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啃推開門走進客廳。
臥室裡大姐陳魚正在給王波妞講睡前故事。
從熟悉的開場白可以聽出來,這次講的還是太陽龍大戰黑龍帝,“一百年前世間最強的兩條龍決鬥……太陽龍用龍魂之牆封印……最終最強的九條龍連同龍魂之牆一起墜落在臥龍崗。”
“臥龍崗在哪裡呢?”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
“過了這麼久己經沒人知道了,或許在某個城市,又或許就在我們住的這個臥龍鎮上,誰說的清呢……”陳啃聽著這個再熟悉不過的故事,回想起小時候依偎在陳魚懷裡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揚起了幸福。
這樣的睡前故事對一般的小孩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從小就失去父母的陳啃來說確是意義非凡。
十八年前陳啃以胎兒的形態穿越到這個世界,本想再怎麼著也會含著金鑰匙出生,可不成想剛出生就招來了一個自稱是國家大預言家的人。
他進入到陳啃的家裡,看著陳啃的後背怔怔出神。
因為那裡有兩隻擁有太陽紋路的羽翼。
它們就像刺青一樣深深地印在陳啃的後背。
沒一會兒大預言家就開始預言起來,“太陽翼……十九歲……戰火......血光……最高掌權者……”大預言家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最後這些畫面連成一串,他突然像是發瘋了一樣指著陳啃,“……滅國者……他就是滅國者……十九歲屠戮國家,斬殺最高掌權者……快!
快殺了他......太陽翼首指蒼穹的時候,就是這個國家覆滅的時候......”當時,陳啃真想跳起來往他嘴裡噴糞,可是他還太小了,根本站不起來。
後來沒多久,陳啃就被裝進一個密閉的箱子,幾經周折不知道運到了哪裡。
之後十年的記憶模糊不清,每次嘗試回想腦袋都痛的不行。
再後來就是十年後的記憶。
這一段非常的清晰。
陳啃記得那天他們的住所突然發生爆炸,大火很快就蔓延開來,他渾身被烤的乾裂,身體像是在無限膨脹。
再後來就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看見陳魚揹著自己往火光外走……後來他們就來到瞭如今的
兩人生活在陳魚父母留下的這棟小平房內,西年後來陳魚又收留了無家可歸的王波妞,自此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
雖然生活有些艱苦,但是一想到一家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陳啃的心中忍不住揚起幸福。
“笑的這麼開心,是女同學又給你帶雞腿了?”
陳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依然那麼好聽,那麼讓人踏實。
陳啃從思緒中抽離出來,嘿嘿首笑。
“咋啦?
傻啊!”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想大姐了。”
“少貧嘴,這才一天不見有啥好想的。”
陳魚臉色一轉,“不過話說回來,剛纔我聽見外面動靜挺大的,是你在打架嗎?”
“就兩隻蒼蠅想在咱家門上拉屎,被我拍了一下。”
陳魚上下打量了一眼陳啃,“沒事吧?”
“你弟弟我英明神武,怎麼會有事?”
陳魚點了點頭,額前幾根黑長柔軟的髮絲飄動,看起來特別的靈動清秀,“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來的這些人好像有些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啊,不就是一些小混混嗎?”
“我聽說這些小混混後面有裂口公會撐腰。”
陳魚忽又用她水潤清澈的眼睛看著陳啃,“就是那個專門屠龍的裂口公會,你知道吧?”
“知道。”
陳啃點了點頭。
“這樣看來事情不簡單啊……”陳魚輕聲嘟囔,“裂口公會……聯豐地產……這樣看來官方那邊會不會也……”陳魚像是想到了什麼,白嫩俏麗的臉龐突然皺了一下,“陳啃,要不我們還是搬了吧,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陳啃沉默許久,大姐作出的決定他都會服從,“可我們有錢嗎?”
紮心啊!
陳魚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想了又想最終還是開口了,“不怕,隻要一家人平安就好,大不了我再去向經理預支半年的工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己經預支到明年了吧?”
“厄……”陳魚竟又不知道怎麼回答,眉毛皺的像飛霞,“要不晚上我去酒吧兼職賣酒,聽說挺掙錢的。”
“掙錢是掙錢,但是你以為不陪酒就能賣出去?”
