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身後揹著把陳家煉氣七層修士身前的佩劍,是一件一階法器,雙手提著四個用衣料包裹起來的頭顱,氣場十足。
院內場見之人,見此紛紛避讓出一條道路。
“此人是誰啊?”
“不認識,從未見過此人。”
“他身後的王麟我倒是認識。”
......
在一陣嘈雜地議論聲中,王槐走到統計戰功的弟子面前,把頭顱放到櫃上,說道:
“有勞了。”
後者看著眼前這個第一次入場便取得戰果的男子,微微驚訝道:“姓名和所在山峰。”
“王槐,飄雲峰。”
“總計是一百貢獻值,需要換什麼東西嗎?”
“不了,全部兌換成靈石。”
王槐拿出儲物袋,把一百枚靈石收入其中。
這個長寬高皆是三米空間的儲物袋,也是斬殺那位煉氣七層修士所得。
此番收穫尤為豐富。
一把一階品質的法劍,一個儲物袋,搜刮來的五十枚靈石和一些丹藥,再加上兌換的一百靈石。
統計起來相當於收穫了八百枚靈石。
其餘幾人也各有所獲。
果然是戰爭財最好發。
王槐暗自竊喜。
......
五日後,雍州境內,有一支上千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在急速前行。
王槐亦在隊伍裡面。
這幾天內王槐等人名聲鵲起,在戰場之上頻頻取得戰功,在一眾煉氣修士間名聲大噪。
每日返回鎮上手裡都會提著幾個頭顱,旁人羨慕不已。
但隨著東面戰場失守,所有人開始陸續撤離回守落劍山宗門。
王槐也隨著大部隊回到雍州地界。
這時前方出現一群人,頓時間隊伍開始緊張起來。
“放鬆,是自己人。”
有築基修士出聲解釋道。
也不怪眾人敏感,委實是這段時間高強度的戰鬥太過頻繁,一時間人心惶惶。
前面這群人是從西邊回來的,這是負責殿後的一股小隊,大部隊則在更前方。
兩支隊伍彙集到一起,王槐在隊伍裡看見了個熟人。
“韓遂?”
不太確定,他又仔細瞅了瞅。
“果真是韓遂!
“最可氣的是此撩又沒死!”
“必須得找機會弄死他!”
王槐暗自狠狠咒罵。
大部隊很快便到了落劍山山門。
踏進山門後眾人心情愈加沉重。
當大勢已去,人人自危,隻得是將最後的希望放在祖師爺“顧劍祟”身上。
落劍山的主峰靈氣濃鬱程度可以說是離元國之最,喚作“半溪”,因山腰處有一條溪流,所以此得名。
此峰乃是顧劍祟常年閉關之所。
眼下山峰上有幾人在激烈爭執。
“孫伏虎!給我句真話,老祖到底還在不在山上。”
被稱作“孫伏虎”的男子隻是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作為一宗之主,在生死存亡之際卻是一聲不吭,委實不妥,令人憤懣。
又有人接著說道:“人都要打到家門口了,為何老祖還不露面?”
“莫不是老祖真不在山上?”
“如若真是如此,那我等在此地等死有何意義。”
聽到此言,孫伏虎睜開雙眸,眼神鋒利如劍鋒,看向說話之人。
“怎麼,你想逃?”
後者有些心虛,旋即一咬牙懟了回去。
“那又如何,現在敗局已定,死守山門毫無意義。”
“何不棄了山門,四散而去,暗自發展,等到日後東山再起,奪回落劍山。”
“哈哈哈!”孫伏虎聽到這話笑出聲。
“你笑什麼?”
