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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大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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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富國樂了:“那都是哪百年的事了,三虎再厲害也弄不過鎮上這麼多人哪,遊戲廳那些錢不能可他一家賺哪,我想想……差不多兩年前,也就這個時候,劉武也開了一家遊戲廳,三虎想找他麻煩,結果剛出家門口,就被劉武帶著人堵在衚衕裡了,不過沒動手,就說了幾句話就完事了!”

我驚訝道:“就說了幾句話?

那劉武比三虎厲害呀,不動刀就把事給平了!”

孫富國又樂了:“三虎也不是真虎,眼看著劉武人多,他們人少,地方又窄巴,要是真乾起來,他們三兄弟肯定吃虧,劉武也知道三虎不那麼好惹,就沒動手,說了幾句場面話就撤了!”

“當時你跟著去了吧?”

我笑看著孫富國,我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得色,和普通人講話的模樣不一樣。

孫富國得意的‘啊’了一聲,笑著說:“那天趕巧,鎮上趕集,我去賣菜,回來時候碰到劉武了,和他找個地兒吃飯喝酒,他把事一說我就答應了,以前也跟他混過,他說話了, 我也不能不答應啊,堵三虎那天我就在場,虧了當時沒動手,要不然非傷筋動骨不可!”

我問道:“這話怎麼說的?”

孫富國說:“三虎老疙瘩(排行最小的意思)以前上過體校,會兩下子,當時我們去了十多個人,就那樣老三還嗷嗷叫著要拚命呢,要不是老大和老二攔著,那天非打起來不可!”

“哦!”

我心裡也算是有了底,和孫富國又聊了一會就進屯子了,孫富國立刻就住了嘴,我也知道屯子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過改天找機會,必須得和孫富國嘮嘮。

到了我家門口,下了車,孫富國開車走了,我進了家門,見家裡燈都亮著,吵吵嚷嚷的,像是有好些個人,我推門進屋一瞅,嗬,可不是好些個人嘛,三間房子,都擠滿了人,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大姨,大姨夫……屋裡全都是我家親戚,左鄰右舍的也都在屋裡。

我一進門一群人都笑著迎了過來,不過沒擠過來那麼多人,大姐笑著咋呼說:“怎麼這麼晚了纔回來,飯菜都涼了!”

我急忙解釋說剛和同事聊了幾句耽擱了,這時我媽他們開始支桌子,擺飯,我一看,這是準備開飯的模樣啊!

我驚問道:“你們還沒吃飯哪?”

我爸說:“這不都等你呢嘛,你退伍回來想給你辦個接風酒席,你不讓,大傢夥就晚上跑來聚聚,湊湊熱鬨!”

“哦!”

我急忙說:“那就趕緊吃飯吧!”

我急忙去幫大姐二姐他們端菜端飯,卻被大姐攔住了,說:“你剛下班回來,怪累的,去屋裡和大傢夥說說話吧!”

就這樣,我又被推回屋裡,左鄰右舍七大姑八大姨的就開始問這問那起來,無非就是派出所怎麼樣,有幾個人,人怎麼樣,適應不適應,和部隊有沒有啥區別之類的。

說話間飯菜都上齊了,一群人上了桌,開始胡吃海喝起來,地方小,桌子也坐不下那麼多人,我媽和我姐他們就跑到外屋(廚房)吃去了,我家屋子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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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小瓦房,一間占地大約二十多平,當時的農村瓦房都這樣,而且當時我家也算是不錯的了,全村子有一半還是住土房呢。

吃吃喝喝到一半,左鄰右舍七大姑八大姨離席,我一個個把他們笑臉送出去,回來之後隻覺得臉都快僵了。

吃完飯,我和我爸坐炕上嘮嗑,我媽和我姐開始收拾桌子碗筷,趁著我媽刷碗的功夫,我爸小聲問我:“今天是不是打架啦?”

我愣了一下,低頭瞅了下衣服,胸口上不知什麼時候掛上的血,怪不得他說我打架了呢,我小聲說:“嗯哪!”

我爸急道:“知道是誰不?”

“我也不認識!”

我本想說把實情告訴他,但一想劉武在街上的名聲估計我爸也知道,怕擔心,就沒說實話。

我爸緊張的說:“那以後你可得注意點,走路時候瞅著點,別隻顧看前邊,被人敲了悶棍都不知道!”

