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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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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的靠近,寧悠警覺起來。

“乖,我抱你過去。”

江啟卓的聲音令她噁心。

“滾開,不許你碰我。”

寧悠嫌他臟,而江啟卓不由分說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落地窗邊的椅子裡。

江啟卓臉上被抓了幾道紅印,不過他沒惱,而是說道:“看看,這就是要給你上腳銬的原因,要是你雙腳靈活,我們根本沒法談。”

他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寧悠調整呼吸,收回瞪向他的視線。

“喝口水?”江啟卓遞給她一瓶沒有開過的水。

寧悠不接。

“就這麼防著我?”江啟卓笑了,笑得不懷好意。

寧悠嫌棄的扯了扯被他碰過的衣服。

江啟卓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我還親了你的臉,怎麼辦?”

寧悠手邊沒有稱手的東西,直接掄起茶幾給他砸去。

到底因為腳被束縛著,嚴重影響她的發揮。

茶幾沒砸到江啟卓,男人奪過茶幾,重新擺放好,嬉皮笑臉道:“真是烈啊,不知道以後娶到你時,我們的新婚夜會有何種驚心動魄的故事。”

“你做夢。”寧悠扭頭看向窗外。

腳疼,她忍著。

“會有這麼一天的,寶貝。先說說拉近我們距離的第一步,你和言榮不對付,現在有個機會,我們可以合作。”

“我看不起你。”寧悠直接回絕她。

“不想談的話,我就隻能用強了。”江啟卓語調戲謔。

寧悠看向她,眸色不善。

小甜心,不要怕

江啟卓也不介意,拿出手機把照片點給她看。

在她昏迷後,江啟卓同她拍了許多照片,雖然沒有露骨的,但是照片上的兩人顯得很親密。

“你說把這些照片發給陸時昱,你的下場會是什麼?”

寧悠眸色暗了暗,排斥他的神情漸漸變得無奈。

“你還能做得更狠一點,不過你擔心這樣會激怒他要你的命,所以沒這麼做。”

江啟卓笑了一聲:“你很聰明,我們合作的效果一定不差。”

寧悠輕笑一聲,他好像低估了陸時昱的憤怒點。

“我不想找言榮的麻煩,我隻想從他口中知道一些我想知道的事。”她直言道。

江啟卓挑眉:“沈家是在他的扶持下成為北境第二家族,也是在他的授意下家破人亡的,你確定不想找他麻煩?”

寧悠雙手撐著桌面打量他:“卓少可不是一個貼心的人。”

江啟卓狡黠一笑:“當然,我有我的目的。我跟你合作,我們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

“卓少想要什麼?”寧悠問道。

江啟卓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臉上:“整個江家隻有我能把言榮纔在腳下,一家之主非我莫屬。其次,你也知道我的心意,希望我們能日久生情,你離開陸時昱,和我在一起。”

寧悠輕蔑的睨他一眼:“這麼遠大的理想,你手上一定有不錯的籌碼咯?”

江啟卓點頭:“現在還不能給你看,但是不久之後言榮將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寧悠笑了一聲,不語。

“怎麼,不相信?”江啟卓問道。

寧悠點頭:“你把我綁來這裡,又拷住我的雙腳,然後軟硬兼施要我同意與你合作,你可真有誠意。”

江啟卓見她沒把話說死,感到自己還有戲:“你的意思是你能離開陸時昱?”

寧悠不說話。

她怕這個問題是個坑。

江啟卓點頭,自顧說道:“陸時昱是個多疑的人,隻要我手上的照片放到他跟前,你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你是個聰明人,今天落到我手裡,你和陸時昱就有抹不去的嫌隙了,接下來的路怎麼選不用我分析給你聽。”

江啟卓頓了頓。

“再說,我對你一見傾心,以後也會對你好的,這次算我對你表白了,接下來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江啟卓說完這些,看看時間,站起來走到她跟前。

“你乾什麼!”

看得出來,寧悠對她的靠近很緊張。

江啟卓蹲下,輸入密碼,解開她的腳銬:“小甜心,不要怕,至少現在我還不想傷害你。”

腳銬落地的一刻,被擦傷的皮膚更疼了。

他站了起來,指了指門口:“你可以走了。”

“我手機呢?”寧悠想站起來,但是腳腕處傳來又一陣疼,她坐了回去。

“在你秘書手裡。”

江啟卓伸手扶她起來,這回她沒有拒絕。

“你要是一開始就好好聽我說,哪會受這種皮肉苦,這種腳銬是我親手設計的,我也不想用在你身上。寶貝,要我抱你去院裡嗎?”

