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震,連忙用手指一點紙人眉心,強行將紙人的魂魄給壓了下去,紙人這纔沒有燒掉。
不過隨著馬伯陽的靈魂被我壓下去,紙人也沒有了動靜,摔倒在了地上。
我心裡有些緊張,馬伯陽現在的魂魄非常的虛弱,受不了這種刺激,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在慧眼之下,馬伯陽的魂魄顏色忽明忽暗,好像隨時有熄滅的感覺。
不過好在,十幾秒後,馬伯陽的魂魄能量終於趨於穩定。
我現在不敢再刺激馬伯陽的魂魄,將符紙貼在紙人的額頭,然後把它靠在牆上。
接下來是其它的幾個紙人……
在慧眼之下,我分辨出來這些紙人當中的魂魄是否有缺失,缺的是哪些魂魄,然後將收陰袋打開,把裡面之前收進去的孤魂野魄全部都放了出來。
這些魂魄出來之後,怪叫著想要四散逃離,但是碰到蛇兄妖力的屏障之後被紛紛阻攔住。
我就這樣一個個將這些靈魂抓下來,紙人當中的魂魄缺什麼,然後就把孤魂野魄的魂魄補進去……
一個晚上過去,我疲憊不堪,滿身大汗的從地下室來到一樓大廳,隨著大門打開,一股晨風吹來,我這才感覺到好受了不少。
地下室的空氣不流通,待在下面一個晚上對人體的影響是很大的,加上一個晚上疲憊不堪的在縫補魂魄,這導致我出來的時候,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一般。
好在,呼吸了新鮮空氣之後,我整個人快速的恢複了精氣神,除了精神上還是有些疲憊之外,並沒有其它的大礙了。
我的背上揹著收陰袋,趁著天色還沒有大亮,來到四象龍門陣之外,打開收陰袋袋口,將剩下的魂魄放走。
這些魂魄已經被我處理過了,即使放出去亂跑,也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傷害。
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馬伯陽和金、木、火、土的魂魄,我算是全部都補好了,接下來就是等縫補好的魂魄穩定下來,之後便是給他們找身體。
縫補進去的魂魄,以後會有後遺症,但比起讓馬伯陽等人複活,這些後遺症,對我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
比如重新補進去別的
好在,馬伯陽的地魂還在,我給他補了命魂,延續他的生命,所以記憶應該不會出問題,等以後擁有了大腦,記憶應該就會恢複。
至於命魂,馬伯陽的命魂已經去了天上,很難補了。
人死後天魂馬上就會上天,基本是沒的補的。
等他受體後活過來,隻要有地魂和命魂在,運氣好的話天魂會重新孕育而生,運氣不好天魂沒了,人會變得虛弱,容易生病。
金、木、火、土幾人,我補回來三人,至於火式,老實說,我真的儘力了,火缺失了地魂,這就說明我找其它地魂補進去,它的記憶都會被改變,哪怕活過來,他也不是他了。
隻是這樣其實也還好,至少人能夠救回來,但是難就難在我嘗試了十幾次把孤魂野魄的地魂補進去,但都出現了排斥反應。
這也就預示著火已經救不回來了,即使給它受體,最終也隻能淪為植物人而已。
於是,我迫於無奈,隻能一把火配以咒文把它給超度了,希望它早日脫離苦海,重新進入輪迴當中。
其餘的四具紙人,我暫時讓它們待在地下室,這種會動的紙人,跑上來情況嚴重的話會把人給嚇死,我可不敢讓它們亂跑。
沒有了**的生老病死限製,寄宿在紙人當中,馬伯陽和金、木、土四人的靈魂暫時已經不用擔心,隻要我找到適合的受**,就可以把靈魂安置進去,讓它們“複活”。
“轟隆隆……啪!”這個時候,天空響起幾聲炸雷,一道雷電直接打在了青衣風水齋的樓頂。
緊接著便下起一陣瓢潑大雨。
我一臉凝重,掐指算了算,今天本不是下雨打雷的天氣,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哪怕是這樣,我依然要逆天而為,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怎,怎麼回事啊?”阿三被雷嚇得不輕,在屋子裡喊道。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然後深吸一口氣,看著外面。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如果剛纔天真要收走我的命,我可能已經被雷劈死了,這說明我的死期還沒到。
方婷亦或是葉婉清為我續來的命,不知道我這一晚,耗費掉了多少年。
我轉身回到一樓大廳,然後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這一個晚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疲憊了。
“解陽,解陽,解陽……”隱隱約約間,我彷彿聽到一個熟悉聲音,這聲音非常的蒼老卻又無比的熟悉。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這聲音到底是誰,潛意識中覺得這是一個很親很親的人。
