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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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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羅刹帶回來了三個極其美麗的女孩子。

  儘管男人們看不清起飛花宮出身的女子,親自見到她們後,還是會被她們的氣質吸引,迷戀地注視她們的容貌,心中生出幾分幻想。

  她們如此卑賤,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誰還願意娶她們?飛花宮不複存在,再沒有人護著她們,這樣的容貌,正好可以做我的侍妾。

  隨著明教教眾進城的三個女子對這樣的打量習以為常。

  性情較為開朗的靈月笑著說道:“還以為外面的男人會與飛花宮稍有不同,沒想到全都是一個德行。”

  宛姬溫聲說:“你也該習慣了。”

  靈月道:“我纔不要習慣,就不信這世上的所有男人,都是看臉的。”

  風盈冷冷淡淡地說:“的確,世上還是有不少瞎子的。”

  宛姬輕笑起來。

  靈月不滿:“哼。”

  宛姬道:“為何非要找男人呢?好男人難尋,好女人可多的是。”

  靈月牽住她的手:“好姐姐,你願陪我終老嗎?”

  宛姬笑道:“不願。”

  “我就知道,還好沒有上你的當。”靈月轉頭問旁邊的明教弟子:“你們教主摩呼羅迦是個聾啞之人,沙漠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怎麽突然成了教主?莫非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跟隨玉羅刹去飛花宮作戰的明教弟子都見識過這些女子的厲害,完全不敢小看她們,都是能躲就躲,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被點名的明教弟子愣了一下,小聲答道:“……教主的確聽不到。”

  “怕什麽?瞧你這慫樣,怎麽連看都不敢看我,我有這麽不堪入目嗎?”靈月嬌嗔說道,“既然你們教主聽不到,那他是怎樣統領明教的?”

  那名弟子道:“教主會讀唇語,還有副教主在旁相幫。”

  “嗯?摩呼羅迦和玉羅刹?”宛姬發出輕輕疑惑的聲音,隨即露出溫婉的笑容:“這樣啊。”

  幾人來到暄輝堂,白離已經提前到來,在大堂跟玉羅刹聊天。

  玉羅刹說:“你猜的不錯,昨日那群人,的確是淨沙門派過來的。看來龍牧不打算繼續維持表面的和平。”

  【淨沙門趁著這段時間不止解決內亂,還吞並了周圍的小幫派。】

  “接下來對付淨沙門?”

  淨沙門離明教不算遠,記憶中的摩呼羅迦已經去過很多次,對那邊熟悉地很。

  距離昨天那場戰鬥已經過去很久,龍牧肯定想到,白離摸出了他的身份。說不定在派人過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隻是低估了明教的實力。

  白離粗淺地在心中做了下規劃。

  西域中總共有22個幫派,已經有四個幫派被明教吞並,還剩下17個。

  從前的22個幫派並非全部勢均力敵,就像春秋戰國時的那些國家一樣,整體實力有強有弱,隻是達到了微妙的平衡,持續很長時間沒有被打破。

  一旦某方的實力增長迅速,就會打破這個平衡,重新分配資源。

  明教的實力遠遠超過紅衣教時期,其他幫派再不是它的對手。

  但是這些實力的增長、地盤的擴大,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的。隻是占據了沙漠中極其重要的綠洲水源,教眾們大多道德低下,以實力為尊,依然不足以完成內部的統一。

  白離搖頭:【暫時休整,先讓他們學會背教義吧。】

  綠眼從外面進來:“飛花宮的人來了。”

  玉羅刹說:“讓她們進來。”

  白離朝著外面看過去,玉羅刹輕輕捏了下他的手。

  少年回頭警告地看他一眼,玉羅刹低笑一聲,心滿意足。

  “飛花宮風盈、宛姬、靈月見過二位教主。”三人行禮道。

  “不必多禮,”玉羅刹說,“三位姑娘請坐。教主身體不便,無法開口講話,有些事情需要我來代為傳達,三位應該不會介意吧?”

