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每當我問自己這麼一個問題,我都不知道從何想起。當我的心情不同時,答案也隨之變化。說到底,問題的答案真的存在嗎?
快樂是真實存在的。
我喜歡獨自去操場上邊聽音樂邊跑圈;我喜歡拉伸完去洗個美美的熱水澡;我喜歡跟好哥們晚上打打遊戲;不需要那麼對抗的遊戲,最好休閒一點;我喜歡邊打遊戲邊扯些有的沒的,那些經不起考量的傻瓜問題。
我經常這麼做。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羅犇,螢幕的對面是我的摯友,張毅,我一般叫他外號:張飛,可惜就是缺了德。
“看我剛合的武器,帥的一逼。”
“WC,快給我玩玩,快快。”我一邊說,一邊在電腦裡不停蹲起示意。
“給,”
“特效確實好看啊!”我已經玩得停不下來了。
現在是半夜10點15分,我以為家裡人都睡了,實際上沒有。我的房間門被打開,萊茲在門外探過頭,好像在我房間搜尋什麼。我沒有在意,直到她看見我坐在電腦前打遊戲,躡手躡腳地溜了過來。
“你今晚能陪我睡覺嘛?”
“你說什麼!?”我摘下耳機,並不是我沒聽清,而是我不確定,以前可沒這樣的展開。
萊茲的聲音大了一點兒:“今晚可以陪我睡覺嘛?我睡不著。”
“什麼意思?喂,兄弟你在乾嘛?喂喂!”活在耳機裡的張毅炸開了鍋。我沒有理他。
我耐心地回答萊茲:“你為什麼不去找羅小妙呢?我要很晚才睡呢。”
“不要!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萊茲突然甩起了脾氣。
張毅見狀不妙,說:“羅哥……要不我先退了吧,還有作業沒寫……”
我立即回答道:“很顯然,兄弟重要。”這話兩人都聽見了,“張兄你先別退,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這可不是在亂說,作為房東,要是這點子底氣都沒有,我可算是白活了。還有,以張毅的成績,寫不寫作業都一樣。
“咿呀呀!”萊茲氣的直咬牙:
“GeschLechTerverändErung!”
一瞬閃光過後,我趕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看看有沒有收到傷害。幸好沒有,但是我很生氣,我以前一再強調不能在地球使用魔法,萊茲也一再違反。
“你這次又做了什麼?!”
話一說出口,我突然就明白了。這女性的聲音竟然是我發出的。襠下一鬆,我竟然變成了女生!
“哼!這下你們做不成兄弟了吧?”
驚慌失措的我壓低聲色:“好兄弟明天再玩,再見再見!”然後迅速關麥,退出遊戲一氣嗬成。
“你趕緊把我變回來啊!”
“我忘了這個反咒怎麼唸了……這是最長的幾個咒語之一。”
以後我還怎麼見人啊!正當我氣的閉上眼睛,身體卻被萊茲擁抱著,以她最大的力氣貼了過來,頭都靠在了我胸前。
“不要生氣了嘛,等我明天回去查查就知道了。”
我真的沒辦法對她生氣,誰叫我天生脾氣就好呢。絕不是看她道歉誠懇,態度端正,沒有蠻不講理。
“說吧,你還有什麼事?”
“我最近老是做噩夢,睡不好覺,不知道為什麼。”萊茲還抱著我,聲音柔弱惹人憐愛。
我絕對不會因為區區萊茲而亂了道心。直到我坐到床上,她還在抱著我。房門開著,路過的羅小妙發現了異常。
我對羅小妙說:“怎麼,你是不是羨慕萊茲了?”拋開事實不談,占領話語高地還是很重要的。我先發製人,也抱住了萊茲,手撫著萊茲的頭髮。我手放上去的時候,萊茲如同小銀喉長尾山雀一般,縮起了脖子,發現被摸的很舒服後,才漸漸把頭伸出來。
與羅小妙不同,萊茲是絲滑的紅色長髮,非常柔順。而且沒怎麼見過她打理頭髮。
羅小妙難得的沒有吐槽或是指責我,而是默默地走過來,慢慢地在靠近我,面無表情。看不穿啊看不穿,她到底要乾什麼啊!不要再靠近了!我開始害怕,她不會要過來用兩根手指捏死我吧?
