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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淩歡和秦封
  4.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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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記憶裡,在那個女人出現前,一切都和他夢裡一樣,他是意氣風發的宗親王世子,在宗室的幫助下,漸漸成了最有可能被秦封過繼的繼承人,可那個叫淩歡的女人出現了,她成功懷上了秦封的孩子,並順利為秦封生下了唯一的繼承人。

有了正統的繼承人,秦封不再縱容宗室,甚至開始打壓宗室,甚至不惜製造出莫須有的罪名,對宗親王府抄家,上輩子一直到他登基都好好活著的父王,這輩子卻早早就被逼自儘身亡,而他也為此成了人人口中恨不得誅之的喪家之犬,狼狽地帶著心腹逃離了京都……

之後他隱藏了近十年,起兵企圖殺回京都,卻敗在了寧家父子的陰謀之中,最後成為了階下囚……

秦意死死地攥緊雙手,怨毒地盯住眼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男人,心中的恨意幾乎要控製不住溢位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他?明明上輩子對他忠心耿耿,最後還助他登上皇位,為什麼這輩子卻要處處與他作對?

難道他也是重生回來的?

想到這裡,秦意眸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

上輩子他在寧澈的幫助下成功坐穩皇位後,便開始忌憚寧家父子擁兵自重,為此他趁寧澈看守邊關,無法顧及京城之時,用計謀害了寧親王,然後囚禁寧親王妃作為人質,用寧親王妃的命威脅寧澈,讓他乖乖交出手中的兵權。

寧澈因為顧及寧親王妃,不得不對他言聽計從,原本一切都十分順利,寧澈也答應了回京交出兵權,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寧親王妃的性子如此剛烈,就在寧澈答應回京的那天,寧親王妃在心腹的幫助下逃了出去,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舉刀自儘身亡。

因為事發突然,又發生在鬨市之中,目睹這一幕的人不計其數,他根本做不到徹底將知情人全部滅口,最後還是走漏了訊息。

寧澈在知道寧親王妃被逼自儘後,果斷不再回京,甚至已經開始有了反意,開始在邊關處處與他作對。

這讓他十分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寧澈領軍有多厲害,他心裡是知道的,更何況,寧澈手中還掌握著邊關的十萬兵權。

這讓他恨不得立即派出數十萬的軍隊不顧一切去圍殺寧澈,卻又因為某些原因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邊關韃子虎視眈眈,南朝那邊也不安分,他若是殺了寧澈,靼子必然會趁虛而入,而南朝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這對大秦十分不利。

前朝躁動不安,後宮也不安穩,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他登基數年,卻如先帝秦封那般,後宮嬪妃數百人,卻膝下空虛,子嗣艱難,因此在得知皇後懷孕後,他纔會如此欣喜若狂,喝了好幾杯酒,卻沒想到,一覺醒來卻重生了,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輩子與上輩子相差極大,上輩子他是皇帝,這輩子他卻是人人喊打的逆賊。

殺子

光陰轉瞬即逝,十天後,舟車勞頓的軍隊,終於遙遙看到了京都這座繁華的城池。

秦意看著遠處熟悉的城池,久久不能回神。

曾經他是這座城池的主人,是掌握天下百姓生死的一國之君,如今,他卻淪為了階下囚,城池的主人不再是他,而他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指點江山的九五之尊。

軍隊回營地安頓,而寧澈則帶著囚犯進了京。

如同當年從邊關回京那般,京都的百姓早早就拿著鮮花等候在街道兩旁,歡迎著他們得勝歸來的英雄,同時也準備了臭雞蛋迎接秦意這個囚犯。

皇宮裡,淩歡今天有些心神不寧,她甚至想要立即見到丈夫,想要親眼看看秦意如今的下場,可她是太後,哪怕心裡再著急,也因為要顧及身份,不能做出有違規矩禮法的事來。

因此淩歡隻得在慈仁宮焦急地等著,這一等就是一天,直到夜幕降臨,她纔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男人。

