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組合。
但既然他們湊在了一起,那也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他們了!
看來,就是他們在方家祖陰動得手腳了。
我眯起眼睛,牙關緊咬,暗道:羅家老祖宗,缺一指,我陳解陽發誓,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二十分鐘左右,執法部門趕到現場。
雖然方婷等人極力為我作證,但因為我動手將守夜的老師打暈過去,所以嫌疑最大,被帶回了執法部。
我事先給方如是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找一名律師。
他交代我,在律師到來之前,不要簽任何字,也不要說任何話。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我在律師的指導下錄了口供,做了筆錄,然後被釋放了。
但執法部門保留隨時傳喚我的權力,我留了聯絡方式。
“師父!”
我從拘留所出來,馬伯陽和方如是在外面等著我。
“爸,伯陽。”
我衝兩人點了點頭,上了方如是的汽車。
“爸,我知道動方家祖陰的人是誰了。”我坐在汽車後排,看著後視鏡當中的方如是說道。
“是誰?”方如是訝異道。
“缺一指,以及羅家的人。”我一字一頓說道。
方如是和馬伯陽皆是一愣。
我看到馬伯陽牙齒緊咬,臉上流露出憤怒之情。
他父親的死,便是羅家的人害的。
“伯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那羅家的人。”我對馬伯陽說道。
“恩!”馬伯陽重重的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方如是問道。
馬伯陽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兩人。
“血屍?”
方如是詫異,冷汗從他的額頭冒出。
“血屍居然跑到江南學府去了嗎?”馬伯陽也是暗暗吃驚。
“如今血屍已經回到了缺一指手裡,得想到對付血屍的辦法才行。”我說道,“爸,你先回去吧,這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你自己也要小心啊。”方如是緊張道。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
將我們放到青衣風水齋,方如是便驅車回去了。
我來到一間隱秘的書房內。
這裡有很多我爺爺以前用過的道具,可以說是五花八門,隻要
百年桃木釘,也存放在此。
青衣密卷中所記載,血屍可用七根百年桃木釘進行鎮壓。
隻要依次按照它身上的七個部位進行封釘,就可以將血屍徹底封印。
這七個部位,叫做七亥,也就是陰物體內陰氣流動的方向。
而與陰物對應的,人的身上也有這七個部位,稱之為七關。
七關代表陽氣流動的方向,不僅是人,一個城市,一座村莊,凡是有陽氣的地方,都是按照七關的順序來流動。
“師父,你打算怎麼對付羅家老祖宗,缺一指和那血屍?”馬伯陽問我。
我知道他心裡此刻無比的壓抑和憤怒。
缺一指是我和方家的仇人,馬伯陽或許對他沒有那麼大的仇恨,但是羅家老祖宗不一樣,可是馬伯陽的殺父仇家。
“血屍丟了一次,對方肯定會更加警惕,不過他應該還不知道是我偷了血屍,所以我們還是有優勢的。”
我對馬伯陽道,“這七根桃木釘,可以封印血屍,隻要血屍被定住,那麼缺一指就不足為懼,之後再收拾羅家老祖宗。”
同時對付血屍、缺一指和羅家老祖宗,我這邊人手不夠,所以隻能逐個擊破。
這時候,我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響起。
“青衣大師在嗎?”
幾個女生的聲音同時響起,還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我眉毛一挑,感到有點傷腦筋,不過還是轉過身去。
隻見門外,方婷、楊惜文和王淑燕三女並排站在門口,臉上洋溢著惡作劇般的笑容。
她們怎麼來了?不用上課麼?
此刻的我戴著面具,走上前去。
“陳青衣大師,嘿嘿。”楊惜文似乎顯得格外開心,言語中帶著無儘的俏皮。
“你們怎麼來了?”我問道。
“惜文非得拉著我們一起來看你。”方婷沒好氣道。
楊惜文俏臉一紅,低下頭去,不過很快又直視著我。
她雖然有時候也會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姿態,但總體上性格還是非常率真的,屬於那種敢作敢為的主動型。
“哦。”我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
“怎麼?不可以嗎?”楊惜文不服氣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惜文給打斷了:“反正沒有見到你另一半之前,我是不會死心的,要怪就怪你。”
“怪我?”我想不通,這怎麼還怪起我來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怪你出現在我面前,怪你太神秘,怪你魅力太大,引起我的興趣,就怪你!”楊惜文單方面宣佈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我找誰說理去?