然後羅小妙坐在了我旁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這甜蜜的怎麼可能?我難道在做夢?難道就因為我被萊茲性轉了嗎?
“你都在瞎想些什麼啊?我隻是過來關心一下萊茲而已。”
“讀心禁止!”
“我隻會在你做出奇怪行為時纔會讀心好吧?誰喜歡窺探噁心死宅的悶騷內心世界啊?”(疊盾:對宅男無惡意)
“好啦不要再吵了!”萊茲從我懷裡挪出,坐到了我和羅小妙的對面,“都是來聽我說的,就不要吵嘴了,讓我說。”
我和羅小妙很老實的住嘴了。
“就是最近,我老是做惡夢,夢到我還很小的時候……”
天曆864年8月,萊
那時,萊茲已經13歲了,正如烏托主教期望的那樣,可以獨立生活了。
同年10月,烏托邦獨立戰爭爆發。
萊茲在大學裡看不懂報紙上的訊息,她還不熟悉“家”的概念,更別說“國”了。
大學裡的生活是很愜意的,作為天才少女沒少被關照,一般來說,萊茲夢到這些片段的時候,總是很開心的。這次不太一般。
萊茲一入學,就看見了綜合成績排行榜上的第一名,是來自商學院的維爾京,比她大一屆。
“那是誰?”萊茲問她的新舍友,布靈同學。
布靈兩眼放光:“帕拉斯,那是伊莎文公國的王子,人家不僅瀟灑帥氣,過分是還勤奮努力,簡直就是完美。我就是為了他才努力考上了索邦。”
“那他也不可能看上你吧?”萊茲滿不在乎,也不希望她的舍友瘋狂地迷戀一個不可能的幻想。
“遠遠的觀望也是好的,嘿嘿嘿。”萊茲搖了搖頭,布靈是完全沒聽進去啊。
關於宿舍,雖然是三人間,但因為學習魔法工程專業的女生太少了,所以她們兩個就住一間,沒有其他人了。對萊茲來說剛剛好,人多了她也不對付,但對一個剛剛開始熱烈想象世界的青春期有翼族少女來說,完全不行!
“空蕩蕩的,好寂寞啊~”
“還好吧,有你在總是很熱鬨。”
“這句話在我心裡得分很高哦!”布靈一手按住萊茲正在看的書,另一隻手不停地拍著萊茲的背。
“輕點兒,輕點兒,我快要被你拍殘廢了。”
“所以你要多出去活動啊!晚上去不去參加活動?”
“不去”
“欸~我還沒說是什麼活動呢?”
“反正就是宴會什麼的,跳跳舞,唱唱歌,這些我不太會啊。”
“但是!據說維爾京王子會來呀!你一定要陪我去,我怕我太緊張搞砸了。”
萊茲不解地問:“搞砸什麼?”
“他對我的第一印象!!”布靈兩隻手抓著萊茲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說~不~去~就~不~去~啊啊~啊~”
最後萊茲還是被推著去了。
布靈伸出一隻手對萊茲說:“來跳舞嘛?”
“我可以拒絕嘛?”
“就幫幫我這次嘛~回去給你一個星期衣服。”
“兩星期。不準用洗衣史萊姆。”
“成交!”
