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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說不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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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7章 說不夠的愛

  時至此刻,我從沒對高韻說過的一句真話。

  就是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所謂的第一眼,是指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眼。

  而不是那個陰差陽錯的夜晚,身體與本能構織而成的荒唐。

  時間倒推,就在丫丫出事前的兩個月。

  一個平常的下午,平常到不會有人記得那天的紅燈出了故障,每次都會比平時多了三十秒。

  但我記得,因為我等在那個路口,一分一秒地數。

  你出現了,與徐斌一起,一左一右領著女兒的手。

  你歪著頭,衝著你的丈夫微笑。

  夕陽沉在你的眉睫上,整個側臉都被鍍上了金光。

  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見。

  我隻能看到你說每句話的時候,都踮著腳。

  徐斌的臉上偶有失神,那是同為男人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暗潮洶湧。

  他的心,跟你的心不在一起。

  男人的秘密,隻有男人看得到。

  我喜歡你麽?

  不,那時候,我早就不具備再喜歡一個人的能力了。

  我恨你麽?

  應該也不。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為你的丈夫做到這種程度。

  我嫉妒他能夠擁有像你一樣又蠢又忠的妻子。

  我嫉妒你們的天倫之樂,嫉妒你們有我沒有的一切。

  我甚至得意,慶幸,渴望有一天當我親手撕毀這層面具的時候,你們的婚姻之下,是多少腐爛不堪的詬病。

  那一刻,複仇的計劃在我心中升起。

  無關愛恨,我想,隻是嫉妒。

  我四歲喪父,從此每個生日的蠟燭都沒了顏色。

  我媽是個脆弱又不甘寂寞的女人。

  好像生來就應當被憐惜的存在,讓我誤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是她這個樣子。

  隻要不斷滿足她,不斷幫她擋去一切風霜雨雪,她就會乖乖窩在你的身邊,永遠不會離開。

  為了一句有可能的“永遠也不會離開”,我對白蕾百依百順,恨不能把一切奉到她面前。

  你問我她到底哪裏好,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認定了,就隻取一瓢弱水。

  我想要個家,於是我用情感堆砌了一個妻子的形象。

  我怕她拋棄我,像我媽當年一言不合就拋棄我爸,拋棄七夜的父親一樣,我以為,隻有我很努力地對白蕾好,她就不會離開我。

  可最後,恰恰因為我給的太多,慾壑難填到不可收拾。

  人性的黑洞,終於還是撕開了醜陋的面孔。

  我想,這一切或許都是我的錯。

  正因為她習慣了零下十度的早上,我依然會跑三公裏頂著寒風幫她買最喜歡的腸粉。

  所以她不會理解,我連續飛行十幾個小時後,又連軸應酬喝到胃出血,一邊在醫院掛水一邊回各種郵件的時候,很有可能真的沒那麽快回覆她的訊息。

  當愛和包容成為理所應當的時候,付出就會被無限貶值。

  白蕾終於失控了,我的愛情觀也崩塌了。

  她可憐巴巴地抱著孩子,我孤零零地守著李天馳的骨灰。

  我所有的恨皆無處宣泄,在二十四歲那最不能消化情緒的年紀,親情愛情都成了笑話。

  在國外的三年,我沉澱出了另一重人格。

  那個再也不會給任何人留手對我攻擊的強大人格。

  愛情是我不需要的累贅,親情也隻能在我可控的範圍內進行投喂,友情是想當然的各取所需,無情纔是一個人能永遠不受傷害的傀儡。

  但孩子不一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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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為我此生不會再有子嗣,但當我看到格格的一瞬間,心都要化了。

  那時候她才三歲多一點,長得跟子衿小時候很像。

  圓臉大眼睛,皮膚白的像洋娃娃。

  我想奪走她,卻從沒承認過,我也想奪走那個為我生下女兒的女人。

  接下來,是我周密的計劃,縝密的部署。

  我要讓徐斌身敗名裂,要讓他感受一下妻離子散被背叛的滋味。

  我原是想過直接接近高韻,誘她婚內出軌的。

  可惜她太愛她的丈夫,連在網上聊騷的機會都不給。

  正在我準備激進一些,以合作方的身份直接進入到她的工作體係之時。

  我聽說高韻走了。

  去西雙版納進行學術調研,為期小半年。

  高韻走後,我隔三差五就回偷偷到格格的幼兒園去看她。

  大多數時候是那個叫於秀的女人去接,偶爾會看到是徐斌。

  孩子每次親熱地喊他爸爸,我都會嫉妒得要死。

  漸漸的,我甚至覺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出毛病了。

  那天下午,我原本是要去機場飛國際航班的。

  提前出來兩個小時,兜兜轉轉還是去了高韻家的小區外面。

  孩子出事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我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女人領著跟格格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從邊門出去。