“我笑你能把“怕死”,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說著孫伏虎還假意抹了把眼淚,一副快要把我笑死的表情。
出聲之人看見他此番作態,隨即臉面漲紅,不知如何開口。
在場六人全是金丹境的修士,除去戰死的兩位和受了重傷不能出面的柳如煙,落劍山現存的金丹修士全部在此。
一旁環劍靠樹的許胥,徐徐說道:
“誰若想走,當先問我手中的長劍。”
面對著半隻腳已經踏進元嬰的許胥,無人冒然出聲,一時間冷下場來。
而此時落劍山腳下,已經被密密麻麻無數修士包圍。其中身披漆黑如墨甲冑的陳闊,和身後同樣披甲而立的百人士卒格外顯眼。
這一支披甲士卒有五百人之眾,身上披掛的都是一階乃至二階的靈甲,個個都是先天境界的武夫,更有幾位陳闊親自培養的親信,實力更是超過了先天,能夠與築基修士抗衡。
落劍山眾多弟子正於之對峙。
李壁懸於空中,氣場威嚴莊重,將帝王之資展現的淋漓儘致,對著下面緊張不已的落劍山子弟勸阻道:
“落劍山已是山窮水儘,道儘途窮。”
“諸位又何必在做無意之舉,白白失了姓命。”
“現在自行走出山門者,不會受之阻攔,日後也不會在追究於你。”
霎時間,人群中聒噪之聲四起,正有此意者不在少數,但無人敢冒這個頭。
這時候第一個站出來的人無異是眾矢之的,被人銘刻在心,更是日後他人口中的罪人。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無人敢做出頭鳥時,有一男子四下相顧,賊眉鼠眼,正欲出走做這個帶頭人。
他是事先就被安排好的,就為等到此刻發揮作用。
輕了輕嗓子,剛要開口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言詞,不料卻被一人搶先出聲。
“我投降!我投降!”
王槐帶著王麟跑出隊伍高聲叫喊。
“我上有年方八十的老母,下有繈褓之期的幼子,都等著回家由我服侍,我也是無奈而為,我投降!”
事先就被安排好的男子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這全是我的詞兒啊!我的詞!!”
正準備靠此舉來博得大好前程的男子,一時間無法接受,氣血上頭,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王槐這幅小人之姿令人落劍山人等咬牙切齒,恨不得手撕了此人。
終是有人無法容忍。
有一築基修士駕馭飛劍,欲從後背刺穿王槐。
李壁卻是一揮手,遠遠用神識攔截住飛劍。
王槐見此加快了腳步,匆忙跑進另一方隊伍之中。
既然有人帶了頭,眾人也不再猶豫。
落劍山這邊烏泱泱走出一群來,原本還是擁擠的隊伍人數瞬間少去了一半。
“既然剩下等人頑固不化,那也休怪我等心狠手毒了。”
早以等得急不可耐的公良家老者,出言宣佈了清剿
落劍山眾多弟子正於之對峙。
李壁懸於空中,氣場威嚴莊重,將帝王之資展現的淋漓儘致,對著下面緊張不已的落劍山子弟勸阻道:
“落劍山已是山窮水儘,道儘途窮。”
“諸位又何必在做無意之舉,白白失了姓命。”
“現在自行走出山門者,不會受之阻攔,日後也不會在追究於你。”
霎時間,人群中聒噪之聲四起,正有此意者不在少數,但無人敢冒這個頭。
這時候第一個站出來的人無異是眾矢之的,被人銘刻在心,更是日後他人口中的罪人。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無人敢做出頭鳥時,有一男子四下相顧,賊眉鼠眼,正欲出走做這個帶頭人。
他是事先就被安排好的,就為等到此刻發揮作用。
輕了輕嗓子,剛要開口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言詞,不料卻被一人搶先出聲。
“我投降!我投降!”
王槐帶著王麟跑出隊伍高聲叫喊。
“我上有年方八十的老母,下有繈褓之期的幼子,都等著回家由我服侍,我也是無奈而為,我投降!”
事先就被安排好的男子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這全是我的詞兒啊!我的詞!!”
正準備靠此舉來博得大好前程的男子,一時間無法接受,氣血上頭,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王槐這幅小人之姿令人落劍山人等咬牙切齒,恨不得手撕了此人。
終是有人無法容忍。
有一築基修士駕馭飛劍,欲從後背刺穿王槐。
李壁卻是一揮手,遠遠用神識攔截住飛劍。
王槐見此加快了腳步,匆忙跑進另一方隊伍之中。
既然有人帶了頭,眾人也不再猶豫。
落劍山這邊烏泱泱走出一群來,原本還是擁擠的隊伍人數瞬間少去了一半。
“既然剩下等人頑固不化,那也休怪我等心狠手毒了。”
早以等得急不可耐的公良家老者,出言宣佈了清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