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足有八人,修為最高的是煉氣七層。
“來人了!”
王槐從地上拿起一把普通的三尺長劍,看著奔來的一行人,肅然道。
眾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王槐先發製人,首當其衝,運轉燃血棄生訣,一身稀薄劍氣環繞,手中鐵劍宛若神兵利器,衝入人群之中,殺得對方是人仰馬翻,畏而不敢敵。
煉氣七層的修士瞅見王槐如此神勇,毫無猶豫,轉身決定先行解決此人。
一道劍芒向王槐掠來。
王槐見此,同樣是握緊手中長劍揮出劍芒相抗。
奈何手中長劍隻是一把普通鐵劍,又與之相差著境界,劍芒很快被對方衝散,向他襲來。
王槐想側身躲避,但劍芒太快,掠過他的臂膀,帶起一道血液劃過空中。
肩膀吃痛,鐵劍也隨之掉落在地。
當他彎腰重新撿起長劍,握住劍柄之時,一身劍氣猛然暴漲。
竟是臨陣破境,到了煉氣五層。
丹田擴大,體內靈氣更為濃鬱。
他重新運轉燃血棄生訣,實力也跟著水漲船高,而後徑直向煉氣七層的修士衝去。
築基家族的陳姓男子冷笑:“真是找死!”
旋即手掌虛空一握,一股旋風出現在王槐腳下。
王槐此時杵在原地動彈不得,任其勁風於身上肆虐,他隻能是把重心放低,雙腿紮成馬步不讓身形晃動。
陳家修士已經到了跟前,正欲一劍了卻他的頭顱。
而王槐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攤開握緊的左手,頓時金光驟亮,兩道由靈氣化成的小劍穿過風牆,直刺他的心臟。
“狗東西,等你許久了。”
陳家修士瞪大雙眼,滿是驚異之色,隨後“噗通”一聲,倒地不起。
隨著煉氣七層修士的死亡,對方剩餘幾人已無力抗爭,片刻之後都被斬去了首級,用來換取戰功。
……
濟州戰場,一處大帳內,皇帝李壁在案上瀏覽著各地軍報。
三處主戰場進展都無取優,落劍山不愧是傳承了上千年的門派,底蘊委實厚實。
然而在
最大的阻礙便是那顧劍祟。
這也是他從始至終一直沒有出手原因,他要以最好的狀態來迎接顧劍祟。
燭燈的光亮下,李壁暗自思索著。
這時,一名披甲士卒走進帳內,單膝跪地,朗聲道:“陛下!前將軍陳闊請旨出戰!”
李壁微微蹙眉,上午剛剛駁回陳闊,現在又來請戰,真是煩不勝煩。
但很快眉頭舒展開來,威嚴道:
“允了,回去告訴陳闊,讓他全無而為。”
這陳闊從開戰以來便一直在請戰,但都被李壁駁回是有原由的。
須知,武夫境界分為後天以及先天境界,而到先天之境已然到頭了,相當於修士的煉氣期。
因此天下武夫都在尋找一條道路可走,無數人為之奮不顧身,前仆後繼。
然而無數年來得出的結果隻有一種——最後發現這是一條斷頭路,已無處可走,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在原地踏步,促足不前。
但有一人不甘其命,誓要破舊立新,與天為鬥。他破開迷霧,打破固有的觀念,為這條斷頭路鋪上了後續的道路。
這便是陳闊,他已拳意破境,做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事,一身滔天拳意更是達到了金丹期的實力。
在遠離群帳的一處平地之上,有一堆篝火於黑夜之中熊熊燃燒。
火堆之上架有一隻開膛破肚退了皮的野豬,色澤紅潤,香氣四溢。
篝火前有一四肢粗短,身形略微佝僂,像極了地裡務農的莊稼漢子。
漢子扯下一條肉感最為緊緻的後腿,咬下一大口香肉,聽完下屬的回信,微微一笑:“終於可以舒舒筋骨了,閒的老子都要蛋疼了。”
隨後站起身來,嗦了嗦手指,在衣甲上胡亂擦去手上的油漬,拔地而起,化虹離去。
此人正是陳闊,即便是做了史無前例的壯舉,也不得已要依附於李姓皇家。
勢單力薄,又毫無根基,他是要依靠於李家完成一場大義之舉。
等此番事了,他便將武夫晉升之法公之於眾,讓天下武人都可走得大道!
