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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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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子衿穿著一身素白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淡雅柔和,府門口停著兩輛馬車,白子衿站在府門口,一陣細風吹過,帶動了窗簾,白子衿抬頭,隱約看見慕容楚在車內正襟危坐的樣子,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姑娘,咱們也該上車了。”

白子衿頷首,在夏嬤嬤的攙扶下,上了後一輛寬敞的馬車,等她坐穩後,車伕才駕著馬車晃悠著,一前一後的行駛在大路上。

行至城門時,城門的守軍正在檢查幾個來往行商的馬車,遠處兩輛馬車穩穩的疾馳而來,他看也沒看,便下意識地去攔。

駿馬之上,蕭賀早有預料,從腰間抽出一塊黑色的腰牌,在城門的守軍面前一亮,便率先衝出城去。

有慕容楚在,他們一路上可謂是暢通無阻。

不知過了多久,夏嬤嬤掀開窗簾看了看。

“姑娘,快到皇國寺了。”

隨著夏嬤嬤話音落下,馬車晃悠著停了,沒一會,白子衿所坐這輛馬車的車窗被人敲了敲。

“白姑娘,該下車了。”

是蕭賀的聲音。

白子衿掀開簾子,看見慕容楚此時正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站,蕭賀帶著她也跟著站在了慕容楚旁邊,這才發現,原來皇國寺門口還停著一輛華貴的馬車。

當白子衿看見熟悉車身的那一刻,眼眶不禁紅了,因為她認出來,這是長公主府的馬車!

而她心心念唸的外祖母,此時正站在皇國寺門口,雙眼失去神采,卻還強打精神的模樣,讓白子衿的心頭輕顫。

她的外祖母看起來整個人都廋了一圈,曾經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卻被她的死打擊成這樣。

兩方人馬碰面,雙方點頭互相示意之後便不再言語,高陽本就因為林錦的事不願搭理慕容楚,而慕容楚自知理虧,也不會去多說些什麼。

正當高陽準備轉身時,注意到大司徒身邊跟著個嬌滴滴,俏生生的白衣小姑娘。

蘭佩順著高陽的目光看去,低聲道:“長公主,這不是那日的丫頭嗎?”

“奴婢看她一直跟著慕容楚,難道她是!”

是誰不言而喻,三人忍不住想到前不久燕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事。

宣平侯沉冤昭雪,大司徒將白家孤女接去了司徒府。

幾人對視一眼,大抵是想到那日這位白家孤女懟林萱的事,高陽的眼中有了些光亮,不動聲色的行至慕容楚身邊,兩人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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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沉吟片刻,高陽率先開口:“多謝司徒大人的禮,過去的事,本宮知道怨不得你,隻是本宮失去了孫女,心頭悲痛,難免遷怒。”

“應該的。”慕容楚點頭,“林錦是我親自挑選的兒媳,自然是好的,隻可惜我那不成器的兒子頑劣,也是他福薄,跟錦丫頭有緣無份。”

福薄?聞言,高陽在心裡冷笑一聲,怕是她家錦丫頭福薄,剛死沒幾天慕容清就迫不及待的迎娶林萱入門 。

但這話不能擺在明面上說,既然皇上想要個態度,高陽給他便是了,於是高陽指了指後面不遠處老往這邊瞟的小姑娘。

“未曾聽你提起過,這位是?”

慕容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白子衿,白守之女。之前身份特殊,她很少出來走動,這還是白家沉冤得雪後她第一次出來。”

高陽的目光始終盯著身後那個小姑娘,若是林錦還在,不曾出嫁,或許也是這般無憂,得空陪她誦經拜佛飲茶賞花。

哪裡會成一捧黃土?

思及此處,高陽的神色冷淡下來,道:“本宮聽聞她也時常禮佛,不如讓她陪著本宮轉轉罷。”

“自然是好。”

“你說白守之女?”高陽長公主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喃喃自語道:“原來當初的衿丫頭都長這麼大了,隻是可惜......”

似是想到什麼,高陽的神色暗淡下來,止住了話頭,眾人的目光明著暗著,不斷在慕容楚和高陽身上流轉。

鵝卵石路上,高陽和白子衿並肩而行,滿是慈愛的將白子衿的手拉起,輕歎一聲:“若是錦丫頭還活著,也是個差不多的年紀。”

回握住高陽的手,白子衿的眼眶紅了又紅,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

一路上,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行人很快便走到了祠堂。

白子衿的手虛扶著高陽,兩人一前一後跨過門檻,待所有人都進來之後,卻沒見到大司徒。

蕭賀最後一個進來,笑得溫和:“大人有事不跟我們一起,等他忙完自然會來找我們。”

廋小的僧人在前面領路,行過一個轉角處,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正在前方堵著。

隻一眼,白子衿就看到站在最前面的繼妹林萱,隻見她攙扶著國公老夫人,兩人說說笑笑,好不愜意。

而站在最邊上的國公爺看見高陽,虎軀一震,下意識的就要往旁邊躲,卻又被眼疾手快地老夫人緊緊的拽住衣袍,斥罵道:“堂堂國公爺你怕什麼?瞧你這慫樣,那長公主難道還是會吃人的猛獸嗎?”