這裡顯然不是一般的舞會,除了維爾京王子外,還有很多重量級的人物也出現了,學生會長,各個分院的院長,副校長等都出席了。不知道布靈是怎麼受邀的。
大家在這都放下了身份,伴著優雅的音樂,享著豐富的美食,跳著結伴的舞蹈。萊茲看著布靈的臉,手拉著手。布靈一小步一小步轉著踮著,眼裡隻有那邊那個在與同伴談笑風生的維爾京王子。
“靠太近了,要走下舞台了。”萊茲試圖將布靈從名為愛慕的魔法中解救出來。
“靠近點,再靠近一點點。”
萊茲鬆開了手,布靈也完全沒發現,依舊晃晃盪蕩地跳著舞。
也許是因為音樂,維爾京沒發現布靈的靠近,萊茲決定先出手。
“打擾一下,”維爾京和他的同伴們都看向萊茲,“尊敬的維爾京王子,可以和我的朋友跳一支舞嘛?”
“小朋友,你是迷路了嘛?”維爾京顯然還不認得眼前的這位小蘿莉是誰,不過他很快會在綜合成績排行榜第一上“認識”她的名字。
萊茲沒有被他的無禮給激怒,而是指向了還在跳舞的布靈小姐。布靈和維爾京王子的眼神在一瞬間交彙。布靈她羞紅了臉往萊茲這邊跑了過來。
布靈小聲的在萊茲耳邊說:“好尷尬啊,你都跟維爾京王子說了什麼啊?”
“她想要我跟您跳一支舞。”維爾京插話道。
“啊啊啊!”
“我想,這也不是不行。”
布靈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萊茲在背面偷偷用手拍了拍布靈,布靈才反應過來。
布靈吱吱嗚嗚的說:“所以,維爾京王子可以和我跳支舞嘛?”
“我接受你的邀請,可愛的小姐。”
布靈腰後的一對小翅膀高興地拍打著空氣,彷彿下一秒就要升空。
維爾京王子挽著布靈的手,緩緩走向舞台,周圍人很快就被他倆吸引了目光,紛紛給他們讓路,空出舞台中央,聚光燈所指之處。
維爾京的同伴們竊竊私語,討論著布靈的來曆。也許他們覺得城裡人和城外人走在一起不合適。這裡的城裡,可能是某個城堡裡。
維爾京意外的好說話,這點讓萊茲有些驚奇。這影響到他倆後來成為了朋友,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維爾京和布靈被眾人圍觀著,音樂也隨之改變。這是獨屬於他倆的時光,萊茲在下面靜靜看著。
音樂終了,維爾京走下台來,扶著布靈的腰,兩個黑色的小翅膀懸吊在後面,隻有慘白的骨頭和筋膜牽拉著,讓其不掉在地上。布靈的頭倒轉著貼在胸前,無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萊茲,鮮紅的血漿從眼角流到頭髮,染過布靈的花翎,一滴滴打在地上。
維爾京宣告萊茲:“看啊,死亡是多麼輕鬆!”
“然後呢?”我問。
萊茲說:“然後我意識到我在做噩夢,就醒了。”
“說到維爾京,我有一次也夢到過他。就那一次,你忘了把我從城堡接回家,”我瞪了一眼羅小妙。她眼神飄忽,完全沒理會我的抱怨,“我困死了,索性就在萊茲的房間睡了一覺。”
萊茲的臥室有股奇妙的香味,可以讓人睡到自然醒,然後舒服地繼續賴床。眯著眼看著透過窗簾的陽光,我又睡了過去……
“你進步得很快嘛,老維。”
我在自己樓下跟維爾京一起打羽毛球。平常的話,我一般是和羅小妙一起打,因為很方便,下樓就可以玩。
“不過跟我相比,你還需要多練練。”
“對一個初學者就使儘全力,我看你也不怎麼行。”
挑釁我?我看準時機,跳起來就是奮力一扣,這球他肯定接不住。
果然,幾個回合下來,我倆都已經力不可支。
維爾京手撐著膝蓋,問我:“要不休息一下?”
“老維啊,呼呼,看來你體力也不行啊,呼,那就休息一下吧。”
我其實也累的不行,為啥明明是夢,但是疲勞確實真實的?
