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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淩歡和秦封
  4.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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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種的事怎麼樣了?你可是在朕面前誇下海口的。”對於糧種,秦封是十分看重的,雖然他覺得淩歡是在胡鬨多些,可也忍不住心懷期待。

“嬪妾按書上的說法,將糧種先浸泡發芽才播種,種出來的苗果然比直接灑到地裡的好,”說到種子的事,淩歡頓時精神了起來:“現在莊戶已經插秧,至於收成如何,還要到成熟了才知道。”

“很好,那朕就等著。”秦封有些詫異,他沒想到淩歡真的成功了,當然,種地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現在纔剛剛開始,不過也算是一個好的開端。

大秦與其他國家相比,雖然算不上貧窮,但也不算富裕,下面每天都有密報送上來,他雖然是皇帝,但對普通的百姓生活也不是完全不瞭解,在某些貧窮落後的地方,沒有天災的時候百姓還勉強可以維持溫飽,若是遇上年景不好,很多百姓都在餓肚子。

因此秦封一向注重農事,可糧種不好,根本就產不出高產的糧食。

若是淩歡真的能研究出高產糧種,那麼她可是為江山社稷立了大功。

“皇上,嬪妾想旭兒了。”淩歡小心翼翼地看著秦封,觀察著他的臉色:“旭兒他好麼?”

“旭兒在母後那裡,你不必擔憂。”秦封淡淡地說道。

“那就好。”淩歡鬆了口氣。

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在旭兒那麼小的時候出宮,可時間不等人,後年就是災年,若是她真的想為那些餓死的百姓做些什麼,就需要儘早做準備。如此糧種在研究出來後,才能夠及時發放下去。百姓有了更好的種子,就能夠種出更多的糧食,待到來年發生天災的時候,纔不會被餓死。因此她雖然放心不下兒子,還是做出了出宮的選擇。

“皇上,咱們什麼時候回宮?”她想兒子了,想馬上就見到她的旭兒。

“朕要去皇覺寺一趟,你與朕一同去罷。”

秦封出宮並非是為了淩歡,而是要去皇覺寺,明天是他生母的忌辰,他每年在這一天都會親自去皇覺寺是上香,新增香油錢。

一夜**。

第二天,淩歡扶著腰上了馬車,心裡暗暗罵秦封不是人,不過是半個月不見,就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實在是讓她吃不消。

馬車緩緩前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皇覺寺走去,淩歡靠在馬車上昏昏欲睡,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她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已經到了。

皇覺寺建在半山腰上,雖然修有階級,馬車卻上不去,隻能在山腳下下車,然後步行上去。

淩歡很累,可她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沿著長長的階梯往上走,才走到一半,她就腳疼得厲害,一張小臉都白了。

“累了?”秦封淡淡地問道。

“嬪妾不累。”連皇帝都沒喊累,她一個嬪妃哪裡來的資格累。

在後宮活了兩輩子,淩歡早已習慣了察言觀色,早在下馬車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秦封的心情並不好,因此那怕往日她在秦封面前表現得比較嬌氣現在也隻有咬牙忍著,畢竟在皇帝心情不好的時候撒嬌,可不是一件討好的事。

遇刺

“你……”

秦封張口欲說什麼,淩歡卻發現不遠處一道寒光閃過,在這瞬間,淩歡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直接撲到秦封身上:“皇上小心……”

話音剛落,破風之聲傳來,緊接著一支箭矢直入淩歡的後心,淩歡隻覺得背後一陣刺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有刺客!”

“護駕……”

“淩歡!”

各種聲音落在淩歡的耳中,她聽到兵器交接的聲音,也聽到秦封語氣焦急地呼喊她的名字,她想要回答,卻說不出話來。

在昏過去的瞬間,淩歡心裡唯一的想法是,痛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淩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如蘭宮裡。

