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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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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理手續,在VIP休息室等候登機,期間大約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從早上錄製到現在,大家都還沒吃飯,一上飛機便先點了頭等艙還算不錯的飛機餐,等待的過程中小聲聊起了天。

許棠舟咖位最小,因為淩澈的態度,節目組對他算不上熱絡,除了茉茉偶爾熱情地和他說一兩句話,大多時候都是安靜的一個人待著。

就在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米非忽然出現在許棠舟旁邊,“哇”的一聲跳了出來:“舟舟!”

許棠舟:“!!!”

他真的被嚇了好大一跳,“小米哥?!”

和米非同時出現的還有他們的跟拍攝像,顯然早就等著這一幕了。

“哈哈,沒想到吧。”米非得意地說,“剛纔在休息室老遠看見你,哥就帶我躲起來了。哼,澈神嘴巴那麼緊什麼都不說,我們當然要嚇嚇你們伺機報複!”

陸承安從身後攬著米非的腰,氣定神閒道:“年紀大的人,會比較穩重哦。”

跟拍助理都是叛徒,為了節目效果,類似的話在嘉賓裡傳得很快。

說著,陸承安稍微讓了一讓,轉身看向淩澈:“可惜澈神忘了,我有小米。綜合綜合,我也就勉強算得上年紀還小吧。”

許棠舟和淩澈的座位就隔了條走廊。

淩澈表情淡定:“是我失誤了,陸前輩敢於冒險的精神值得佩服。”

陸承安笑起來:“不不不,我就是想看看你們說的兩個人纔能有樂趣的事到底是什麼。”

許棠舟:“……是剪刀石頭布。”

這車開不完了是吧,要不要他來講兩句!

米非不知道有沒有get到點,竟認真提議道:“太無聊了吧。有十一個小時呢,我們四個人可以打撲克牌。”

有了陸米CP的加入,許棠舟的處境要好上許多了,米非是個話癆,可以一直和許棠舟聊天。用過餐後,他們當真各自用座位上的透明電子熒幕打起了連線撲克牌。

淩澈本來不想玩,但也不好太拂了陸承安的面子,對方好歹是前輩。

不過淩澈可不想白玩,不屑道:“賭貼紙條是小孩子才做的。”

陸承安:“那你是想賭錢?”

淩澈:“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現在我們的資金都一樣多了,怎麼,陸前輩敢不敢賭?”

這麼一來,連許棠舟都有點興奮了。

賭的是基礎資金,對於他們現在的情況來說算是玩很大,貼紙條倒不算什麼。

“有什麼不敢。”陸承安拿視帝的那部電視劇就是演賭場浪子的,認真學過幾天,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一種挑釁。

然而一小時後。

陸承安走過來:“不玩了。”

陸前輩三十五歲的人,輸就輸了,但他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和這群人玩貼紙條。

米非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

淩澈當著他的面問許棠舟:“崽崽,我們贏了多少?”

許棠舟數了下:“三百四十塊。”

他們倆是一家,錢多半都是淩澈贏的,他看上去不太滿意的樣子:“這麼少,留著給當地的小費吧。”

陸承安氣得一窒:“再見。”

他一走,米非就笑得往許棠舟身上倒,吃裡扒外沒心沒肺實錘了:“喂,舟舟,你和澈神以前是不是經常玩,這麼熟練!看我哥吃癟我好開心啊哈哈哈哈哈。”

許棠舟很圓滑地說:“玩過幾次吧,我有個還在念博士的朋友特別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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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音那種高智商生物,連別人手上的牌都算得清清楚楚。

念博士的朋友。

淩澈神色微變,卻沒有追問。

米非走開了,抓著攝像問剛纔的都錄下來了沒有,讓人家回頭給他一份。

這一對感情是真的好,許棠舟記得在節目組官博下面看到過黑子說他們炒作,說什麼AB戀不可能有真感情,可是許棠舟覺得不管是米非還是陸承安,都完全沒有被性別所困擾。

淩澈讓許棠舟把錢收起來。

許棠舟剛纔臉上也貼了紙條,他去洗手間清理了自己。回來時,淩澈已經斜靠在舒適的沙發椅中看書了,還戴了一副耳機。

節目組的人都看出來了,澈舟這一組……關係似乎不像是官博說的那麼要好。隻要是在鏡頭外,淩澈就幾乎不怎麼和許棠舟講話,而許棠舟一旦安靜下來又顯得很高冷,他們兩人之間有種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疏離。

好在大家都是聰明人,倒沒有人表現出什麼,隻是默契地做著各人範圍內的工作,娛樂圈裡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

沒了助理,攝製組的人就負責起了兩位藝人的日常,茉茉身兼數職,除了必要時要cue流程,還得安排他們順利舒適的抵達蘇裡蘭。

茉茉按照餐單推薦點了幾份甜點,空少送來時也給許棠舟送上一份。

“他不吃這個。”

許棠舟看過去,是淩澈正在和空少說話。

“這份甜點裡面有藍莓醬。而這位乘客正好對漿果類過敏。”淩澈對空少示意,看向許棠舟的方向。

許棠舟下意識點點頭,對空少表示他的確過敏。

淩澈連這個都記好了嗎?