“不用。”

寧悠緩了緩,確定自己能走,鬆開他,徑直出門而去。

一路上,也沒遇到人。

她順利的來到院裡,正茫然的打量周圍時,簡雲趴在門邊喊了她一聲。

“寧總,這裡可以出去。”

寧悠一瘸一瘸的走了過去,簡雲衣服有些皺,寧悠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半個小時就夠

簡雲搖頭,並把她的手機塞給她:“沒事,他們沒有為難我,就是在半個小時前,讓我給鄒綬發了定位,讓他來這裡接我們,別的什麼話也不讓我說。寧總,你沒事吧?”

寧悠搖頭。

“我醒來時候在是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我問他們你的去向,他們什麼都不肯說……寧總,你的腳傷成這樣還說沒事呢。”

寧悠的腳腕在金屬上摩擦了好一陣,現在血絲都看得見。

“我沒事,一會兒鄒綬來了,你什麼都不要說。”寧悠叮囑道。

“不查查誰乾的嗎?”簡雲表示驚訝。

雖然綁她們來的人沒把她們怎麼樣,但即便是惡作劇,行為也不是不可原諒的。

“鄒綬什麼都做不了,還可能把事情變得更糟,你聽我的。”

簡雲點點頭:“你是我老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寧悠揉揉額頭,嘀咕道:“好想喝水。”

她對迷藥的耐受性不好,一直頭疼。

沒過兩分鐘,院外傳來喇叭聲,應該是鄒綬到了。

寧悠再次往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早就沒了江啟卓的影子。

她和簡雲一前一後走出去。

鄒綬已經下車而來,手裡拿著一隻黑乎乎的傢夥。

他很警覺。

見到兩人毫髮無損,但感覺上又有些怪異,鄒綬把東西放回身後,問道:“寧總,你們怎麼來了這裡?簡秘書,我給你發訊息你怎麼不回。”

簡雲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手機沒電了。”

是被那些人給放了電。

“上車吧。”寧悠啞著嗓子說道。

她的嗓子快冒煙兒了。

鄒綬狐疑的看了她倆一眼,去了駕駛室。

寧悠上車後,趕忙找了車上的一瓶水,往嘴裡倒。

鄒綬將車開上曲曲折折的鄉間路。

“你們遇上什麼事,可不要瞞我。”鄒綬還是非常警覺的。

簡雲不知怎麼迴應他的話,藉口喝水,保持沉默。

寧悠一瓶水下去,嗓子終於好了點:“沒什麼大事,不是想瞞你,隻是現在還不能讓你知道。”

他知道後,今晚在南境的宴會估計都得取消。

“現在三點多了,我要買一張回南境的機票,馬上。”

簡雲有了任務,馬上執行,正好迴避了鄒綬的詢問。

“寧總,五點有一架航班還有票。”

寧悠看向鄒綬的後腦勺:“能趕到機場嗎?”

鄒綬點頭:“我開車,一定能。”

“那就買吧。”寧悠對簡雲說道。

“寧總,是公務艙哦,不打折。”簡雲說道。

寧悠咬咬牙:“下單吧,另外叫人送套適合我尺碼的禮服,四點半前趕到機場給我。”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裙子要長款的,能遮住腳背。”

簡雲忙打電話安排。

“寧總要回去給陸總驚喜的話……時間怕趕不上了吧。”鄒綬多事的說道。

這個時候到南境,再趕去酒店,宴會怕是已經接近尾聲了。

“有辦法推遲宴會開始時間嗎?”寧悠問道。

鄒綬笑了一聲,開玩笑般的說道:“陸總定的時間,風雨不改,除非臨時停電,可以延後。”

“那就停電吧,半個小時就夠。”寧悠果斷說道。

鄒綬:“……”

拆完一對是一對

南境,南頤酒店。

斐勤正在做最後的部署。

再有十分鐘,宴會就該開始了。

這時,他的電話響起,看了一眼名字,他接聽起來。

“弟弟,有事?”

鄒綬在電話裡乾咳了一聲:“今天寧總突然失聯了幾個小時,回來後也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馬上向陸總彙報。”

斐勤正要掛電話,鄒綬叫住他:“哥,寧總說你要是事事向陸總彙報,她就把你送去西境當礦長。”

斐勤:“……”

鄒綬清了清嗓子:“寧總問哪種情況下酒店會停電。”

斐勤又一次:“……”

最後,在控電室內,斐特助閉上眼睛關掉了酒店的所有電源……

波折的宴會,雖然推遲了半個時,但總算順利開始。

陸時昱做了簡短的講話後就是品嚐自助餐和自行交流的時間。

因為他身邊沒有異性,所以前段時間的訂婚訊息便成了大傢俬下熱議的話題。

如此重要的場合,未婚妻沒有陪伴在側,多少讓人覺得兩人感情出了問題。

陸時昱矜冷淡漠慣了,對旁人的議論也沒往心裡去。

再說要巴結他的人也不可能在他面前哪壺不開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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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這場宴會,自然應付得遊刃有餘。

蔚冰是受蔚湛所托纔來的,本想打個招呼就走。

但是隨她而來的言知心卻一點也不想儘快離開。

言知心在聽到有人質疑陸時昱的未婚妻時就毫不猶豫的湊了過去:“什麼叫兩人感情變淡,是陸總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女人好嗎?”