“主子!”看見淩歡醒來,一直守在一旁的葉蘭驚喜地站了起來。

“水……”淩歡艱難地張口。她隻覺得喉嚨被煙燻過一般,又乾又澀。

葉蘭急忙給她倒了一杯水,小心地喂她喝了。

“我……怎麼回來了?”喝了水,淩歡才感覺好些。

“是皇上送主子回來的,主子,發生了什麼事?你可把奴婢嚇壞了。”好端端的人出了宮,回來卻傷成這副模樣,實在是把葉蘭嚇到了。

想起淩歡渾身是血的模樣,葉蘭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

“遇到了刺客……”淩歡苦笑。

在那一瞬間,她其實也猶豫過,可終究還是選擇了救駕。

如此豁出性命去救一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在淩歡看來是值得的,她有靈泉在手,哪怕是受了極重的傷,也死不了,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會傷得如此重,還來不及喝靈泉,就痛得昏了過去。

還好她熬過來了,隻要她活著,這一切都是值得。

“真是太危險了。”葉蘭忍不住說道:“主子怎麼那麼不小心,太醫說了,差一點點就傷到心脈了,還好主子沒事,若是有事小主子怎麼辦?”

淩歡沉默,此舉確實是太冒險了些,可當時的情況也容不得她多想。

“為了小主子,主子你就少些折騰罷,老是弄得一身傷,你不心疼自個兒,奴婢都替你心疼。”葉蘭埋怨道。

“皇上呢……?”

“皇上可是急壞了,守了主子一個晚上呢,剛剛去上朝去了。”

淩歡鬆了口氣,看來她是賭對了。

秦封對她雖然看似寵愛,但卻沒有半點真心,一個冷心冷情的男人想要得到他的真心極難,因此在發現刺客的瞬間,淩歡便有了決定。

她要救駕,以此舉來打動那個冷情薄倖的男人,哪怕仍然得不到他的心,至少在他心裡她是不一樣的。

面對一個為了他可以豁出性命的女人,她就不信秦封一點也不動容。哪怕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她也要一點點地把他融化了。

“我昏迷了多久?”

“主子昏迷了二天了,若是主子再不醒來,奴婢可就要急壞了。”淩歡雖然是被秘密送回來的,皇上也下了封口令,可如蘭宮裡那麼多宮人,哪裡瞞得住呢,若不是有她和何珠兒在,宮裡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了。

禍害

“是我太大意了。”淩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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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點後悔,旭兒還小,若是她有什麼事,他那麼小小的一個人兒日後該怎麼辦?

“旭兒呢?”她心裡最記掛的還是兒子,十多天不見,她實在是想得不行了。

“自主子出宮後,太後孃娘便接了小主子過去,如今在太後孃娘那兒呢。”

“我出宮後可有發生什麼事?”

“沒有,主子出宮的事被皇上瞞了下來,不過主子這次受傷的事恐怕瞞不住了。”

出宮的事可以瞞住,是因為秦封的緣故,如今她重傷驚動了太醫,恐怕是瞞不住了。

不過瞞不住也沒什麼,現在她人已經回了宮裡,就算別人想要做什麼,也得掂量掂量。

“主子可醒了?”何珠兒走了進來。

“可是有事?”看見何珠兒進來,淩歡問道。

“高嬤嬤來了,帶來了太後孃孃的話,讓主子好好養傷,小主子暫時留在太後孃娘那兒,等主子養好傷才抱回來。”何珠兒說道。

“你替我謝謝太後孃娘。”見不到兒子,淩歡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強打精神說道。

何珠兒得了話便出去了。

淩歡傷得很重,又說了好些話,早已經累得不行,她在何珠兒出去後便又沉沉睡去。

玉景宮。

淑妃用力揉著手裡的繡帕,咬牙切齒地問道:“昨天表哥又去瞭如蘭宮?”

大宮女椒兒回道:“是。聽說那熙嬪受了傷,這二天皇上都在那邊兒守著呢!”

“真真是個狐媚子,她怎麼就不乾脆死了呢!”淑妃惡毒地說道:“這樣的禍害死了本宮倒是清靜了!”

“可不是麼?”椒兒說道:“先前就說一直在養傷,這會兒又受傷被皇上從宮外抱了回來,這熙嬪怎麼就那麼多事兒呢!”

