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對王槐也是極為信賴,起初四人在外事殿時,還以為他是仗勢欺人。
現在看來,實則不然。
隻覺得他遇事冷靜沉穩,做事公平公正。在他出力極多的情況下,還是將所獲的資源平分,自己則不多拿一分,讓眾人對他好感巨增。
紫豔花也已收集完,明天就可以返程回去覆命了。
其實這些東西對王槐沒什麼用,他每年有係統給的修為,這些資源對他用處不大。
這些資源他本來是想著由他統一拿去換取靈石,然後再給大家平分,後來又覺得太麻煩了,索性現在就分成了五份。
事後愛怎麼用就怎麼用,是拿去換取靈石也好,自己煉器用也罷,跟他就沒關係了,省事!
王麟此時若是在場,一定會覺得——天哪!我那“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大哥又回來了!
以前的大哥,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是這樣,而不是穿越後“吊了郎當”的王槐。
“站住!”
正在洞口閉眼守夜的王槐,猛然睜開雙眸,並示意其餘四人不要亂動,他則隻身出去檢視外面的騷亂。
原來是有數人在林中奔行,很明顯,一方是逃亡的三人,一方是追趕的四人。
王槐看到此景也不稀奇,畢竟修仙界就是弱肉強食,殺人奪寶對於名門正派而言,也是不乏少數。
他正看得起勁,隱約中看見,有一人怎麼跟自己的二弟長的這麼像……
再仔細看看……我靠!正是王麟!
“二弟!往這邊跑!”
王槐趕忙招呼二弟,往自己這邊跑,又回頭對洞裡四人道:“兄弟們,抄傢夥!來活了!”
體內靈氣即將消耗殆儘的王麟,聞聲望去,看見站於高處的大哥,頓時面露喜色,對著同行二人笑道:
“有救了,跟我走!”
他自然知道會給王槐帶去危險,但既然大哥開口了,定然是有所依仗。
他們同樣是一行五人,任務與王槐一致,途中碰到了四個散修,與之發生了衝突。
雙方實力相近,看似是王麟這一邊人數占優,實則雙方實戰經驗相差懸殊,初出茅廬的雛兒面對著在刀間舔血的散修,被對方零換二,斬殺兩人,被迫逃亡。
王槐從山壁躍下,眼神狠厲,厲聲道:“諸位,連落劍山的修士都想殺,膽忒肥了吧?”
要知道在離元國境內,落劍山可以說是一家獨大,離元國僅有
那李姓皇氏更是如傀儡般任之操控,連朝廷的運轉都是落劍山在暗中操控,各大仙門、修行世家更是唯其馬首是瞻。
面對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竟然還有人敢追殺其門下弟子?
“大哥,是散修。”王麟在旁提醒道。
王槐“嗯”了一聲,他已經猜到了,也隻有散修纔會這麼肆無忌憚,全然不畏落劍山的威名。
散修沒有固定居所,難尋其蹤跡,如蒼蠅一般揮之即煩;遇到好處時,又如野狗般難纏。
故在宗門子弟眼中,極其招人厭煩。
散修四人中,一位練氣三層的修士輕笑道:“把你們殺了,誰又知道是我們做的,畢竟死人的嘴可不會說話。”
其餘三人附聲肆笑,語氣也是充滿了輕佻之意。
“師兄,什麼情況?”
上方,趙玄陽四人從山洞中走出,出聲問道。
“趕快下來!”