言知心是東境名媛,今晚參加宴會的人非富即貴,自然有人認得她。

“喲,這不是陸總的前女友嗎?”有人笑道。

言知心也不尷尬:“你想笑話就笑話我吧。本來我和陸總是有婚約的,隻是那個女人橫插一腳,用孩子威脅,才讓陸總取消了和我的婚約同她訂婚,這搶來的感情,不會長久。”

言知心儼然一副正宮被小三欺得沒有出頭之日的樣子,令剛剛有些嘲諷心情的名媛們對她有些心疼了。

“是呀,我聽說那個女人沒什麼背景,陸總竟然和那種女人訂婚,沒有貓膩是不可能的。現在的小三,不知道有多精,拆完一對是一對。”

言知心點頭:“陸總念舊情,在他站上人生巔峰的重要時刻,還是邀請我來參加他的宴會,其實他就是想讓我看到他的成就,我能這樣遠遠的看著他,已經很滿足了。”

此話一出,大家對她又同情了幾分。

“今天是陸總重要的日子,那個女人也沒出現,可見有多上不得檯面。可惜了,沒機會見到那個女人長著一張什麼樣的臉,要是能見到,高低給她整兩句。咱們這是什麼圈子,什麼阿貓阿狗都要往裡鑽。”

“咱們這個圈子裡什麼貨色都有,多幾隻阿貓阿狗又何妨?”冰冰冷冷的女聲從她們身後傳來。

幾個名媛包括言知心也看了過去。

“曾小姐,好久不見。”有人認得她,忙打招呼,“這位是咖啡大王的孫女曾淼。”

介紹之後,大家看向她的目光就不一樣了。

隻有她

“我和陸時昱認識了十幾年,他可不是始亂終棄的人,有些人自己條件不夠,卻總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殊不知皮球吹得再大也是要破的。”

很明顯曾淼在針對言知心。

兩個都是背景不俗的人,在場的名媛也不敢給誰幫腔。

“我打小就和昱哥哥認識,怎沒聽他提起過你呀?”言知心輕嗤一聲,“這種場合的確難免有人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悄悄往臉上貼就行了,怎麼還好意思大張旗鼓的炫耀,也不好好想想,一會兒謊言戳破後臉往哪裡擱。”

“知心,”蔚冰路過這群鑽在一起八卦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說道:“和我去打個招呼。”

言知心輕蔑的看了曾淼一眼,拋下一句“你也削尖了腦袋往裡擠呀”的話,就走了。

曾淼沒有生氣,隻是很有涵養的無奈的笑了笑。

蔚冰帶上言知心走到陸時昱跟前,此時陸時昱還被好幾個企業家圍著。

不過蔚冰帶著言知心一出現,大家就識相的散開,把空間留給他們。

蔚冰是總統府的人,以她上電視的頻率,幾乎沒人不認識她。

“陸董,蔚家派我來向你道賀,恭喜你讓陸老爺子頤養天年,全力接手陸氏集團。”

蔚冰得話好壞參半,陸時昱聽得出來。

“替我向阿湛說聲謝謝。爺爺年歲大了,趁著身體好,做點想做的事,也是兒孫對他的一片孝心。”

陸時昱的話不痛不癢,但是在蔚冰聽來,就有點諷刺。

她哥也可以安度晚年,隻是身體不允許。

“昱哥哥,恭喜你了。”言知心很合時宜在在旁插話,“我現在在我媽媽身邊做見習助理,希望能為我堂哥做點有用的事。”

她要給陸時昱一個自己開始上進的形象,但是陸時昱卻是一張淡漠臉,眼神雖然看向她,但眼裡好似並沒有她。

“希望你能學些有用的。”陸時昱對她的話少得可憐。

言知心還要說點什麼勵誌的話,曾淼走了過來:“時昱,恭喜呀。”

曾淼向他伸出了手,陸時昱也商務性的回握了她的手:“不是說有事來不了嗎?要是真有事,不來也沒關係。”

現在,陸時昱對她的話明顯比對言知心多得多了,而語氣也不是那麼疏離。

“再重要的事也不及你這裡,這麼重要的時刻,我要是不來,以後是不是連朋友也沒得做。”

“朋友以誠相交,不會因一件大不了的事就分道揚鑣。”

陸時昱和曾淼說話,兩人熟絡又客氣。

言知心咬唇,心中腹誹。

蔚冰沒打算離開,寧悠有句話說得沒錯,隻有她自己死心,才能走出對陸時昱的迷戀。

“上次去莊園的時候,爺爺說等我們的新工藝研製成熟了請你來觀摩,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來接你去。”

曾淼不露痕跡的在言知心跟前炫耀。

“曾小姐和陸總挺投緣。”蔚冰說道。

陸時昱沒說話,曾淼倒是點頭:“言夫人別誤會,我們是談來的朋友而已,時昱有未婚妻的,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來。”

