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溫情的時刻,讓她覺得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半晌,陸時宴歎了口氣:“以後有事,不能瞞著我。”
薑暮聽話的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她去洗手間上廁所,接到了江吟的電話。
“薑小姐,我是江吟,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們了……”
薑暮直覺不對,立馬道:“你怎麼了?”
“為了成全你們,我選擇割腕自殺,幫我和陸時宴,說句再見……”
薑暮立刻愣住,對著電話喊道:“江吟?江吟?”
那頭再沒有了聲音,薑暮腳步淩亂的跑出洗手間,抓住陸時宴的衣角:“江吟,江吟她給我打電話,說她割腕了。”
她幾乎是瞬間感覺到陸時宴的身體僵住了。
他驟然提高音量:“你說什麼?”
下一秒,護士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對著他們大喊:“薑暮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陸時宴彷彿沒聽到一般,甩開薑暮的手,腳步慌亂的跑了出去。
薑暮怔在原地,看著他飛速離開的背影,臉色更加蒼白。
但她告訴自己——
江
不是江吟比她重要,不是。
她緩緩走過去從護士手中取走檢查報告。
打開後,薑暮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毫無血色。
偌大的兩個字如一道定身咒將她釘在原地。
胃癌。
第四章
等薑暮從自己檢查的醫院走到江吟被送進的醫院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好在江吟割的不深,陸時宴又去的及時,沒出什麼大事。
薑暮在護士站問到了病房,一步步走過去。
病房裡,江吟小小的臉蒼白無比,左手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大而無辜的眼睛看著陸時宴,泫然若泣。
陸時宴聲音極厲,可若仔細聽,還能聽出幾分顫抖,“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想不開?”
江吟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我不想影響你們的感情,可是……”
她伸手緊緊抱住陸時宴的腰,“我真的好喜歡你,看著你們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阿晏,你讓我死吧。”
陸時宴緊蹙的眉不知何時鬆了開來,眉間的緊張化為無奈,從始到終沒有推開她。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眼底的心疼溢於言表,“別說胡話,我不會讓你死。”
薑暮一直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病房裡的兩人,拿著檢查報告的手攥的青白。
明明她纔是陸時宴真正的未婚妻,此刻卻無奈的發覺自己沒有任何走進去打斷他們兩人的立場。
誰有立場責怪一個為了心愛之人甘願犧牲生命的女孩。
在江吟委曲求全的襯托之下,她的任何舉動都顯得不合時宜。
薑暮鬆開了手,將手裡的檢查報告塞進包裡,默默地轉身離開。
也許是害怕江吟又在醫院想不開,陸時宴晚上也沒有回家。
接到陸時宴電話的時候,她靠在洗手檯上,又咳了很多血。
聽到陸時宴說今晚不回來,要待在醫院照顧江吟的時候,她聲音很輕,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陸時宴彷彿也意識到自己對她的虧欠,後知後覺問道:“對了,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有問題嗎?”
一天了,他終於想起問她檢查結果的事。
那些痛苦,絕望,難過,已經全都平靜了下來。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眼底的心疼溢於言表,“別說胡話,我不會讓你死。”
薑暮一直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病房裡的兩人,拿著檢查報告的手攥的青白。
明明她纔是陸時宴真正的未婚妻,此刻卻無奈的發覺自己沒有任何走進去打斷他們兩人的立場。
誰有立場責怪一個為了心愛之人甘願犧牲生命的女孩。
在江吟委曲求全的襯托之下,她的任何舉動都顯得不合時宜。
薑暮鬆開了手,將手裡的檢查報告塞進包裡,默默地轉身離開。
也許是害怕江吟又在醫院想不開,陸時宴晚上也沒有回家。
接到陸時宴電話的時候,她靠在洗手檯上,又咳了很多血。
聽到陸時宴說今晚不回來,要待在醫院照顧江吟的時候,她聲音很輕,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陸時宴彷彿也意識到自己對她的虧欠,後知後覺問道:“對了,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有問題嗎?”
一天了,他終於想起問她檢查結果的事。
那些痛苦,絕望,難過,已經全都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