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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收丁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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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容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像是同樣的話己說過千遍萬遍。

丁獄卻是頭一次聽年輕女子這樣吩咐。

可是柳姨的話和小姐的吩咐尚在耳側,他不能違背。

掙紮著,將腰間繫帶解開,緩緩脫下袍衫——為了不顯得色情,他儘量動作端正,不給人遐想餘地。

可惜有一個“緩緩”在前,再多的謹慎小心便都像欲拒還迎。

好在金容被他的喜紅色裡衣吸引去注意力,主動岔開話題:“那天在席上看到你時我就在想了,果然你穿紅色好看。”

丁獄藉機撲通跪地,連磕三個響頭道:“小姐救命之恩,丁獄沒齒難忘!”

金容歪坐在圈椅上,笑著看他磕完,纔不急不忙道:“今日叫你來,正為此事,不急。”

丁獄不知該說什麼,跪著不動。

金容道:“你抬起頭來。”

丁獄便抬頭。

一抬頭便瞧見金容濕亮亮的眼睛和紅軟軟的嘴唇,頓時臉紅,視線下移躲避她眼神,卻又撞上她胸口一大團濕痕——絲料細薄,被水一浸,裡頭肉色清晰可見。

更令人臉紅是,那處濕痕下緣,正是金容左**處,粉頂簇起……丁獄喉頭一滾,再度下移視線,盯向自己鼻尖。

金容卻目不轉睛瞧他,老半天,方道:“柳姨沒騙人,疤確實消了大半。”

丁獄在牢中日久,身上臉上都有密麻傷口。

原來小姐要他抬頭是確認傷疤。

丁獄心中暗罵自己齷齪。

還沒罵完,卻見小姐將左腿抽出,垂下圈椅,重提起右腳壓坐在臀下。

繡巾也換到另一側,繼續擦著濕發,催他道:“你繼續。”

丁獄不得己,將裡衣剝了,露出斑駁皮膚。

他胸前後背皆是傷口,縱然癒合,疤痕卻不是都除得掉。

之前在後院同那夥小廝一處,還被他們搖頭歎息,說他皮子壞了,斷然不會為小姐所喜。

想必今日小姐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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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便要厭惡他了吧。

丁獄雖不願以色侍人,但金容小姐是他救命恩人,她既熱衷於男色,他自然願意以此報答。

可自己身上傷疤太多,猙獰可怖,隻怕不僅逢迎不上救命恩人心中所好,反會嚇壞對方,徒惹她噁心。

想到這,丁獄忍不住閉起眼睛,等候小姐發怒,繼而發落。

卻聽金容催促:“怎麼不繼續脫?

是嫌燈太亮,害羞了嗎?”

說著,她起身離開圈椅,先向左吹滅兩盞,又走到右邊再滅兩盞,最後連丁獄正後那盞也一併吹滅,隻留下最後一盞,捧迴圈椅前。

這時,丁獄眼睛早己睜開,眼睜睜看著她赤腳穿梭在屋內,吹燈移燈,最後方回到他面前,腳踩在滑落地面的繡巾上,捧燈笑問:“這樣可以嗎?”

丁獄幾乎傻了,但見油燈照著她瓷臉,言笑盈盈,眼中一片熱望。

不知為何,他竟覺在小姐面前脫衣這件事非做不可——縱然羞恥得要命,他還是會依柳姨之言,“聽從小姐吩咐,儘心服侍”。

隻是,一想到“服侍”二字,雙頰不由又是一團火起。

金容見他默認,轉身把燈放到旁邊的花幾上,重新坐迴圈椅中。

丁獄伸手撿起繡巾,雙手捧到金容膝頭。

金容接過,手搭在他手背上道:“你很好看,我喜歡的。”