“這個賤人!”淑妃氣得臉都扭曲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為什麼,但作為皇帝最親近的表妹,她可是知道表哥每年都會在生母的忌日去皇覺寺廟上香的,連去祭奠生母都帶上淩歡,可見表哥對那個賤人是真上心了。

這讓一向目中無人的淑妃感到心慌,她從小就心悅表哥,她也知道作為皇帝,表哥身邊不可能隻有她一人,她可以接受表哥有別的女人,可她無法接受表哥愛上其他人。

隻要想到表哥會愛上別的女人,淑妃就嫉妒得近乎瘋狂。

“娘娘,不如咱們去找太後孃娘?”椒兒小心地建議道。

“找姑母有什麼用!”淑妃恨恨地說道:“姑母也是糊塗了,心裡都是那個賤人的兒子,這些日子都在逗弄她的好孫兒呢,早就把我這個侄女給忘了!”

提到太後,淑妃心裡更是一肚子怨氣。

“娘娘慎言,這話要是給人聽了去,可怎麼是好。”椒兒急忙勸道:“太後孃娘不過是喜歡大皇子罷了,比起熙嬪,太後孃娘還是更看重娘孃的。”

“她哪兒看重本宮?她若真的看重本宮,本宮早就是皇後了,哪裡還像如今這般隻是一個普通的妃子?”

當初她進宮的時候可是衝著後位來的,她本以為表哥會看在姑母的份上對她百般寵愛,卻不想表哥對他冷淡之極,對她與其他普通的嬪妃並無不同,更不要說讓她當皇後了。

看戲

永安宮。

“你親眼看到熙嬪被皇上抱進宮?”慧妃看著跪在地上稟報的宮女問道。

“回娘娘,奴婢確實是親眼看到了。”宮女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奴婢還看到,熙嬪渾身是血……”

慧妃沉吟了片刻,揮手讓宮女出去,才輕笑一聲,道:“這熙嬪倒是好運道。”

“娘孃的意思是……熙嬪受傷與皇上有關?”海棠猜測道。

“自然是與皇上有關,說不得,熙嬪就是為了救駕才受傷的。”慧妃眸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說道:“看來,過不久宮裡又要多一位熙妃了。”

“這,這不能吧?這不合規矩。”海棠有點不敢相信。

哪有嬪妃升得這樣快的?這熙嬪才晉位多久?不過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三等宮女爬上了嬪位,這還不算,難道真的要成為四妃之一不成?

“怎麼不能?咱們皇上最重視規矩,卻也最不講規矩,在這宮裡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隻要你得到帝皇的寵愛,不要說妃位,哪怕就是成為皇後,也不過是皇上的一句話。”慧妃冷冷地說道。

本以為不過是個小角色,卻不想,如今倒成了氣候。

“她是庶女出身,怎麼可能……”海棠呐呐說道。

一個庶女成為後宮之主?這也太荒謬了。

“皇後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妃位嘛,倒是十有**。”慧妃說道:“若真是有救駕之功,一個妃位也未免不可。”

“那娘娘……”海棠有點擔心。

“她就算坐上了妃位也不過是和本宮平起平坐罷了。”慧妃神色淡淡的。

她的目標是一宮之主,區區一個庶女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有救駕之功又如何?生了唯一的皇子又如何?

當今皇上可不是昏庸的先皇,他絕不會做出讓庶女為後如此荒謬之事。所以她的敵人從來都不是熙嬪,而是出身世家的婉妃和淑妃。

曾經的德妃如今已經降為安嬪,也意味著她失去了爭後位的資格。淑妃不得寵,雖然她是太後的侄女,可看皇上對她的態度,並沒有將她扶上後位的意思,所以她唯一的對手便是出身好,又得寵的婉妃。

可婉妃看似囂張跋扈,行事毫無忌憚,卻城府極深,精於算計,作為曾經的對手,哪怕是她,也在婉妃手上吃了不少暗虧。甚至在生二公主的時候差點被暗算,雖然最後有驚無險,可她到底是被傷了元氣,養了許久身體才得以恢複。

“不過是一個庶女……”海棠仍然心有不平。

“庶女又如何?說起來,本宮還巴不得她早日上位呢,如此一來急的可不是本宮。”慧妃輕笑一聲,淡淡地說道。

她真的想看看,熙嬪晉位後,婉妃和淑妃還能不能如此淡定,淑妃愛爭風吃醋,婉妃性格最是驕傲,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庶女與她們平起平坐?

