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疼。”我故作很疼的樣子,其實方婷根本沒用力,但戲還是要演的。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方婷問道。
“方婷,我說……”當下,我把和楊惜文認識,她是我的有緣人,然後無意之間又不小心使得她愛上我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方婷,我對天發誓,一切都隻是她一廂情願,我也不想這樣。”我解釋道,心裡暗罵自己:我這該死的氣質。
接下來,我花了十幾分鐘時間,言簡意賅的把緣由告訴了方婷,希望獲得她的原諒。
方婷倒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一邊是我,一邊又是她關係最好的同學兼朋友,而且她也知道,錯不在我。
“好吧,暫且不追究這事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把臉變成別人?而且還那麼逼真?”方婷好像暫時原諒了我,問起了其它的事情。
當下,我將面套摘了下來:“找一個擅長易容術的人製作的。”
“哦。”方婷點了點頭,“為什麼要瞞著我?你就是陳青衣這件事情?”
“不是為了瞞你,而是為了瞞陳家的仇人。”當下,我將爺爺為了我,得罪整個江湖的事情,言簡意賅的告訴了方婷。
“方婷,希望你為我保密啊。”
方婷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說道:“當然可以啊,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我連忙問。
“惜文是我最好的閨蜜,她似乎愛上你了,如果可以的話,我要你跟她談一場假的戀愛。”
“什麼?”
我驚訝的看著方婷,內心非常的想不通。
她為什麼要讓我跟楊惜文談戀愛?
“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我怎麼還能夠和她談戀愛呢?”我語氣頗有些激動。
同時也是有些生氣。
這麼看來,方婷的心中,是沒有我的,不然,她又為什麼狠心把我推出去?
“本來,我是在嘗試著接受你,但同時,我也最恨別人騙我了,雖然你有你的理由,但我也有我的原則。”說到這裡,方婷看了我一眼,“所以,你要經受一次我的考驗。”
“考驗?”我不禁疑惑。
“我要你跟惜文談戀愛,時間是七天,如果在這七天時間內,你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那麼我便原諒你,也接受你是我老公這件事實。”方婷說道,“但要是你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那麼也好,正好可以看出你是個意誌不堅,花心的男人。”
“方婷,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發誓!”我語氣頗有些激動。
我聽得出來,方婷一方面是在考驗我,另一方面,也確實因為我有事瞞著
這事情不怪她,錯在我,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她,我是陳青衣,她肯定是會為我保密的。
說到底,還是我沒有信任她在先。
方婷提出要考驗我,何嘗不是在給我一次難得的機會?
隻要在這一星期內,我抵住誘惑,把握好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便等於把握住了方婷。
“好!”
我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
說著,我從樓上爺爺的道具房內,找到一根紅色的繩子,綁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
“方婷,這是契約繩,如果違反契約,你手上的繩子便會自動脫落。”我在方婷的左手食指上,也繫好繩子。
方婷起先自然是不信。
“我先定一個契約,你看著。”當下,我拿出契約符,用自己的血作為引子,燒掉,與方婷定下單方面的契約。
之後,我違反了契約,方婷左手食指上的契約繩,真的自動斷掉脫落了。
這下,方婷被眼前神奇的一幕所驚訝到,自然也是相信了我說的話。
我如法炮製,重新將繩子綁在方婷的食指上,定下契約:“我不會做出對不起我妻子方婷的事情……”
說著,我一邊唸咒,一邊將記載著我生辰八字,和方婷生辰八字的兩張契約符燒掉。
在聽到“妻子”兩個字的時候,方婷俏臉一紅。
契約繩,上面有符文,在象征約定的左手食指上打一個小小的結,燒掉契約符,同時道出契約的內容便可。
如此一來,契約也算是完成了。
“方婷,我們拿楊惜文作為契約的對象,對她會不會不公平?”我又不忍的問道。
一方面,我是覺得不宜跟楊惜文交集太多,一方面又覺得這麼做,確實有些對不起楊惜文。
“你不用感到愧疚,楊惜文早已經訂了婚了,一星期後他男朋友就要從國外回來,到時候他們便會舉辦婚禮,她想跟你談戀愛,隻不過是對你感興趣而已,等她男朋友回來,便會甩了你。”
我狂汗。
原來小醜竟是我自己。
這麼看來,這楊惜文也實在有些可惡,居然隻是想要玩玩我而已。
得知了楊惜文的情況,我也拋棄了所有的包袱。
我對方婷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自然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惜文這次叫我們一起過來,是為了壯膽的,她要向你表白。她平時是一個靦腆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面前好像性子都變了,待會兒你隻要答應她就可以了。”方婷說道。
我點了點頭。
“你先出去吧,我們待在一起時間有些長了。”方婷提醒道。
我走出了房間,然後來到了一樓大廳。
楊惜文和王淑燕坐在一樓大廳的紅木沙發上,好奇的打量著我家的擺設。
楊惜文和王淑燕都是屬於非常漂亮的女人,穿著青春靚麗,皮膚吹彈可破。
雖然我對方婷的愛忠貞不渝,但是不得不承認,楊惜文在外貌上並不遜色於方婷。
至於王淑燕,單從顏值上來說也是極美。
不過她是屬於稍微有點豐滿的類型,有的人喜歡瘦的,有的喜歡豐滿的,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我不在這段時間,馬伯陽一個人在大廳當中,頗有些不好意思,隻得捧著青衣密卷閱讀,來化解尷尬。
“老實說,我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氣派的房子。”王淑燕感歎道,“這陳青衣,還真是不簡單呐。”
“是啊,我第一次見到這別墅,跟你也是一樣的感覺。”楊惜文笑道。
“那位帥哥,我叫王淑燕,你叫什麼啊?”王淑燕見馬伯陽從始至終都捧著書,並沒有跟他們說話,便笑著問道。
“我是師父的記名弟子,馬伯陽。”馬伯陽放下書本回答道。
以我對他的瞭解,看得出來,他是故意拿著書裝高冷呢,恨不得跟兩位美女大學生說說話。
這一點,從他倒著拿青衣密卷就可以看出來了,完全是心不在焉。
我在暗中不禁一笑,本來想出去的,看到他們開始聊天,便打算再看看。
說起來,馬伯陽年紀比我大好幾歲,卻至今還是單身,如果他能夠早日完成人生大事,為馬家新增香火,也算是能夠告慰馬平生的在天之靈了。
“我叫楊惜文。”楊惜文也是介紹著自己,“奇怪了,陳青衣和方婷怎麼去廁所這麼久?”
