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十幾歲?難道我麪皮忘摘了?”我疑惑道,“或許真的忘記摘了,你們別擔心,我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你剛纔做了什麼噩夢了?”水姑娘問道,“叫的跟殺豬似的。”
“我……”我想了想,感覺記憶有些模糊了,不過還是能夠記起來夢中,我被一個隱隱約約的聲音呼喚,然後他說出了那南王爺死前留給我的四十八字天機。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沒有把夢中的事情說出來。
這些人,一個是我妻子方婷,雖然家纏萬貫,但卻對玄門之事一竅不通。
一個是水姑娘,雖被納入玄門,但卻不懂玄術。
我師父蟲皇,與水姑娘情況差不多。
阿三,更不用說了,天竺人,哪裡知道我們這的玄門奧秘。
所以這些人,跟他們說了也沒用。
恐怕也隻有燕赤俠一人能夠搭得上話,和我交流一番。
但是燕赤俠其人,我還不是跟他特別熟,所以如此重要的天機,不能跟他透露半字,以免天機泄露,被有心人得知,危害蒼生。
我倒不是不相信燕赤俠,隻是對於這件事情,我必須得無比的謹慎。
我感覺這夢不像是平白無故就做的,四十八字天機,自從我將聖賢草草埋進泰山之巔,把斷了的龍脈接上後,事情理應告一段落了啊。
可剛纔那個夢,為什麼又做到了四十八字天機?難道預示著什麼?
四十八字天機再現,說明玄門依舊會大亂。
為什麼?怎麼可能?為什麼玄門還會大亂?難道是龍脈出問題了?
這個念頭冒出來之後,我整個人猛地一震。
如果這個夢,是在給我傳遞什麼資訊,那麼玄門大亂,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龍脈出了問題了。
難道草草埋葬之地,被人發現了嗎?
那個聲音告訴我要不亂反正,扭轉乾坤,為什麼是我?
還有,那個聲音是誰?
怎麼聽起來,像是我的爺爺?
好像就是我的爺爺,乾坤聖手,陳半仙,陳平!
此刻我已經醒了過來,越發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就是我爺爺的聲音。
雖然我已經十年沒有聽到過爺爺的聲音了,但是此刻回想起
“解陽,你怎麼了?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方婷的聲音響起,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哦哦,我沒事,隻是想了一些事情。”我笑了笑說道,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圍著我的幾人紛紛退了開去,不過臉上依舊浮現著疑惑的表情。
我雖然想要儘量的保持平常的表情,但可能內心的感受實在是太強烈,以至於無法保持表情的正常吧。
“我去洗漱一下。”我對眾人笑了笑,然後緩緩向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我來到洗手間,然後洗了把臉,抬頭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
我心裡一驚,鏡子當中的,是我嗎?
隻見鏡子當中的自己好像老了十幾歲一般,從一個二十一歲的青年,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叔。
準確的說不是老了,而是成熟了。
雖說保養的好的話,三十多歲看起來依舊能夠像二十幾歲,但雙眼的明亮程度,精神狀態,成熟度等等,是明顯能夠感覺到不一樣的。
而且,這畢竟是成熟了十幾歲,我還是一眼能夠看出來區別的。
怎麼回事?
我怎麼一夜之間,成熟了那麼多?
我連忙對著鏡子當中的自己,用手撥扣臉部,看看是否貼了臉皮,隻是一陣扣弄之下,發現此刻的我,臉上的皮是真實的。
也就是說,我真的成熟了十幾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做了那個夢之後,顯現出來的嗎?是為了告訴我,夢裡的事情都是真的?
不對!
我立馬否定了心中的猜測。
哪怕那是一個預示夢,也不可能讓我的容貌和年紀發生改變的,那個夢就算是真的,跟我現在身體發生的改變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隻是兩者正好撞在了一起而已。
那麼,還有什麼事,會導致我身體發生變化?
