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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進來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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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將軍,別來無恙?”

聲音裡是徹骨的冷與痛,城破家亡時,他未曾怪過荀春,追到京都得知她拿軍功換問彧,他心如刀絞。

“崔二公子,妾身如今是問夫人。

驅逐嗤戎,卸甲歸家,嫁與心儀之人做一個普通的內宅婦人,夫君待妾身很好。

此生己無憾,就不勞崔二公子掛心了。”

荀春露出做女兒家時的柔情,目光似水帶著羞怯看向問彧。

“多謝夫君明察秋毫,為兄長擋去一場滅頂之災,妾身感激不儘。”

崔明易仰頭閉上猩紅雙眼,他知荀春命不久矣,知她招惹問彧是想給荀家求條生路。

他亦知此刻她劃開界限,是想救他。

怪他不該一時衝動跑來京都,更不該自不量力,妄圖憑一己之力毀掉偽造的通敵證據。

“荀將軍,士為知己者死,崔明易能否有幸死在你的箭下?”

荀春將茶杯砸在崔明易面前,摔得粉碎。

“知己?

往荀家頭上按滅頂之罪的知己,妾身要不起!

國有國法,如何處置你,用不著一介婦人插手。”

問彧細細品著手中綠茶,冷不丁丟出一句。

“夫人,送禮的人說,他是你在西北的青梅竹馬,交情頗深,怎的如此無情?

叫人聽著心寒,好歹將死之人,總得讓人死個明白。”

荀春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了,瞞不過問彧。

隻能打死不認了!

“妾身沒有知己,隻有夫君。

崔明易確實幫妾身良多,害他全家殉國是妾身之過。

如若夫君應允,妾身理應成全他死前最後一願,把前塵往事了斷乾淨!”

崔明易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該在問彧面前提什麼“知己”,更不該暴露情緒。

問彧擺明瞭要用他為難荀春,逼她出錯。

“荀春,是我崔明易瞎了眼,錯把蛇蠍當明月,死有餘辜!”

茶杯蓋一下一下輕叩茶杯,問彧玩味地看著郎情妾意,欲蓋彌彰的兩人。

“夫人,他是我送你的回門禮,自然是任你處置,要殺要放隨夫人開心。”

荀陽看著問彧把小妹架在火上烤,整個人像掉進油鍋裡,恨不能替她擔下這一切。

“問大人,崔二公子既然是要誣陷我,能否將他交給我……”(處置)。

荀春打斷兄長的話,這一局隻能她來。

“妾身多謝夫君愛護!

來人,準備弓箭,伺候崔二公子用一頓飽飯,體面上路。”

李拂衣抱拳領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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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下去,荀春向兄長告退,起身攙扶問彧,“夫君,妾身扶你去小憩。”

荀春的住所取名“春熹院”,陽春三月時節,院內花團錦簇,蜂蝶隨香,一花一木都別有意趣。

“夫人沒有貼身侍女?”

“以前有,留在西北許了人家。”

若不是嫁給問彧,各方勢力不敢亂塞人,荀春現在身邊會有一大群眼線。

“今日替妾身更衣,綰髮之人,是個妥帖得體的。”

“夫人謬讚了!

為夫手生得很。”

荀春猜對了,她的一身行頭是問彧親自穿戴的,這個男人竟然連綰髮都能一絲不差。

太可怕!

房門關上,問彧自然地張開雙臂。

荀春上前替他解開腰間玉帶,接著是外袍的玉扣,“夫君,可需要吃藥?”

她從衣袋裡摸出一個白瓷瓶,猜想是抑製咳血之症的藥。

“今日有勞夫君陪妾身操勞了!”

外頭突然傳來李拂衣的聲音。

“將軍,末將奉命將崔明易帶到!”

奉命?

荀春手上動作頓住,瓷瓶被問彧取走,倒出兩顆藥吃下去。

“夫人可知此為何藥?”

“妾身不知!”

“夫人邀請為夫陪你操勞,勸為夫吃藥,怎會不知此藥的用處?”

問彧丟掉瓷瓶,抬手拔去荀春頭上的玉簪,叮噹落地碎成兩截。

荀春的心沉到穀地,青天白日,他竟要在這裡與她行夫妻之事,在兄長的眼皮子底下。

還讓李拂衣押著崔明易在門外聽牆角。

這是問彧對她的第二場報複!

“請崔二公子進……”荀春先一步攀上問彧的肩,堵住未出口的命令,推著人倒在香軟的閨床上。

問彧的惡劣程度沒有底線,今日不取悅好他,自己的處境隻會更加艱難。

“夫人莫要如此情急,還請體諒為夫身體不適,疼惜一二。”

紗帳落下,紅色錦衣與裙裝堆疊,落在腳踏上,面具丟出來,發出清脆金屬撞擊聲。

問彧靠坐在床頭,似笑非笑地望著荀春。

似看到一隻野獸在籠子裡處處碰壁,怎麼做都是頭破血流。

荀春終於察覺到身體不對勁兒,那股灼燒經脈的火全部衝向丹田,她的力量正在迅速暴漲。

和平時衝破束縛強行運功不一樣,這次是身體主動彙聚力量。

問彧給她用的藥有問題!

再這麼發展下去,她會失控,甚至暴露本心,想掐死問彧。

“夫君快走,妾身中毒了,會對你不利!”