  接著,警車和救護車都到了。

  他們說,五單元八樓那家,掉下來一個三歲半的女孩。

  我想,如果我的女兒死了,我會讓徐斌一家陪葬。

  地上的血跡還在,街頭巷尾全是冷漠又唏噓的談資。

  五單元八樓的燈,再也沒有關過。

  我常常能看到高韻坐在窗邊,一整天,一動不動。

  彷彿橫跨一整個次元,她卻不會知道,一個陌生的男人就站在她的樓下,跟她共情著這份獨一無二的喪子之痛。

  她恍恍惚惚了一個多月,我差不多也昏昏沉沉了三十天。

  我需要依靠藥物來睡眠,來提精神,來試圖找到自己還活著的意義和觸感。

  隻是那時候我從來沒想過,其實我是有多想接近高韻。

  我想告訴她,我瞭解她的痛。

  我像個變·態一樣跟蹤她上下班,看她堅強裏揉碎的淚水,看她常常一個人坐在快餐面前,遲遲不動筷子。

  順便看她的婆婆跟丈夫,帶著一個繈褓中的小男孩,去婦幼保健醫院打預防針……

  我對於秀進行了調查跟蹤,監聽到了她跟米姐的交易。

  當我知道孩子還活著的時候,生命瞬間開始有了新的意義。

  我花了三個多月時間,調動一切可能的手段,終於在境外找到了孩子的下落。

  可是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圓圓白白,柔軟可愛的小東西了。

  她的臉頰上有一塊硬幣大小的燙傷,耳朵也少了半個。

  左胳膊被人生生折斷再接上,左腿因為長期擠壓導致血栓不通,幾乎落下了終身殘疾。

  找到她的時候,她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一見到光,瞳孔就會收縮,尖叫不已。

  那一刻,她成了我仇恨的開端。

  我恨於秀的自私惡毒,恨徐斌又無情又算計,恨高韻的愚蠢,又當又立。

  我的恨,從這一刻開始,與愛擦肩而過。

  最好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我藏好了女兒,終於下定決心對高韻出手。

  她以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儀容乾乾淨淨,表情人畜無害,像個剛從國外回來後,懵懂不知家族山中日月的富二代。

  她甚至當我是實習生,二話不說就叫我給猴子鏟屎。

  或許她永遠也不知道,我當時想的是什麽——

  猴子屎為什麽要我鏟?誰拉的誰自己鏟!

  或許她永遠也不知道,我當時又想——

  如果,這真的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好了。

  沒有婚姻,沒有愛錯,沒有孩子出生過,也沒有所謂的喪子之痛。

  高韻隻是個大齡的帶點熱情又有些古板的女科學家,而我也隻是個單純的,想跟她談戀愛的男人。

  這會是怎樣一個故事?

  我知道,讓高韻愛上我,其實一點都不難。

  隻是我不知道,讓我愛上她,反而更簡單。

  我的目標明確,但過程總是不儘人意的。

  她的可愛和魅力超出想象。

  而愛上她對我來說,是我無法同自己和解的原罪。

  我不能愛上這個女人,不能容忍她給我帶來的侮辱,不能原諒她對孩子的失責,不能相信她是我共度一生的最好的人。

  我必須恨她。

  沒有理由,隻是必須而已。

  一旦任何事情被冠上“必須”這兩個字,就一定會失控。

  我若即若離地像個瘋子,我將她拉過來,狠狠占有,再推過去,狠狠拋棄。

  我用吻過最深的唇,開口說的卻是最紮心的話。

  她失去了那個孩子,失去了半根肋骨,失去了一顆脾臟,失去了全身循環四遍的鮮血。

  最後,終於失去了跟我在一起的勇氣。

  我看著她瘦得幾乎撐不起任何一件衣服的骨架,突然就開始懷念起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比夕陽還要醉心的笑容。

  可即便這樣,她也隻是失去了跟我在一起的信心,卻從來沒有失去愛我的能力……

  我配不上她。

  無論我在她的生命裏用什麽樣的方式退場,都不值得原諒。

  我甚至期待她真的能愛上薑晏深。

  我甚至想過,要是徐斌回來了,好像也不是一個很壞的結果。

  高韻曾笑著說,她百搭。

  她是個那麽普通,卻又那麽讓人覺得舒服的女人。

  我身邊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她。

  她跟誰都能幸福,卻偏偏被我折磨到萬劫不複。

  是因為她賤麽?