“娘娘說的是。”海棠臉上的擔憂儘去。

“這日後啊,後宮可是有戲看了。”慧妃端起茶盞,輕輕地碰了碰杯蓋。

“娘娘隻管看戲便是。”海棠笑道。

溫柔

“皇上……”如蘭宮的宮人正要行禮,卻被秦封阻止,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宮人,徑直走進寢殿。

“皇上。”在寢殿裡伺候的葉蘭看到秦封急忙行禮。

“你家主子如何了?”秦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淩歡,淡淡地問道。

“回皇上,主子先前已經醒過一回,這會兒又睡了。”葉蘭恭敬地回道。

“可有叫太醫?”

“奴婢已經喚太醫來看過了,太醫說主子沒有大礙,隻要小心養著就行。”

秦封緩步走到床邊,葉蘭則識趣地退了出去。

秦封一瞬不瞬地盯著淩歡絕美卻略顯蒼白的小臉,心情極其複雜。

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人會有如此的勇氣,會奮不顧身地為他擋箭。

不得不說,在那一瞬間,他是感動的。感動過後便是動容。

他自幼在冷宮長大,之後又被太後養在膝下,在先皇的時候,他見多了女人善變和爾虞我詐,因此他從來都不相信女人,那怕後宮嬪妃在他面前表現得再好,他也不相信那些女人對他是真心的。

真心,這個世上那裡來的真心?一切不過都是利用罷了!因為他是皇帝,那些嬪妃便會想儘辦法來討好他,而他為了穩固朝廷,拉攏大臣,也不得不逢場作戲。

他以為這一切再正常不過,可如今卻有一個小女人傻傻的跑出來為他擋箭。

她是真心的嗎?或者說,這不過是她的苦肉計?

秦封伸手緩緩撫過淩歡蒼白的臉頰,臉上神色變幻。

過了良久,秦封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神色變得柔和起來,看著淩歡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溫柔。

皇帝多疑,可他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相信淩歡不是刻意為之。畢竟刺客的身份他已經查清,不過是前朝餘孽不甘心,在得知他行蹤之後便精心策劃了這一場刺殺,與淩歡並無半點關係。

而且太醫也說了,這一箭極為凶險,若是再稍有偏差,傷及心脈,就是神仙也難救。

因此他相信她當時確實是出自真心,而不是為了謀好處。

“皇上……?”淩歡緩緩睜開雙眸。

“你醒了?傷口疼不疼?”秦封語氣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很疼……”淩歡皺著眉撒嬌。

“朕去叫太醫來。”秦封站起來就要離開,卻被淩歡一把拉住衣袖:“別去……呃。”

因為動作太大,淩歡不小心牽扯到傷口,不由悶哼一聲,小臉疼得皺成一團。

“好好好,朕不去,你別動……”秦封握住她的手,重新坐了回去,說道:“你小心一點。”

“皇上……您沒事真好……”淩歡語氣虛弱,看著秦封臉上卻是滿滿的歡喜。

“都什麼時候了,你……你還為朕擔心?”秦封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堵得厲害。

“皇上,嬪妾真的好怕……”淩歡微微用力握緊了他溫暖的手掌,虛弱地笑道:“還好您沒事……”

看著淩歡這般模樣,秦封冷硬的心在瞬間軟化為一灘水,他忽然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說道:“朕沒事,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好好養傷知道嗎?”

鬨騰

“嗯,嬪妾都聽皇上的。”淩歡乖乖地應下,蒼白的小臉因為秦封的動作微微泛起了粉色。

“等你養好了身子,朕冊封你為妃。”

“嬪妾不是為了……”

“朕知道。”秦封握緊了她略帶冰涼的手,柔聲道:“是朕想要給你最好的。你值得朕如此對待。”

淩歡羞澀地垂下眼簾眼瞼,半響才小小聲地說道:“嬪妾謝過皇上。”

“不用謝朕。”秦封眉眼溫柔地看著她,幽深的黑眸中盛滿了柔情:“歡兒,朕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淩歡低低地應了一聲,又小心翼翼地喚了一句:“夫君……”

秦封的心在瞬間彷彿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他握緊了她的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人的時候不能這樣叫,知道了嗎?”