走又走不得,國公爺隻能擦了擦額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搖頭苦笑:“夫人說笑了,長公主優雅端莊乃皇室典範,怎可用猛獸來形容。”

用猛虎還差不多!

一聲冷哼從身後傳來:“猛獸?若高陽長公主真是猛獸,那皇上是什麼?這話若是傳到聖上耳朵裡,你們擔待的起嗎?”

說話的人是高陽身邊一位明眸善睞的姑娘,此時正冷著臉,睥著她們。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似是不知為何高陽長公主身邊突然多了此等人物。

“這......”國公老夫人遲疑著。

還沒等她說完,林萱率先搶過了話頭:“祖母,阿孃,這位便是我前幾日跟你們說過的,白子衿白姑娘,如今在我們府上暫住著。”

隨後,似是想起什麼,她攬著慕容清的手臂,略顯嬌羞道:“你們不知道,這位白姑娘可是琴藝了得,就連女兒都不是對手呢。”

林萱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林萱誰人不知?燕京小才女,琴藝無雙,除了已故的林錦,在燕京城幾乎難逢對手。

眾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到白子衿身上,不懷好意,輕視的目光比比皆是。

高陽眉頭緊皺,厲聲道:“看什麼看,這位可是宣平侯的獨女,白子衿。”

眾人露出恍然的表情,白家平反案前段時間在燕京傳的沸沸揚揚。

但隻是這樣,依舊不能打消其他人惡意的目光,眾人一時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究竟是哪般琴藝,竟能將慕容夫人比下去。”

“這位白姑娘曾經身份特殊,若是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你們信嗎?更何況這琴藝比林萱還厲害,放眼整個燕京城,除了她姐姐林錦誰能贏她?”

就連湊熱鬨的路人,眼神也在她身上流連,像是打量一件貨物般打量著她,就差把揚州瘦馬四個字掛在嘴邊了。

但白子衿到底是當過主母的人,隻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格外淡然。

白子衿感受到手被高陽緊緊攥住,她伸出另一隻手附在高陽的手背上,安撫性的輕拍,才抬起頭,斜瞥了罪魁禍首林萱一眼,緩聲道:“小女不才,師承曲南潯,你們口中的林錦,乃是我師姐。”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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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緊緊的拽住衣袍,斥罵道:“堂堂國公爺你怕什麼?瞧你這慫樣,那長公主難道還是會吃人的猛獸嗎?”

走又走不得,國公爺隻能擦了擦額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搖頭苦笑:“夫人說笑了,長公主優雅端莊乃皇室典範,怎可用猛獸來形容。”

用猛虎還差不多!

一聲冷哼從身後傳來:“猛獸?若高陽長公主真是猛獸,那皇上是什麼?這話若是傳到聖上耳朵裡,你們擔待的起嗎?”

說話的人是高陽身邊一位明眸善睞的姑娘,此時正冷著臉,睥著她們。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似是不知為何高陽長公主身邊突然多了此等人物。

“這......”國公老夫人遲疑著。

還沒等她說完,林萱率先搶過了話頭:“祖母,阿孃,這位便是我前幾日跟你們說過的,白子衿白姑娘,如今在我們府上暫住著。”

隨後,似是想起什麼,她攬著慕容清的手臂,略顯嬌羞道:“你們不知道,這位白姑娘可是琴藝了得,就連女兒都不是對手呢。”

林萱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林萱誰人不知?燕京小才女,琴藝無雙,除了已故的林錦,在燕京城幾乎難逢對手。

眾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到白子衿身上,不懷好意,輕視的目光比比皆是。

高陽眉頭緊皺,厲聲道:“看什麼看,這位可是宣平侯的獨女,白子衿。”

眾人露出恍然的表情,白家平反案前段時間在燕京傳的沸沸揚揚。

但隻是這樣,依舊不能打消其他人惡意的目光,眾人一時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究竟是哪般琴藝,竟能將慕容夫人比下去。”

“這位白姑娘曾經身份特殊,若是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你們信嗎?更何況這琴藝比林萱還厲害,放眼整個燕京城,除了她姐姐林錦誰能贏她?”

就連湊熱鬨的路人,眼神也在她身上流連,像是打量一件貨物般打量著她,就差把揚州瘦馬四個字掛在嘴邊了。

但白子衿到底是當過主母的人,隻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格外淡然。

白子衿感受到手被高陽緊緊攥住,她伸出另一隻手附在高陽的手背上,安撫性的輕拍,才抬起頭,斜瞥了罪魁禍首林萱一眼,緩聲道:“小女不才,師承曲南潯,你們口中的林錦,乃是我師姐。”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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