可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誰?誰在叫我?”我看向四周,隻見四週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梅花凋零,泰山崩塌,山鳴碑裂,鳥獸四散,都門大亂,群雄並起,四象隱退,八星換位,屍山血海,藏龍生變,聖賢出世,劍斬蛟龍……”
“梅花凋零,泰山崩塌,山鳴碑裂,鳥獸四散,都門大亂,群雄並起,四象隱退,八星換位,屍山血海,藏龍生變,聖賢出世,劍斬蛟龍……”
我的耳邊不停的響起這一句好似涵蓋了什麼天機的話。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語,這一切都感覺是那麼的熟悉,但我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其中的玄機。
“天青地白,黃天厚土,玄門大劫已到,你定要將這亂世撥亂反正,扭轉乾坤,纔不枉我叩響天門,將你求來這人間一遭……”
“誰?你到底是誰——”我大喊,感覺頭疼欲裂,在一陣痛苦當中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幾張面孔映入眼簾,是方婷,水姑娘,我師父蟲皇,燕赤俠和阿三,他們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解陽,你,你……怎麼回事?”方婷滿臉擔憂的問道。
“我……好像是做噩夢了。”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坐了起來,“隻是做了個噩夢,你們怎麼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你是易容了嗎?戴了面具?”水姑娘問,“你這張臉皮,以前好像沒見過,跟你還挺像的。”
我皺眉想了想,在給馬伯陽和金木火土補魂魄時,我早就已經把面套摘了下來,便搖了搖頭。
“是嗎?那你怎麼看上去老了十幾歲?”
方婷亦或是葉婉清為我續來的命,不知道我這一晚,耗費掉了多少年。
我轉身回到一樓大廳,然後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這一個晚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疲憊了。
“解陽,解陽,解陽……”隱隱約約間,我彷彿聽到一個熟悉聲音,這聲音非常的蒼老卻又無比的熟悉。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這聲音到底是誰,潛意識中覺得這是一個很親很親的人。
可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誰?誰在叫我?”我看向四周,隻見四週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梅花凋零,泰山崩塌,山鳴碑裂,鳥獸四散,都門大亂,群雄並起,四象隱退,八星換位,屍山血海,藏龍生變,聖賢出世,劍斬蛟龍……”
“梅花凋零,泰山崩塌,山鳴碑裂,鳥獸四散,都門大亂,群雄並起,四象隱退,八星換位,屍山血海,藏龍生變,聖賢出世,劍斬蛟龍……”
我的耳邊不停的響起這一句好似涵蓋了什麼天機的話。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語,這一切都感覺是那麼的熟悉,但我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其中的玄機。
“天青地白,黃天厚土,玄門大劫已到,你定要將這亂世撥亂反正,扭轉乾坤,纔不枉我叩響天門,將你求來這人間一遭……”
“誰?你到底是誰——”我大喊,感覺頭疼欲裂,在一陣痛苦當中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幾張面孔映入眼簾,是方婷,水姑娘,我師父蟲皇,燕赤俠和阿三,他們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解陽,你,你……怎麼回事?”方婷滿臉擔憂的問道。
“我……好像是做噩夢了。”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坐了起來,“隻是做了個噩夢,你們怎麼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你是易容了嗎?戴了面具?”水姑娘問,“你這張臉皮,以前好像沒見過,跟你還挺像的。”
我皺眉想了想,在給馬伯陽和金木火土補魂魄時,我早就已經把面套摘了下來,便搖了搖頭。
“是嗎?那你怎麼看上去老了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