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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往前的路不止有你一個,還有疼你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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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隻有在回首時才發現如白駒過隙,真正艱難的日子度過的卻是很不輕鬆。

又是另一個週末,學校的飯菜和閣樓上的土豆給兄妹倆成長的身體裡輸送不了多少油水。

楊雨在回家的路上走過池塘,看著裡面黑脊梁的魚,不禁嚥了咽口水。

哥哥,我想吃魚,就是過年的時候媽媽做的那種魚。

這個問題不大,交給我來解決。

回到家楊安業從閣樓的箱子裡找來媽媽用過的針線盒,挑出一根繡花針,劃上一根火柴點燃煤油燈,將繡花針放在冒黑煙的火苗上,繡花針不多時就變得通紅。

挪開繡花針,隻剩下針尖針尾是銀色的,中間的位置己經變成了黑色,這也是繡花針可以彎曲不會折斷的重要訣竅。

用鉗子咬住針尾稍稍一用力就彎折為曲狀,釣魚鉤也就有了雛形,找來結實的尼龍線,綁上小石塊作為墜鉛,小木棍作為浮漂,一個完整的釣魚具就具備基本的功能了。

楊安業握著手中的漁具躍躍欲試,畢竟這是滿足妹妹期望的最好辦法。

距離吃上魚還有一些步驟必不可少,在沃土裡找到蚯蚓掛在魚鉤上,拋到堰塘裡,隻需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

楊安業是有心得的,釣魚他早就跟著比自己大的孩子學會了。

什麼樣的狀態是魚在嗅食,哪個位置有魚,他都能判斷的很清楚,這比他掌握課本上的知識還要來的快,記得住。

果真,變換幾個位置後第一條魚兒就上鉤了,小木棍做的浮漂快速下降又上升,楊安業知道這次肯定是穩了。

連續釣上來的魚都不太大,有黑脊梁的草魚,紅尾巴的鯉魚,楊安業並不失望,終於魚兒再次咬了鉤,手裡吃著勁兒就知道這是個大傢夥,果然露出水面的是個大塊兒頭。

楊安業收起自製的漁具,看了看一早上的漁獲,大的小的加在一起,有西五張嘴在桶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妹妹,小的幾條還是扔回堰塘吧。

丟了多可惜,好不容易纔弄上來的。

小的刺太多了不好吃,放在塘裡養著,等它們長大點再來收。

也行。

兄妹倆抓起桶裡的小魚扔回堰塘,小魚兒使勁兒的擺弄著身子慶祝獲得新生。

剩下的那條個頭大的就沒這麼好運了。

拎著桶裡的收穫,收起漁具,兄妹倆一前一後的回到冷清的家。

楊安業回憶起父親殺魚的動作,自己憑著記憶仔細的刮魚鱗,掏魚鰓。

架火燒鍋煮魚,對於這個大菜,楊安業沒有經驗,倒油,放清水,攛魚,撒佐料,燒開之後,確實能聞到香氣,隻是沒有媽媽做的那種香氣。

和著蒸好的米飯,哥哥妹妹開始了晚餐。

魚,好吃嗎?

挺好吃的,哥哥你怎麼不吃?

你不說想吃魚嘛,你多吃點,吃慢點。

楊安業夾起小塊兒魚肉送入嘴裡,淡淡的,談不上味道,他又嚐了一口湯,好在湯是有味道的。

魚沒有味道,你可以拿湯泡飯。

挺好吃的,也隻有哥哥願意為我做魚吃了,怎麼說都是香香的。

楊安業沒想到妹妹會說出如此暖心的話,他有些哽咽的說,見到媽媽了,讓她給你做各種味道的魚。

楊雨舔了舔嘴唇周圍的油花。

未知的世界總是讓人充滿遐想,恐懼也就隨之而來,夜,也是如此。

磚牆外面的蟲聲,蛙聲,貓頭鷹的叫聲不絕於耳,這對於兄妹倆來說都是一個挑戰。

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對於他們來說是沒有見過的兩個詞語,至於是什麼意思?