丁獄手背頓覺火燎,急忙抽回。

為避羞恥,不敢再看小姐,連貫褪下鞋襪,然後轉身解開褲頭,雙手一鬆,任它滑落。

自此,全身上下己無一絲一縷沾身。

他羞愧難當,雙手捂在襠前,不敢轉身。

金容便隻看到他收攏的後背,筋肉隆起,傷疤密佈,令人忍不住要探手一觸……她強忍住伸手的**,移目看向他腰臀。

腰很細,兩側有凹進的肉窩。

臀很窄,卻很翹,兩團臀肉繃得很緊,是全身少數沒有傷疤的地方。

雖仍比身上其他地方白,但丁獄皮膚底色深,所以臀腰並無分明界限,一水的緊實好看。

隻是兩瓣臀肉擠得很緊,中間那條縫密不透風,裡頭什麼樣,她看不到。

大腿很粗,並無很濃密的毛髮——她喜歡這種,摸上去不會剌手。

丁獄等了很久,小姐既沒有上手來摸,也沒出言催他轉身。

最後是他自己實在不知應當如何,方纔扭頭回顧,卻見小姐包在繡巾裡,一味盯著他身體發呆。

她眼神恍惚,微側著頭,看不出是什麼意思,或者在想什麼。

倒是丁獄這一扭頭,驚動了她,反問他道:“你害怕麼?”

丁獄不害怕,但他很覺羞恥。

他從未像現在,在年輕女子面前裸露身體,因此羞恥矇頭,幾難睜眼,哪怕——尤其對面是他日夜思念報恩以致被人戲言別有所圖的金容小姐!

“倘若我是你,被人鞭打出這麼多的傷,還被困在那樣日夜不見光的地牢裡等死,我一定很害怕,未必有你這麼勇敢,能等到我來。”

金容裹著繡巾,原來是想到他之前處境,感同身受到害怕、發冷所致。

丁獄心中潮起,再次對眼前的小姐生出異樣感情。

“你願不願意,”金容抬眼望向丁獄的,真誠道:“把你自己交給我?”

像是怕丁獄不肯,她緊接著補充說:“我雖紈絝不堪大用,但倘若你肯,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絕不會再讓你置身那種處境。

總之有我在的地方,你都會是安全、溫暖的,我不會讓人……讓人欺負你。”

丁獄滿眶熱淚,心中感動壓過羞恥,轉身再次跪拜倒地。

他雙手摸索向前,捧著金容**雙足,跪著,膝行向前,親吻她的腳。

口中呢喃著“小姐……”,泣不成聲。

忽覺一片柔柔暖意,原來是小姐的繡巾飄下,整個地包裹住了他。

他卑賤的身體和無依的靈魂,從此一整個的,納入了小姐的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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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獄皮膚底色深,所以臀腰並無分明界限,一水的緊實好看。

隻是兩瓣臀肉擠得很緊,中間那條縫密不透風,裡頭什麼樣,她看不到。

大腿很粗,並無很濃密的毛髮——她喜歡這種,摸上去不會剌手。

丁獄等了很久,小姐既沒有上手來摸,也沒出言催他轉身。

最後是他自己實在不知應當如何,方纔扭頭回顧,卻見小姐包在繡巾裡,一味盯著他身體發呆。

她眼神恍惚,微側著頭,看不出是什麼意思,或者在想什麼。

倒是丁獄這一扭頭,驚動了她,反問他道:“你害怕麼?”

丁獄不害怕,但他很覺羞恥。

他從未像現在,在年輕女子面前裸露身體,因此羞恥矇頭,幾難睜眼,哪怕——尤其對面是他日夜思念報恩以致被人戲言別有所圖的金容小姐!

“倘若我是你,被人鞭打出這麼多的傷,還被困在那樣日夜不見光的地牢裡等死,我一定很害怕,未必有你這麼勇敢,能等到我來。”

金容裹著繡巾,原來是想到他之前處境,感同身受到害怕、發冷所致。

丁獄心中潮起,再次對眼前的小姐生出異樣感情。

“你願不願意,”金容抬眼望向丁獄的,真誠道:“把你自己交給我?”

像是怕丁獄不肯,她緊接著補充說:“我雖紈絝不堪大用,但倘若你肯,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絕不會再讓你置身那種處境。

總之有我在的地方,你都會是安全、溫暖的,我不會讓人……讓人欺負你。”

丁獄滿眶熱淚,心中感動壓過羞恥,轉身再次跪拜倒地。

他雙手摸索向前,捧著金容**雙足,跪著,膝行向前,親吻她的腳。

口中呢喃著“小姐……”,泣不成聲。

忽覺一片柔柔暖意,原來是小姐的繡巾飄下,整個地包裹住了他。

他卑賤的身體和無依的靈魂,從此一整個的,納入了小姐的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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