“來人!”

荀春撩開紗帳撈起地上的衣物,被問彧順勢從身後壓住。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身體裡暴漲的力氣又如潮水般褪去,手中布料重新跌落在地上。

灼熱的氣息灌進耳洞,問彧張口含住她的紅玉耳墜子,拉扯間含混低笑。

“夫人打算用這副樣子對我不利嗎?”

荀春無法替自己辯解,她此刻像中了軟筋散,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體內的灼燒感己經變成酥酥麻麻的心癢。

“唔嗯~”糟糕!

她控製不了自己的口齒,隻能像發情的貓一樣浪蕩地呻吟。

“夫君,求你……”“求我什麼?

夫人可要說仔細了,萬一為夫會錯意,殺錯人或者定錯罪,豈不是有負夫人一番美意!”

荀春被壓下床沿,肩頸露在帳外,感覺到左耳的墜子被粗暴扯掉,絲絲疼痛引得身體輕顫。

“唔啊~”“夫人,可需要末將進來!”

李拂衣將裡頭的動靜聽得入木三分,將軍開始說話中氣渾厚,後來便泄得乾淨,身體一定是出問題了。

她不敢貿然硬闖,隻能敲門請示。

“不…唔~”“進來伺候吧!

把崔二公子也押進來!”

荀春聽完胸口氣血翻湧,不要!

她不要崔明易和部下看到她這副樣子。

“問彧!”

房門打開,中間隻餘一扇半透明屏風。

問彧撩開荀春臉上的青絲,見她面帶桃花,羞得眼眶泛紅淚水打轉,模樣頗討人喜歡。

“夫人,說好了要讓崔二公子死個明白,要不然做了鬼還來自討沒趣,委實討厭。”

崔明易不甘地跪下,低著頭不敢看內室,他恨啊!

恨這昏聵的朝廷,恨這不公的世道!

荀春拖著將死之軀,為西北百姓拚得一片太平家園,卻要淪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她本該是受百姓萬世景仰的女將軍,功成身退之日,卻不得不委身殺人不眨眼的權臣,以保全荀家滿門。

李拂衣也恨!

她的大將軍,怎麼能被如此折辱?

回京前,將軍跟管驍告別時說,“藩鎮勢大,我回去平眾怒,阿驍要守好西北王軍為我後盾。”

沒人知道,將軍命不久矣,回來隻是安排後事,替他們這些起於寒門的追隨者,搏個能安身立命長久靠山。

可眼前的天子佞臣真值得將軍如此嗎?

倒不如拿著兵符,跟朝廷的那些牛鬼蛇神乾一場來得痛快!

咚!

李拂衣單膝跪地,一身軟甲發出清脆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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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

荀春撩開紗帳撈起地上的衣物,被問彧順勢從身後壓住。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身體裡暴漲的力氣又如潮水般褪去,手中布料重新跌落在地上。

灼熱的氣息灌進耳洞,問彧張口含住她的紅玉耳墜子,拉扯間含混低笑。

“夫人打算用這副樣子對我不利嗎?”

荀春無法替自己辯解,她此刻像中了軟筋散,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體內的灼燒感己經變成酥酥麻麻的心癢。

“唔嗯~”糟糕!

她控製不了自己的口齒,隻能像發情的貓一樣浪蕩地呻吟。

“夫君,求你……”“求我什麼?

夫人可要說仔細了,萬一為夫會錯意,殺錯人或者定錯罪,豈不是有負夫人一番美意!”

荀春被壓下床沿,肩頸露在帳外,感覺到左耳的墜子被粗暴扯掉,絲絲疼痛引得身體輕顫。

“唔啊~”“夫人,可需要末將進來!”

李拂衣將裡頭的動靜聽得入木三分,將軍開始說話中氣渾厚,後來便泄得乾淨,身體一定是出問題了。

她不敢貿然硬闖,隻能敲門請示。

“不…唔~”“進來伺候吧!

把崔二公子也押進來!”

荀春聽完胸口氣血翻湧,不要!

她不要崔明易和部下看到她這副樣子。

“問彧!”

房門打開,中間隻餘一扇半透明屏風。

問彧撩開荀春臉上的青絲,見她面帶桃花,羞得眼眶泛紅淚水打轉,模樣頗討人喜歡。

“夫人,說好了要讓崔二公子死個明白,要不然做了鬼還來自討沒趣,委實討厭。”

崔明易不甘地跪下,低著頭不敢看內室,他恨啊!

恨這昏聵的朝廷,恨這不公的世道!

荀春拖著將死之軀,為西北百姓拚得一片太平家園,卻要淪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她本該是受百姓萬世景仰的女將軍,功成身退之日,卻不得不委身殺人不眨眼的權臣,以保全荀家滿門。

李拂衣也恨!

她的大將軍,怎麼能被如此折辱?

回京前,將軍跟管驍告別時說,“藩鎮勢大,我回去平眾怒,阿驍要守好西北王軍為我後盾。”

沒人知道,將軍命不久矣,回來隻是安排後事,替他們這些起於寒門的追隨者,搏個能安身立命長久靠山。

可眼前的天子佞臣真值得將軍如此嗎?

倒不如拿著兵符,跟朝廷的那些牛鬼蛇神乾一場來得痛快!

咚!

李拂衣單膝跪地,一身軟甲發出清脆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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