吧,定我一個人的,你別告訴他啊。”

“給驚喜嘛,我懂的。”

簡雲一分鐘內,就定好了機票,並且把手機拿到寧悠面前:“你看,最後一張九折票被你搶到了。”

“午餐就叫外賣吧。”寧悠說道。

“那麼禮服呢,你現在有時間不去看看禮服嗎?”簡雲提醒道。

寧悠看看時間,站了起來:“那就一邊吃一邊選禮服吧。”

她也忙,臨時決定要回去的話,手上的工作還得調整。

“我陪你去呀。”簡雲小跑跟上她。

兩人來到購物廣場,兩人各買了一份漢堡,就開始逛禮服店。

“那家是老字號,禮服樣式偏向傳統,要不要去看看?”

簡雲指了指街對面。

“好啊。”

反正寧悠也沒有目的。

兩人正穿過一條小街,突然前後駛來兩輛車。

簡雲下意識把寧悠擋在身後。

不過這麼做是徒勞,兩人都被幾個男人抓住,並且給塞進了車裡。

“你們是誰?”

簡雲話落,突然被人矇住了嘴巴。

眼見秘書暈了過去,寧悠大喊:“不許動她。”

可是她的話音落下後,也受到了和簡雲一樣的待遇。

不知過了多久,她纔有了意識。

寧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

大大的落地窗外,陽光燦爛。

她驚坐起來,很渴。

不過這不是她最該關注的。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被動過的感覺。

稍稍鬆了口氣。

她看看自己被綁住的腳,想解開,卻發現是金屬腳銬,要輸入密碼才能解鎖。

床頭櫃上有一杯水,但她不敢喝。

她揉了揉額頭,想找手機,卻發現這個房間除了床和床頭櫃,就隻有落地窗那邊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別的連擺設都沒有。

她看了一眼房間的探頭,知道對方在監視她,所以也沒給好臉色。

果然,幾分鐘後,門從外面打開,江啟卓走了進來。

寧悠看了他一眼,嫌棄的移開視線。

“看寧小姐的神色,好像知道是我。”他的聲音透著愉悅。

真是烈啊

“我不是神仙,不過知道是你也不會讓我驚訝,畢竟……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這回,江啟卓是著實驚訝了。

“寧小姐好眼力,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江啟卓不慌不忙的應道。

“很重要。”寧悠撐坐在床上。

江啟卓點頭:“我想知道是自己哪裡沒做好露了馬腳,下次……纔好注意。”

寧悠輕笑一聲:“在高爾夫球場,見你把自己垂涎欲滴的食物介紹給你堂哥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江啟卓仔細的回憶了一遍,他這個人有什麼心思一向隱藏得很好,普通人不容易看穿。

“寧小姐跟我堂哥學的讀心術?”

寧悠不答。

為了正視自己的心理問題,她有找心理學方面的書看,不過她想看的知識沒看到,卻學了些別的。

“你們還真是關係匪淺呐,陸總知道你們早已昇華的友誼嗎?”江啟卓打趣道。

寧悠一張淡漠臉,也不生氣,平靜應道:“卓少把我綁來這裡來,就為了討論我和你堂哥的關係?”

江啟卓一臉被冤枉的神色:“話不能亂說,不是綁,是你睡著了把你帶來的。”

寧悠白他一眼,她現在腦袋還暈乎乎的,應該是藥勁兒還沒過去。

“卓少不說真話,我也不談了,等那邊發現我不見慢慢找吧,總會找到你頭上的。”

江啟卓眯了眯眼睛,這個女人很有心機。

“寧小姐言重了,我的確有些話想和你說一說,不如去那邊坐坐?”

寧悠都不想看他。

她的腳被銬著,怎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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