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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少年在毫無章法地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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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氣息炙熱,他堪堪掐住鄭晚瑤的腰身,囚籠似得將人籠在懷裡進退不得,這是個相當危險的姿勢,鄭晚瑤甚至稍微動作些便能親到他下巴。

裴景承今日穿的是件朱紫交領錦衣,將他寬肩窄腰的身形沉得愈發修身,鄭晚瑤掌心撐在他胸膛上,清晰感受到裴小將軍心臟有力跳動。

少年人在明目張膽勾引她。

“你倒是好記性。”鄭晚瑤微微撐著他胸肌,與裴景承拉開一些空間。

她漫不經心勾著少年的脖頸,強迫他俯身低頭。

從這個角度正好對上裴小將軍的劍眉星目,他平常裡總那副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模樣,眼角卻似帶著殺人不見血的冷。

鄭晚瑤從小便與這位小霸王廝混長大,但要說親密之事,迄今為止倒還真沒有過。

無他,床榻之上,她從不缺男寵。

隻是穿越女卻似乎格外注重名聲貞潔,她初來乍到,便紅著臉遣散面首無數,並且十分認真說哪怕貴為公主,也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裴景承喉結微動:“阿瑤……”

隻是他話未說完,鄭晚瑤便懶洋洋親了上去。

唇瓣相貼,是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分。

在鄭晚瑤心中,她都睡過不少面首,想來裴景承這小霸王也該有過暖床婢子教他床事,但表面風流倜儻的不羈少年,卻像是不經人事般僵直身體。

裴景承瞳孔微縮,大腦一片空白。

明明是他想要親親,結果不過淺嘗輒止的一個吻,便叫他渾身血液倒流似的滾燙,彷彿要將他化為灰燼。

鄭晚瑤伸手推開他:“該走了……”

在利用裴小將軍愛意這點上,她並沒有因為對方是青梅竹馬便感到愧疚之類的情緒,更多倒像是在親小貓小狗似的。

但對方卻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推到牆上。

“這個不算。”裴景承聲音微沉帶著低啞。

他攬著鄭晚瑤的腰,不由分說便親了上去。

對方極具侵略性吻住她的唇瓣,滾燙氣息纏綿悱惻,少年無師自通般攻城略地,像是沙漠遊魚本能地渴求更多。

鄭晚瑤從未見過這樣的裴景承。

她下意識想要推開,然而後腦勺卻被人死死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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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相交時分外暈眩和燥熱,裴景承簡直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少年在毫無章法地亂吻。

慾念橫生,渾身滾燙。

“嘶——”鄭晚瑤唇瓣被咬出血,她總算是看出來裴景承是個花架子,連這種事都毫無技巧,像個凶猛的野獸橫衝直撞。

但她卻下意識回吻,隻是這次是鄭晚瑤占據主導權,窗外海棠碧色煙青,此刻也宛若受了疾風驟雨的拍打。

外邊適時響起敲門聲——

“殿下,衛淵大人被提去刑獄堂受鞭刑了!”

秋蕊並不知道裡面氣氛正極具炙熱聲色**。

她隻知道殿下特意交代過,這兩天嚴加註意衛淵的安全,熟料今日金吾衛那群人說抄傢夥就抄傢夥,根本就不把公主放在眼裡!

“衛淵不是暗衛嗎?”裴景承將腦袋窩在鄭晚瑤脖頸邊上,小狗似的胡亂親:“受罰便受罰吧。”

誰知鄭晚瑤卻毫不留情推開他毛茸茸的頭道:“他是本宮的人,若是死了會很麻煩。”

她眉頭緊皺,看來龐林翡現在就要殺人滅口。

“阿瑤,我也是你的人。”裴小將軍心中瞬間便警鈴大作,他陰沉著一張臉道:“至於暗衛,死了便死了,到時候小爺給你挑個更好的。”

他記得那個衛淵,向來都是透明人似的,而且據說是個毀了容的醜八怪。

裴景承不想被人掃了興致,頭一回被人撩撥得熾熱難耐,所以愈發得寸進尺,他湊在少女身前幫她一點點舔乾淨唇瓣上的血。

“所以不要走好不好?”

少年人眼尾薄紅一片,附在她耳邊曖昧似地說話,他心中琢磨著,鄭晚瑤總不至於為了一個暗衛而拋下他。

但對方卻明擺著要走。

“九卿,你替本宮將引聲蟲交給巫必行,衛淵的事情牽扯太多,往後你自會知道。”鄭晚瑤像是個提起裙子不認人的渣女。

裴景承咬牙切齒:“你若走,小爺便殺了他!”