看這模樣,鎮裡什麼情形,我爸也是知道的,估計村子裡的人也都有所瞭解,隻是我當兵早,不知道罷了。

我旁敲側擊的向我爸打聽了一下鎮上的情況,隻打聽到幾個有名厲害的混混,具體的就不怎麼太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我剛要去上班,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被我爸叫住了,我爸偷偷摸摸的把一件東西塞給了我,我低頭一瞅,竟然是我當兵回來時帶回來的軍刺,接著就聽我爸說:“這玩意你拿著,要是再打起來,就狠勁紮,先放倒一個再說,震住他們,要是不行就給我往死弄,殺了人你也不用回家報信,哪能藏身就往哪去,家裡你不用惦記,我和你媽還能活個幾十年,過個十幾二十年,案子沒人管了,到時候你再回來!”

當時拿著刀子我頗覺得有點小題大做,後來才知道薑還是老的辣,沒有我爸,我不知死多少回了。

可能有人覺得這是不可能的,派出所的警察還用帶刀子防身?

太可笑了!

不過那時候的情形的確是這樣,警察像孫子一樣,哪像現在,全都像個大爺,而且我爸說的也很有道理,當時社會並不安定和諧,執法力度也不強,有的殺人犯逃到外地待個十幾二十年,回來之後照樣生活,隻要沒人捅到派出所,哪怕和派出所的人撞個對面也沒人管!

現在就不行了,這邊剛殺完人,你這想跑,用不上半天的功夫,西面合圍,隻要想抓你,一天就能把你抓到,要是敢反抗,狙擊手一個手指頭就打死你!

當時我揣著退伍帶回來的軍刺步行回到鎮上,回來之後我特意做了一個刀套,藏在衣服裡,衣服中間的鈕釦不解開,這樣一有什麼情況,我立刻能把軍刺掏出來禦敵。

路過昨天門口打架的遊戲廳特意向裡面瞅了兩眼,發現裡面像沒事人似的,照常營業,我心想這劉武也是厲害角色,昨天砍完了人,今天照常。

回到派出所,照常還是隻有我和苟誌祥,我有心向苟誌祥打聽一下劉武的情況,誰知苟誌祥上了班就開始睡覺,我也沒好意思叫醒他,首到快要到中午的時候,苟誌祥才醒過來,抻了抻胳膊,從辦公室裡出來招呼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飯,我正求之不得呢,急忙停止胡思亂想,關上派出所大門,和他首奔街上的小飯店。

到了小飯店,我們倆特意挑了一個靠邊的位子,要了一盤乾豆腐炒尖椒,兩碗飯,我們倆就開始聊了起來,聊著聊著,苟誌祥就開始昨天沒說完的話:“兄弟,昨天我隻跟你說了三虎的事,今天我跟你說說曲大扁擔!”

“曲大扁擔?”

我心裡想笑,這都什麼外號啊,扁擔?

怎麼不叫笊籬鋤頭啊?

苟誌祥說:“兄弟,你可別笑,曲大扁擔也不是好惹的角,當年出道的時候也是湊巧,兩個小混混去他們家搶錢,曲大扁擔拎著扁擔就把其中一個小混混腦袋拍爛了,從那以後,沒有一個小混混敢去他們家鬨事的!”

“我擦!”

這下由不得我不吃驚了,把腦袋拍爛了?

真的假的?

我急忙問道:“那曲大扁擔沒蹲監獄?”

“蹲了,不過判的是防衛過當,加上托了關係,坐了不到半年牢又出來了!”

苟誌祥說:“回來之後他就立棍了,開了一家雜貨店,聽說正準備開浴池,說是準備跟劉武合夥!”

我不動聲色的問他:“劉武是誰?”

苟誌祥說道:“劉武這個人也不簡單哪,以前聽說在體校呆過,練過點功夫,回來之後乾趴下兩個道上有點名氣的,又招了七八個人,後來還和三虎,周大針頭乾過幾架,從那以後名氣就起來了,在鎮上沒有幾個敢惹他的!”

“周大針頭?”

我一聽有點迷糊,怎麼和針頭扯上關係了?

苟誌祥解釋說:“周大針頭原來是乾獸醫的,有一次勝利村村長家裡的狗有病了,讓他去給看看,周大針頭到那一看嚇了一跳,那條狗不是普通雜毛狗,二竄子之類的,他也叫不上名字來,毛是藍色的,個頭比小牛犢子都大,嘴巴一張跟鱷魚似的,周大針頭說什麼也不肯過去,結果那個村長急眼了,找了村裡的三個混混,把周大針頭好一頓收拾,周大針頭心裡憋氣,過了幾天找了個機會,趁著那個村長落單的時候,按住勝利村的村長,拿出一根給驢打針的針頭,在那個村長身上好一通紮,都快紮成篩子了!