  宛姬微笑道:“自然不會。妾身雖久居深宅,見識短淺,可也聽說過教主的威名,隻是沒有想到,教主竟如此年輕。”

  她的樣貌柔和,妝容最為淺淡,目光明亮溫和,唇間笑意點點,最為平易近人。

  白離歪了歪頭,試圖在她身上找到玉羅刹說的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武器”。

  宛姬垂下眼眸,道:“妾身雖未離開過飛花宮,卻也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麽說我們的。如今明教殺了譚秋荔,還願意繼續收容我們姐妹,妾身自是感激不儘。隻是姐妹們受儘苦楚,又見識淺薄,遭逢變故難免不安。”

  玉羅刹怕白離聽不懂,替她說出未儘之言:“你想讓教主給個準話,確定你們教內的地位?”

  清冷寡言的風盈說:“從前的日子,我受夠了。”

  飛花宮的女子沒有尊嚴,哪怕武功再高,在男人眼中也是玩物。

  不過有意思的是,飛花宮中的男人幾乎沒有壽終正寢的,要麽病死,要麽被身邊奴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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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或者來自外面的刺客殺死。

  靈月俏皮地朝著白離眨眼。

  白離沒看懂她的意思,迷茫地眨眼迴應。

  玉羅刹道:“你們想怎樣?”

  宛姬低眉順眼:“我希望可以單獨建立一處堂口,交由女子來掌管。”

  玉羅刹說:“與從前有何區別?”

  宛姬緩緩道:“有些用美色可以達成的目的,換做其他方式,同樣可以做到,隻是需要付出的代價或許更多一些。我們想將選擇的權力握在自己手中。”

  玉羅刹笑道:“你很聰明。”

  “多謝副教主誇讚。”宛姬看出隱藏在玉羅刹溫和外表下的那絲不悅,眉眼彎彎,望向白離,“教主意下如何?”

  白離點頭:“行。”

  靈月詫異道:“你會說話?”

  白離搖頭:“在、在教。”

  玉羅刹無奈地說:“不是教,是學。”

  白離能看出字幕的不同,但是分不清口型和發音,隨意應和道:“行。”

  玉羅刹說:“今日就先到這裏吧,此事事關重大,我要召集明暗二位尊者一同商議,你們暫且先回飛花宮,等有了結果,本座自會派人告知你們。”

  靈月道:“他分明可以聽懂我們講話,而且已經做出來答覆。你身為副教主,怎能如此逾矩,完全不顧教主的旨意?”

  白離認同地點頭。

  玉羅刹坐直身體,伸手借著桌子遮擋,碰了下白離的腰,責怪他不給自己面子。

  白離提筆寫道:【就按她們的提議做。】

  玉羅刹歎氣:“真拿你沒辦法。”

  他在組建部門方面很有經驗,有玉羅刹在旁邊幫忙詢問,很快就弄清楚了飛花宮那群女子的數目。

  明教有很多女人,但是從小習武的女人不多,讀過書的也有幾個。習過武、讀過書、有遠見有能力的,一個都挑不出來。

  白離最終還是讓她們三個做堂主,並且要求將堂口設立在明教這邊的城內,隨時聽候調遣,跟上層管理磨合時,再調整堂口的人員和任務的側重方向。

  因為白離決策果斷,而且沒有對她們的貶低和歧視,三個美麗的女孩子非常滿意,離開的時候,就連冷清沉默的風盈,眼眸中也帶著細微的笑意,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白離也很滿意,他又收穫了一個新的部門。

  新部門從前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隻要給她們合理的待遇,就能收穫她們的忠誠。這些女孩子得到不必出賣身體就可以展現能力的機會,必定會認真工作,乾出一番成績驚豔所有人。

  唯一不高興的就是玉羅刹。

  揮退下人,關好房門後,惱羞成怒的副教主以下犯上,將教主按在椅子上親。

  白髮少年抱住他,無意識發出動人的嗚咽,異色瞳湧現出水色。玉羅刹依舊沒有放開他,吮吸間沒有了平日的溫柔,充滿侵略感,直到少年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視線變得迷濛,身體有了反應,抱著他的手明顯用力,才停下來。

