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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派出所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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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納悶,問他周大針頭怎麼不在家裡收拾這個村長?

非等村長把他們家砸爛了才動手。

苟誌祥繼續說道:“當時那個村長把他們家那條狗也帶去了,因為周大針頭怕狗,小時候狗吃食的時候摸狗頭,被狗咬過好幾次,長大以後也害怕狗,這時候那個村長倒地下,狗鏈子也鬆開了,那條狗衝了過去,以那條狗的體型,咬死周大針頭是輕而易舉,沒想到周大針頭提前下了套,狗一跑過來,他立刻收套,正好把一條狗腿拴住了,首接吊樹上了!”

我心裡發笑,這周大針頭也是個茬子,竟然還會下狗套,要不然不被狗咬死也得變成殘廢!

這時苟誌祥說:“周大針頭怕狗,就用棍子去打狗頭,誰知這條狗太厲害了,一口咬住他的棍子,把棍子都咬碎了,要放在一般人身上,都得想著用繩子勒死這條狗,可週大針頭不那麼做,周大針頭有招啊,他又把針頭拿出來了,用棍子放到狗嘴邊上,狗立刻咬住棍子不撒嘴,周大針頭就把給驢打針的大針頭拿出來了,紮在狗身上,給驢打針的針頭你想想,比給人打針的針頭得粗多少,那血像噴泉似的向外冒,比部隊裡那個什麼軍刺放血還快,滋滋的順著針頭往外竄,那條狗也是厲害,放了一晚上的血,第二天沒血了也沒嚥氣!”

“後來周大針頭借了一個榔頭才把狗砸死,從那以後,周大針頭的名聲就打起來了,一般人就是去招惹劉武和三虎,也不願意去招惹周大針頭,看到他就渾身哆嗦!”

聽到這我也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好傢夥,用針頭放血,這個周大針頭也真是能想得出來這個主意來,這樣的事隻在部隊裡聽說審訊犯人的時候用過,而且是從國外流傳來進來,沒想到國內早有人用了,不過是用在狗身上!

“後來呢?”

我問道:“那個村長沒繼續找周大針頭麻煩?”

“嗨,別提了!”

苟誌祥說:“那個村長那天晚上差點沒被周大針頭嚇死,回去之後就嚇的起不來床了,過了不到兩個月就死了!”

說著話,要的菜上來了,倆人邊吃邊聊,都是講鎮上有名或者有趣的一些事,吃完飯後,回了派出所,苟誌祥繼續睡覺,我繼續胡思亂想,快要下班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被劉武手下砍過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不過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好瞎出去打聽,要是被劉武手下看到認出來,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雖說我不怕劉武,但也怕他去我家裡找麻煩。

到了下班時間,我脫了製服掛在牆上,換上便服準備回家,剛走出沒兩步,迎面就過來一個人,長得五大三粗,身腰魁梧,我本以為我從部隊下來己經算是夠壯實的了,沒想到這個傢夥比我還壯實,那胳膊快趕上我大腿粗了,本來天就是下午,光線也不亮,他這一走過來,立刻像是一座小山黑壓壓擠了過來,感覺天都暗了!

看他走過來的方向是派出所,我便停下沒有動看著他,他擠著眉毛斜眼看我,凶神惡煞道:“你TM跑這乾啥?”

聽這口氣像是認識我似的,後來我才知道,鎮上有點名氣的混混都覺得派出所是他自己家,誰來了都得過問一句。

我不認識他,而且說話帶臟字,我看著他,說:“你說我來這乾啥?

我是這的警察!”

“警察?”

他又挑了挑眉毛,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來多長時間了?

懂不懂規矩?

不知道上我那報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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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你TM欠抽吧!”

說著他便伸出手來準備抓我頭髮,我一伸手,立刻反扣住他的手腕子,他立刻疼‘哎呦’一聲。

我正準備揍他兩下,這時苟誌祥聽到聲音跑了出來,一把把我推開,然後對這人賠禮道歉:“二哥,二哥,實在抱歉,新來的,不懂規矩,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一聽‘二哥’兩個字心裡就犯嘀咕,怎麼又冒出來一個‘二哥’?

看這樣子,在鎮上能讓人叫二哥的,據我所知,就有三虎兄弟中的老二了,難不成他就是二虎?

也真算是二虎,膀大腰圓,活像個熊瞎子成精!

‘二哥’轉過身來一巴掌扇了過去,首接把苟誌祥扇到了一旁,接著氣極反笑的看著我,說:“行啊,小比崽子,還有兩下子,你TM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我沒吭聲,但也沒露出孬樣,他要是真敢和我來真格的,我就像我爸說的那樣,先給他來點厲害的!

苟誌祥生命力倒也頑強,被這‘熊瞎子’拍了一巴掌後又跑了回來,不過這回沒敢擋在我和熊瞎子中間,站在我旁邊給我使眼色,同時急忙對‘熊瞎子’道歉:“二哥,二哥,你消消氣,我這兄弟剛從部隊退伍回來,來派出所沒幾天,我這幾天正給他介紹這的情況呢,這不沒來得及上你那點卯嗎?”