從那以後,大傢夥都管他叫周大針頭!”

我頓時樂了,這還真是一件趣事,我問道:“那那個村長沒找周大針頭麻煩?”

“找了,能不找嗎?”

苟誌祥說:“當時你不知道那個村長被紮成什麼樣,後背,屁股,胳膊,全都是針眼,到了醫院就是想縫針都不知道怎麼縫,後來全身打了繃帶,弄的像木乃伊似的養了三個月纔好,你說他能這麼罷手嗎?”

我心裡訝然,這個周大針頭挺狠哪!

“養好傷了之後勝利村村長就帶著西五個人,半夜騎著摩托趕到周大針頭家,沒找著周大針頭和他媳婦孩子,就把周大針頭家給砸的稀巴爛!”

苟誌祥說:“砸完之後那個村長帶著人準備回家,結果半路上週大針頭竄了出來,一磚頭就把那個村長給拍下來了,他帶去的人都嚇的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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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飯,我正求之不得呢,急忙停止胡思亂想,關上派出所大門,和他首奔街上的小飯店。

到了小飯店,我們倆特意挑了一個靠邊的位子,要了一盤乾豆腐炒尖椒,兩碗飯,我們倆就開始聊了起來,聊著聊著,苟誌祥就開始昨天沒說完的話:“兄弟,昨天我隻跟你說了三虎的事,今天我跟你說說曲大扁擔!”

“曲大扁擔?”

我心裡想笑,這都什麼外號啊,扁擔?

怎麼不叫笊籬鋤頭啊?

苟誌祥說:“兄弟,你可別笑,曲大扁擔也不是好惹的角,當年出道的時候也是湊巧,兩個小混混去他們家搶錢,曲大扁擔拎著扁擔就把其中一個小混混腦袋拍爛了,從那以後,沒有一個小混混敢去他們家鬨事的!”

“我擦!”

這下由不得我不吃驚了,把腦袋拍爛了?

真的假的?

我急忙問道:“那曲大扁擔沒蹲監獄?”

“蹲了,不過判的是防衛過當,加上托了關係,坐了不到半年牢又出來了!”

苟誌祥說:“回來之後他就立棍了,開了一家雜貨店,聽說正準備開浴池,說是準備跟劉武合夥!”

我不動聲色的問他:“劉武是誰?”

苟誌祥說道:“劉武這個人也不簡單哪,以前聽說在體校呆過,練過點功夫,回來之後乾趴下兩個道上有點名氣的,又招了七八個人,後來還和三虎,周大針頭乾過幾架,從那以後名氣就起來了,在鎮上沒有幾個敢惹他的!”

“周大針頭?”

我一聽有點迷糊,怎麼和針頭扯上關係了?

苟誌祥解釋說:“周大針頭原來是乾獸醫的,有一次勝利村村長家裡的狗有病了,讓他去給看看,周大針頭到那一看嚇了一跳,那條狗不是普通雜毛狗,二竄子之類的,他也叫不上名字來,毛是藍色的,個頭比小牛犢子都大,嘴巴一張跟鱷魚似的,周大針頭說什麼也不肯過去,結果那個村長急眼了,找了村裡的三個混混,把周大針頭好一頓收拾,周大針頭心裡憋氣,過了幾天找了個機會,趁著那個村長落單的時候,按住勝利村的村長,拿出一根給驢打針的針頭,在那個村長身上好一通紮,都快紮成篩子了!

從那以後,大傢夥都管他叫周大針頭!”

我頓時樂了,這還真是一件趣事,我問道:“那那個村長沒找周大針頭麻煩?”

“找了,能不找嗎?”

苟誌祥說:“當時你不知道那個村長被紮成什麼樣,後背,屁股,胳膊,全都是針眼,到了醫院就是想縫針都不知道怎麼縫,後來全身打了繃帶,弄的像木乃伊似的養了三個月纔好,你說他能這麼罷手嗎?”

我心裡訝然,這個周大針頭挺狠哪!

“養好傷了之後勝利村村長就帶著西五個人,半夜騎著摩托趕到周大針頭家,沒找著周大針頭和他媳婦孩子,就把周大針頭家給砸的稀巴爛!”

苟誌祥說:“砸完之後那個村長帶著人準備回家,結果半路上週大針頭竄了出來,一磚頭就把那個村長給拍下來了,他帶去的人都嚇的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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