  “啊。”白離握住他的手。

  玉羅刹手上動作不停,但還是強迫白離與自己對視,“為什麽答應那幾個女人?剛纔分明還可以繼續談判,你應該看得出來,她們的底線是想擺脫玩物的身份,像男人一樣,在明教生存。”

  “嗚嗚。”

  “你卻在那時故意反駁我,同意她們的要求,直接分給她們權力。是想故意在美人面前表現出與我不睦,期待她們送上門來感激你嗎?”

  白離意識朦朧,已經沒有精力關注他講出的文字。

  他被玉羅刹一把撈起,跌在了他的身上。

  玉羅刹坐上主位,抱著白離,右手摸向他的耳垂,繼續控訴:“你知道我會吃醋的,我的耐心本就快要耗儘。”

  白離癱軟趴在他的胸前,身體輕輕地顫抖。

  “她們很美吧,身體也看起來非常柔軟,不是我這樣的男人能比的。”

  玉羅刹解開他的衣帶,雙手托住他的腰。

  白離緩了緩,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玉羅刹悶哼一聲,動作不停,就在大堂內,解開了外袍。

  白離總算熬過他的質問,可以得到獎勵。

  比常人稍高度體溫有些不適應微涼的觸感,他開始躲避,無力地從玉羅刹身上滑下,白袍散亂,趴在腳下的地毯上喘息。

  玉羅刹抱起他,解開髮帶,柔順的白髮觸感微涼,散落後蓋過了後腰。

  “告訴我,你愛我嗎?”

  白離眨了眨眼。

  他一直覺得自己和玉羅刹的感情僅僅停留在“喜歡”,還談不上“愛”。畢竟都是見色起意,或許有一點惺惺相惜,但那屬於友情的範疇。

  那就是玉羅刹的佔有慾在作祟了。

  他的喜歡是很濃烈,可是與愛有關的情緒,半點都沒有,卻想奢求自己的回報,好理所應當地控製他與周圍人的往來。

  但是氣氛都到這裏了,肯定不能說實話。

  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都不能當真。

  白離在心裏自嘲了一句,懵懵懂懂地看著他:“……不……不懂。”

  玉羅刹親吻他,憐愛地撫摸他的腦後的白髮,抹去少年臉上的淚痕:“你剛纔叫的聲音很大,外面的人應該都聽到了。”

  白離略微睜大眼睛,異色瞳中充滿了震驚,他伸手指向自己:“我,沒有。”

  玉羅刹說:“沒有騙你,很好聽。”

  白離黯然地摸了下耳朵。

  玉羅刹說:“我會做你的耳朵,幫你完成,你不方便做的事情。”

  你需要被人照顧。

  哪怕我對你一見鍾情,也曾因為你的耳聾心生顧慮。

  隻不過我接受了你聽不到的事實,願意陪在你的身邊。其他人隻會因此嫌棄疏遠你,正如同你做殺手時那樣,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玉羅刹笑著說:“我把一切都給你,不要讓我難過,好嗎?”

  白離在心裏思考他的一切包含什麽,想來想去發現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東西。

  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信,哪怕現在沒在床上,而是在地毯上。

  白離剛纔用裝傻躲過了他的問話,沒有昧著良心說謊。現在是玉羅刹先算計他的,那就沒什麽好糾結的了。

  白離點頭。

  玉羅刹眼眸微顫,神態仍是溫柔的。

  “聽不到,”白離指著自己的耳朵,“森、大,你,我。”

  “你”和“我”兩個詞之間,他做了個捂嘴的動作。

  玉羅刹說:“好,以後如果你太大聲了,我會提醒的。”

  兩人暫時和解,不再為難對方。在默契的配合下,白離荒度半日,連晚飯都略過了,夜裏睡得格外沉。

  暄輝堂有足夠的房間,留在這邊過夜,第二日就能直接大堂見面明尊和暗尊,省下兩邊來回跑。

  明尊道:“飛花宮的人手都已經收編,教義也都送過去了。不隻那些女子該如何處置?”