戰場之上,雙方即便是在夜裡也鬥得激烈無比。
楊沫正在中央地於一人纏鬥,正在雙方都得難解難分之際,卻聽見“轟隆”一聲,大地顫動,煙塵四起,似有什麼東西砸在了戰場中央。
楊沫與對手同時停手,聞聲望去。
隻見煙霧之中走出一位矮小漢子,其人搖頭晃腦,蹦蹦跳跳,像是在活動筋骨。
“柳如煙何在!出來領死!”漢子嚷道,聲音之洪亮迴盪於整處戰場。
楊沫聞言一驚,此人竟直呼宗門實權長老名諱,要其領死,顯然來人是一位強者。
“你是何人?”
著紫袍,面容貌美的柳如煙眉頭緊蹙,肅然沉聲道。
她看不透這漢子的修為,但剛剛從天而降造的仗勢也能看出此人的實力必然極為強悍。
陳闊聞聲看去:“你便是柳如煙?”
柳如煙沉默不語,她不敢答,她發現自己有些懼怕眼前這個漢子。
“怎麼,不敢說了?不管你是不是,吃我一拳便知!”
言罷,陳闊轉瞬間便來到她的身前。
一拳轟碎她用來防禦的靈罩,再一拳打在腦門之上,在後者茫然之際,又是數拳打在要害,而後一把扯住她及腰的秀髮,鉚足了勁,如投擲短戟向前扔去。
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在場眾人見此一陣愕然,鴉雀無聲。
這漢子發力之時身上沒有一絲靈氣,分明就是一個世俗武夫。
但他緊是憑藉肉身就打得一個金丹初期修士如此被動,以至於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超出了他們以往的認知,一時間無法接受。
而後又有兩位金丹修士出手,與陳闊纏鬥在一起,其餘人等回過神來也是開始了新一輪的纏鬥。
……
王槐等人回到鎮上,來到統計戰功的院落內。
此時不大的院內已經人滿為患,不光是落劍山的本宗弟子在此兌換戰功,其餘同一戰線的各門各派,修行家族也可在此換取戰功。
不管他人如何評價落劍山,但落劍山弟子都知道宗門向來出手闊綽,毫不吝嗇。
戰場之上,雙方即便是在夜裡也鬥得激烈無比。
楊沫正在中央地於一人纏鬥,正在雙方都得難解難分之際,卻聽見“轟隆”一聲,大地顫動,煙塵四起,似有什麼東西砸在了戰場中央。
楊沫與對手同時停手,聞聲望去。
隻見煙霧之中走出一位矮小漢子,其人搖頭晃腦,蹦蹦跳跳,像是在活動筋骨。
“柳如煙何在!出來領死!”漢子嚷道,聲音之洪亮迴盪於整處戰場。
楊沫聞言一驚,此人竟直呼宗門實權長老名諱,要其領死,顯然來人是一位強者。
“你是何人?”
著紫袍,面容貌美的柳如煙眉頭緊蹙,肅然沉聲道。
她看不透這漢子的修為,但剛剛從天而降造的仗勢也能看出此人的實力必然極為強悍。
陳闊聞聲看去:“你便是柳如煙?”
柳如煙沉默不語,她不敢答,她發現自己有些懼怕眼前這個漢子。
“怎麼,不敢說了?不管你是不是,吃我一拳便知!”
言罷,陳闊轉瞬間便來到她的身前。
一拳轟碎她用來防禦的靈罩,再一拳打在腦門之上,在後者茫然之際,又是數拳打在要害,而後一把扯住她及腰的秀髮,鉚足了勁,如投擲短戟向前扔去。
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在場眾人見此一陣愕然,鴉雀無聲。
這漢子發力之時身上沒有一絲靈氣,分明就是一個世俗武夫。
但他緊是憑藉肉身就打得一個金丹初期修士如此被動,以至於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超出了他們以往的認知,一時間無法接受。
而後又有兩位金丹修士出手,與陳闊纏鬥在一起,其餘人等回過神來也是開始了新一輪的纏鬥。
……
王槐等人回到鎮上,來到統計戰功的院落內。
此時不大的院內已經人滿為患,不光是落劍山的本宗弟子在此兌換戰功,其餘同一戰線的各門各派,修行家族也可在此換取戰功。
不管他人如何評價落劍山,但落劍山弟子都知道宗門向來出手闊綽,毫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