就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問了他幾個問題。
“你也是永生者吧,永生是個什麼感覺?”
“就感覺……時間過的很快?”
“就這?”
“你可能會分不清世界這個概念。還有一個個生命的逝去,到最後,對死亡也不會感到悲傷了。”
“哦哦,壽命論嘛,我懂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放棄永生。”
“有吧,有段時間我對那個異世界都絕望了。因為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改變的,越是掙紮,越覺得世界是沒有意義的。後來,我發現做自己就好了……”
維爾京陷入了回憶。
我很感謝維爾京跟我吐露自己的真心,對自己的未來也不再過分擔憂了。
“感覺好真實啊,這些夢境。”羅小妙說:“我看了一下你們的內心,這完全不像是記憶片段,更像是……額,一場戲劇。”
萊茲噘著嘴說:“拋開你偷看我內心不談,你分析的確實有道理。而且我還夢到過後續……”
布靈已經跟維爾京王子跳完了舞,正興沖沖地向萊茲走來。
“親愛的帕拉斯,你真是我的救世主。這份恩情我會記一輩子!”
她說完一堆讚美的話就跑掉了,也沒說再見。就留下維爾京王子和萊茲兩個人獨處。
維爾京王子先開了口:“你覺得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沒有意義。生命到最後都會死。”萊茲隨口答到。
“有趣的回答,原來,你是這麼看待我的生命的嘛。”
“不完全對,我活著,還在尋找生命的意義,殺死你,相當於幫我尋找答案。”
“沒想到有一天,我還幫到了我的敵人。”
“大家安靜!”副校長在台上搖起了靜音鈴,待所以人看向他的時候,他發話了:
“下面有請各分院代表上台來,抽簽決定本次院級比賽對手。”
維爾京王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上了台,向台下的人招手。布靈也站在台上。
我好奇地問:“這難道也是噩夢?”
萊茲被我打斷,心裡憋了點小生氣:“我那時清醒著呢,知道這是夢。那時候,應該是我站在台上當代表纔對!”
“很晚了,我送你回城堡睡覺吧。”羅小妙在恰當的時機打斷了萊茲。
“為什麼回城堡?”
“我想,你們可能不是在做夢,而是維爾京的魂魄在搗鬼。我陪著你一起的話,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倆邊說著邊走出了我的房間。不一會兒,羅小妙一個人回來了。
“你不是陪萊茲嘛?”
“手抬起來!”
……
“不是這隻手。”
我乖乖的抬起了另一隻手,上面被科涅莉婭咬過的紅印還在那,完全不見消退的痕跡。
“我來幫你解除這個。”
說完她就咬了過來,說是咬,其實更像是吮。我能感受到皮膚被她的牙齒剮蹭,舌頭上的口水浸潤著我手臂上的傷痕。我的手臂彷彿不再屬於身體,卻能感受到不知從何而來的溫暖。待我的手臂恢複知覺,血印確實消失。
“這個,就算是報你上次咬我的仇了。”說完,羅小妙就跑到廁所,打開傳送門離開了。
音樂終了,維爾京走下台來,扶著布靈的腰,兩個黑色的小翅膀懸吊在後面,隻有慘白的骨頭和筋膜牽拉著,讓其不掉在地上。布靈的頭倒轉著貼在胸前,無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萊茲,鮮紅的血漿從眼角流到頭髮,染過布靈的花翎,一滴滴打在地上。
維爾京宣告萊茲:“看啊,死亡是多麼輕鬆!”
