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都市現言小說
  3. 淩歡玉和宮
  4. 第16章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很惡毒?”淩歡淡淡地問道。

“不,”葉蘭搖了搖頭,說道:“德妃敢害小主子,主子這樣做是對的。”

若是不趁這次機會將德妃除去,以德妃的性子,日後必然不會放過主子和小主子,因此葉蘭並不覺得淩歡狠毒,反而覺得她做得對。

在這人吃人的後宮裡,心慈手軟隻會害人害己,葉蘭很慶幸,自己跟對了主子。隻是她還是有些擔心。

“主子,明玉找的那個人信得過嗎?”

出了這樣的事,皇上是一定會徹查的,萬一……

“信不信得過,與本宮何乾?”淩歡冷笑道:“動手的人是安國公府的人,他們再查也查不到本宮這裡來。”

更何況,懷子花的事根本就無人知曉,就算查也無從查起。

“那明玉……”葉蘭還是擔心事情會牽扯到明玉。

“明玉不會有事,玉庶人死了,德妃是罪魁禍首,安國公府的人不會招出她,若是本宮沒有估錯的話,那動手之人已心存死誌。”淩歡淡淡地說道。

動手的人是顆棋子,也是忠心玉庶人的人,此人既然為了玉庶人背叛德妃,自然也會為了玉庶人報仇而對德妃下手。

德妃與人私通的罪名一旦落實,整個明月宮除了大公主不會再有人活著。這就是帝皇之怒。

明月宮。

此刻整個明月宮都被侍衛團團把守。

德妃臉色蒼白地坐在榻上,在她面前,是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的楊九。

“皇上有旨,即日起罪人安氏剝奪封號貶為庶人,打進冷宮。”楊九語氣平靜,卻隱含著一絲絲讓人心驚的寒意。:“安氏,請罷!”

“為什麼?嬪妾做錯了什麼……”德妃渾身顫抖,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皇上纔不會這樣對嬪妾,嬪妾要見皇上!”

“安氏,咱家不想對你動粗,你是自己走,還是咱家讓人送你走?”楊九冷笑道。

楊九態度如此強硬,德妃的心在瞬間沉入穀底,可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百般謀劃,甚至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舍了出去,好不容易纔重新回到妃位,如今不過短短一天她就被剝奪封號打進冷宮,這叫她如何肯接受?

更讓她害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不是她自信,多年相伴,她對皇上的性子說不上完全瞭解,可也瞭解得七七八八,看在大公主的份上,哪怕她做錯了事,皇上也不會如此不講情面,畢竟皇上對大公主還是十分疼愛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在害她?

德妃心中驚駭,臉上卻露出哀色:“楊公公,看在過去的情份上,你就告訴本宮,哪怕本宮就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楊九冷眼看著苦苦哀求的德妃,並不為所動。

“公公,奴婢求求您,您就說吧……”月秀慘白著臉,將手裡的荷包塞了過去。

楊九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接了,說道:“安氏,就算咱家不說,你到時也會知道,隻是咱家想替皇上問一句,安氏,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姦夫是誰?”

“什麼孩子?本宮根本就沒有懷孕,哪裡來的孩子?”德妃聽了這話,臉色在瞬間變了。

“安氏,你有沒有懷孕,隻要給太醫診一診脈便知。”說完楊九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等候著的太醫上前。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這次來的太醫並不是林院正,而是另一個老太醫。

老太醫上前,德妃卻下意識地躲了躲。

楊九見狀,冷笑道:“安氏,為了自證清白,你還是讓太醫看看為好。”

聽到這話,德妃身體一僵,不再躲避。

看著認真診脈的老太醫,德妃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她突然想起她最近身體不適,隻是因為事情太多,被她忽略了,現在想想,那與婦人懷孕的症狀太相似。

可,可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侍寢,怎麼可能懷孕?

老太醫仔細診查了一會兒,便對楊九說道:“脈像圓滑如按走珠,確實是懷孕一月有餘。”

“不可能!”德妃聽了此話,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嘶聲道:“不可能,本宮沒有侍寢,怎麼可能懷孕?一定是有人謀害本宮!”

“將人帶走。”楊九不耐煩與德妃糾纏,直接吩咐道。

“不,本宮不走,本宮是冤枉的,本宮要見皇上……”沒有人比德妃更清楚,她是被冤枉的,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安氏,你還是給自己留個體面罷。”楊九揮揮手示意將人拖出去,然而這時一個宮人卻走了進來:“公公,明月宮有個宮女自儘了。”

“是誰?”楊九皺了皺眉。

宮人看了德妃一眼,說道:“是明月宮的二等宮女月瀾。”

“她可說了什麼?”