“今晚的人誰不知道陸董事長有未婚妻,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單單就你喜歡把這件事提到桌面上講,她不來的原因是不是還想讓你十幾年的好朋友給你解釋一遍呀。”

一道清澈的女聲由遠及近。

寧悠一身v領荷葉袖長紗裙,搖曳的步伐裙襬生風。

她走到陸時昱身後站定,看向曾淼和陸時昱中間連五公分都沒有的縫隙,桃花妝的面容上附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揣測。

陸時昱見到她,也不驚訝。

畢竟停電的時候他就猜到了,能威脅斐勤不拍死關電閘的人,隻有她。

沒人把你放在眼裡

其實她要推遲宴會時間,和他說一聲就好了,不過想著她要給自己驚喜的苦心,他也就裝作不知道了。

曾淼發現寧悠目光的異樣,下意識往旁邊挪了半步,和陸時昱拉開一點距離。

尤其是那句彎酸的“十幾年的好朋友”,曾淼聽得出那是對自己的警告。

寧悠不客氣的挽住陸時昱的胳膊看向身邊的男人:“對不起,來晚了。”

她已經很趕了,下飛機去衛生間換的禮服,然後在車上化的妝。

陸時昱看向她的目光,變得無比柔和:“被你驚喜到了。”

寧悠得意的笑了起來。

兩人互動,絲毫不在意旁人。

言知心和曾淼多少有點尷尬。

蔚冰挑眉。

怎麼說呢?這些玩弄手段的人裡,寧悠的心機算是上乘。

不用一句廢話,就將兩個暗暗較量的人擊退,她的公關團隊裡,就是缺少這麼一個有靈氣的人。

“言夫人能來參加我未婚夫的宴會真是讓我們感到蓬蓽生輝。”

寧悠淺笑著客氣伸出手。

蔚冰在這種場閤中也不能傲慢的不給面子:“寧小姐言重了,陸董年輕有為,是我國青年學習的榜樣。”

“言夫人謬讚了。”

一通商務客套後,寧悠看向了曾淼。

“這位是?”

她正要看向陸時昱,曾淼馬上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陸董的好朋友,我們已經認識十幾年了,我姓曾。”

寧悠恍然大悟道:“每當聞到他辦公室的咖啡味兒,我就對送他咖啡的朋友特別好奇,原來一直默默送他咖啡的人就是你呀,我好像又聞到一股發酵的咖啡味兒了。”

都知道咖啡在發酵過程中會產生酸味。

曾淼低下頭,溫和解釋道:“寧小姐,陸董因愛好而交了不少朋友,我隻是其中之一,你千萬不要誤會。”

以曾淼的家世,也算上流名媛,這樣低聲下氣的向人解釋,還是頭一回。

“我覺得隻要曾小姐不做出令人誤會的事,我也不至於小心眼到看不下去,畢竟他有他的世界,隻要不影響我們的感情,我也不會乾涉。下次給他送咖啡的時候別揹著我,你是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請你吃飯。”

幾句話,讓本來清高自傲的曾淼有些難堪。

揹著人家未婚妻討好未婚夫,原來曾大小姐也被陸董的魅力迷得亂了心智啊。

寧悠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讓人抹不開面子拒絕她。

曾淼勉強維持著優雅的笑容,硬著頭皮應了一聲“好”。

“那邊還有幾個朋友等著我們過去招呼,就先失陪了。”

寧悠客氣的和她們說了幾句話,挽著陸時昱離開,全程都沒把言知心眼裡。

言知心雖然生氣,但還是嘲諷的看向曾淼:“強調十幾年的友誼又怎麼樣,人家有幫你說一句話嗎?”

曾淼眸色已經恢複正常,她輕飄飄的斜睨了她一眼,看向蔚冰:“言夫人,我還有事,失陪了。”

說罷,她也走了。

言知心還想整兩句,蔚冰厲色看向她:“你還想當跳梁小醜多久?”

言知心一臉問號。

蔚冰隻覺得這個女兒情商堪憂:“沒人把你放在眼裡,這就是你現在的處境。你言大小姐人人都應該仰望你的身份是自己臆想出來了的,你還沒意識到嗎?”

言知心:“……”

會一點點,你帶我

蔚冰說話總是傷她的心,她已經習慣了,但是陸時昱她就看不懂了,明知道寧悠是個心理有問題的瘋子,怎麼還要和她在一起?

像自己這種無論是家世還是顏值都和他匹配的女人,怎麼就入不了他的眼呢?