“他哪裡能跟你比。”鄭晚瑤低聲笑起來。

她將瓷瓶塞入少年手中,掐著裴景承的下巴吻他:“你可是要做驃騎大將軍的人,本宮等著那天。”

說完鄭晚瑤便毫不遲疑離開了。

她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龐林翡可以繞過她這位公主,直接在自己的地盤上搶人。

鄭晚瑤走後,裴景承神情不甘地收起手中瓷白玉瓶。

但見銅鏡裡,少年食指緩緩摩擦過唇瓣,似乎還在描摹感受方纔的擁吻。

他從很久以前便很喜歡鄭晚瑤,甚至在先皇後面前說過一定會娶她,那時候的少年情誼確切來說是懵懂青澀。

如今倒像是野草般瘋長,產生了不可描述的慾念。

裴景承想起方纔鄭晚瑤說的那句“你可是要做驃騎大將軍的人”,是他太無用,如今甚至連求娶的資格都沒有。

少年看向腰間那塊纏雲玉,這是鄭晚瑤送他的生辰禮。

他緩緩攥住佩玉道:“阿瑤,你等我。”

而被他念念不忘的鄭晚瑤,此刻正一路趕往刑獄堂。

鄭晚瑤想著龐林翡再怎麼囂張跋扈,背後所仰仗的也不過是太尉而已,她思忖道:“即便是有四皇子這層隱藏身份在,他也無權光明正大殺了衛淵。”

況且這也是毫無理由的事情,畢竟崔儀一事,衛淵還是功臣,若非他力挽狂瀾找到名單,黑雀他們也不會那麼精準抓捕刺客保護朝臣。

腦中思緒繁雜,她靠著父皇給的通行令一路來到刑獄堂裡面,著長而狹窄的樓梯走下去,便是金吾衛處刑審罰的地方。

獄卒諂媚討好道:“公主殿下不知,金吾衛內部最近出了奸細,所以審查的人較多,再加上個別死囚也會關押在裡面,所以場面可能有些難以如眼。”

“您有什麼事的話,何必勞煩大駕,小的們自會幫您通傳。”

他說這話時,偷偷朝不遠處的人遞眼色,好叫人趕緊通知龐林翡。

鄭晚瑤冷笑著將他踹倒在地上,明擺著是來砸場子:“等你們通傳完,本宮的人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她還未接近囚籠,便已經能聞到一股極為濃鬱的血腥味,目之所及是燒紅的炭盆鐵鉗,牆壁上也掛滿釘鉤、鐵桶、竹簽、鞭子等令人膽寒的刑具。

而越往裡,犯人們的叫喊聲則愈加淒慘淩厲。

鄭晚瑤手攥軟鞭,面無表情抽在獄卒身上,她眼底滿是暴戾:“若是再故意拖延時間,本宮現在便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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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時候龐林翡可以繞過她這位公主,直接在自己的地盤上搶人。

鄭晚瑤走後,裴景承神情不甘地收起手中瓷白玉瓶。

但見銅鏡裡,少年食指緩緩摩擦過唇瓣,似乎還在描摹感受方纔的擁吻。

他從很久以前便很喜歡鄭晚瑤,甚至在先皇後面前說過一定會娶她,那時候的少年情誼確切來說是懵懂青澀。

如今倒像是野草般瘋長,產生了不可描述的慾念。

裴景承想起方纔鄭晚瑤說的那句“你可是要做驃騎大將軍的人”,是他太無用,如今甚至連求娶的資格都沒有。

少年看向腰間那塊纏雲玉,這是鄭晚瑤送他的生辰禮。

他緩緩攥住佩玉道:“阿瑤,你等我。”

而被他念念不忘的鄭晚瑤,此刻正一路趕往刑獄堂。

鄭晚瑤想著龐林翡再怎麼囂張跋扈,背後所仰仗的也不過是太尉而已,她思忖道:“即便是有四皇子這層隱藏身份在,他也無權光明正大殺了衛淵。”

況且這也是毫無理由的事情,畢竟崔儀一事,衛淵還是功臣,若非他力挽狂瀾找到名單,黑雀他們也不會那麼精準抓捕刺客保護朝臣。

腦中思緒繁雜,她靠著父皇給的通行令一路來到刑獄堂裡面,著長而狹窄的樓梯走下去,便是金吾衛處刑審罰的地方。

獄卒諂媚討好道:“公主殿下不知,金吾衛內部最近出了奸細,所以審查的人較多,再加上個別死囚也會關押在裡面,所以場面可能有些難以如眼。”

“您有什麼事的話,何必勞煩大駕,小的們自會幫您通傳。”

他說這話時,偷偷朝不遠處的人遞眼色,好叫人趕緊通知龐林翡。

鄭晚瑤冷笑著將他踹倒在地上,明擺著是來砸場子:“等你們通傳完,本宮的人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她還未接近囚籠,便已經能聞到一股極為濃鬱的血腥味,目之所及是燒紅的炭盆鐵鉗,牆壁上也掛滿釘鉤、鐵桶、竹簽、鞭子等令人膽寒的刑具。

而越往裡,犯人們的叫喊聲則愈加淒慘淩厲。

鄭晚瑤手攥軟鞭,面無表情抽在獄卒身上,她眼底滿是暴戾:“若是再故意拖延時間,本宮現在便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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