“歡兒……”悄悄翻窗進來的寧澈,一見到妻子,便忍不住狠狠地將她擁進懷裡。

淩歡乖乖地伏在這個令她心安的懷抱裡,用手輕輕地撫了撫男人佈滿風霜卻仍然俊美得令人心驚的面容,輕聲說道:“阿澈,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為了你,我甘之如飴,隻是……”寧澈輕輕地俯首親了親妻子,沙啞著聲音說道:“歡兒,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讓我想瘋了,在這大半年裡,我想你都想到心都痛了……”

“我知道,阿澈,我都知道……”淩歡輕輕抱住前面向她委屈傾訴的男人,柔聲安慰道:“我也想你……”

“有多想?嗯……?”寧澈捧著淩歡的臉,輕聲問道。

被寧澈灼熱的目光盯住,淩歡臉頰忍不住有些發熱,但仍然忍住羞澀,輕聲說道:“很想

很想……”

“歡兒……”寧澈再也忍不住,俯首朝著眼前粉嫩的紅唇吻了下去。

……

一夜旖旎,直到天矇矇亮,寧澈纔起來,他親了親因為疲憊仍然在沉睡的妻子,靜靜地看著她絕美的容顏,直到天色漸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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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能再拖延下去,他這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分別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纔能夠與妻子相聚,現在卻又要分開,這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妻子的身份特殊,昨天他能夠與妻子相聚,已經十分冒險,他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毀了妻子的名聲。

在寧澈離開後,淩歡這才緩緩睜開眼,她能理解寧澈的心情,也知道他捨不得離開她,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在私底裡,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妻子,可在朝臣和天下百姓的眼中,她是攝政太後,是君,而他是三軍元帥,是臣,君臣有別,那怕他們再恩愛,雙方的身份也是一條深不可越的鴻溝。

淩歡拖著有點痠痛的身體坐起來,微微歎息了一聲,如果可以,她也願意放棄太後的身份,和寧澈在一起,過著普通夫妻的日子,可她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旭兒的年紀還小,她現在還不能徹底放手,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等到旭兒親政,徹底將朝中的權力收攏,這才能夠真正放下心來。

若是她為了寧澈和小兒子現在離宮,這對旭兒來說,何其不公?

“主子,您醒了?”葉蘭聽到動靜推門進來,說道:“奴婢這就伺候您梳洗。”

淩歡點了點頭,起來到梳妝檯前坐下,她看著鏡子裡臉頰還沒有褪去的紅暈,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心裡不由一熱,那個男人總是有著用不儘的精力,往往會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那怕她有靈泉支撐著,也有點吃不消。

“今天不穿宮裝了,換一套低調一點的衣裳。”淩歡見葉蘭拿起華麗的宮裝想要給她更衣,想了想,淡淡地開口說道。

“主子可是有事要辦?”葉蘭愣了愣。

“今天哀家要去見一個人。”淩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

今天她要去見秦意,自重生以來,秦意的存在就是她的心結,上輩子旭兒就是死在秦意的手中,這輩子雖然她已經改變了旭兒的命運,可她在沒有親眼看到秦意死之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放心的,她去見秦意,就是為了親手殺了他。

秦意是她的夢魘,也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心結,隻有親手了結秦意,親眼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她才能夠徹底的打開心結,也能夠真正忘卻上輩子秦意給她和旭兒帶來的傷害。

梳妝好,淩歡簡單地吃了一點早膳,然後在容萱的陪伴下,悄無聲息地向宗人府地牢走去。

因為秦意原來的宗室身份,他被押進宗人府等待審判,但淩歡需要的不是對秦意的審判,不是向天下百姓公佈他的罪行,而是要親手手刃他,以報上輩子的殺子之仇!