“然後呢?”我問。
萊茲說:“然後我意識到我在做噩夢,就醒了。”
“說到維爾京,我有一次也夢到過他。就那一次,你忘了把我從城堡接回家,”我瞪了一眼羅小妙。她眼神飄忽,完全沒理會我的抱怨,“我困死了,索性就在萊茲的房間睡了一覺。”
萊茲的臥室有股奇妙的香味,可以讓人睡到自然醒,然後舒服地繼續賴床。眯著眼看著透過窗簾的陽光,我又睡了過去……
“你進步得很快嘛,老維。”
我在自己樓下跟維爾京一起打羽毛球。平常的話,我一般是和羅小妙一起打,因為很方便,下樓就可以玩。
“不過跟我相比,你還需要多練練。”
“對一個初學者就使儘全力,我看你也不怎麼行。”
挑釁我?我看準時機,跳起來就是奮力一扣,這球他肯定接不住。
果然,幾個回合下來,我倆都已經力不可支。
維爾京手撐著膝蓋,問我:“要不休息一下?”
“老維啊,呼呼,看來你體力也不行啊,呼,那就休息一下吧。”
我其實也累的不行,為啥明明是夢,但是疲勞確實真實的?
就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問了他幾個問題。
“你也是永生者吧,永生是個什麼感覺?”
“就感覺……時間過的很快?”
“就這?”
“你可能會分不清世界這個概念。還有一個個生命的逝去,到最後,對死亡也不會感到悲傷了。”
“哦哦,壽命論嘛,我懂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放棄永生。”
“有吧,有段時間我對那個異世界都絕望了。因為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改變的,越是掙紮,越覺得世界是沒有意義的。後來,我發現做自己就好了……”
維爾京陷入了回憶。
我很感謝維爾京跟我吐露自己的真心,對自己的未來也不再過分擔憂了。
“感覺好真實啊,這些夢境。”羅小妙說:“我看了一下你們的內心,這完全不像是記憶片段,更像是……額,一場戲劇。”
萊茲噘著嘴說:“拋開你偷看我內心不談,你分析的確實有道理。而且我還夢到過後續……”
布靈已經跟維爾京王子跳完了舞,正興沖沖地向萊茲走來。
“親愛的帕拉斯,你真是我的救世主。這份恩情我會記一輩子!”
她說完一堆讚美的話就跑掉了,也沒說再見。就留下維爾京王子和萊茲兩個人獨處。
維爾京王子先開了口:“你覺得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沒有意義。生命到最後都會死。”萊茲隨口答到。
“有趣的回答,原來,你是這麼看待我的生命的嘛。”
“不完全對,我活著,還在尋找生命的意義,殺死你,相當於幫我尋找答案。”
“沒想到有一天,我還幫到了我的敵人。”
“大家安靜!”副校長在台上搖起了靜音鈴,待所以人看向他的時候,他發話了:
“下面有請各分院代表上台來,抽簽決定本次院級比賽對手。”
維爾京王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上了台,向台下的人招手。布靈也站在台上。
我好奇地問:“這難道也是噩夢?”
萊茲被我打斷,心裡憋了點小生氣:“我那時清醒著呢,知道這是夢。那時候,應該是我站在台上當代表纔對!”
“很晚了,我送你回城堡睡覺吧。”羅小妙在恰當的時機打斷了萊茲。
“為什麼回城堡?”
“我想,你們可能不是在做夢,而是維爾京的魂魄在搗鬼。我陪著你一起的話,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倆邊說著邊走出了我的房間。不一會兒,羅小妙一個人回來了。
“你不是陪萊茲嘛?”
“手抬起來!”
……
“不是這隻手。”
我乖乖的抬起了另一隻手,上面被科涅莉婭咬過的紅印還在那,完全不見消退的痕跡。
“我來幫你解除這個。”
說完她就咬了過來,說是咬,其實更像是吮。我能感受到皮膚被她的牙齒剮蹭,舌頭上的口水浸潤著我手臂上的傷痕。我的手臂彷彿不再屬於身體,卻能感受到不知從何而來的溫暖。待我的手臂恢複知覺,血印確實消失。
“這個,就算是報你上次咬我的仇了。”說完,羅小妙就跑到廁所,打開傳送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