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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之前的承諾也該兌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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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稠的光在青石板上拉出一條線,鄭晚瑤目不轉睛盯著一條正在艱難蠕動的肥蟲。

她倒是沒什麼意外之色,畢竟排查了一圈也就隻剩下這長樂殿。

倒是趕來湊熱鬨的裴景承臉色極為難看:“這宮中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你的寢宮都敢放這等毒物!”

少年嗓音帶著沙啞和暴躁,正蹲下身和鄭晚瑤一起觀察這肥蟲。

但見日光底下,它米粒大小通身乳白,若不是頭頂若隱若現的暗綠觸角,恐怕還真會被認作是蠶蟲。

而蟲子在接近兩人的同時,便徹底僵硬身體了無生息。

“上回惠貴妃那事,本宮便覺得蹊蹺,不僅奴才們都被支開,甚至算準了秋蕊那時候得去蘭芳園,所以纔將沈霽臨送進來。”

鄭晚瑤若有所思看向食指,果然如同巫必行所說,取血塗抹蟾蜍粉後,這引聲蟲會被勾引出來,直到徹底僵死。

她本來以為提前將鴛鴦發落下去便能阻止被人栽贓,然而該有的陷害還是一個不落,甚至還多了個叫蓮香的宮女與鴛鴦打配合。

也就是說雖然重開一次,有些劇情依然避免不了。

“至於這引聲蟲,約莫也是鴛鴦她們放進去的。”

鄭晚瑤面上毫無波瀾,並沒有告訴裴小將軍實情,隻裝做事實如此的模樣,畢竟後面她還得藉著魏宜蘭的手去追蹤沈霽臨。

否則按照小霸王的性格,頃刻便能鬨翻天。

“腰斬都便宜了那群狗奴才,竟然幫著惠妃吃裡扒外!” 裴景承隨即便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有些陰沉沉道:“尤其是那個沈霽臨,一瞧便是居心叵測。”

少年說到這裡便磨了磨牙,但他轉頭看到鄭晚瑤的時候,又像個被人拋棄的流浪狗似的,嗓音特別委屈。

“你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前些日子卻在花園幫他敷藥。”裴景承說著說著便抬頭紅了眼睛,嗓音也悶悶的不高興:“小爺長這麼大都沒受過這待遇。”

“終究還是被阿瑤看不上,沒有沈霽臨那小白臉會勾引人。”

裴景承在藉機賣慘耍脾氣,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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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望地就是不看鄭晚瑤的模樣,然而餘光卻又忍不住偷瞄少女。

丟臉就丟臉吧,反正他裴小將軍臉皮夠厚。

光是想想那天鄭晚瑤用手細細撫摸過沈霽臨胸膛,他就嫉妒得要發瘋!

他現在就像是隻等待主人順毛的狗狗,雖然在外面用爪子撓人,但領地意識很強不允許主子有野犬。

但鄭晚瑤從不慣著他。

“哦,那你的臉什麼時候破了相,便也能享受享受這般待遇了。”鄭晚瑤微微抬起他的下巴,相當興致勃勃道:“裴景承,你要試試嗎?”

如今兩人都蹲在地上觀察蟲子,下頜被人用食指勾起來的時候,裴景承猝不及防便撞進對面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霎時心臟砰砰亂跳。

她像是蠱惑人心的魑魅,但少女又緊緊攥著他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真要叫他毀容。

裴景承沒來由想起昔年打賭輸了的時候,鄭晚瑤也是像現在捏住他的下巴,然後毫不猶豫擰住他的大腿肉,直至青中帶紫才罷休。

她可能是有什麼折磨男人的癖好。

但裴小將軍卻因為這個賭約,被擰了數年的肉。

“……不要。”裴景承起身往後退了兩步,覺得自己哪哪都開始疼了。

他毫不懷疑但凡敢點頭,鄭晚瑤絕對會十分愉悅地拿他這張臉做玩物。

“也不知道誰說的,小爺要是沒了這張臉,可就不喜歡我了!”

裴小將軍死守最後的底線,畢竟這可是鄭晚瑤當年的原話,他向來小心眼,將那句玩笑記到現在。

如今出了個沈霽臨,他更加拈酸吃醋,所以這會特別古怪道:“阿瑤,你真的會喜歡質子那種庸脂俗粉嗎?”

