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提離婚,是因為他為了白月光和她分家。
第二次提離婚,是因為他帶白月光參加家宴。
第三次提離婚,是因為他給白月光整理庭審材料。
如今,她終於放棄了,隻因她發燒時,他卻在給白月光洗草莓………
“為了一顆草莓,至於要鬨離婚”
他帶刺的質問像一把dao子狠狠紮在夏殊悅的心口。
她猛地抬起頭,眼底滿是血絲。
“我不該離婚嗎我疼的連杯水都拿不起來的時候,你去給別人洗草莓。”
“你拆夥、裝修新的辦公室,你以為我不知道是為
了溫蕊嗎你還帶她參加家宴、幫她準備庭審材料。季安沉,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夏殊悅說完,肩膀因氣憤而不停顫抖,而她的小腹不知為何竟也隱隱作痛起來。
賀霧塵抿緊唇,這樣歇斯底裡的夏殊悅是自己沒見過的。
他心底越發不安,下意識去抓夏殊悅的手:“是,但至少我從來沒想離婚!”
聞言,夏殊悅渾身一頓。
她狠狠甩開他的手,嘴唇都快被咬破也沒讓眼眶裡蓄著的淚水掉落。
“季安沉,你真讓我失望。”
“我們真的完了,徹底完了。”
說完,她轉身便要往外走。
季安沉正要攔時,大門處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而下一秒,溫蕊施施然走進,
瞧見客廳裡的兩人,她聲音嬌柔:“霽塵,你們在吵架嗎”
夏殊悅看著她拿著自己家的鑰匙,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她轉眸看向身邊的男人,心碎成無數碎片:“你就這麼等不及了,連鑰匙都給了她!”
賀霧塵一怔,他根本不知道鑰匙的事。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溫蕊已經走近挽住他的手臂:“這裡馬上就是我和霽塵的家了,我有鑰匙也是應該的吧”
“還是說你打算繼續賴在這兒不走”
最後幾個字溫蕊咬的很重,每個字重重刺進夏殊悅的心
她扯出抹譏諷的笑:“放心,我絕不打擾你們。”
話落,她轉身便往外走。
賀霧塵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上前就攥住她手臂:“夏殊悅你聽我解釋,不是我讓她來的!”
在一起這麼多年,哪怕後來感情淡了,他也沒有想過要和夏殊悅離婚,另娶她人!
而夏殊悅隻是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放開!”
她心底像是堵了塊石頭,再在這裡待上一秒她都受不了。
溫蕊看著賀霧塵眼裡對夏殊悅的在意,心中嫉恨。
伸手便去扯賀霧塵的手:“霧塵你攔著她乾什麼
她要走就讓她走啊!”
一時間,三人糾纏在一處。
季安沉煩躁不已,當下就揮開她的手:“你給我滾!”
可同時,他也驟然鬆開了握著夏殊悅的手。
夏殊悅還蓄著力,猝不及防之中腳下一瞬踉蹌。
她倒向一旁,小腹直接磕在茶幾角上。
一瞬間,剜心剖骨般的疼痛從腹部傳來。
夏殊悅還沒反應過來,隻聽溫蕊一聲驚喊:“皿!”
她心底一空,緩緩垂眼去看。
隻見鮮皿正從腿間緩緩流下,慢慢洇濕了裙
擺……
————
帝都人民院。
審判長站起身,聲音渾厚:“根據原告方的訴訟請求和雙方提供的證據情況,本院判決如下——準予離婚,夫妻共同名下的房產歸被告方所有。”
走出法院時,黑色的雲積壓著天空,像是快要下雨。
聽著不遠處那對剛離婚的男女彼此辱罵,夏殊悅側眸看向身邊一襲黑色筆挺西裝的季安沉。
季安沉是帝都名列前茅的首席律師,也是她的丈夫。
兩人同年考上帝都大學法學專業,戀愛三年,畢業結婚到現在已經七年。
這場官司,他們作為雙方律師出席。
但到現在官司結束,夏殊悅卻還是不明白:“他們曾經明明那麼相愛,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季安沉卻沒有回答,隻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回家吧。”
話落,便抬步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夏殊悅心頭一悶。
他們從前也是如膠似漆的,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季安沉變得越來越冷漠。
回到家,夏殊悅脫下外套:“霽塵,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
季安沉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抬步走上二樓:“不吃。”
臥室的門被合緊,那沉重的一聲像是一把大錘,狠狠砸在夏殊悅的心上。
因為忙於工作,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好不容易今天兩人都在家,卻還是……
沒了吃晚飯的心思,夏殊悅窩在沙發上漸漸恍神。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陰冷的風從縫隙中鑽進來,凍得夏殊悅打了個寒顫。
她剛想起身去關窗,小腹卻突然傳來一陣痙攣的痛意,疼得她當下便沒了力氣。
夏殊悅怔了怔,纔想起今天是姨媽來訪的日子。
以前都是季安沉幫她記好時間,然後提前為她準備好一切,可這次,他似乎也忘了。
腹部下墜般的疼讓夏殊悅指節都攥得泛白,她甚至不能發出聲音,隻能摸出手機撥通季安沉的號碼。
電話接通,季安沉不耐的聲音響徹客廳:“什麼事?”
夏殊悅臉色一白,竭力才嚥下喉間那抹苦澀:“霽塵,我肚子疼……”
季安沉默了默,什麼都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片刻,樓上響起開門聲。
夏殊悅抬頭望去,卻見季安沉衣裝整齊,像是要出門。
他走下,將一杯熱水和一盒止痛藥放在她面前,聲音塵冷:“我有事要出門,你照顧好自己。”
不等夏殊悅應聲,他便轉身走去玄關。
夏殊悅捂在肚子上的手緩緩收緊,抱著一絲希冀挽留:“霽塵,你能陪陪我嗎?”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利落的關門聲。
季安沉卻沒有回答,隻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回家吧。”
話落,便抬步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夏殊悅心頭一悶。
他們從前也是如膠似漆的,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季安沉變得越來越冷漠。
回到家,夏殊悅脫下外套:“霽塵,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
季安沉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抬步走上二樓:“不吃。”
臥室的門被合緊,那沉重的一聲像是一把大錘,狠狠砸在夏殊悅的心上。
因為忙於工作,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好不容易今天兩人都在家,卻還是……
沒了吃晚飯的心思,夏殊悅窩在沙發上漸漸恍神。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陰冷的風從縫隙中鑽進來,凍得夏殊悅打了個寒顫。
她剛想起身去關窗,小腹卻突然傳來一陣痙攣的痛意,疼得她當下便沒了力氣。
夏殊悅怔了怔,纔想起今天是姨媽來訪的日子。
以前都是季安沉幫她記好時間,然後提前為她準備好一切,可這次,他似乎也忘了。
腹部下墜般的疼讓夏殊悅指節都攥得泛白,她甚至不能發出聲音,隻能摸出手機撥通季安沉的號碼。
電話接通,季安沉不耐的聲音響徹客廳:“什麼事?”
夏殊悅臉色一白,竭力才嚥下喉間那抹苦澀:“霽塵,我肚子疼……”
季安沉默了默,什麼都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片刻,樓上響起開門聲。
夏殊悅抬頭望去,卻見季安沉衣裝整齊,像是要出門。
他走下,將一杯熱水和一盒止痛藥放在她面前,聲音塵冷:“我有事要出門,你照顧好自己。”
不等夏殊悅應聲,他便轉身走去玄關。
夏殊悅捂在肚子上的手緩緩收緊,抱著一絲希冀挽留:“霽塵,你能陪陪我嗎?”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利落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