現在,則輪到王槐嘴角掛起譏笑。
前者則臉色微變,竟是拋下同夥轉身就逃,餘下三個散修,也是反應急快,緊跟而逃。
王槐施法凝聚火球向三人背後射去。
“靠,打偏了。”
隨著火球射在樹蔭上,使其燃燒起烈火。王槐緊隨其後,追了上去,並招呼眾人一同跟上。
攻守易型,雙方的形勢發生了逆轉。
原本就因追逐王麟等人而耗力甚多散修,眼下更是精疲力儘,體內靈力殆儘,強撐著一口氣在跑。
沒一會,王槐便追了上來,飛身躍起,一個飛踢將其中一個散修踹倒在地,逮住就是一頓猛踹。
其餘兩個散修也被眾人圍困。
王槐接過趙玄陽遞來的長劍,不理會哭喊求饒的散修,一劍向其刺去,劍尖穿過脖頸定在地面上,鮮血四濺。
“可惜,跑了一個。”
他用胳膊夾住劍身,擦試著長劍,繼續道:“剩下倆個就交於你們處理了。”
又補充道:“對了,完事兒後別忘了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扒下來。”
眾人面面相覷,無人作答。
片刻後,王麟從背後抽出短刀,決然向二人緩步走去……
……
十日後,一行八人從西雲州返回宗門,其中花了三天時間是為王麟等人尋找紫豔花,剩下七天則是在返回的路上。
王槐把收集的任務所需交於了外事殿,換取了二十點貢獻值,加上所獵妖獸換取的靈石以及散修身上分獲的靈石,總共是五十五顆靈石,這一趟黑林之旅可算是收穫頗豐。
又去了趟琅琊閣,花四十枚靈石買下一部劍術功法——浮生劍經。
之後回到洞府開始了新一輪的閉關,直到趙玄陽扣起了洞府外的木門。
“王師兄,任瑩出事了,你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趙玄陽站在洞口,神色焦急道。
王槐招呼道:“彆著急,喝口茶,進來說。”
王槐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趙玄陽一口飲儘,把來意徐徐道來。
這任瑩,就是當日黑林任務五人中的唯一的女修。
回來之後的兩年時間中與趙玄陽素生出了情愫,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結成了道侶
二人的結合在周圍成了一樁美談,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大家都說好。
但有一人覺得不妥,此人原本就對任瑩有意,沒想到被趙玄陽捷足先登了。
此後仗著煉氣四層的修為頻繁挑釁趙玄陽,使其苦不堪言,最後更是堵住洞府,開始騷擾其任瑩。
趙玄陽隻有煉氣三層的修為,跟其動過幾次手,都是挫敗而終,眼下無能為力,隻能跑來求助於王槐。
王槐聽完他所述,覺得這事可幫也可不幫。我每年都有係統給的修為,等苟個幾十年到了築基,在外門自然無敵,沒必要徒惹一身騷給自己找麻煩。
但再一想,今日趙玄陽能禍事臨身,那明天也可能是自己受無妄之災,誰能保證修行路上能一直順風順水,風平浪靜,到最後如心所意那般水到渠成。
不見得。
該發展自己的勢力了,隻是一味的苦修也是無趣。
迄今為止,王槐入門四年,在宗門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多數人甚至都不知他名字。
隨著境界的提升,雜靈根的弱勢愈發明顯,已煉氣三層的丹田程度想要擴張到四層,不用丹藥輔助的話,少說需要十來年。
索性便放棄了提升修為,全力用來鑽研功法,隻依靠係統給予的修為來提升境界。
得到的成果是不敢說同境界無敵,那也是同境頂峰那批人。
如今丹田又有所擴大,修為已經到煉氣四層了,“塑骨決”也練到了三層,“浮萍劍經”更是練至到了小成,是得找個人練練手,出去裝個逼了。
王槐抿了口茶,略加思索道:“我來解決,帶我去見這個詹奕程。”
又去了趟琅琊閣,花四十枚靈石買下一部劍術功法——浮生劍經。
之後回到洞府開始了新一輪的閉關,直到趙玄陽扣起了洞府外的木門。
“王師兄,任瑩出事了,你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趙玄陽站在洞口,神色焦急道。
王槐招呼道:“彆著急,喝口茶,進來說。”
王槐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趙玄陽一口飲儘,把來意徐徐道來。
這任瑩,就是當日黑林任務五人中的唯一的女修。
回來之後的兩年時間中與趙玄陽素生出了情愫,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結成了道侶
二人的結合在周圍成了一樁美談,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大家都說好。
但有一人覺得不妥,此人原本就對任瑩有意,沒想到被趙玄陽捷足先登了。
此後仗著煉氣四層的修為頻繁挑釁趙玄陽,使其苦不堪言,最後更是堵住洞府,開始騷擾其任瑩。
趙玄陽隻有煉氣三層的修為,跟其動過幾次手,都是挫敗而終,眼下無能為力,隻能跑來求助於王槐。
王槐聽完他所述,覺得這事可幫也可不幫。我每年都有係統給的修為,等苟個幾十年到了築基,在外門自然無敵,沒必要徒惹一身騷給自己找麻煩。
但再一想,今日趙玄陽能禍事臨身,那明天也可能是自己受無妄之災,誰能保證修行路上能一直順風順水,風平浪靜,到最後如心所意那般水到渠成。
不見得。
該發展自己的勢力了,隻是一味的苦修也是無趣。
迄今為止,王槐入門四年,在宗門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多數人甚至都不知他名字。
隨著境界的提升,雜靈根的弱勢愈發明顯,已煉氣三層的丹田程度想要擴張到四層,不用丹藥輔助的話,少說需要十來年。
索性便放棄了提升修為,全力用來鑽研功法,隻依靠係統給予的修為來提升境界。
得到的成果是不敢說同境界無敵,那也是同境頂峰那批人。
如今丹田又有所擴大,修為已經到煉氣四層了,“塑骨決”也練到了三層,“浮萍劍經”更是練至到了小成,是得找個人練練手,出去裝個逼了。
王槐抿了口茶,略加思索道:“我來解決,帶我去見這個詹奕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