德妃心裡咯噔了一下,然而還不等她有所反應,便聽那宮人說道:“她臨死前指證德妃安氏謀害大皇子,並且與宮中侍衛私通。奴才已經讓人去拿人了。”

德妃臉色大變,情緒在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不可能!是她,是她謀害本宮,是她給本宮下毒。”

德妃並非愚笨之人,想起前些日子的種種,還有月瀾泡的花茶,如今她已經明白過來。

“陳太醫,安氏可有中毒的跡象?”楊九問道。

“沒有。”陳太醫說道。德妃愣住。沒中毒?怎麼會沒中毒?

既然事情已經有眉目,楊九也不急著將人送去冷宮了,隻等著拿了人,得了口供再將人送走。

等了一會兒,去拿人的宮人回來了,卻帶來了一個對德妃十分不利的訊息:“公公,那個侍衛已自儘了!”

德妃徹底癱軟在地,眸中露出絕望之色。

太醫診出她懷有身孕,月瀾臨死前的指證,還有那個侍衛自儘,讓她徹底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境地。

她想大聲說她並沒有與人私通,也沒有懷孕,可誰信呢?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將她死死釘在恥辱之上。

與人私通懷孕,是死罪,不但是死罪,甚至連安國公府都會被她連累。

月瀾,月瀾!

德妃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可她再恨又如何?月瀾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也徹底坐實了她的罪名。

看著狼狽不堪坐在地上滿臉絕望的德妃,楊九搖了搖頭,說道:“帶走吧。”

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他何必浪費時間在她身上?他可是還有差事要做呢!

德妃不再掙紮,目光呆滯地被人帶下去,明月宮的其他宮人包括月秀在內全部被關了起來。

看著那些哭喊著饒命的宮人,楊九搖了搖頭,不是他心狠,隻是事關皇上的顏面,是半點兒訊息也不能傳出去的,今兒個這差事他若辦不好,他自個兒的小命也別想要了。

……

德妃犯了事被打進冷宮的事不到半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後宮。

芳華宮。

婉妃拈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懶懶地問道:“可查到安氏犯了什麼錯?”

“皇上的人都在盯著呢,咱們的人暫時還沒有訊息傳來。”

“嗬嗬,真是可笑。”婉妃冷笑道:“大公主病的時候,她可是將戲做足了,本宮還以為她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就德妃那套把戲,誰瞧不出來呢?也就是皇上纔會被她矇蔽,可惜呀,現在人被打進了冷宮,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也不知道那安氏犯了多大的錯,才讓皇上如此震怒,”珍珠心有餘悸地說道:“整個明月宮三十多人都被處死了呢!”

“那些宮人全部被處死了?”婉妃有些驚訝地抬起頭。

“可不是麼,還是楊九公公親自看著灌了毒酒的,奴婢聽說,那明月宮的宮門口都擺滿了屍體。”

“這安氏到底犯了什麼錯,讓皇上如此大動乾戈,連大公主的面子都不顧?”婉妃心裡有些疑惑,她總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誰知道呢。”珍珠說道:“莫不成與天花有關?”

婉沉思了片刻,道:“皇上既然不想讓人知道,那這事咱們就別管了。”

反正這安氏是蹦達不起來了,她也懶得在她身上費心思。

“是。”

如蘭宮。

“主子,德妃被打進冷宮了。”葉蘭匆匆走了進來。

“可知道是什麼罪名?”淩歡抓住小糰子的小手親了親,又用手指去點了點他的小鼻子,逗得小糰子咯咯笑。

“說是謀害皇嗣,明月宮裡的宮女月瀾親自指證的。”葉蘭說道。

“這也不算冤枉了她。”淩歡唇角微揚:“那宮女現在如何了?”

