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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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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沒有穿別人衣服的習慣。

“那我的衣服你又穿不了……”陳力支支吾吾的,“要不去買?”

“嗯。”

這回答應的可爽利,陳力扁扁嘴,這哪是什麼好友,這明顯是尊大佛。

待陳力將院子收拾好了,有些不情願的揣上錢袋跟著何勝國上街了。

何勝國見她一副被割肉的表情,扭頭笑了出來。

陳力真把他當窮光蛋了,甚至可能還以為這趟出來會花光她所有的錢。

而陳力的確是這麼想的,何勝國現在所穿的衣服料子就不是一般人能穿上的,太糙的面料他一定看不上,太好的面料她也一定買不起。

此刻陳力隻怪自己多嘴,不該提這事兒。

還未到布莊,街邊而攤上的風箏吸引了陳力。

她停了腳步,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面前的風箏,零散的記憶裡的風箏與眼前這個有些相似。

何勝國看著那風箏也出了神。

從前,他們二人經常在滴翠亭放風箏,陳力那時說過“放風箏,放紛爭,若紛爭能像風箏一樣飛走,你我可否安穩了此一世”。

那時的他並未在意,他依舊謀劃著他報複司慕郯奪回皇位的大業。

而最後陳力卻隨著那紛爭一同離他而去了,豈不像她說的那樣,像風箏一樣飛走。

第二十七章對不起

攤主見兩人站在自己攤前盯著同一個風箏發愣,順勢就招呼起來。

“二位公子,清明快到了,踏青不如放放風箏,看看,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

攤主洪亮的聲音將陳力和何勝國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們不約而同的都看向對方,陳力像是心虛了一樣飛快的收回眼神,指著那風箏問攤主:“這個怎麼賣?”

攤主瞥了眼何勝國,獅子大開口:“一兩銀子。”

“什麼?”陳力瞪著眼睛,嘴裡都能塞個雞蛋了。方纔攤主看了一眼何勝國,肯定是瞧著他穿的華貴,以為是什麼有錢人,可攤主怎麼就不看看她穿的什麼,況且還是她問價格的。

陳力露出鄙夷的目光:“老闆,你這風箏骨用紫檀木做的嗎?”

還沒等攤主回答,何勝國突然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拿起風箏就對已經傻掉的陳力說:“走吧。”

攤主嘴差點笑歪了,抓起銀子就往懷裡塞:“謝謝公子,公子真是豪爽!”

陳力恨不得給這個滿臉寫著“貪”字的攤主一拳,也恨不得給身邊這個明明說已經沒有盤纏卻突然揮金如土的何勝國一腳。

何勝國牽起陳力的手,帶著她往城外跑去。

兩人一路跑到城外的蘆雨湖旁,今日天氣不錯,三三兩兩的人在湖邊散步,三四隻風箏在天上飛著,一片春意盎然。

然後陳力並不關心這些,她緩了一下氣,看著連大氣都不喘何勝國,道:“你騙我說沒盤纏也罷了,那就是個奸商,你還給他那麼大一錠銀子,那麼多錢買這麼個隻值幾十文錢的風箏,你還真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公子哥。”

何勝國卻不以為然,那錠銀子對他來說也就是一銅板而已,但他也知道此時陳力必定是心疼了,他便道:“下次不會了。”

恍然間,他好像和陳力又回到了兩年前,那時候他們還未成婚,他也沒有之前那麼狠戾孤傲,他們就與湖邊那些互相愛慕的年輕人一樣。

而陳力苦著臉看著何勝國手上的風箏,想著那錠銀子一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細細看了一會兒,表情才稍稍軟了些,雖然這攤主是個奸商,但是這風箏的確是做的不錯。

何勝國將線輪塞到陳力手中,自己拿著風箏往後退著:“風來了。”

陳力一愣,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也鬼使神差的後退,拉著牽引線,一來一去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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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飛了起來。

她放長了線,臉上也逐漸有了笑意。

看著陳力已經近三年都不曾露出過的天真笑容,何勝國滿心的愛憐中又是一陣苦澀。

這幾年她一直都是強顏歡笑,甚至連哭都要壓抑著,平常人可以放肆的喜怒哀樂在陳力身上卻是那麼可貴。

陳力好像已經忘了那錠銀子的事情,她用手肘撞了撞何勝國,興奮的叫著:“你看你看啊!”