聽到楊惜文的話,我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偷聽了,便咳嗽了一聲走了出去。
“看你們聊天很投緣,我便沒有出來。”我笑著說道,也很好的掩飾了與方婷待在一起時間過久。
“原來你在偷聽啊?”楊惜文沒好氣的撇嘴道。
“怎麼樣?我徒弟還是單身呢,敢問兩位美女可有意向?”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馬伯陽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扭捏道:“師父,你說什麼呢?人家說不定是有男朋友的。”
我哪裡看不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這老色批看王淑燕的眼神充滿星光,顯然是對王淑燕有好感。
“那你呢?陳青衣大師?”想不到楊惜文居然把火苗往我身上引。
想起來方婷剛纔和我說的話,我沉吟了片刻,問道:“如果我說沒有呢?”
“那我可以追你嗎?”
想不到王淑燕竟是如此直接,說要主動追我。
楊惜文和王淑燕坐在一樓大廳的紅木沙發上,好奇的打量著我家的擺設。
楊惜文和王淑燕都是屬於非常漂亮的女人,穿著青春靚麗,皮膚吹彈可破。
雖然我對方婷的愛忠貞不渝,但是不得不承認,楊惜文在外貌上並不遜色於方婷。
至於王淑燕,單從顏值上來說也是極美。
不過她是屬於稍微有點豐滿的類型,有的人喜歡瘦的,有的喜歡豐滿的,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我不在這段時間,馬伯陽一個人在大廳當中,頗有些不好意思,隻得捧著青衣密卷閱讀,來化解尷尬。
“老實說,我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氣派的房子。”王淑燕感歎道,“這陳青衣,還真是不簡單呐。”
“是啊,我第一次見到這別墅,跟你也是一樣的感覺。”楊惜文笑道。
“那位帥哥,我叫王淑燕,你叫什麼啊?”王淑燕見馬伯陽從始至終都捧著書,並沒有跟他們說話,便笑著問道。
“我是師父的記名弟子,馬伯陽。”馬伯陽放下書本回答道。
以我對他的瞭解,看得出來,他是故意拿著書裝高冷呢,恨不得跟兩位美女大學生說說話。
這一點,從他倒著拿青衣密卷就可以看出來了,完全是心不在焉。
我在暗中不禁一笑,本來想出去的,看到他們開始聊天,便打算再看看。
說起來,馬伯陽年紀比我大好幾歲,卻至今還是單身,如果他能夠早日完成人生大事,為馬家新增香火,也算是能夠告慰馬平生的在天之靈了。
“我叫楊惜文。”楊惜文也是介紹著自己,“奇怪了,陳青衣和方婷怎麼去廁所這麼久?”
聽到楊惜文的話,我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偷聽了,便咳嗽了一聲走了出去。
“看你們聊天很投緣,我便沒有出來。”我笑著說道,也很好的掩飾了與方婷待在一起時間過久。
“原來你在偷聽啊?”楊惜文沒好氣的撇嘴道。
“怎麼樣?我徒弟還是單身呢,敢問兩位美女可有意向?”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馬伯陽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扭捏道:“師父,你說什麼呢?人家說不定是有男朋友的。”
我哪裡看不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這老色批看王淑燕的眼神充滿星光,顯然是對王淑燕有好感。
“那你呢?陳青衣大師?”想不到楊惜文居然把火苗往我身上引。
想起來方婷剛纔和我說的話,我沉吟了片刻,問道:“如果我說沒有呢?”
“那我可以追你嗎?”
想不到王淑燕竟是如此直接,說要主動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