“好。”淩歡笑了,眉眼彎彎地看著秦封,彷彿是一個偷著糖的孩子:“隻有我們二個人的時候叫……”

“好。”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寧親王府。

“仙子不見了?可知道她去哪兒了?”寧澈瞪大眼睛看著喜墨。

“奴才,奴纔不知道……”喜墨小心翼翼地回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就不會去查嗎?什麼都不知道,本世子要你這蠢材有什麼用?”寧澈煩躁地抓了抓頭,恨不得踹他一腳:“真是氣死本世子了!”

“奴纔去查了啊!”喜墨委屈地說道:“可奴才什麼也查不出來,那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不管奴才怎麼打探,都打探不到半點訊息。”

“怎麼可能?那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查不到?”寧澈氣急敗壞。

“您,您不是叫人家仙子麼?也許人家姑娘真的是神仙呢?”喜墨呐呐地說道。

“你……”寧澈一下語塞,過了好一會兒才跳起來罵道:“還敢頂嘴,本世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喜墨垂著頭不敢吭聲。

“還待在這裡乾嘛?還不快滾去給本世子找!”寧澈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他寧世子找不到的人。

“人都不見了,您讓奴纔去那兒找……”喜墨哭喪著臉:“世子爺,奴才求您了,您就別折騰了行不行?”

“不行!本世子非要找到人不可!”寧澈一口拒絕。

“也許人家姑娘已經成了親呢……”喜墨說道:“要是這樣您不就白折騰了嗎?”

“你個狗奴才,會不會說人話呢?”寧澈炸毛,狠狠地敲了一下喜墨的腦袋:“你要是不想你家世子爺孤獨終老的話,最好就去把人給本世子找出來!”

喜墨撫了撫被敲疼的腦袋,心裡更委屈了。

這都折騰多少天了,還是沒個消停,這兩天他腿都快跑斷了,他倒是想勸勸世子爺,可世子爺就是吃秤砣鐵了心,要死要活的鬨騰,直接鬨得整個王府都不得安寧。

這不,連孤獨終老的威脅都用上了,這要是被王爺知道了可還了得?要知道王府可是隻有世子爺這一根獨苗,王爺王妃還等著他娶親為王府開枝散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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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寢殿裡伺候的葉蘭看到秦封急忙行禮。

“你家主子如何了?”秦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淩歡,淡淡地問道。

“回皇上,主子先前已經醒過一回,這會兒又睡了。”葉蘭恭敬地回道。

“可有叫太醫?”

“奴婢已經喚太醫來看過了,太醫說主子沒有大礙,隻要小心養著就行。”

秦封緩步走到床邊,葉蘭則識趣地退了出去。

秦封一瞬不瞬地盯著淩歡絕美卻略顯蒼白的小臉,心情極其複雜。

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人會有如此的勇氣,會奮不顧身地為他擋箭。

不得不說,在那一瞬間,他是感動的。感動過後便是動容。

他自幼在冷宮長大,之後又被太後養在膝下,在先皇的時候,他見多了女人善變和爾虞我詐,因此他從來都不相信女人,那怕後宮嬪妃在他面前表現得再好,他也不相信那些女人對他是真心的。

真心,這個世上那裡來的真心?一切不過都是利用罷了!因為他是皇帝,那些嬪妃便會想儘辦法來討好他,而他為了穩固朝廷,拉攏大臣,也不得不逢場作戲。

他以為這一切再正常不過,可如今卻有一個小女人傻傻的跑出來為他擋箭。

她是真心的嗎?或者說,這不過是她的苦肉計?