這回鄭晚瑤倒是很乾脆給了他答案:“不喜歡。”

少女漆黑瞳仁像是深不見底的井口。

她說這話時候心中甚至有些噁心,畢竟經曆了三次時間循環裡的攻略,她已經受夠了慘死折磨,更是眼睜睜見證過黑蓮花有多瘋批。

如果說沈霽臨是乖戾殘忍的偽君子,那她便是冷血無情真小人。

是殊途同歸,也該是針鋒相對。

裴景承心情大好:“那就行。”

他如今真是越來越好哄,甚至連毛都不用順,隻需要鄭晚瑤真情實感說出對雜犬的厭惡,少年身上的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

也就是這種時候,地上的那隻肥蟲由僵硬逐漸變得發紫,甚至漸漸釋放出噁心帶臭的古怪氣息。

裴景承作勢便要將它碾碎在腳下,他眉心緊皺,說話時帶著戾氣:“我就該在那女人自儘前先殺了她。”

他以為是惠貴妃下的蠱蟲。

但鄭晚瑤卻製止他道:“住手,這引聲蟲還得留著給巫必行。”

她拿出瓷白玉瓶,隨手用一根不要的簪子輔助,一點點將拿噁心的長蟲收入瓶中,蓋上木塞之後,那股詭異惡臭的味道果然就消失不見。

裴景承拿了帕子給少女淨手,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巫必行那傢夥怎麼總是喜歡這玩意兒。”

他最噁心的就是蟲子。

偏偏男人卻能把蟲子當飯吃,實在是叫人寒毛聳立。

“本宮也沒想到你會和他是摯友。”鄭晚瑤將瓷瓶收起來,她拍了拍少年人的肩膀誇讚道:“難為你費心找到他。”

裴景承飄飄然道:“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是誰!”

當時請巫必行的時候確實曲折,他都差點要幫這位損友以身試藥了,但結果沒想到,巫必行後來卻又莫名其妙答應,說是要還師兄的人情。

他倒是不知道巫必行這般孤家寡人,師兄會是哪門子人物。

裴景承權當他又是裝逼玩笑話。

不過現下,他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既然我千辛萬苦請到這位朋友,那之前的承諾也該兌現了。”

裴景承輕輕鬆鬆攥住了鄭晚瑤拍他肩膀的手腕,隨後便虛虛摟住少女纖細腰身,兩人的距離瞬間便被拉近。

少年人胸膛溫熱虯力,這兩年在邊疆愈發被磨出了戾氣與肅殺,個頭又比鄭晚瑤高了不少,所以低頭時本應該很有壓迫感。

但此刻,他笑起來露出尖尖虎牙,很像是要壞事做儘的狼犬。

“所以阿瑤,你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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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鋒相對。

裴景承心情大好:“那就行。”

他如今真是越來越好哄,甚至連毛都不用順,隻需要鄭晚瑤真情實感說出對雜犬的厭惡,少年身上的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

也就是這種時候,地上的那隻肥蟲由僵硬逐漸變得發紫,甚至漸漸釋放出噁心帶臭的古怪氣息。

裴景承作勢便要將它碾碎在腳下,他眉心緊皺,說話時帶著戾氣:“我就該在那女人自儘前先殺了她。”

他以為是惠貴妃下的蠱蟲。

但鄭晚瑤卻製止他道:“住手,這引聲蟲還得留著給巫必行。”

她拿出瓷白玉瓶,隨手用一根不要的簪子輔助,一點點將拿噁心的長蟲收入瓶中,蓋上木塞之後,那股詭異惡臭的味道果然就消失不見。

裴景承拿了帕子給少女淨手,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巫必行那傢夥怎麼總是喜歡這玩意兒。”

他最噁心的就是蟲子。

偏偏男人卻能把蟲子當飯吃,實在是叫人寒毛聳立。

“本宮也沒想到你會和他是摯友。”鄭晚瑤將瓷瓶收起來,她拍了拍少年人的肩膀誇讚道:“難為你費心找到他。”

裴景承飄飄然道:“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是誰!”

當時請巫必行的時候確實曲折,他都差點要幫這位損友以身試藥了,但結果沒想到,巫必行後來卻又莫名其妙答應,說是要還師兄的人情。

他倒是不知道巫必行這般孤家寡人,師兄會是哪門子人物。

裴景承權當他又是裝逼玩笑話。

不過現下,他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既然我千辛萬苦請到這位朋友,那之前的承諾也該兌現了。”

裴景承輕輕鬆鬆攥住了鄭晚瑤拍他肩膀的手腕,隨後便虛虛摟住少女纖細腰身,兩人的距離瞬間便被拉近。

少年人胸膛溫熱虯力,這兩年在邊疆愈發被磨出了戾氣與肅殺,個頭又比鄭晚瑤高了不少,所以低頭時本應該很有壓迫感。

但此刻,他笑起來露出尖尖虎牙,很像是要壞事做儘的狼犬。

“所以阿瑤,你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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