何勝國含笑仰起頭,看著那風箏越飛越高。

“錦言。”他輕輕喚了一聲。

“怎麼了?”陳力扭過頭,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許久,何勝國那清冷卻溫和的聲音纔在陳力耳畔響起:“對不起。”

第二十八章雨幕

陳力莫名的望著他,好端端的說什麼“對不起”?

但何勝國也沒有再說什麼,她也就沒有再去細想。

兩人在湖邊玩了一個半時辰,天漸漸飄起了雨,二人匆匆回城,卻還未到城門,雨也漸漸變大。

陳力下意識的捂住頸處傷口,傷口還未好全,可碰不得水。

突然,眼前光線一暗,她詫異的看向身邊人。

何勝國居然把外袍脫下來擋在她頭上。

“莫怕。”

他眸光如星,眼睫上沾了雨水,落入陳力耳中的聲音也極為輕柔。

兩人跑進了城門,雨漸漸大了,何勝國的外袍也已濕透,他們隻能躲在一處屋簷下避雨。

這時陳力心中才咯噔了一聲,挪開了那不知呆了多久的視線。

她看著濕漉漉的街道,胸口一起一伏,咬著不隻是因冷還是緊張微微顫抖的下唇開始胡思亂想。

每每與何勝國眼神相撞,失態的總是她,而這不過才兩日,若說因為何勝國長得好看所有她纔會羞澀,但她總覺得有一些連她都覺得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她心裡越湧越多……

陳力一閉眼,狠狠的晃了晃腦袋,想把這些混亂的東西甩出去。

結果一依誮瞥身邊,何勝國不見了。

“何勝國?”

陳力呆呆的叫了一聲,四處張望不見他身影。

看過雨幕,街上隻有幾個撐著傘的行人不緊不慢的走著,何勝國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陳力有些慌,她不過是走了會兒神,身邊的人就沒了蹤影。

她倒不是怕他走丟,隻是雨這麼大,他亂跑淋狠了可是會生病的。

“何勝國!”

她沿著屋簷一路走,喚她的聲音又高了幾分。

雨“嘩啦嘩啦”的聲音此刻讓她覺得異常吵鬨,覺得自己無論喊多大聲都會被這傾盆大雨所掩蓋。

陳力心中也逐漸焦躁起來,左顧右盼之時,身前長街一身影讓她鬆了口氣。

何勝國手中撐著一把水綠色油紙傘朝陳力走來,那般嫩色的傘與一襲黑衣的他並未讓陳力覺得彆扭。

直到何勝國走到跟前,陳力才發現他渾身已經濕透了,髮梢的水滴都落濕了一小片地。

何勝國似乎並未在意,他抖了抖傘上的雨水,攬過陳力的肩:“走吧,我們回家。”

“哎……”

還沒反應過來的陳力就被攬著身子往家去。

雖說街上人不多,可商鋪客棧酒館裡人也不少,在外人來看,他們就是兩個男人共撐著一把傘,這也倒罷,陳力整個人都被何勝國緊緊摟著,這一幕也讓不少人都投去異樣的目光。

陳力有些不太好意思,她掙開何勝國,嘴裡嘟囔著:“拉拉扯扯的不像話。”

何勝國似乎有些不太滿她的舉動,牽起她左手往他身邊扯了一下,二人手臂緊緊靠著沒有一絲縫隙。

這麼自然的動作讓陳力又是錯愕一番。

何勝國總是表現的和她很熟的樣子,可他們明明相識連兩日都不到。

陳力抿著唇,突然扯住何勝國的衣袖停了下來。

被她這麼一扯,何勝國也停了下來看著她:“怎麼了?”

