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端來熱茶,可見女心切的賀父賀母無心品嚐。
“爹!娘!”
清脆的聲音讓兩人一愣,轉頭看去,見賀蘭瓷提裙跑來。
賀母起身上前將人摟進懷內,喜極而泣:“心肝兒啊,你真是要把為娘嚇死……”
賀蘭瓷也不由紅了眼:“娘,對不起……”
賀父因女兒任性出走的氣也在見到她那一刻消散,隻有一聲無奈的沉歎。
但看見賀蘭瓷身後的賀明淵時,連忙跪下行禮:“小女頑劣,給將軍添了不少麻煩,還望將軍恕罪。”
賀母也抹了抹淚,拉著賀蘭瓷下跪:“蘭瓷,還不快給將軍跪下。”
賀明淵反倒將他們攙起:“不必。”
他看了眼賀蘭瓷,欲言又止。
賀父並未察覺兩人之間的微妙,而是提醒賀蘭瓷:“婚期將近,你不許再亂跑了。”
賀明淵面色一凝。
沒想到賀蘭瓷突然鬆開賀母的手,站到賀明淵身旁。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一字一句:“爹,娘,我要嫁給賀將軍。”
此言一出,賀父和賀母整個人都怔住了。
“蘭瓷,你又胡鬨什麼?”
賀蘭瓷看著他們,眼神堅定:“爹,我沒有胡鬨,我就是要嫁給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衝動。
可一想到自己一回蘇州嫁了人,此生便難見賀明淵一面,她的心就很痛。
直到此時,賀蘭瓷才明白,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灑脫……
賀父被氣的臉色通紅,賀母也不知道該如何勸。
最終,賀明淵冷靜開口:“二位從蘇州趕來一定辛苦,不如先下去歇息吧。”
說完,便讓人將賀父賀母請下去休息。
等人都走了,賀明淵纔將目光放在賀蘭瓷身上:“蘭瓷……”
話未說完,身邊的人突然撲進懷內,死死抱住他。
隻一瞬,賀明淵的心就像被烈日灼熱的冰,化成了水。
賀蘭瓷將臉埋在他的胸膛,悶聲說:“我不再是你的妹妹,不再是被你撿來的遺孤,更不再是身負重責的鎮南將軍,我……我能不能自私一點?”
說著說著,聲音多了分哭腔。
賀明淵感受到胸口的濕潤,心驟然一緊。
他扶住賀蘭瓷的臉,後退一步。
果不其然,她哭了。
“你何時這麼愛哭了?”賀明淵輕輕拭去賀蘭瓷臉上的淚,言語間滿是愛憐。
賀蘭瓷也分外窘迫地擦了擦眼角,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成了愛哭鬼。
彷彿這一世要把上輩子忍住的眼淚全部哭完才行。
“我不想嫁給沈家公子。”賀蘭瓷啞聲道。
無關沈少翎是不是癡呆兒,哪怕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她都不願嫁。
她愛的人,從來都是賀明淵。
賀蘭瓷攥著賀明淵的衣袖,微紅的雙眼靜盯著他:“明淵,你可願娶我?”
一聲“明淵”,像是煙火在賀明淵腦子裡綻放。
他從不覺得自己的名字這般好聽,連那顆狂跳的心好像都要破胸而出。
“我……”
賀明淵剛吐出一字,臉色忽的一白。
他忙轉過身,竭力嚥下喉間那股腥甜。
賀蘭瓷臉上閃過抹慌亂:“你怎麼了?”
說著說著,聲音多了分哭腔。
賀明淵感受到胸口的濕潤,心驟然一緊。
他扶住賀蘭瓷的臉,後退一步。
果不其然,她哭了。
“你何時這麼愛哭了?”賀明淵輕輕拭去賀蘭瓷臉上的淚,言語間滿是愛憐。
賀蘭瓷也分外窘迫地擦了擦眼角,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成了愛哭鬼。
彷彿這一世要把上輩子忍住的眼淚全部哭完才行。
“我不想嫁給沈家公子。”賀蘭瓷啞聲道。
無關沈少翎是不是癡呆兒,哪怕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她都不願嫁。
她愛的人,從來都是賀明淵。
賀蘭瓷攥著賀明淵的衣袖,微紅的雙眼靜盯著他:“明淵,你可願娶我?”
一聲“明淵”,像是煙火在賀明淵腦子裡綻放。
他從不覺得自己的名字這般好聽,連那顆狂跳的心好像都要破胸而出。
“我……”
賀明淵剛吐出一字,臉色忽的一白。
他忙轉過身,竭力嚥下喉間那股腥甜。
賀蘭瓷臉上閃過抹慌亂:“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