這得等到以後查查字典才能知道。

兄妹倆一人負責清理碗筷,一人負責燒水,燒開以後灌入暖瓶可以解決喝水的問題,同時洗漱也需要熱水。

楊雨睡覺的房間是楊青塬夫妻倆的臥室,楊安業則是他原來的房間,兩個房間之間隔了一個樓梯間3米寬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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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塬夫妻倆在外出務工之前就想到了,夜晚孩子睡覺害怕的問題,在兩個房間都安裝了一個瓦數較小的鎢絲燈泡,睡覺時如果覺得害怕房間的燈可以一首開到天亮。

兄妹倆一起聊著學校裡的逸事,誰喜歡誰啦,誰考試又得了第一名啊,哪個老師教了一首好聽的歌呀,就這樣聊到了晚上十點。

“該睡覺了,早睡早起才能長身體”哥哥說。

“嗯”,妹妹剛纔還口若懸河的說個不停呢,現在這一個字卻說的那麼有氣無力。

兄妹倆各自進入各自的房間,把那兩盞精心準備的燈泡打開。

楊安業褪去拖鞋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蟲獸叫聲,心想要是能按下暫停鍵就好了,原來書本上說的那些鳥語花香一點都不美好,不但不美好還瘮得慌。

“噔噔噔……噔噔噔……”門外傳來敲門聲。

“哥,是我,你開門,我害怕”,楊安業打開門看見妹妹現在門外抱著個枕頭,迎了她進來。

“有啥害怕的,眼睛閉上啥都不要想不就睡著了”。

“可是我就是睡不著,害怕,你聽那叫聲多可怕”。

“那是貓頭鷹的叫聲,就是一種鳥叫聲,就和燕子,喜鵲一樣的鳥,有啥可怕的嘛”“大人們都說,聽到這種鳥叫聲是有人要倒黴,我害怕”。

“都是西年級的大學生了,不應該相信科學嗎,這迷信的東西你也信”。

“哥,我就是害怕嘛,我能不能和你睡一個房間”。

“不行,媽媽說了,都是大孩子了,必須自己睡自己的房間。

你先回房間,我搬個凳子”,哥哥來到妹妹的房間,“你睡下,我在這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回自己的房間”。

“好吧,那我先睡了,你一定要等我睡著了再走哦”楊雨嘟著嘴說。

等到十一點半,看著妹妹睡著了,楊安業才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能是太困的緣故,他倒在床上一下子就睡著了,耳朵裡也聽不到外面的蟲獸叫聲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起床後,洗漱畢,兄妹倆的精神狀態都還不錯。

“昨晚某些人不是害怕嗎?

我看也睡得挺香的嘛”。

妹妹朝著哥哥別別了彆嘴。

早餐是昨晚沒有吃完的冷米飯做的炒飯,吃過早飯,兄妹倆各自寫著學校佈置的作業。

寫好作業,兄妹倆按照自己的興趣,或釣魚,或畫畫,然後就是解決餐食。

到了週日,吃過早飯,收拾好書包,鎖上長滿黑斑的木門,就一起沿著土路趕往學校,週日下午六點是上晚自習的時間。

所有學生都必須在這個時間點進入教室,參加晚自習,老師會對人數進行清點,確保學生是安全到校的。

走在趕往學校的路上,偶爾能看見自己的同學坐在他父親的摩托車上趕往學校,同學們都會投去羨慕的目光。

儘管快速行駛的車輪捲起的揚塵遮住了眼睛,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沙堆裡掏出來的一樣,也擋不住羨慕的眼光打在身上。

就這樣,一個又一個星期度過去了,楊安業兄妹倆,依舊正常上學放學,從來沒有曠課遲到。

很快他們就迎來了暑假,暑假就意味著不用上課,不用每週跋涉五公裡的山路去學校,不用羨慕其他同學有摩托車可以坐。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好事,可對於楊家兄妹倆卻高興不起來,沒有同學老師的陪伴,那種孤獨感就緊緊的籠罩在兄妹倆的心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既定的事實不隨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兄妹倆又開始了獨自生活。

去閣樓取土豆的楊安業發現能吃的土豆己經不多了,嫩芽也越長越大,他想起來媽媽在這個季節也種過土豆,於是找來妹妹商量。

“妹妹,閣樓上的土豆己經沒有多少了,我們再種一點吧,來年纔有土豆片吃”。

“好啊,沒得問題”。

說乾就乾,將隔板上的小土豆收拾起來作為種子,在門前的空地上,學著媽媽的樣子,挖坑,放種,施肥,蓋土。

所謂的肥料也不過是自家糞坑裡沒有肥效的臭水,兄妹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他們似乎聞見了香噴噴的土豆片盛在盤子裡面的味道。

大自然的無私是讓所有勤勞都有收穫,從不看重播撒種子的人身份幾何?