“抱歉。”空少禮貌地提議,“我給您換一份布丁,您看可以嗎?”

“好啊。”許棠舟說,“謝謝,麻煩你了。”

茉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說:“不好意思……我沒注意裡面有藍莓。”

許棠舟的藝人資料上的確有特別交代他不吃葡萄、藍莓等漿果類水果。她一忙起來,就忽略了還有果醬這回事。

淩澈卻不打算就這樣點到為止,很直接地告訴她:“不用不好意思,下次別自作主張給他點東西。”

淩澈雖然大牌,卻很少這樣教訓人。

那股氣勢與S級的資訊素無關,卻足夠讓人腿軟。

茉茉紅著臉應了:“好的澈神。”

所有人心裡都有了問號。

這要說他們關係不要好,誰信?或許人家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的呢?

茉茉又和許棠舟道了歉,許棠舟感趕緊說:“沒關係。大不了吃了就是臉腫起來,第二天就好了。”

茉茉哭笑不得:“怎麼沒關係啊,你臉腫了節目還怎麼拍?再說了,這是真的很危險。舟舟,你不要說了,下次你吃什麼做什麼我還是問問澈神。”

許棠舟:“???”難道不是該問我本人?

許棠舟與淩澈的位置就隔著一條走廊,淩澈早就在繼續看書了,看上去沒空搭理他們,臉上還是寫著“莫挨老子”。

要是他的瑣事都交給淩澈管,是嫌命不夠長還差不多。

航程又長又枯燥,許棠舟沒帶書,時間沒處打發,便小睡了三四個小時。他醒來時耳邊除了飛機的些微轟鳴聲,機艙裡變得很安靜,窗外的天也都黑了下來。

飛機穿過月光下的灰色雲層,雲海層層疊疊,夜空綴著幾顆漂亮的星子。

淩澈睡著了。

機艙微弱的燈光裡,他側靠著傾斜的椅背,微微蹙著眉,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冷漠。

許棠舟想,吃飯時淩澈隻懶懶地戳了幾下,就沒什麼胃口了,盤子裡還剩了不少,他是真的很挑食。所以這麼挑食的人到底是怎麼長這麼高的?

似乎察覺到許棠舟的目光,淩澈忽然睜開了眼睛。

“看什麼?”

他說。

許棠舟偷看被抓個正著:“……”

他知道一般淩澈這樣問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征兆。但是他還是想和淩澈好好錄節目的,至少不要太生疏,便主動說:“你餓不餓?”

淩澈眉毛皺得更緊:“你又餓了?”

剛纔他親眼看見許棠舟吃了很多。

許棠舟做了個“噓”的動作,打開了他那個位置的小燈。燈光下,許棠舟白得晃眼,睫毛低垂的時候鴉翅一般。

他找到剛纔脫下來的外套,窸窸窣窣摸索了一陣,遞了幾個巧克力過來,用氣音道:“我藏在衣服口袋裡面的,這是我的秘密糧庫。”

黃千說這樣做不算耍詐,反正節目組不會搜身。因為節目裡其他人說不定也會留一手,節目組在這方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知肚明罷了,誰敢真的讓藝人完全餓肚子呢。

因為激動,許棠舟的臉頰有點發紅。

他發現這情景和上學的時候靠零食和同桌打好關係也沒什麼不同嘛。

“吃嗎?”許棠舟手還伸在過道半空,“我還有其它的東西,不用擔心吃完了。”

淩澈卻沒接,隻問:“誰教你這麼做的?”

說謊、耍詐、打牌,都是誰教的?

什麼特別守規矩的乖,他早該知道從許棠舟說從來沒談過戀愛起,人就完全變了。而這些都是誰教的,是那個標記過許棠舟的人?還是那個教許棠舟打牌的人?他隻要想一想,就很反感。

淩澈沒接那幾個巧克力。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許棠舟,沒再說話,也沒看許棠舟是什麼表情。

許棠舟弱弱地說:“黃哥教的啊。”

話音剛落,就對上前面座位上看著他的米非。

米非默默地看著他的巧克力,有點怨唸的樣子,指著自己的嘴巴。

許棠舟:“……”

給米非分點,同流合汙了,應該就不會揭發他違規吧?