在精心的安排下,淩歡暢通無阻地進了地牢,在潮濕昏暗的地牢中,她的腳步聲尤其清晰,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地牢最後的一個牢房,而秦意,就是被關押在這裡。

蜷縮在牢房一角的秦意,在聽到腳步聲後,抬起頭向外面看來。

淩歡站在牢房外,二人四目相對,靜靜地對視了片刻,過了好一會兒,淩歡才淡淡地開口說道:“宗親王世子,很久不見。”

“淩歡,是你!”看到淩歡,秦意的表情有些複雜。

在上輩子,他根本就不記得淩歡這個女人,在先帝的後宮裡也沒有這個女人,但上輩子確實有一個女人為先帝生下一子,卻不知道為什麼,被不為先帝所知,他也是在慧貴太妃那兒無意中得知了這對冷宮母子的事,當時他雖然已經被封為太子,但先帝還沒有駕崩,他生怕此事會被先帝知道,因此讓慧太貴妃殺了那個女人,然後又想辦法,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她的兒子。

直到如今,他仍然清晰地記得,那個出身尊貴的少年,被扔到冰冷的湖水裡苦苦掙紮的模樣。

他很年輕,也不過是十二、三歲的模樣,他長得和眼前這個女人很像,一看二人就是母子關係,可那又怎麼樣呢?所有阻礙他登上皇位的人,都是他必須剷除的敵人,此事不怪他心狠,隻怪他身上有著先帝的血脈,如此,就是他該死的原因。

癲狂

“怎麼?見到哀家很驚訝嗎?”淩歡看著秦意臉上如同見鬼般的表情,冷冷地問道。

“你……不該是你,怎麼可能是你?”秦意突然瘋狂地撲到牢房的木珊前,大聲嘶吼。

“為什麼不能是哀家?”看著突然陷入瘋狂的秦意,淩歡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皺了皺眉。

不知道為何,她覺得眼前的秦意十分不對勁,他雖然知道她的身份,但看她的目光十分陌生,好像隻是知道有她這麼一個人,卻沒有親眼見過一般。

可秦意分明是見過她的,雖然與她算不上熟悉,但先帝還在位之時,他們也曾在宴會上見過,秦意看到她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表情纔對。

“不應該是你,你不過是個懦弱的女人,明明生了先帝唯一的皇子,卻終日縮在冷宮裡不敢見人,像你這樣愚蠢的女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迷惑先帝,將朝臣玩弄在股掌之間?”秦意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事實。

他寧願相信寧澈是重生的,也不願意相信重生的人是淩歡,敗給寧澈他雖然心有不甘,但寧澈本就是天縱之才,至少敗在他手上,他還能夠接受。

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上,而這個女人在上輩子,還是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螻蟻。明明對方不過是個愚蠢的,躲在冷宮苟延殘喘的懦弱女人,為什麼在這輩子卻能夠奪走屬於他的一切?

她如今得到的一切,本來是屬於他的,他纔是最後登上皇位的人,而她與她生下的先帝血脈,隻配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後宮,直到死了,腐爛成泥,也不會有人發現……

“看來你也有著上輩子的記憶。”看著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住她的秦意,淩歡恍然大悟,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秦意會如此反常,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並非是之前對前世一無所知的秦意,而是恢複了前世記憶的秦意。

這同時也說明瞭,為什麼秦意明明認識她,卻用陌生的目光看她,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秦意看到她的時候,為什麼會突然做出瘋狂的舉動。

“也?你果然是重生的……”秦意大受打擊,猛地後退幾步,看淩歡的目光如同在看洪水猛獸,在他心裡,眼前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明明隻是個女人,她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她不是懦弱嗎?她不是膽小無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護不住嗎?為什麼會這樣?她隻是得到了上輩子的記憶,憑什麼能夠將屬於他的一切奪走?