好半晌,陳力抬起頭,清亮的眼中帶著迷惘:“我們從前是不是,認識?”

第二十九章遭難

雨聲很大,但陳力的話何勝國聽得很清楚。

他握著雨傘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面前就是他愛了多年又思唸了許久的人,他該如何去告訴已經忘了他的陳力從前的事情。

陳力見他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原本溫和的神情也漸漸凝重,似是在糾結什麼。

她心算不得太細,但看到何勝國這表情也許也猜到了兩三分,她擺擺手,道:“算了,咱們回去再說吧。”

何勝國點點頭,又將傘往陳力那邊挪了幾寸。

揣著各自的心思,兩人回了家。

看見院內晾曬好的草藥被淋了個透,陳力欲哭無淚,光顧著想何勝國的事兒了,還忘了走前晾了草藥了。

何勝國的衣服沒有買著,陳力隻能去翻箱倒櫃找林思鶴不曾穿過的衣服。

她捧著幾件棉布衣,嘿嘿笑道:“這幾件衣服師父都沒穿過的,你就將就將就吧。”

何勝國聽見是林思鶴沒穿過的,纔將那抗拒的表情收了些許,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他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輕鬆的氣。

直至晌午,林思鶴還沒有回來,陳力並不擔心,畢竟那是一樁滅門慘案,林思鶴得下功夫,估計一兩天都會在府衙待著。

亥時過半,陳力看何勝國房間的燭火滅了纔回了房。

她摘下儒巾,一頭青絲如瀑而下。

陳力將外衫和中衣脫了,對著鏡子微微側仰起腦袋。

頸處足足長四寸的傷疤已經結了薄痂,但稍稍一動都有些刺痛感。

她小心的撫了一下,自言自語著:“嘖,真醜……”

這道傷橫著自左往右下,左深右淺,明顯是出自自己之手,合著她還自儘過。

陳力撐著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想著到死是什麼事兒能讓她自儘,難道何勝國知道些什麼纔會是那種反應?

她抬起頭,看向掛在床頭的風箏,回想這兩日,何勝國好像並沒有因為她仵作的身份而有看不起她的表現,若說他與師父是好友,多仵作並無偏見也說得過去……

陳力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再想也沒趣,收拾了一番便吹滅了燭火,摸黑躺到了床上睡去了。

次日一早,陳力還未醒,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穿好衣服,將頭髮隨意的綁了起來藏進儒巾中走出了房門。

陳力下意識的看對面房間,房門開著的,院子裡也沒有何勝國的人影。

他出去了?

“叩叩叩——”

“錦言!開門呐!”

秦奕焦急的聲音讓陳力一驚,連忙跑了過去:“怎麼了?”

隻見秦奕手裡提著一個藥籃,滿頭大汗:“我,我剛剛聽我府衙的兄弟說林先生被關進牢裡了。”

陳力聞言,心頓時一緊:“為什麼?他不是去驗屍了嗎?”

秦奕搖搖頭,道:“聽我那兄弟說林先生衝撞了知府大人幾句,大人惱羞成怒就……”

惱羞成怒?陳力蹙著眉,師父說出讓魏林惱羞成怒的話恐怕是因那樁案子。

魏林威脅她,她氣性不大,也不會與他硬碰硬。但師父不同,魏林強留威脅必定讓他念及師孃一事,他如何順從。

第三十章托付

陳力也顧不得何勝國去了何處,梳洗了一番就跑去了府衙。

幸而與牢頭又點交情,陳力沒有掏銀子就進了牢房與林思鶴見上了。

林思鶴並沒有像其他囚徒那樣顯得落魄,反而悠然自得的躺在角落的乾草堆上,高高翹著亂晃的腿,閉眼休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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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唇,突然扯住何勝國的衣袖停了下來。

被她這麼一扯,何勝國也停了下來看著她:“怎麼了?”