“已經畏罪自儘了。”葉蘭有些唏噓。

“倒是個忠心的,可惜了。”淩歡淡淡地說道。

“大公主現在在正乾宮跪著呢,聽說是想要為德妃求情。”

“到底母子連心,大公主心機再深,也不過才七歲,發生這樣的事,她自然要為自己的母親求情的。”

“德妃倒是罪有應得,攤上這樣的母親,大公主也可憐了些。”葉蘭說道。

“你去準備一下,本宮去一趟正乾宮。”

“是。”

正乾宮。

楊九正在稟報:“月秀招了,天花之毒是安國公夫人瞞著安國公私下讓人尋來的,並通過采購宮人帶進宮,安氏將有毒的衣服給大公主穿,並指使大公主接近大皇子。”

秦封臉色陰沉得嚇人,冷冷地問道:“那個侍衛的身份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是安國公府的遠親,算起來也算是安氏的表兄,那個侍衛當初進宮也是安國公引薦的。”

“好一個表兄表妹!好一個安國公!他們這是將朕當傻子了!”秦封咬牙:“安氏這個毒婦!”

楊九垂著頭,幾乎不敢看秦封的臉色:“不過月秀始終沒有承認安氏私通。隻是奴纔在明月宮裡搜到了信函。”

說著楊九將手裡的信函遞上去。

秦封接過信函卻沒有看,他閉了閉眼,冷冷地道:“拿去燒了!免得臟了朕的眼睛。”

這信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安氏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安氏……”

“過兩天讓她病逝罷。”秦封擺了擺手。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德妃犯了事被打進冷宮的事不到半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後宮。

芳華宮。

婉妃拈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懶懶地問道:“可查到安氏犯了什麼錯?”

“皇上的人都在盯著呢,咱們的人暫時還沒有訊息傳來。”

“嗬嗬,真是可笑。”婉妃冷笑道:“大公主病的時候,她可是將戲做足了,本宮還以為她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就德妃那套把戲,誰瞧不出來呢?也就是皇上纔會被她矇蔽,可惜呀,現在人被打進了冷宮,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也不知道那安氏犯了多大的錯,才讓皇上如此震怒,”珍珠心有餘悸地說道:“整個明月宮三十多人都被處死了呢!”

“那些宮人全部被處死了?”婉妃有些驚訝地抬起頭。

“可不是麼,還是楊九公公親自看著灌了毒酒的,奴婢聽說,那明月宮的宮門口都擺滿了屍體。”

“這安氏到底犯了什麼錯,讓皇上如此大動乾戈,連大公主的面子都不顧?”婉妃心裡有些疑惑,她總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誰知道呢。”珍珠說道:“莫不成與天花有關?”

婉沉思了片刻,道:“皇上既然不想讓人知道,那這事咱們就別管了。”

反正這安氏是蹦達不起來了,她也懶得在她身上費心思。

“是。”

如蘭宮。

“主子,德妃被打進冷宮了。”葉蘭匆匆走了進來。

“可知道是什麼罪名?”淩歡抓住小糰子的小手親了親,又用手指去點了點他的小鼻子,逗得小糰子咯咯笑。

“說是謀害皇嗣,明月宮裡的宮女月瀾親自指證的。”葉蘭說道。

“這也不算冤枉了她。”淩歡唇角微揚:“那宮女現在如何了?”

“已經畏罪自儘了。”葉蘭有些唏噓。

“倒是個忠心的,可惜了。”淩歡淡淡地說道。

“大公主現在在正乾宮跪著呢,聽說是想要為德妃求情。”

“到底母子連心,大公主心機再深,也不過才七歲,發生這樣的事,她自然要為自己的母親求情的。”

“德妃倒是罪有應得,攤上這樣的母親,大公主也可憐了些。”葉蘭說道。

“你去準備一下,本宮去一趟正乾宮。”

“是。”

正乾宮。

楊九正在稟報:“月秀招了,天花之毒是安國公夫人瞞著安國公私下讓人尋來的,並通過采購宮人帶進宮,安氏將有毒的衣服給大公主穿,並指使大公主接近大皇子。”

秦封臉色陰沉得嚇人,冷冷地問道:“那個侍衛的身份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是安國公府的遠親,算起來也算是安氏的表兄,那個侍衛當初進宮也是安國公引薦的。”

“好一個表兄表妹!好一個安國公!他們這是將朕當傻子了!”秦封咬牙:“安氏這個毒婦!”

楊九垂著頭,幾乎不敢看秦封的臉色:“不過月秀始終沒有承認安氏私通。隻是奴纔在明月宮裡搜到了信函。”

說著楊九將手裡的信函遞上去。

秦封接過信函卻沒有看,他閉了閉眼,冷冷地道:“拿去燒了!免得臟了朕的眼睛。”

這信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安氏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安氏……”

“過兩天讓她病逝罷。”秦封擺了擺手。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