  我媽說,是因為她愛我。

  她始終不甘放棄我,是心疼我曾被剝奪,被傷害的一切。

  她用雙手緊握著我身上長出來的逆刃,哪怕自己遍體鱗傷。

  她愛我愛到死不放棄。

  我卻愛她愛到隻想放棄。

  所以在放棄之前,我還能為她做什麽?

  我一次次將她捲入危機,我一次次看她鱗傷遍體。

  我將她從鬼門關拉出來,再推進去。

  最後一次,我隻想護她到底。

  可是我護不了,那是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必須面對真相的不能退縮的理由。

  於是我選擇尊重她……

  等這個風雨過去,天總有晴。

  等生死離別的無奈散儘,我不知道下個路口,我還有沒有資格等待她……

  那些沒有說出口的愛,我希望都在信裏。

  如果我能活著帶她走過這場危機,我的餘生唯你而已。

  如果我不幸賠上生命,我願做你肩上一盞長明燈。

  如果我長眠不醒,請你不要放棄我,高韻。

  我會很堅強很努力地等待著復甦的那天。

  我看不見,聽不到,忘卻一切。

  但我知道,隻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悲傷。

  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我的**形同枯槁,我的靈魂亦與你和女兒同在。

  相信我,我感覺得到。

  當有人能夠重新給你幸福的那一刻,我會安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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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鏟!

  或許她永遠也不知道,我當時又想——

  如果,這真的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好了。

  沒有婚姻,沒有愛錯,沒有孩子出生過,也沒有所謂的喪子之痛。

  高韻隻是個大齡的帶點熱情又有些古板的女科學家,而我也隻是個單純的,想跟她談戀愛的男人。

  這會是怎樣一個故事?

  我知道,讓高韻愛上我,其實一點都不難。

  隻是我不知道,讓我愛上她,反而更簡單。

  我的目標明確,但過程總是不儘人意的。

  她的可愛和魅力超出想象。

  而愛上她對我來說,是我無法同自己和解的原罪。

  我不能愛上這個女人,不能容忍她給我帶來的侮辱,不能原諒她對孩子的失責,不能相信她是我共度一生的最好的人。

  我必須恨她。

  沒有理由,隻是必須而已。

  一旦任何事情被冠上“必須”這兩個字,就一定會失控。

  我若即若離地像個瘋子,我將她拉過來,狠狠占有,再推過去,狠狠拋棄。

  我用吻過最深的唇,開口說的卻是最紮心的話。

  她失去了那個孩子,失去了半根肋骨,失去了一顆脾臟,失去了全身循環四遍的鮮血。

  最後,終於失去了跟我在一起的勇氣。

  我看著她瘦得幾乎撐不起任何一件衣服的骨架,突然就開始懷念起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比夕陽還要醉心的笑容。

  可即便這樣,她也隻是失去了跟我在一起的信心,卻從來沒有失去愛我的能力……

  我配不上她。

  無論我在她的生命裏用什麽樣的方式退場,都不值得原諒。

  我甚至期待她真的能愛上薑晏深。

  我甚至想過,要是徐斌回來了,好像也不是一個很壞的結果。

  高韻曾笑著說,她百搭。

  她是個那麽普通,卻又那麽讓人覺得舒服的女人。

  我身邊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她。

  她跟誰都能幸福,卻偏偏被我折磨到萬劫不複。

  是因為她賤麽?

  我媽說,是因為她愛我。

  她始終不甘放棄我,是心疼我曾被剝奪,被傷害的一切。

  她用雙手緊握著我身上長出來的逆刃,哪怕自己遍體鱗傷。

  她愛我愛到死不放棄。

  我卻愛她愛到隻想放棄。

  所以在放棄之前,我還能為她做什麽?

  我一次次將她捲入危機,我一次次看她鱗傷遍體。

  我將她從鬼門關拉出來,再推進去。

  最後一次,我隻想護她到底。

  可是我護不了,那是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必須面對真相的不能退縮的理由。

  於是我選擇尊重她……

  等這個風雨過去,天總有晴。

  等生死離別的無奈散儘,我不知道下個路口,我還有沒有資格等待她……

  那些沒有說出口的愛,我希望都在信裏。

  如果我能活著帶她走過這場危機,我的餘生唯你而已。

  如果我不幸賠上生命,我願做你肩上一盞長明燈。

  如果我長眠不醒,請你不要放棄我,高韻。

  我會很堅強很努力地等待著復甦的那天。

  我看不見,聽不到,忘卻一切。

  但我知道,隻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悲傷。

  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我的**形同枯槁,我的靈魂亦與你和女兒同在。

  相信我,我感覺得到。

  當有人能夠重新給你幸福的那一刻,我會安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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