面對秦意的猜測,淩歡並沒有否認,這裡沒有其他人,她也不需要在秦意麪前否認,對於她來說,有著上輩子記憶的秦意,纔是她真正的複仇對象,比起親手殺了這一世的秦意,她更想要殺有著上輩子記憶的秦意。

那個秦意纔是真正殺害旭兒的凶手,是她痛恨了兩輩子的仇人,能夠親手手刃他,是淩歡兩輩子的願望。

“你個賤人,你怎麼敢,怎麼敢!”秦意幾乎要瘋了,他扒在木柵上,惡狠狠地瞪住淩歡嘶聲道:“你不過是個螻蟻,你與你的孽種該死,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像上輩子那樣無聲無息地去死纔是是你們的歸宿……”

“可惜讓你失望了。”淩歡看著滿臉癲狂的秦意,面無表情地說道:“哀家不想再做螻蟻,因此,去死的人隻能是你了……”

“你恨我殺了你,殺了你兒子……”秦意死死攥緊手,因為很久沒有修剪,而變得鋒利的指甲生生掐破了掌心,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淩歡,他眸中的瘋狂漸漸被恐懼代替。

他不想死,哪怕如今他活得生不如死,但他還是不想死。上輩子當了那麼多年的皇帝,他早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生活,而那樣的生活固然令人沉迷,但也徹底消磨了人的意誌,他不再是這輩子曆經磨難,在困境中掙紮逃生的,面對死亡仍然悍然不懼的秦意,而是那個因為長期沉迷酒色而貪生怕死的帝皇。

“其實哀家一直都不知道殺了哀家的凶手是誰,原來幕後凶手是你。”淩歡並沒有覺得意外,以秦意的性格,在發現她與旭兒的存在後,根本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聽了淩歡的話,秦意微微一愣,突然猛地抬起頭,死死盯住淩歡:“不對,上輩子你早就死了,你怎麼會知道是我殺了你兒子?你怎麼知道我纔是幕後凶手?”

他明明記得,上輩子這個女人在他登基前就被殺了,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真相纔對,可眼前這個女人卻知道一切,她是怎麼做到的?她怎麼會知道她死後發生的事?

面對秦意的質問,淩歡也沉默了。

這涉及了她重生最大的秘密,她上輩子確實是死了,可因為有那個神秘人的存在,她死後卻靈魂不散,一直跟在旭兒身邊,直到旭兒被秦意害死,她的靈魂才漸漸變得虛弱,又勉強支撐了兩年,才徹底消散。

而等她再次醒過來,她已經重新回到她剛剛進宮不久的時候,那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神秘人,在給了她一個靈泉空間後,就徹底消失了,直到如今都沒有出現過。

對那個神秘人,淩歡心裡是感激的,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對她幫助最大的人,可以說,如果沒有那個神秘人的幫助,她根本不可能重生,也不會知道所有的真相,更不會知道,秦意是殺害了她與旭兒的凶手。

她對神秘人的感激,就如同對秦意的恨一樣深,她曾經無數次想要再次聯絡神秘人,可他卻徹底消失了,不管她在心裡怎麼呼喊,他都沒有出現。

這讓淩歡感到十分遺憾,同時她心裡也隱隱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那個神秘人不會再回來了,她這一輩子,恐怕都不能再遇到他了……

“不管哀家是怎麼知道的,如今都是你為你曾經做下的惡事付出代價的時候了。秦意,上輩子你殺了哀家就算了,為什麼不能放過旭兒?他才十二歲,他的身份先帝一無所知,他威脅不了你,為什麼你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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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事實。

他寧願相信寧澈是重生的,也不願意相信重生的人是淩歡,敗給寧澈他雖然心有不甘,但寧澈本就是天縱之才,至少敗在他手上,他還能夠接受。

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上,而這個女人在上輩子,還是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螻蟻。明明對方不過是個愚蠢的,躲在冷宮苟延殘喘的懦弱女人,為什麼在這輩子卻能夠奪走屬於他的一切?

她如今得到的一切,本來是屬於他的,他纔是最後登上皇位的人,而她與她生下的先帝血脈,隻配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後宮,直到死了,腐爛成泥,也不會有人發現……

“看來你也有著上輩子的記憶。”看著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住她的秦意,淩歡恍然大悟,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秦意會如此反常,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並非是之前對前世一無所知的秦意,而是恢複了前世記憶的秦意。

這同時也說明瞭,為什麼秦意明明認識她,卻用陌生的目光看她,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秦意看到她的時候,為什麼會突然做出瘋狂的舉動。

“也?你果然是重生的……”秦意大受打擊,猛地後退幾步,看淩歡的目光如同在看洪水猛獸,在他心裡,眼前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明明隻是個女人,她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她不是懦弱嗎?她不是膽小無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護不住嗎?為什麼會這樣?她隻是得到了上輩子的記憶,憑什麼能夠將屬於他的一切奪走?