對了,昨晚,我還給馬伯陽、金、木、火、土幾人補魂魄,強行把其它魂魄補給它們,犯了天數,亂了自己的生命氣機了。
由於所犯的事情太過嚴重,所以直接就是來了現世報。
想通了這一點,我反而鬆了一口氣。
為馬伯陽它們補魂魄,試圖將它們複活,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可能面臨的報應,一夜之間付出十幾年的壽命,這其實不算什麼。
如果能夠救回馬伯陽和金、木、土,別說老了十幾歲,就是短命三十年,五十年,哪怕用我的命換也是值得的。
一條命換四條,會算數的應該都知道哪個比較劃算。
我不再糾結這事情,洗了個澡,然後平複了一下心情打開了房門走出去。
“吃飯了吃飯了……”樓下傳來阿三的叫聲。
我來到廚房,所有人都坐在廚房,準備吃飯了。
“對了燕赤俠,張百鍊那邊怎麼說?”我笑著問道,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平淡。
“他說考慮考慮。”燕赤俠道,“不過有另外一個好訊息。”
“哦?什麼好訊息?”我問。
“又有另外一個煉器師加入了競爭,是個A級的煉器師,這可以讓我們擁有備選方案,以及和張百鍊進行討價還價。”燕赤俠笑道。
“確實是個好訊息。”我笑道。
煉至天妖屍骸不急在這一時,所以我內心也不是非常的著急,讓燕赤俠去跟張百鍊進行拉扯就行,哪怕張百鍊這邊談崩了,還有一個A級煉器師的備選方案在。
“沒有其他的煉器師加入了嗎?”我問,跟張百鍊牽扯,競爭者越多,我這邊的籌碼也就越多。
談生意,討價還價不隻是時間的拉扯戰,還是心理博弈。
如果隻是幾百萬,我也懶得這麼麻煩搞什麼心理戰術,打什麼拉鋸戰,奈何現在對方的要價是一億元左右,我肯定不能任人宰割。
吃完晚飯,我拿出手機,給遠在泰山腳下的落霞道觀掌門——落霞道長打過去電話。
“落霞道長別來無恙,是我,陳解陽,蟲王的乾孫。”對方接起電話後,我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我的號碼已經換過了,所以落霞道長是不知道我是誰的。
“陳解陽?你專程打電話給我,可是不可多見,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落霞道長問道。
我對落霞道觀中的道門中人有恩,上次北派靈蛇一脈襲擊落霞道館,就是我幫忙阻止的。
“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當下,我將心事說了出來,“我想拜托你登一趟泰山,看看龍脈的情況。”
如果能夠救回馬伯陽和金、木、土,別說老了十幾歲,就是短命三十年,五十年,哪怕用我的命換也是值得的。
一條命換四條,會算數的應該都知道哪個比較劃算。
我不再糾結這事情,洗了個澡,然後平複了一下心情打開了房門走出去。
“吃飯了吃飯了……”樓下傳來阿三的叫聲。
我來到廚房,所有人都坐在廚房,準備吃飯了。
“對了燕赤俠,張百鍊那邊怎麼說?”我笑著問道,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平淡。
“他說考慮考慮。”燕赤俠道,“不過有另外一個好訊息。”
“哦?什麼好訊息?”我問。
“又有另外一個煉器師加入了競爭,是個A級的煉器師,這可以讓我們擁有備選方案,以及和張百鍊進行討價還價。”燕赤俠笑道。
“確實是個好訊息。”我笑道。
煉至天妖屍骸不急在這一時,所以我內心也不是非常的著急,讓燕赤俠去跟張百鍊進行拉扯就行,哪怕張百鍊這邊談崩了,還有一個A級煉器師的備選方案在。
“沒有其他的煉器師加入了嗎?”我問,跟張百鍊牽扯,競爭者越多,我這邊的籌碼也就越多。
談生意,討價還價不隻是時間的拉扯戰,還是心理博弈。
如果隻是幾百萬,我也懶得這麼麻煩搞什麼心理戰術,打什麼拉鋸戰,奈何現在對方的要價是一億元左右,我肯定不能任人宰割。
吃完晚飯,我拿出手機,給遠在泰山腳下的落霞道觀掌門——落霞道長打過去電話。
“落霞道長別來無恙,是我,陳解陽,蟲王的乾孫。”對方接起電話後,我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我的號碼已經換過了,所以落霞道長是不知道我是誰的。
“陳解陽?你專程打電話給我,可是不可多見,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落霞道長問道。
我對落霞道觀中的道門中人有恩,上次北派靈蛇一脈襲擊落霞道館,就是我幫忙阻止的。
“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當下,我將心事說了出來,“我想拜托你登一趟泰山,看看龍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