兩人不言不語地把巧克力分了,輕輕擊掌,就算完成了某種秘密約定。

“給我。”淩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翻了回來。

許棠舟:“……”

米非:“……”

淩澈臉很臭:“我的巧克力呢。”

許棠舟停止咀嚼,鼓起一邊腮無辜道:“……我還有壓縮餅乾,你要不要?”

*

許棠舟覺得一直到了下飛機,淩澈都還在因為巧克力的事耿耿於懷,因為他挑食,不吃壓縮餅乾,臉一直都很臭。

然而壓縮餅乾又做錯了什麼,許棠舟覺得壓縮餅乾也是很美味的。

走出機場,因為時差這邊還是傍晚,天空染著晚霞。

節目組摳得要命,竟沒有準備接機的車,讓他們自行解決。

“由於現在是兩組嘉賓都同時抵達了蘇裡蘭,所以,節目組很貼心的為兩組嘉賓都準備了優質房源。”茉茉笑眯眯地對他們說,“但是呢——優先選房的權力,改為誰先抵達錄製區域,誰就能先選房!你們選擇出租車、巴士、步行都可以哦,友情提示一下,錄製區域距離機場三十公裡。”

四個人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

一陣海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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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靠著傾斜的椅背,微微蹙著眉,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冷漠。

許棠舟想,吃飯時淩澈隻懶懶地戳了幾下,就沒什麼胃口了,盤子裡還剩了不少,他是真的很挑食。所以這麼挑食的人到底是怎麼長這麼高的?

似乎察覺到許棠舟的目光,淩澈忽然睜開了眼睛。

“看什麼?”

他說。

許棠舟偷看被抓個正著:“……”

他知道一般淩澈這樣問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征兆。但是他還是想和淩澈好好錄節目的,至少不要太生疏,便主動說:“你餓不餓?”

淩澈眉毛皺得更緊:“你又餓了?”

剛纔他親眼看見許棠舟吃了很多。

許棠舟做了個“噓”的動作,打開了他那個位置的小燈。燈光下,許棠舟白得晃眼,睫毛低垂的時候鴉翅一般。

他找到剛纔脫下來的外套,窸窸窣窣摸索了一陣,遞了幾個巧克力過來,用氣音道:“我藏在衣服口袋裡面的,這是我的秘密糧庫。”

黃千說這樣做不算耍詐,反正節目組不會搜身。因為節目裡其他人說不定也會留一手,節目組在這方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知肚明罷了,誰敢真的讓藝人完全餓肚子呢。

因為激動,許棠舟的臉頰有點發紅。

他發現這情景和上學的時候靠零食和同桌打好關係也沒什麼不同嘛。

“吃嗎?”許棠舟手還伸在過道半空,“我還有其它的東西,不用擔心吃完了。”

淩澈卻沒接,隻問:“誰教你這麼做的?”

說謊、耍詐、打牌,都是誰教的?

什麼特別守規矩的乖,他早該知道從許棠舟說從來沒談過戀愛起,人就完全變了。而這些都是誰教的,是那個標記過許棠舟的人?還是那個教許棠舟打牌的人?他隻要想一想,就很反感。

淩澈沒接那幾個巧克力。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許棠舟,沒再說話,也沒看許棠舟是什麼表情。

許棠舟弱弱地說:“黃哥教的啊。”

話音剛落,就對上前面座位上看著他的米非。

米非默默地看著他的巧克力,有點怨唸的樣子,指著自己的嘴巴。

許棠舟:“……”

給米非分點,同流合汙了,應該就不會揭發他違規吧?

兩人不言不語地把巧克力分了,輕輕擊掌,就算完成了某種秘密約定。

“給我。”淩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翻了回來。

許棠舟:“……”

米非:“……”

淩澈臉很臭:“我的巧克力呢。”

許棠舟停止咀嚼,鼓起一邊腮無辜道:“……我還有壓縮餅乾,你要不要?”

*

許棠舟覺得一直到了下飛機,淩澈都還在因為巧克力的事耿耿於懷,因為他挑食,不吃壓縮餅乾,臉一直都很臭。

然而壓縮餅乾又做錯了什麼,許棠舟覺得壓縮餅乾也是很美味的。

走出機場,因為時差這邊還是傍晚,天空染著晚霞。

節目組摳得要命,竟沒有準備接機的車,讓他們自行解決。

“由於現在是兩組嘉賓都同時抵達了蘇裡蘭,所以,節目組很貼心的為兩組嘉賓都準備了優質房源。”茉茉笑眯眯地對他們說,“但是呢——優先選房的權力,改為誰先抵達錄製區域,誰就能先選房!你們選擇出租車、巴士、步行都可以哦,友情提示一下,錄製區域距離機場三十公裡。”

四個人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

一陣海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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