寧悠挽著陸時昱的手,走得有點慢。

陸時昱配合他的速度,放慢了腳步。

“我一句話也沒說,讓你宣示主權,還是不開心?”陸時昱問道。

寧悠咬咬唇:“開心的,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怎麼會不開心。”

隻是剛纔看見他筆挺的背影時,有點激動了,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令她身體不適。

剛纔她是用強大的意誌力把這種不適壓了下去。

陸時昱是全場焦點所在,當有女人堂而皇之的挽住他的胳膊和他出雙入對後,大家全都心知肚明,應該是他的未婚妻到了。

女人一顰一笑嬌若桃花,清麗不染的氣質又宛如洛神,傳說中的郎才女貌用在他倆身上在適合不過。

於是當即有人起鬨,希望陸時昱和未婚妻共跳一支舞。

陸時昱也沒打算把寧悠藏著,他看向她,溫和問道:“能跳嗎?”

寧悠點點頭:“會一點點,你帶我。”

“好。”陸時昱牽著她的手來到舞池。

斐勤為他們切換了慢舞節奏的音樂。

陸時昱握住她的手,帶著她跟上節奏。

兩人開始跳舞以後,周圍跳舞的人也多了起來。

之前那些八卦兩人感情不好的人這會兒還強撐著面子找藉口:“作戲給大家看嘛,誰不會?”

一開始,寧悠還能跟著節奏配合陸時昱的腳步,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晃神,差點踩到陸時昱。

她的潛意識是不能踩到他,於是腳慌忙移開,但因為腳腕上有傷又加上慌亂,這一挪腳,整個人差點摔倒。

好在陸時昱就在跟前,男人一把抱住她,讓她雙腳離地貼緊自己。

兩人視線相對,幾秒之後,不約而同的笑了。

寧悠把臉埋進他肩膀裡,陸時昱和顏悅色,滿足的抱著未婚妻。

周圍的人被這一嘴狗糧給甜得發齁。

兩人相視間露出的笑容是由心而發的,沒有半點做作。

剛纔質疑兩人感情不和的人,隻覺得臉疼。

“怎麼了?”陸時昱感到懷裡的人有些顫抖。

“不舒服。”寧悠咬著牙應道。

陸時昱想將她公主抱,寧悠抓緊他的手臂不鬆手:“沒關係,你把我帶到旁邊,我坐一會兒就沒事了。”

她並不想打斷他的宴會。

在陸時昱應了一聲後,寧悠鬆開他,陸時昱把人攬在懷裡離開了舞池。

他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把她安頓下來。

寧悠背對人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陸時昱半蹲在她跟前,貼心問道:“和上次一樣?”

上次向她表白的時候,讓她動了心,也是這樣的反應。

這次可能是她及時壓下自己的情緒,纔沒像上次那麼嚴重。

寧悠躲開他的眼神,小聲說道:“可能是餓了,飛機上沒吃多少,一直很著急,怕趕不上你的宴會。”

沒有縫隙可鑽

陸時昱捋了捋她耳旁的發,順著她的話頭說道:“你猜別人會不會背後說我虐待未婚妻,飯也不給她吃飽?”

寧悠本來很難受,但因他的話笑了起來。

她能笑,陸時昱緊張的神色輕鬆了些:“今晚是自助餐,想吃什麼?”

寧悠想了想:“蛋糕,各種口味的小蛋糕,不要大的,我怕奶油糊到臉上。”

心情壓抑的時候就特別想吃甜的。

陸時昱笑了一聲:“等著。”

於是在眾目睽睽下,這個商界翹楚、矜貴冷峻的男人去到了甜品區,手拿餐盤,仔細選甜品,專注的神情與看幾十億的合同無異。

寧悠特別給面子,像倉鼠激動覓食一樣吃掉了他端來的滿滿一盤小蛋糕。

陸時昱打趣道:“你確定在飛機上吃過東西?”

事實上,她中午也沒吃。

中午的漢堡隻咬了一口就被拽上了車。

寧悠點頭:“吃了一點點,但是心裡著急,沒胃口就不想吃了。”

突然,她抬頭看向他:“熱量是不是超標了?”

陸時昱擦掉她嘴角的奶油:“胖乎乎的抱起來才舒服,還要吃嗎?我再給你拿。”

寧悠揉揉肚子:“不了,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拒絕陸時昱的陪伴,一個人慢悠悠的往洗手間而去。

陸時昱看著她的背影,眸色一沉,向斐勤招招手:“來的路上出了什麼事?”

斐勤上前,小聲說道:“下午時候本來定了三點的機票,但是寧總突然消失了幾個小時,簡雲說不上來發生了什麼,後來我弟弟在郊區接到他們,直接去了機場。”

寧悠出了衛生間就看見男人靠著牆在抽菸。

她已經很久沒過他吸菸了。

“我沒事的,怎麼還緊張得把煙抽上了。”寧悠將他嘴裡叼著的半根菸拿掉,熄滅後扔進垃圾桶。

“提提神而已。”陸時昱站直後,理了理西裝。

哦,他也累了。

“你要是累的話,可以先回去。”陸時昱說道。

“可我要是走了,不是又有人想方設法見縫插針?”