“厄……”陳魚又哽住了,有時候他挺討厭這個弟弟的,儘說實話,不過倒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你也別想了,你這貌美如花的樣子去酒吧兼職定然會被欺負。”
陳啃想了想,“給我一週的時間,我去弄到足夠多的錢。”
這些年陳魚為了養他和波妞己經吃了不少苦,現在陳啃馬上十八歲了,也是時候為家裡貢獻力量了。
“怎麼弄?”
陳魚質疑道。
“這個先保密。”
見陳魚好像還有些擔憂,陳啃又道:“你放心,並不是什麼違法的事。”
“既不違法,又能弄到很多錢?”
陳魚不相信,“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啊,哦,對了,一定是非常危險,不,你不能去。”
“那錢的事怎麼辦?”
陳啃往波妞的房間看了看,“而且波妞的頭痛病越來越越嚴重了,如果不治療......所以我們必須要增加經濟來源,不然手術費怎麼辦?”
“這……”陳魚是個性情爽朗的人,沒想到竟一下子被陳啃整的不爽朗了。
“放心,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你老弟的性格嗎?”
……是夜,出奇的靜。
靜的能聽見三個均勻的呼吸聲。
突然,一陣機械轟鳴驚醒了夢中的陳魚,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她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跑進廚房,左手操著菜刀,右手握著擀麪杖向門外衝去。
不遠處,一輛推土機就像猛獸一樣向著他家的院子衝去,轟的一聲就將一面圍牆推倒。
陳魚衝上前去用菜刀指著推土機上的劉少雄,“你再推,信不信老孃宰了你!”
八年前陳魚二十歲,自從從火災中救出陳啃後她就過起了又當爹又當媽的生活,為了養活自己和陳啃她什麼臟活累活都做。
起初她還像一個清純少女一樣溫文爾雅,謙遜有禮,可經過多年的社會毒打後她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社會不需要溫文爾雅,不需要謙遜有禮。
因為這些都會成為別人傷害你的資本。
於是,陳魚悟了。
如今的她深信,想要不受別人的欺負,就必須要有匪氣
“厄……”陳魚又哽住了,有時候他挺討厭這個弟弟的,儘說實話,不過倒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你也別想了,你這貌美如花的樣子去酒吧兼職定然會被欺負。”
陳啃想了想,“給我一週的時間,我去弄到足夠多的錢。”
這些年陳魚為了養他和波妞己經吃了不少苦,現在陳啃馬上十八歲了,也是時候為家裡貢獻力量了。
“怎麼弄?”
陳魚質疑道。
“這個先保密。”
見陳魚好像還有些擔憂,陳啃又道:“你放心,並不是什麼違法的事。”
“既不違法,又能弄到很多錢?”
陳魚不相信,“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啊,哦,對了,一定是非常危險,不,你不能去。”
“那錢的事怎麼辦?”
陳啃往波妞的房間看了看,“而且波妞的頭痛病越來越越嚴重了,如果不治療......所以我們必須要增加經濟來源,不然手術費怎麼辦?”
“這……”陳魚是個性情爽朗的人,沒想到竟一下子被陳啃整的不爽朗了。
“放心,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你老弟的性格嗎?”
……是夜,出奇的靜。
靜的能聽見三個均勻的呼吸聲。
突然,一陣機械轟鳴驚醒了夢中的陳魚,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她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跑進廚房,左手操著菜刀,右手握著擀麪杖向門外衝去。
不遠處,一輛推土機就像猛獸一樣向著他家的院子衝去,轟的一聲就將一面圍牆推倒。
陳魚衝上前去用菜刀指著推土機上的劉少雄,“你再推,信不信老孃宰了你!”
八年前陳魚二十歲,自從從火災中救出陳啃後她就過起了又當爹又當媽的生活,為了養活自己和陳啃她什麼臟活累活都做。
起初她還像一個清純少女一樣溫文爾雅,謙遜有禮,可經過多年的社會毒打後她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社會不需要溫文爾雅,不需要謙遜有禮。
因為這些都會成為別人傷害你的資本。
於是,陳魚悟了。
如今的她深信,想要不受別人的欺負,就必須要有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