  玉羅刹輕描淡寫地說:“在藏書閣旁邊修建一處院落,就叫做玉坤堂,宛姬為堂主,靈月和風盈做副堂主,剩下的內部部署交給她們自己來安排。宛姬直接聽令於暗尊,必要時也可直接面見教主。”

  明尊和暗尊頗為詫異地對視一眼。

  真是見了鬼了,副教主竟為那些女子單獨建立玉坤堂,還將堂口安排在裏暄輝堂不遠的地方,準許宛姬與教主見面。

  不止如此,他的態度還如此平和,完全沒有從前醋意大發的模樣。

  陸文淵和霍克拱手應下:“是。”

  玉羅刹在書房處理教務,白離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都是些很瑣碎很消耗耐心的東西,做起來沒有成就感,還容易讓人犯困,他一點都不想做,乾脆全權交給玉羅刹,自己在旁邊練字。

  如果沒有玉羅刹這個副教主,他應該會雇一個前世職業經理人,不過古代雇傭這種專業人才很麻煩,畢竟大家都是從實戰中磨練出來的。要麽等人毛遂自薦,要麽自己培養,再不行就隻能去其他幫派搶現成的,把他們的幫主搶過來。

  還是玉羅刹更好用一些。

  而且玉羅刹樂在其中,似乎很享受這種使用權力的滋味。

  書房中安靜極了,隻有清淺的呼吸聲,和白離無意間弄出來的聲音。

  每當他發出聲響時,玉羅刹都會抬頭往他那邊看一眼,白離發現後會放輕動作。

  摩呼羅迦的世界一直很安靜,白離使用這個身份久了,也覺得自己是安靜的,經過今日後,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很吵鬨。

  外面突然吵鬨起來,玉羅刹放下紙筆,來到房門前,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開口質問,就聽到有人說:“教主不好了,小公子被人抓走了。”

  白離也走過來,戳了戳玉羅刹。

  玉羅刹道:“天寶被人抓來。”

  白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發音,又閉上了。

  玉羅刹代他問道:“什麽時候的事?對方有多少人?在哪裏被抓的?天寶現在何處?”

  下屬說道:“二位教主一直未歸,小公子在門口等您,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沒有看到是誰動的手。”

  白離仔細看了他幾眼,發現這人就是陪在玉天寶身邊的那個保姆。

  自從玉天寶背後抱他的腿,差點被他踢死,玉羅刹就把照顧他的人給換了。這個人估計也要換了。

  要白離說,根本不能怪罪這些下人。

  玉羅刹這個當爹的自己不對兒子上心,哪裏能指望別人隨時隨地保持警惕,還要好照顧精力充沛的玉天寶?但凡他多在玉天寶身邊安排幾個人,而不是把他的活動範圍限製在那個小院,都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我知道了。”玉羅刹極其平靜地說:“不必找了,若是那人想用天寶來威脅我,自然會主動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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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製他與周圍人的往來。

  但是氣氛都到這裏了,肯定不能說實話。

  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都不能當真。

  白離在心裏自嘲了一句,懵懵懂懂地看著他:“……不……不懂。”

  玉羅刹親吻他,憐愛地撫摸他的腦後的白髮,抹去少年臉上的淚痕:“你剛纔叫的聲音很大,外面的人應該都聽到了。”

  白離略微睜大眼睛,異色瞳中充滿了震驚,他伸手指向自己:“我,沒有。”

  玉羅刹說:“沒有騙你,很好聽。”

  白離黯然地摸了下耳朵。

  玉羅刹說:“我會做你的耳朵,幫你完成,你不方便做的事情。”

  你需要被人照顧。

  哪怕我對你一見鍾情,也曾因為你的耳聾心生顧慮。

  隻不過我接受了你聽不到的事實,願意陪在你的身邊。其他人隻會因此嫌棄疏遠你,正如同你做殺手時那樣,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玉羅刹笑著說:“我把一切都給你,不要讓我難過,好嗎?”