好半晌,陳力抬起頭,清亮的眼中帶著迷惘:“我們從前是不是,認識?”

第二十九章遭難

雨聲很大,但陳力的話何勝國聽得很清楚。

他握著雨傘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面前就是他愛了多年又思唸了許久的人,他該如何去告訴已經忘了他的陳力從前的事情。

陳力見他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原本溫和的神情也漸漸凝重,似是在糾結什麼。

她心算不得太細,但看到何勝國這表情也許也猜到了兩三分,她擺擺手,道:“算了,咱們回去再說吧。”

何勝國點點頭,又將傘往陳力那邊挪了幾寸。

揣著各自的心思,兩人回了家。

看見院內晾曬好的草藥被淋了個透,陳力欲哭無淚,光顧著想何勝國的事兒了,還忘了走前晾了草藥了。

何勝國的衣服沒有買著,陳力隻能去翻箱倒櫃找林思鶴不曾穿過的衣服。

她捧著幾件棉布衣,嘿嘿笑道:“這幾件衣服師父都沒穿過的,你就將就將就吧。”

何勝國聽見是林思鶴沒穿過的,纔將那抗拒的表情收了些許,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他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輕鬆的氣。

直至晌午,林思鶴還沒有回來,陳力並不擔心,畢竟那是一樁滅門慘案,林思鶴得下功夫,估計一兩天都會在府衙待著。

亥時過半,陳力看何勝國房間的燭火滅了纔回了房。

她摘下儒巾,一頭青絲如瀑而下。

陳力將外衫和中衣脫了,對著鏡子微微側仰起腦袋。

頸處足足長四寸的傷疤已經結了薄痂,但稍稍一動都有些刺痛感。

她小心的撫了一下,自言自語著:“嘖,真醜……”

這道傷橫著自左往右下,左深右淺,明顯是出自自己之手,合著她還自儘過。

陳力撐著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想著到死是什麼事兒能讓她自儘,難道何勝國知道些什麼纔會是那種反應?

她抬起頭,看向掛在床頭的風箏,回想這兩日,何勝國好像並沒有因為她仵作的身份而有看不起她的表現,若說他與師父是好友,多仵作並無偏見也說得過去……

陳力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再想也沒趣,收拾了一番便吹滅了燭火,摸黑躺到了床上睡去了。

次日一早,陳力還未醒,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穿好衣服,將頭髮隨意的綁了起來藏進儒巾中走出了房門。

陳力下意識的看對面房間,房門開著的,院子裡也沒有何勝國的人影。

他出去了?

“叩叩叩——”

“錦言!開門呐!”

秦奕焦急的聲音讓陳力一驚,連忙跑了過去:“怎麼了?”

隻見秦奕手裡提著一個藥籃,滿頭大汗:“我,我剛剛聽我府衙的兄弟說林先生被關進牢裡了。”

陳力聞言,心頓時一緊:“為什麼?他不是去驗屍了嗎?”

秦奕搖搖頭,道:“聽我那兄弟說林先生衝撞了知府大人幾句,大人惱羞成怒就……”

惱羞成怒?陳力蹙著眉,師父說出讓魏林惱羞成怒的話恐怕是因那樁案子。

魏林威脅她,她氣性不大,也不會與他硬碰硬。但師父不同,魏林強留威脅必定讓他念及師孃一事,他如何順從。

第三十章托付

陳力也顧不得何勝國去了何處,梳洗了一番就跑去了府衙。

幸而與牢頭又點交情,陳力沒有掏銀子就進了牢房與林思鶴見上了。

林思鶴並沒有像其他囚徒那樣顯得落魄,反而悠然自得的躺在角落的乾草堆上,高高翹著亂晃的腿,閉眼休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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