陸時昱看著她倔強的小臉,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們之間沒有縫隙可鑽。”

說完,他想了想,又繼續道:“讓宴會提前二十分鐘結束。”

寧悠強打起精神和陸時昱應酬結束後,兩人一起乘車返回昶園。

路上,車內無人說話,最後寧悠倒在陸時昱手腕裡睡著了。

“陸董,有人在網上釋出了你和寧總的照片,要撤下來嗎?”斐勤小聲問道。

“不用。”陸時昱回答得很果斷。

她遲早會出現在大眾視野中,陸時昱喜歡一個人,無須隱藏。

“今晚宴會上的照片,修圖後發給我,我選幾張發出去,要做到儘人皆知。”陸時昱吩咐道。

斐勤應了一聲。

車到了昶園,陸時昱正要把人抱下車,但是寧悠很合適宜的醒了。

她揉揉眼睛,堅持自己下車進去。

提著裙襬,腳走得有些吃力,陸時昱看了一眼她的腳踝,隨後跟著她進了屋。

伍媽和夏婗還沒休息,見到寧悠回來有些驚喜。

取消婚約

兩個孩子直接向她撲了過去。

陸時昱一個閃身,擋在寧悠跟前,她纔沒被熱情的孩子們撲倒。

“小心點,你們媽媽可不是摔不壞的。”陸時昱提醒他們。

兩個孩子笑著繞過陸時昱,抱住寧悠的腿:“媽媽,想我嗎?”

雙胞胎連說話都異口同聲。

寧悠蹲了下來,一人臉上親了一口:“想,想死我家兩個寶貝了。”

每天都有和他們視頻,但是解不了親親抱抱的饞。

母子三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夏婗把孩子們帶去樓上。

而陸時昱則吩咐伍媽可以下班了。

伍媽意識到兩人要單獨談談,立刻消失在客廳。

“夏婗要走了,她明天會向你提出辭職。”陸時昱說道。

寧悠的視線從樓梯上收回:“她應該有自己的職業規劃,我不會阻攔她。”

陸時昱磨了磨牙,看向她的眼神似在重新打量她。

寧悠到底有點心虛,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腳怎麼了?”他問道。

寧悠撩起裙襬,因為一直在走動,兩個腳踝上的紗布有些濕潤。

“房間裡有藥箱。”陸時昱說道。

這次,他沒有蹲下來看她的雙腳。

寧悠沉默下來,好像在準備心情。

陸時昱也耐心的等著她自己開口。

“我……我……”她抱著自己的雙臂甩了甩頭。

陸時昱的眸色漸漸沉了下來。

“江啟卓把我綁到了他在東境郊區的一座宅子,和我談了些合作對付言榮的事。”

寧悠眸光閃爍。

“僅此而已?”陸時昱下顎緊繃,深邃的眸子透著不悅。

“我……”

寧悠嚥了咽口水,手指已經不知不覺掐進自己的胳膊。

“半路上被迷暈了,醒來後在一張大床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碰過我,反正我感覺沒有,不過他拍了……一些照片……就是很能讓人浮想聯翩的那種……我們最後沒談攏,但他還是讓我走了。”

是沒受他威脅吧。

不過江啟卓輕而易舉的放過她就有些蹊蹺了。

陸時昱眯了眯眼睛,臉色很難看。

寧悠頓了頓,沒勇氣看他的神色。

幾秒鐘後,她自己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整個人鬆懈下來。

“他的算盤打錯了,因為就算離開你,我也不會選擇他。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那些照片遲早會出現在你眼前,而且我也證明不了和他有沒有更親密的事。”

寧悠使勁咬咬唇,讓自己淡定下來。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介意,我們就取消婚約,分手吧。”

寧悠很自覺的摘下訂婚戒指,艱難站起來,塞進他手裡。

陸時昱手握著戒指,沒動。

“孩子我養,或者我們共同撫養都行。別的問題你再想想看吧,需要簽協議的話,我配合你。”

寧悠沒拿正臉給他看,因為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發紅的眼睛。

她並不需要誰的同情和憐惜,落在江啟卓手裡,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這身泥是洗不乾淨了。

從沒想過依附陸時昱,所以亦不怕他退出自己的世界。

寧悠忍著腳疼去了樓上。

裙子別弄壞了

陸時昱沒有追來,應該就是他的態度了。

寧悠關上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明明不會喜歡一個人,但到分手時卻還是萬分不捨,而且現在好想哭,好想罵人。

她揉揉鼻子,一瘸一瘸的走到櫃子前找藥箱。

擦了一把眼淚後,她席地而坐,拿出醫用剪刀,把腳上臨時纏的紗布剪掉。

腳腕上被金屬腳銬磨破的地方,滲出淡紅的血液。

那種金屬腳銬的裡面被刻意設計成了密密麻麻錐形體表面,每個小尖兒都像一根刺,不要說掙紮,就隻是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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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剛纔看見他筆挺的背影時,有點激動了,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令她身體不適。

剛纔她是用強大的意誌力把這種不適壓了下去。

陸時昱是全場焦點所在,當有女人堂而皇之的挽住他的胳膊和他出雙入對後,大家全都心知肚明,應該是他的未婚妻到了。

女人一顰一笑嬌若桃花,清麗不染的氣質又宛如洛神,傳說中的郎才女貌用在他倆身上在適合不過。

於是當即有人起鬨,希望陸時昱和未婚妻共跳一支舞。

陸時昱也沒打算把寧悠藏著,他看向她,溫和問道:“能跳嗎?”