  白離在心裏思考他的一切包含什麽,想來想去發現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東西。

  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信,哪怕現在沒在床上,而是在地毯上。

  白離剛纔用裝傻躲過了他的問話,沒有昧著良心說謊。現在是玉羅刹先算計他的,那就沒什麽好糾結的了。

  白離點頭。

  玉羅刹眼眸微顫,神態仍是溫柔的。

  “聽不到,”白離指著自己的耳朵,“森、大,你,我。”

  “你”和“我”兩個詞之間,他做了個捂嘴的動作。

  玉羅刹說:“好,以後如果你太大聲了,我會提醒的。”

  兩人暫時和解,不再為難對方。在默契的配合下,白離荒度半日,連晚飯都略過了,夜裏睡得格外沉。

  暄輝堂有足夠的房間,留在這邊過夜,第二日就能直接大堂見面明尊和暗尊,省下兩邊來回跑。

  明尊道:“飛花宮的人手都已經收編,教義也都送過去了。不隻那些女子該如何處置?”

  玉羅刹輕描淡寫地說:“在藏書閣旁邊修建一處院落,就叫做玉坤堂,宛姬為堂主,靈月和風盈做副堂主,剩下的內部部署交給她們自己來安排。宛姬直接聽令於暗尊,必要時也可直接面見教主。”

  明尊和暗尊頗為詫異地對視一眼。

  真是見了鬼了,副教主竟為那些女子單獨建立玉坤堂,還將堂口安排在裏暄輝堂不遠的地方,準許宛姬與教主見面。

  不止如此,他的態度還如此平和,完全沒有從前醋意大發的模樣。

  陸文淵和霍克拱手應下:“是。”

  玉羅刹在書房處理教務,白離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都是些很瑣碎很消耗耐心的東西,做起來沒有成就感,還容易讓人犯困,他一點都不想做,乾脆全權交給玉羅刹,自己在旁邊練字。

  如果沒有玉羅刹這個副教主,他應該會雇一個前世職業經理人,不過古代雇傭這種專業人才很麻煩,畢竟大家都是從實戰中磨練出來的。要麽等人毛遂自薦,要麽自己培養,再不行就隻能去其他幫派搶現成的,把他們的幫主搶過來。

  還是玉羅刹更好用一些。

  而且玉羅刹樂在其中,似乎很享受這種使用權力的滋味。

  書房中安靜極了,隻有清淺的呼吸聲,和白離無意間弄出來的聲音。

  每當他發出聲響時,玉羅刹都會抬頭往他那邊看一眼,白離發現後會放輕動作。

  摩呼羅迦的世界一直很安靜,白離使用這個身份久了,也覺得自己是安靜的,經過今日後,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很吵鬨。

  外面突然吵鬨起來,玉羅刹放下紙筆,來到房門前,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開口質問,就聽到有人說:“教主不好了,小公子被人抓走了。”

  白離也走過來,戳了戳玉羅刹。

  玉羅刹道:“天寶被人抓來。”

  白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發音,又閉上了。

  玉羅刹代他問道:“什麽時候的事?對方有多少人?在哪裏被抓的?天寶現在何處?”

  下屬說道:“二位教主一直未歸,小公子在門口等您,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沒有看到是誰動的手。”

  白離仔細看了他幾眼,發現這人就是陪在玉天寶身邊的那個保姆。

  自從玉天寶背後抱他的腿,差點被他踢死,玉羅刹就把照顧他的人給換了。這個人估計也要換了。

  要白離說,根本不能怪罪這些下人。

  玉羅刹這個當爹的自己不對兒子上心,哪裏能指望別人隨時隨地保持警惕,還要好照顧精力充沛的玉天寶?但凡他多在玉天寶身邊安排幾個人,而不是把他的活動範圍限製在那個小院,都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我知道了。”玉羅刹極其平靜地說:“不必找了,若是那人想用天寶來威脅我,自然會主動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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