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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裝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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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拂柳,暖陽和煦,當真是個好天氣。

飄雲峰下有一處湖泊,詹奕程正坐於湖畔與兩位好友一同飲酒。

其人相貌平平,但仔細看眉宇間卻透著一股狠厲,確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趙玄陽有兩日未見了吧,看來是被打怕了,夾著尾巴不知躲哪去了。”

“應是如此,他又不傻,不隱匿起來難道天天等著捱揍?”

聽著對坐兩人言談,詹奕程冷哼道:“他躲也沒用,總有接任務的時候,到時候我看他如何躲”

在他飲酒落杯之時,餘光瞥見有一襲青衫緩步而來。此人容貌清秀,溫文爾雅,從遠處走來,看起來像個弱不禁風的讀書人。

但他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身後!詹奕程繼而把目光放在其身後。

趙玄陽!竟還敢來!

看來是找了眼前這青衫男子做靠山了。但此人很是陌生,從來沒在飄雲峰瞧見過他。

“趙玄陽,我尋思今兒這酒桌也沒請你啊,不請自來是……”

砰!

話還沒道完,王槐一腳踹飛坐在石凳上出聲的兩人,自己則把屁股放了上去,笑看向詹奕程,與之對坐。

被踹倒的兩人憤然起身,怒目而視。

“你找死!”說著便要動手。

詹奕程趕忙示意兩人住手。他不是怕了,是搞不清眼前此人的底細,行事如此莽撞,不是白癡就是有著絕對的自信,而自信往往就是實力的彰顯。

他盯著眼下仍是笑意和善的男子,他更相信是後者。

“閣下這是何意?”詹奕程沉聲道。

王槐翹著二郎腿,語氣隨意道:“給我朋友道個歉,為你這幾日所作所為,給他賠個不是。”

“癡人說夢!”

詹奕程怒了,此人真是猖狂至極,同為煉氣四層,你何以如此狂妄。

他還不想撕破臉,儘量壓住怒意,瞥了眼旁邊的兩位好友,低聲道:

“大家都是一個峰的,你這樣做讓我很難辦哪……”

“難辦?我擦,那就別辦了!”

烏鴉掀桌!

王槐兩手拖住石案的底座,猛然掀飛,桌上的吃食、酒水全然散落半空。

速即,弓步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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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在後者肚子上。

詹奕程順勢跪地,雙手杵在地面,隻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疼的冷汗直流。

此人肉身竟如此強悍!

他心裡腹誹之餘,手掌卻在背後悄然凝聚靈氣。

王槐現在的肉身強度遠勝在場幾人,尤其是詹奕程,一看就沒好好煉體,肉身跟紙糊的一樣。

但還要提防術法。

這不就來了。

嗖!

一道風刃破空而來,是剛纔被王槐踢開的兩人。

來不及躲閃,隻能用雙臂硬接下這一擊。

另一人同樣要施法,卻被近身的趙玄陽纏住。

王槐摔了摔小臂,這一記風刃傷到了皮肉,沒碰到筋骨,經過塑骨決三層的鍛鍊,自己根骨硬的很。

不等他在多想,跪地的詹奕程突然伸出左手,一股氣團隨即而出,一股強大的衝力使他倒飛出去。

嘭!低沉的氣爆聲在王槐身上傳來。

趙玄陽驚呼:“師兄!”

倒地兩丈遠的王槐,躺在地上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而後站起身擦去嘴角溢位的鮮血。

“媽的,大意了!”

隨後雙指併攏做劍式,射出兩道金光急速射向詹奕程。

這是浮生劍經小成所煉至出的劍氣。

可憐剛剛站起身的詹奕陽,身形還未站穩,兩道劍氣便劃過他的小腿,雙腿一軟,又是雙膝跪地。

“閃電五連鞭!”

王槐快步走到近前,大喊出前世一名武學宗師的招式,“啪啪”就是五記鞭腿打在頭部,後者直接暈厥過去。

就這樣吧,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同門間發生點爭鬥很正常,出了人命可就不好辦了,到時候律法堂就要出手了。

其餘兩人看此,飛速逃離此地,轉眼便不見了身影。

經過這一戰,王槐對自己現在的實力有了認知,對上同為煉氣四層詹奕陽,自己受了輕傷,對方卻昏迷不醒,可見差距之大。

趙玄陽也不好受,以一敵二,受了不小的傷。

“你確定詹奕陽沒有背景?”