寧悠點點頭:“會一點點,你帶我。”

“好。”陸時昱牽著她的手來到舞池。

斐勤為他們切換了慢舞節奏的音樂。

陸時昱握住她的手,帶著她跟上節奏。

兩人開始跳舞以後,周圍跳舞的人也多了起來。

之前那些八卦兩人感情不好的人這會兒還強撐著面子找藉口:“作戲給大家看嘛,誰不會?”

一開始,寧悠還能跟著節奏配合陸時昱的腳步,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晃神,差點踩到陸時昱。

她的潛意識是不能踩到他,於是腳慌忙移開,但因為腳腕上有傷又加上慌亂,這一挪腳,整個人差點摔倒。

好在陸時昱就在跟前,男人一把抱住她,讓她雙腳離地貼緊自己。

兩人視線相對,幾秒之後,不約而同的笑了。

寧悠把臉埋進他肩膀裡,陸時昱和顏悅色,滿足的抱著未婚妻。

周圍的人被這一嘴狗糧給甜得發齁。

兩人相視間露出的笑容是由心而發的,沒有半點做作。

剛纔質疑兩人感情不和的人,隻覺得臉疼。

“怎麼了?”陸時昱感到懷裡的人有些顫抖。

“不舒服。”寧悠咬著牙應道。

陸時昱想將她公主抱,寧悠抓緊他的手臂不鬆手:“沒關係,你把我帶到旁邊,我坐一會兒就沒事了。”

她並不想打斷他的宴會。

在陸時昱應了一聲後,寧悠鬆開他,陸時昱把人攬在懷裡離開了舞池。

他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把她安頓下來。

寧悠背對人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陸時昱半蹲在她跟前,貼心問道:“和上次一樣?”

上次向她表白的時候,讓她動了心,也是這樣的反應。

這次可能是她及時壓下自己的情緒,纔沒像上次那麼嚴重。

寧悠躲開他的眼神,小聲說道:“可能是餓了,飛機上沒吃多少,一直很著急,怕趕不上你的宴會。”

沒有縫隙可鑽

陸時昱捋了捋她耳旁的發,順著她的話頭說道:“你猜別人會不會背後說我虐待未婚妻,飯也不給她吃飽?”

寧悠本來很難受,但因他的話笑了起來。

她能笑,陸時昱緊張的神色輕鬆了些:“今晚是自助餐,想吃什麼?”

寧悠想了想:“蛋糕,各種口味的小蛋糕,不要大的,我怕奶油糊到臉上。”

心情壓抑的時候就特別想吃甜的。

陸時昱笑了一聲:“等著。”

於是在眾目睽睽下,這個商界翹楚、矜貴冷峻的男人去到了甜品區,手拿餐盤,仔細選甜品,專注的神情與看幾十億的合同無異。

寧悠特別給面子,像倉鼠激動覓食一樣吃掉了他端來的滿滿一盤小蛋糕。

陸時昱打趣道:“你確定在飛機上吃過東西?”

事實上,她中午也沒吃。

中午的漢堡隻咬了一口就被拽上了車。

寧悠點頭:“吃了一點點,但是心裡著急,沒胃口就不想吃了。”

突然,她抬頭看向他:“熱量是不是超標了?”

陸時昱擦掉她嘴角的奶油:“胖乎乎的抱起來才舒服,還要吃嗎?我再給你拿。”

寧悠揉揉肚子:“不了,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拒絕陸時昱的陪伴,一個人慢悠悠的往洗手間而去。

陸時昱看著她的背影,眸色一沉,向斐勤招招手:“來的路上出了什麼事?”

斐勤上前,小聲說道:“下午時候本來定了三點的機票,但是寧總突然消失了幾個小時,簡雲說不上來發生了什麼,後來我弟弟在郊區接到他們,直接去了機場。”

寧悠出了衛生間就看見男人靠著牆在抽菸。

她已經很久沒過他吸菸了。

“我沒事的,怎麼還緊張得把煙抽上了。”寧悠將他嘴裡叼著的半根菸拿掉,熄滅後扔進垃圾桶。

“提提神而已。”陸時昱站直後,理了理西裝。

哦,他也累了。

“你要是累的話,可以先回去。”陸時昱說道。

“可我要是走了,不是又有人想方設法見縫插針?”