沒過多久門前的空地上破土而出綠綠胖胖土豆杆。

村子裡的楊懷朔爺爺膝下無子,隻有兩個寶貝女兒,他的兩個女兒都在外務工,為了方便聯絡老人和孩子,爺爺家安裝了全村的第一部有線電話。

楊青塬父母去世後,楊懷朔爺爺認了他做乾兒子,爺爺將楊青塬視為己出,給予了這個苦命的孩子不少的幫助。

他們以父子相稱,對楊家兄妹倆也是疼愛有加,無奈要給自己的大女兒小女兒帶孩子,沒有更多的精力照顧楊家兄妹倆。

這天佝僂的楊懷朔爺爺出現在了楊青塬家門前的小路上,快上七十的老頭,頭髮打理得很整齊,消瘦的臉頰,高高的鼻梁,高突的顴骨,深陷的眼窩鑲在臉上,他肩膀和頭頂一樣高,基本上看不到後項,穿著洗的發白的的確良外套,內著卡其色T恤,深藍的西褲,一條己經開始蛻皮的牛皮腰帶穿在腰間,腰間皮帶扣位置還掛了一串鑰匙,穿著一雙發黃的3539鞋,嘴上還叼著一杆六寸左右的菸鬥,他掏出火柴,劃了一根,湊攏菸鬥,嘴裡咂巴咂巴,就有煙從他嘴裡冒出,左手托著菸鬥離嘴幾公分遠,吐出稀痰,然後再次放入嘴裡吸了起來。

“小安業,你爸爸媽媽讓你兄妹倆,去我那裡接電話,晚上他們會把電話打到爺爺家,你們跟我一塊兒去吧,晚上在我家吃飯” 聽了爺爺邀請,兄妹倆的臉上像開了花一樣。

楊安業知道妹妹問的問題有答案了,那就是爸爸媽媽不會不要他們了。

“爺爺,你沒說錯吧,確定是爸爸媽媽打來的電話?”

楊雨瞪著大眼睛問到。

“不會有錯的,電話是我接的,那還能有假?”。

妹妹笑著笑著眼睛還不爭氣的流下了淚水,她相信爸爸媽媽是念著自己和哥哥的”。

楊懷朔的家是一個三合園,坐北朝南,聽說這房子是集體生產時留下的財產,分給了楊懷朔一家,青石板鋪就的院壩,石磚和青磚砌起的房牆,順著房牆向上看到的是精心雕刻的屋簷,青黑厚重的瓦片,屋脊的兩側還有石刻的鳳凰,堂屋的大門上貼著秦叔寶,鐘馗的畫報雖己掉漆脫色,還是給人器宇宣揚的感覺,兩側的窗扉展現了精湛的木雕,或是朵朵梅花,或是大大的福字,都是惟妙惟肖,字力遒勁。

火房,柴房,廂房,都能看到各式的木雕。

雖經曆了幾十載風雨,石塊上依然能看見當年石匠鑿子的印子,牆根己經長了青苔,石磚也因氧化變成了灰黑色,這一座三合院仍給人一種氣勢磅礴,堅不可摧的感覺,南面有一棵許多年都不結果枇杷樹,枇杷樹的南面是鬱鬱蔥蔥的竹林,風吹過吱呀作響,院子裡到處都是飄落的枯竹葉。

院子裡還有一隻母雞拖著一群小雞,因為擔心天上的老鷹時不時的就偷走小雞,主人家一般都不會讓雞群跑太遠,枇杷樹下剛好可以隱蔽,母雞被放在雞籠子裡,小雞自然就不會到處跑,一群小雞集體的叫聲足以讓你耳鳴,還有兩隻大鵝,這兩個巨大的生物可是讓很多人都懼怕,楊家兄妹倆也不例外,要是沒有人出門迎接,少有人敢踏入這個院子,如果你不知到這院子還有那兩個龐然大物,踏進這個院子,準會在你的小腿上送你一對兒淤青。

兄妹倆來到爺爺家,也正是奶奶農活收工到家的時候,奶奶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孫子孫女也是滿面笑容。

“我這兩個孫孫哦,確實愛人(惹人喜愛)”,這是奶奶說的第一句話。

“奶奶,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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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收拾起來作為種子,在門前的空地上,學著媽媽的樣子,挖坑,放種,施肥,蓋土。

所謂的肥料也不過是自家糞坑裡沒有肥效的臭水,兄妹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他們似乎聞見了香噴噴的土豆片盛在盤子裡面的味道。

大自然的無私是讓所有勤勞都有收穫,從不看重播撒種子的人身份幾何?