面對秦意的猜測,淩歡並沒有否認,這裡沒有其他人,她也不需要在秦意麪前否認,對於她來說,有著上輩子記憶的秦意,纔是她真正的複仇對象,比起親手殺了這一世的秦意,她更想要殺有著上輩子記憶的秦意。

那個秦意纔是真正殺害旭兒的凶手,是她痛恨了兩輩子的仇人,能夠親手手刃他,是淩歡兩輩子的願望。

“你個賤人,你怎麼敢,怎麼敢!”秦意幾乎要瘋了,他扒在木柵上,惡狠狠地瞪住淩歡嘶聲道:“你不過是個螻蟻,你與你的孽種該死,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像上輩子那樣無聲無息地去死纔是是你們的歸宿……”

“可惜讓你失望了。”淩歡看著滿臉癲狂的秦意,面無表情地說道:“哀家不想再做螻蟻,因此,去死的人隻能是你了……”

“你恨我殺了你,殺了你兒子……”秦意死死攥緊手,因為很久沒有修剪,而變得鋒利的指甲生生掐破了掌心,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淩歡,他眸中的瘋狂漸漸被恐懼代替。

他不想死,哪怕如今他活得生不如死,但他還是不想死。上輩子當了那麼多年的皇帝,他早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生活,而那樣的生活固然令人沉迷,但也徹底消磨了人的意誌,他不再是這輩子曆經磨難,在困境中掙紮逃生的,面對死亡仍然悍然不懼的秦意,而是那個因為長期沉迷酒色而貪生怕死的帝皇。

“其實哀家一直都不知道殺了哀家的凶手是誰,原來幕後凶手是你。”淩歡並沒有覺得意外,以秦意的性格,在發現她與旭兒的存在後,根本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聽了淩歡的話,秦意微微一愣,突然猛地抬起頭,死死盯住淩歡:“不對,上輩子你早就死了,你怎麼會知道是我殺了你兒子?你怎麼知道我纔是幕後凶手?”

他明明記得,上輩子這個女人在他登基前就被殺了,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真相纔對,可眼前這個女人卻知道一切,她是怎麼做到的?她怎麼會知道她死後發生的事?

面對秦意的質問,淩歡也沉默了。

這涉及了她重生最大的秘密,她上輩子確實是死了,可因為有那個神秘人的存在,她死後卻靈魂不散,一直跟在旭兒身邊,直到旭兒被秦意害死,她的靈魂才漸漸變得虛弱,又勉強支撐了兩年,才徹底消散。

而等她再次醒過來,她已經重新回到她剛剛進宮不久的時候,那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神秘人,在給了她一個靈泉空間後,就徹底消失了,直到如今都沒有出現過。

對那個神秘人,淩歡心裡是感激的,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對她幫助最大的人,可以說,如果沒有那個神秘人的幫助,她根本不可能重生,也不會知道所有的真相,更不會知道,秦意是殺害了她與旭兒的凶手。

她對神秘人的感激,就如同對秦意的恨一樣深,她曾經無數次想要再次聯絡神秘人,可他卻徹底消失了,不管她在心裡怎麼呼喊,他都沒有出現。

這讓淩歡感到十分遺憾,同時她心裡也隱隱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那個神秘人不會再回來了,她這一輩子,恐怕都不能再遇到他了……

“不管哀家是怎麼知道的,如今都是你為你曾經做下的惡事付出代價的時候了。秦意,上輩子你殺了哀家就算了,為什麼不能放過旭兒?他才十二歲,他的身份先帝一無所知,他威脅不了你,為什麼你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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