“啊!”

我心裡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苟誌祥好心,也不是他八婆,是來新人了他得負責講清形勢各方勢力,然後挨個點卯報道,是這些混混讓他這麼做的,也是怕新來的人不明情況,給他惹麻煩,我心說他奶奶個腿的,在部隊裡點卯報道我那是紀律,到了地方我還得給你點卯?

頓時我這脾氣就上來了!

有心想要收拾收拾這個熊瞎子,但沒想到熊瞎子一聽我是部隊退伍下來的,立刻露出一抹驚訝,然後上上下下看了我兩眼,說:“哦,原來是這麼個情況,行吧,你好好教育教育他,過幾天去我那點卯!

我找你還有別的事!”

苟誌祥屁顛屁顛的點頭:“好嘞!”

說完便領著熊瞎子進了屋,我站在門口心裡這個氣呀,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把熊瞎子揍一頓,不過本著‘不惹事’的原則便壓下心頭的火,轉身往家走,路過遊戲廳的時候,又向裡面瞅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眼瞅出事來了,昨天被我揍過的一個小子指著我拉著劉武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看那樣子肯定沒好事。

我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還是暴露了,我佯裝什麼都沒看到,但還是默默的加快腳步,剛走出沒十幾米,就聽到背後大喊一聲:“小比崽子給我站住!”

一聽這話,我撒腿就跑!

有人可能會問跑什麼?

你是警察又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你還怕混混?

說實在的,我還真怕這些混混,這個沒什麼丟臉的,第一,這些混混都是打起仗來不要命,紅了眼,生死勿論,我又和他沒仇,犯得著和他生死相向嗎?

第二,我是警察不假,也是從部隊下來的,但誰說從部隊退伍當警察的見到混混不能跑啊?

其實說到底就一個原因,他們人多!

劉武手下有七八號小弟,這還是跟在他身邊的貼身小弟,還有很多跟著他混的不記名小弟,加起來沒有三十也有二十,我就一個人,勢單力薄,又沒趁手的傢夥事,被他們圍上,我肯定不落好,先跑了再說!

後來我才知道我跑的有多英明瞭,被我橫插一杠子救了那個人,攪了事,劉武以為有人要立棍打算拿他揚名,特意準備了一把56式三棱軍刺候著我,我當時要是不跑,被劉武他們追上,哪怕我把懷裡的軍刺也拿出來,也未必能善了。

說句題外話,那時候想要搞一把三棱軍刺還是比較容易的,槍也很好弄,隻要不主動惹事,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後來國家對槍械管的越來越嚴,槍開始不容易弄到手了,新聞上不時出現的槍案那些槍大都是從國外走私進來的,再就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人做的,不過隻要不想找死,沒人願意碰槍。

言歸正傳,當時我鑽進衚衕裡面,翻牆頭,把劉武他們甩到後面,然後在鎮子裡轉了一圈,確認劉武沒帶人追上來才折身回家,這時候天都快黑了。

第二天,我擔心被劉武手下認出來,特意帶了一頂大帽子,又繞過劉武的遊戲廳,心想這下劉武怎麼也發現不了我了吧?

可是誰承想,我剛到派出所門口,就聽裡面吵吵嚷嚷大喊大叫,有人拍桌子,有人大聲喝問,像是快打起來似的。

我連忙推門進去,打眼一瞅,心頓時咯噔一下,劉武在裡面,他手下的小弟有六個在裡面,見我推門進來,全都轉過頭來看我,當時我本能的反應是推門跑,不過我還是穩住了。

劉武和他手下拿眼睛瞪了我幾眼,估計是光線太亮的問題,前兩次跑路都是光線暗的時候,光線亮了,加上我又戴著帽子,他們反倒沒認出來我,接著掉過頭又和他對面的一撥人吵了起來,這波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昨天見過的二虎,還有兩個和二虎長的有些像的男子,這個像不僅僅體現在臉龐、眉毛、眼睛,也包括他們的體型!

二虎己經夠壯實的了,那兩個男子比他還要壯,三個人要是被扔到高原上穿上熊皮,熊瞎子也未必能認出來這是異類。

這兩人就是三虎中的老大和老三,加上一個老二,三個人往屋子裡那麼一杵,頓時感覺房子空間侷促了。

此時三虎兄弟正和劉武吹鼻子瞪眼睛,拍桌子比嗓門,吵的屋裡像是放了特大號音響似的,隻聽大虎哼聲道:“人是你打的沒錯吧,你打的就得你賠,哥幾個看你都是道上混的沒砸了你店門,打你悶棍就不錯了,別給臉不要!”

劉武冷聲說:“大虎,這句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是你手下到我那摳我機器壞了規矩我才動的手,這事怨不得我,誰叫他自個不看好了門!”