秦封伸手緩緩撫過淩歡蒼白的臉頰,臉上神色變幻。

過了良久,秦封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神色變得柔和起來,看著淩歡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溫柔。

皇帝多疑,可他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相信淩歡不是刻意為之。畢竟刺客的身份他已經查清,不過是前朝餘孽不甘心,在得知他行蹤之後便精心策劃了這一場刺殺,與淩歡並無半點關係。

而且太醫也說了,這一箭極為凶險,若是再稍有偏差,傷及心脈,就是神仙也難救。

因此他相信她當時確實是出自真心,而不是為了謀好處。

“皇上……?”淩歡緩緩睜開雙眸。

“你醒了?傷口疼不疼?”秦封語氣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很疼……”淩歡皺著眉撒嬌。

“朕去叫太醫來。”秦封站起來就要離開,卻被淩歡一把拉住衣袖:“別去……呃。”

因為動作太大,淩歡不小心牽扯到傷口,不由悶哼一聲,小臉疼得皺成一團。

“好好好,朕不去,你別動……”秦封握住她的手,重新坐了回去,說道:“你小心一點。”

“皇上……您沒事真好……”淩歡語氣虛弱,看著秦封臉上卻是滿滿的歡喜。

“都什麼時候了,你……你還為朕擔心?”秦封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堵得厲害。

“皇上,嬪妾真的好怕……”淩歡微微用力握緊了他溫暖的手掌,虛弱地笑道:“還好您沒事……”

看著淩歡這般模樣,秦封冷硬的心在瞬間軟化為一灘水,他忽然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說道:“朕沒事,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好好養傷知道嗎?”

鬨騰

“嗯,嬪妾都聽皇上的。”淩歡乖乖地應下,蒼白的小臉因為秦封的動作微微泛起了粉色。

“等你養好了身子,朕冊封你為妃。”

“嬪妾不是為了……”

“朕知道。”秦封握緊了她略帶冰涼的手,柔聲道:“是朕想要給你最好的。你值得朕如此對待。”

淩歡羞澀地垂下眼簾眼瞼,半響才小小聲地說道:“嬪妾謝過皇上。”

“不用謝朕。”秦封眉眼溫柔地看著她,幽深的黑眸中盛滿了柔情:“歡兒,朕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淩歡低低地應了一聲,又小心翼翼地喚了一句:“夫君……”

秦封的心在瞬間彷彿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他握緊了她的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人的時候不能這樣叫,知道了嗎?”

“好。”淩歡笑了,眉眼彎彎地看著秦封,彷彿是一個偷著糖的孩子:“隻有我們二個人的時候叫……”

“好。”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寧親王府。

“仙子不見了?可知道她去哪兒了?”寧澈瞪大眼睛看著喜墨。

“奴才,奴纔不知道……”喜墨小心翼翼地回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就不會去查嗎?什麼都不知道,本世子要你這蠢材有什麼用?”寧澈煩躁地抓了抓頭,恨不得踹他一腳:“真是氣死本世子了!”

“奴纔去查了啊!”喜墨委屈地說道:“可奴才什麼也查不出來,那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不管奴才怎麼打探,都打探不到半點訊息。”

“怎麼可能?那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查不到?”寧澈氣急敗壞。

“您,您不是叫人家仙子麼?也許人家姑娘真的是神仙呢?”喜墨呐呐地說道。

“你……”寧澈一下語塞,過了好一會兒才跳起來罵道:“還敢頂嘴,本世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喜墨垂著頭不敢吭聲。

“還待在這裡乾嘛?還不快滾去給本世子找!”寧澈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他寧世子找不到的人。

“人都不見了,您讓奴纔去那兒找……”喜墨哭喪著臉:“世子爺,奴才求您了,您就別折騰了行不行?”

“不行!本世子非要找到人不可!”寧澈一口拒絕。

“也許人家姑娘已經成了親呢……”喜墨說道:“要是這樣您不就白折騰了嗎?”

“你個狗奴才,會不會說人話呢?”寧澈炸毛,狠狠地敲了一下喜墨的腦袋:“你要是不想你家世子爺孤獨終老的話,最好就去把人給本世子找出來!”

喜墨撫了撫被敲疼的腦袋,心裡更委屈了。

這都折騰多少天了,還是沒個消停,這兩天他腿都快跑斷了,他倒是想勸勸世子爺,可世子爺就是吃秤砣鐵了心,要死要活的鬨騰,直接鬨得整個王府都不得安寧。

這不,連孤獨終老的威脅都用上了,這要是被王爺知道了可還了得?要知道王府可是隻有世子爺這一根獨苗,王爺王妃還等著他娶親為王府開枝散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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