“沒有,就是有些狐朋狗友。”

“那就好。”

不理會躺在地上的詹奕陽,二人就此離去。

回去時,發生了件趣事。

林楓,也就當時在外務殿鬨事的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如今已是弱冠之年。

在一片竹林內,林楓雙膝跪地,面前站著位冷峻男子,神色玩味,嘴角掛起一絲譏諷。

“這林楓真是有趣,嘴上說的是堅韌不屈,正氣凜然,不還是給韓遂跪下了,真是窘相儘出。”

“惹誰不好非要惹韓遂,韓家勢大,人家早晚是要進內門的,你說在外門惹他乾嘛。”

“韓遂也就是仗勢欺人,在外門囂張跋扈,進了內門也就與林楓現在這般無異。”

周遭駐足了不少人,多是冷嘲熱諷,少有幾句可憐話。

王槐與離去的林楓擦肩而過時,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神情沒有一絲起伏,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起先還以為他是天選之子,現在隻感覺是在“啪啪打臉”,但衝著這份隱忍,往後也是註定能成大事者。

……

七日後,離元國琅洲地帶的一處靈礦場,一行人從靈舟內接連落地。

此地距離落劍山駐地較遠,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有一艘靈舟往來押運物資。

一天前王槐接到宗門分配的任務,前往琅洲靈礦開采靈石,便隨著靈舟北上來到了離元國與齊國接壤的琅洲。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他第一來挖礦了,前後四年在兩處靈礦挖過三次,這已然是第四次了。

媽的!我都修仙了,還要來挖礦!

簡直沒有天理!

靈礦場的外圍,是數千凡人在搬送碎石,其中夾雜著修行者,因觸犯了落劍山被抓來做苦力的散修,也有犯了律法被罰的門內弟子。

宗門對這些凡人待遇不錯,給的工錢不少,足夠一家人吃喝,生活無憂。

王槐隨行來到洞口搜身,入洞前除了挖礦所需的物件,其餘任何物件不得帶入。

而同行來的韓遂,也就是林楓當日所跪男子,是韓家的子弟,他竟然當起了監工,人模狗樣的,果然有權有勢就是不一樣。

扛著特製的鎬把,王槐走入通道深處,在儘頭看見了一位熟人。

這種由特殊材料製作的鐵鎬,需要修行者注入靈力才能發揮出效果,遇到硬石也能一擊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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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件趣事。

林楓,也就當時在外務殿鬨事的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如今已是弱冠之年。

在一片竹林內,林楓雙膝跪地,面前站著位冷峻男子,神色玩味,嘴角掛起一絲譏諷。

“這林楓真是有趣,嘴上說的是堅韌不屈,正氣凜然,不還是給韓遂跪下了,真是窘相儘出。”

“惹誰不好非要惹韓遂,韓家勢大,人家早晚是要進內門的,你說在外門惹他乾嘛。”

“韓遂也就是仗勢欺人,在外門囂張跋扈,進了內門也就與林楓現在這般無異。”

周遭駐足了不少人,多是冷嘲熱諷,少有幾句可憐話。

王槐與離去的林楓擦肩而過時,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神情沒有一絲起伏,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起先還以為他是天選之子,現在隻感覺是在“啪啪打臉”,但衝著這份隱忍,往後也是註定能成大事者。

……

七日後,離元國琅洲地帶的一處靈礦場,一行人從靈舟內接連落地。

此地距離落劍山駐地較遠,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有一艘靈舟往來押運物資。

一天前王槐接到宗門分配的任務,前往琅洲靈礦開采靈石,便隨著靈舟北上來到了離元國與齊國接壤的琅洲。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他第一來挖礦了,前後四年在兩處靈礦挖過三次,這已然是第四次了。

媽的!我都修仙了,還要來挖礦!

簡直沒有天理!

靈礦場的外圍,是數千凡人在搬送碎石,其中夾雜著修行者,因觸犯了落劍山被抓來做苦力的散修,也有犯了律法被罰的門內弟子。

宗門對這些凡人待遇不錯,給的工錢不少,足夠一家人吃喝,生活無憂。

王槐隨行來到洞口搜身,入洞前除了挖礦所需的物件,其餘任何物件不得帶入。

而同行來的韓遂,也就是林楓當日所跪男子,是韓家的子弟,他竟然當起了監工,人模狗樣的,果然有權有勢就是不一樣。

扛著特製的鎬把,王槐走入通道深處,在儘頭看見了一位熟人。

這種由特殊材料製作的鐵鎬,需要修行者注入靈力才能發揮出效果,遇到硬石也能一擊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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