陸時昱看著她倔強的小臉,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們之間沒有縫隙可鑽。”

說完,他想了想,又繼續道:“讓宴會提前二十分鐘結束。”

寧悠強打起精神和陸時昱應酬結束後,兩人一起乘車返回昶園。

路上,車內無人說話,最後寧悠倒在陸時昱手腕裡睡著了。

“陸董,有人在網上釋出了你和寧總的照片,要撤下來嗎?”斐勤小聲問道。

“不用。”陸時昱回答得很果斷。

她遲早會出現在大眾視野中,陸時昱喜歡一個人,無須隱藏。

“今晚宴會上的照片,修圖後發給我,我選幾張發出去,要做到儘人皆知。”陸時昱吩咐道。

斐勤應了一聲。

車到了昶園,陸時昱正要把人抱下車,但是寧悠很合適宜的醒了。

她揉揉眼睛,堅持自己下車進去。

提著裙襬,腳走得有些吃力,陸時昱看了一眼她的腳踝,隨後跟著她進了屋。

伍媽和夏婗還沒休息,見到寧悠回來有些驚喜。

取消婚約

兩個孩子直接向她撲了過去。

陸時昱一個閃身,擋在寧悠跟前,她纔沒被熱情的孩子們撲倒。

“小心點,你們媽媽可不是摔不壞的。”陸時昱提醒他們。

兩個孩子笑著繞過陸時昱,抱住寧悠的腿:“媽媽,想我嗎?”

雙胞胎連說話都異口同聲。

寧悠蹲了下來,一人臉上親了一口:“想,想死我家兩個寶貝了。”

每天都有和他們視頻,但是解不了親親抱抱的饞。

母子三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夏婗把孩子們帶去樓上。

而陸時昱則吩咐伍媽可以下班了。

伍媽意識到兩人要單獨談談,立刻消失在客廳。

“夏婗要走了,她明天會向你提出辭職。”陸時昱說道。

寧悠的視線從樓梯上收回:“她應該有自己的職業規劃,我不會阻攔她。”

陸時昱磨了磨牙,看向她的眼神似在重新打量她。

寧悠到底有點心虛,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腳怎麼了?”他問道。

寧悠撩起裙襬,因為一直在走動,兩個腳踝上的紗布有些濕潤。

“房間裡有藥箱。”陸時昱說道。

這次,他沒有蹲下來看她的雙腳。

寧悠沉默下來,好像在準備心情。

陸時昱也耐心的等著她自己開口。

“我……我……”她抱著自己的雙臂甩了甩頭。

陸時昱的眸色漸漸沉了下來。

“江啟卓把我綁到了他在東境郊區的一座宅子,和我談了些合作對付言榮的事。”

寧悠眸光閃爍。

“僅此而已?”陸時昱下顎緊繃,深邃的眸子透著不悅。

“我……”

寧悠嚥了咽口水,手指已經不知不覺掐進自己的胳膊。

“半路上被迷暈了,醒來後在一張大床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碰過我,反正我感覺沒有,不過他拍了……一些照片……就是很能讓人浮想聯翩的那種……我們最後沒談攏,但他還是讓我走了。”

是沒受他威脅吧。

不過江啟卓輕而易舉的放過她就有些蹊蹺了。

陸時昱眯了眯眼睛,臉色很難看。

寧悠頓了頓,沒勇氣看他的神色。

幾秒鐘後,她自己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整個人鬆懈下來。

“他的算盤打錯了,因為就算離開你,我也不會選擇他。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那些照片遲早會出現在你眼前,而且我也證明不了和他有沒有更親密的事。”

寧悠使勁咬咬唇,讓自己淡定下來。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介意,我們就取消婚約,分手吧。”

寧悠很自覺的摘下訂婚戒指,艱難站起來,塞進他手裡。

陸時昱手握著戒指,沒動。

“孩子我養,或者我們共同撫養都行。別的問題你再想想看吧,需要簽協議的話,我配合你。”

寧悠沒拿正臉給他看,因為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發紅的眼睛。

她並不需要誰的同情和憐惜,落在江啟卓手裡,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這身泥是洗不乾淨了。

從沒想過依附陸時昱,所以亦不怕他退出自己的世界。

寧悠忍著腳疼去了樓上。

裙子別弄壞了

陸時昱沒有追來,應該就是他的態度了。

寧悠關上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明明不會喜歡一個人,但到分手時卻還是萬分不捨,而且現在好想哭,好想罵人。

她揉揉鼻子,一瘸一瘸的走到櫃子前找藥箱。

擦了一把眼淚後,她席地而坐,拿出醫用剪刀,把腳上臨時纏的紗布剪掉。

腳腕上被金屬腳銬磨破的地方,滲出淡紅的血液。

那種金屬腳銬的裡面被刻意設計成了密密麻麻錐形體表面,每個小尖兒都像一根刺,不要說掙紮,就隻是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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