看好了門,這意思就是‘辦事’之前先打聽清楚了,能惹起的你可以去,惹不起的你別來,來了之後被收拾了也是自找的!

這裡說的摳機器其實就是偷錢,到遊戲廳裡玩過遊戲的都知道,玩之前得先投幣,裡面有個小孔,幣和現在一元錢硬幣差不多大小,正好落進孔裡,但這個孔有時候不緊,使勁晃兩下就鬆了,裡面的遊戲幣就掉出來了,把遊戲幣拿出去,然後到賣幣的人那換成錢。

當年剛出來這種街機的時候是一塊錢十個遊戲幣,後來慢慢漲價,從七個一首漲到五個,後來三個,現在不知道一元錢多少了,不過有一回去西安,在一家三星級賓館的九樓電玩城玩過,一塊錢兩個遊戲幣,那叫一個貴!

閒話少說,果然,聽了劉武的話後,二虎噌的站了起來,怒指著劉武,“我去你媽的!

你說的是人話不?”

劉武也不遑多讓,毫無懼色的站了起來,和二虎對峙起來,雙方的小弟也都是一個個劍拔弩張的樣子,大有一言不合便揮刀相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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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人,攪了事,劉武以為有人要立棍打算拿他揚名,特意準備了一把56式三棱軍刺候著我,我當時要是不跑,被劉武他們追上,哪怕我把懷裡的軍刺也拿出來,也未必能善了。

說句題外話,那時候想要搞一把三棱軍刺還是比較容易的,槍也很好弄,隻要不主動惹事,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後來國家對槍械管的越來越嚴,槍開始不容易弄到手了,新聞上不時出現的槍案那些槍大都是從國外走私進來的,再就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人做的,不過隻要不想找死,沒人願意碰槍。

言歸正傳,當時我鑽進衚衕裡面,翻牆頭,把劉武他們甩到後面,然後在鎮子裡轉了一圈,確認劉武沒帶人追上來才折身回家,這時候天都快黑了。

第二天,我擔心被劉武手下認出來,特意帶了一頂大帽子,又繞過劉武的遊戲廳,心想這下劉武怎麼也發現不了我了吧?

可是誰承想,我剛到派出所門口,就聽裡面吵吵嚷嚷大喊大叫,有人拍桌子,有人大聲喝問,像是快打起來似的。

我連忙推門進去,打眼一瞅,心頓時咯噔一下,劉武在裡面,他手下的小弟有六個在裡面,見我推門進來,全都轉過頭來看我,當時我本能的反應是推門跑,不過我還是穩住了。

劉武和他手下拿眼睛瞪了我幾眼,估計是光線太亮的問題,前兩次跑路都是光線暗的時候,光線亮了,加上我又戴著帽子,他們反倒沒認出來我,接著掉過頭又和他對面的一撥人吵了起來,這波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昨天見過的二虎,還有兩個和二虎長的有些像的男子,這個像不僅僅體現在臉龐、眉毛、眼睛,也包括他們的體型!

二虎己經夠壯實的了,那兩個男子比他還要壯,三個人要是被扔到高原上穿上熊皮,熊瞎子也未必能認出來這是異類。

這兩人就是三虎中的老大和老三,加上一個老二,三個人往屋子裡那麼一杵,頓時感覺房子空間侷促了。

此時三虎兄弟正和劉武吹鼻子瞪眼睛,拍桌子比嗓門,吵的屋裡像是放了特大號音響似的,隻聽大虎哼聲道:“人是你打的沒錯吧,你打的就得你賠,哥幾個看你都是道上混的沒砸了你店門,打你悶棍就不錯了,別給臉不要!”

劉武冷聲說:“大虎,這句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是你手下到我那摳我機器壞了規矩我才動的手,這事怨不得我,誰叫他自個不看好了門!”

看好了門,這意思就是‘辦事’之前先打聽清楚了,能惹起的你可以去,惹不起的你別來,來了之後被收拾了也是自找的!

這裡說的摳機器其實就是偷錢,到遊戲廳裡玩過遊戲的都知道,玩之前得先投幣,裡面有個小孔,幣和現在一元錢硬幣差不多大小,正好落進孔裡,但這個孔有時候不緊,使勁晃兩下就鬆了,裡面的遊戲幣就掉出來了,把遊戲幣拿出去,然後到賣幣的人那換成錢。

當年剛出來這種街機的時候是一塊錢十個遊戲幣,後來慢慢漲價,從七個一首漲到五個,後來三個,現在不知道一元錢多少了,不過有一回去西安,在一家三星級賓館的九樓電玩城玩過,一塊錢兩個遊戲幣,那叫一個貴!

閒話少說,果然,聽了劉武的話後,二虎噌的站了起來,怒指著劉武,“我去你媽的!

你說的是人話不?”

劉武也不遑多讓,毫無懼色的站了起來,和二虎對峙起來,雙方的小弟也都是一個個劍拔弩張的樣子,大有一言不合便揮刀相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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