沒過多久門前的空地上破土而出綠綠胖胖土豆杆。

村子裡的楊懷朔爺爺膝下無子,隻有兩個寶貝女兒,他的兩個女兒都在外務工,為了方便聯絡老人和孩子,爺爺家安裝了全村的第一部有線電話。

楊青塬父母去世後,楊懷朔爺爺認了他做乾兒子,爺爺將楊青塬視為己出,給予了這個苦命的孩子不少的幫助。

他們以父子相稱,對楊家兄妹倆也是疼愛有加,無奈要給自己的大女兒小女兒帶孩子,沒有更多的精力照顧楊家兄妹倆。

這天佝僂的楊懷朔爺爺出現在了楊青塬家門前的小路上,快上七十的老頭,頭髮打理得很整齊,消瘦的臉頰,高高的鼻梁,高突的顴骨,深陷的眼窩鑲在臉上,他肩膀和頭頂一樣高,基本上看不到後項,穿著洗的發白的的確良外套,內著卡其色T恤,深藍的西褲,一條己經開始蛻皮的牛皮腰帶穿在腰間,腰間皮帶扣位置還掛了一串鑰匙,穿著一雙發黃的3539鞋,嘴上還叼著一杆六寸左右的菸鬥,他掏出火柴,劃了一根,湊攏菸鬥,嘴裡咂巴咂巴,就有煙從他嘴裡冒出,左手托著菸鬥離嘴幾公分遠,吐出稀痰,然後再次放入嘴裡吸了起來。

“小安業,你爸爸媽媽讓你兄妹倆,去我那裡接電話,晚上他們會把電話打到爺爺家,你們跟我一塊兒去吧,晚上在我家吃飯” 聽了爺爺邀請,兄妹倆的臉上像開了花一樣。

楊安業知道妹妹問的問題有答案了,那就是爸爸媽媽不會不要他們了。

“爺爺,你沒說錯吧,確定是爸爸媽媽打來的電話?”

楊雨瞪著大眼睛問到。

“不會有錯的,電話是我接的,那還能有假?”。

妹妹笑著笑著眼睛還不爭氣的流下了淚水,她相信爸爸媽媽是念著自己和哥哥的”。

楊懷朔的家是一個三合園,坐北朝南,聽說這房子是集體生產時留下的財產,分給了楊懷朔一家,青石板鋪就的院壩,石磚和青磚砌起的房牆,順著房牆向上看到的是精心雕刻的屋簷,青黑厚重的瓦片,屋脊的兩側還有石刻的鳳凰,堂屋的大門上貼著秦叔寶,鐘馗的畫報雖己掉漆脫色,還是給人器宇宣揚的感覺,兩側的窗扉展現了精湛的木雕,或是朵朵梅花,或是大大的福字,都是惟妙惟肖,字力遒勁。

火房,柴房,廂房,都能看到各式的木雕。

雖經曆了幾十載風雨,石塊上依然能看見當年石匠鑿子的印子,牆根己經長了青苔,石磚也因氧化變成了灰黑色,這一座三合院仍給人一種氣勢磅礴,堅不可摧的感覺,南面有一棵許多年都不結果枇杷樹,枇杷樹的南面是鬱鬱蔥蔥的竹林,風吹過吱呀作響,院子裡到處都是飄落的枯竹葉。

院子裡還有一隻母雞拖著一群小雞,因為擔心天上的老鷹時不時的就偷走小雞,主人家一般都不會讓雞群跑太遠,枇杷樹下剛好可以隱蔽,母雞被放在雞籠子裡,小雞自然就不會到處跑,一群小雞集體的叫聲足以讓你耳鳴,還有兩隻大鵝,這兩個巨大的生物可是讓很多人都懼怕,楊家兄妹倆也不例外,要是沒有人出門迎接,少有人敢踏入這個院子,如果你不知到這院子還有那兩個龐然大物,踏進這個院子,準會在你的小腿上送你一對兒淤青。

兄妹倆來到爺爺家,也正是奶奶農活收工到家的時候,奶奶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孫子孫女也是滿面笑容。

“我這兩個孫孫哦,確實愛人(惹人喜愛)”,這是奶奶說的第一句話。

“奶奶,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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