確實,陳青衣太過神秘,又是人人敬稱的高人,在楊惜文眼裡,我恐怕跟一般的男生不一樣吧。
至於王淑燕,在來到這裡之後,一直沒有說話,而是被我家別墅的強大氣勢給震懾到了。
“你這裡有洗手間嗎?”這時候,方婷開口問道。
“有。”我回答。
“麻煩你帶我去好嗎?”方婷說道。
我就有些疑惑了,方婷不是在這裡住過幾天嗎?為什麼上洗手間,還要我帶她過去呢?
猛然間,我心裡大驚。
大意了啊,沒有閃!
這裡是青衣風水齋,方婷是知道這裡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她也住過幾天,而楊惜文昨晚又說這裡是陳青衣的風水鋪,今天又帶著她們過來了。
那不指明瞭告訴方婷,我陳解陽就是陳青衣,陳青衣就是我陳解陽嗎?
憑方婷的智慧,這麼簡單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想不通呢?
想到這裡,我一臉怕怕的向方婷看去。
果然啊,方婷狠狠瞪了我一眼。
暴露了啊!
“廁所在哪呀?”
果然。
方婷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聲音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我這就帶你過去。”我撓了撓鼻子,心虛道。
當下,我與方婷來到洗手間。
“那個,方婷啊,現在你同學朋友都在,可不興跟我躲在廁所辦事啊。”我違揹著內心的純潔,故意開了個黃腔,好轉移方婷的注意力。
誰知,根本沒用。
“陳青衣大師。”方婷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著我。
“什麼大師不大師的,方婷你在說什麼啊?”我撓了撓頭,假裝傻愣愣的問道。
“還跟我裝糊塗是吧?”方婷雙手叉腰生氣道。
“嘿嘿。”我撓了撓頭,“方婷,你知道啦?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方婷故作生氣道,而後用手擰住了我的耳朵,臉上滿是吃醋的表情,“好啊,還學會拈花惹草了?”
“怪我?”我想不通,這怎麼還怪起我來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怪你出現在我面前,怪你太神秘,怪你魅力太大,引起我的興趣,就怪你!”楊惜文單方面宣佈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我找誰說理去?
確實,陳青衣太過神秘,又是人人敬稱的高人,在楊惜文眼裡,我恐怕跟一般的男生不一樣吧。
至於王淑燕,在來到這裡之後,一直沒有說話,而是被我家別墅的強大氣勢給震懾到了。
“你這裡有洗手間嗎?”這時候,方婷開口問道。
“有。”我回答。
“麻煩你帶我去好嗎?”方婷說道。
我就有些疑惑了,方婷不是在這裡住過幾天嗎?為什麼上洗手間,還要我帶她過去呢?
猛然間,我心裡大驚。
大意了啊,沒有閃!
這裡是青衣風水齋,方婷是知道這裡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她也住過幾天,而楊惜文昨晚又說這裡是陳青衣的風水鋪,今天又帶著她們過來了。
那不指明瞭告訴方婷,我陳解陽就是陳青衣,陳青衣就是我陳解陽嗎?
憑方婷的智慧,這麼簡單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想不通呢?
想到這裡,我一臉怕怕的向方婷看去。
果然啊,方婷狠狠瞪了我一眼。
暴露了啊!
“廁所在哪呀?”
果然。
方婷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聲音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我這就帶你過去。”我撓了撓鼻子,心虛道。
當下,我與方婷來到洗手間。
“那個,方婷啊,現在你同學朋友都在,可不興跟我躲在廁所辦事啊。”我違揹著內心的純潔,故意開了個黃腔,好轉移方婷的注意力。
誰知,根本沒用。
“陳青衣大師。”方婷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著我。
“什麼大師不大師的,方婷你在說什麼啊?”我撓了撓頭,假裝傻愣愣的問道。
“還跟我裝糊塗是吧?”方婷雙手叉腰生氣道。
“嘿嘿。”我撓了撓頭,“方婷,你知道啦?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方婷故作生氣道,而後用手擰住了我的耳朵,臉上滿是吃醋的表情,“好啊,還學會拈花惹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