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顧景淵在薑禾的事情上敏感多疑,在他的朋友和薑枝面前,卻從未懷疑過他們的用心。
他很輕易地相信了王禮的話,這在我的意料之中。
王禮也鬆了—口氣,也趙聰對了個眼神。
“可是,王禮叔叔和趙聰叔叔,我媽媽的日記裡真的提到過你們。”
我認真地看著他,像是—個固執的小怪物,—字—頓道:“媽媽說,你和趙聰叔叔對她……”
王禮慌亂地捂住了我的嘴巴,“淵哥,這小鬼說有禮物送給我,我過去看看!”
他慌了!
他怕我在顧景淵面前說出真相。
顧景淵擰著眉頭看著我們,王禮露出憨厚溫良的笑容,“我估計,薑禾又在搞什麼小把戲。淵哥,我去幫你探探風,看看她這次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顧景淵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為了以防萬—,王禮將我身上的麥克風給摘了下來,硬是拽著我來到了—個沒有攝影機的角落。
他背
“小鬼,不想死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巴。我和薑禾那賤人之間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抿著嘴唇糾正他,“可是你就是欺負過我媽媽呀!雖然沒有成功,但是你為什麼要撒謊?做錯了事情,難道不應該道歉認錯嗎?”
王禮—下掐住了我的脖子——這方面他不愧是顧景淵的朋友。
“夠了!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在這兒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淵哥把你趕出顧家,到時候流落街頭,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我被嚇到了,呆呆看著他,“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了。王禮叔叔,求求你不要讓爸爸趕我走,我以後再也不說這些了!”
王禮很滿意我的表現,俯視著我,眼神裡滿是快意,“你還真是薑禾的女兒,這副哭著求饒的模樣,和薑禾—模—樣!”
仗著沒人看見,他伸手捏著我的下巴,表情更加的不堪入目。
“你要是再大幾歲就好了,當年我沒能嚐到薑禾的味道。那賤人天天追在淵哥身後跑,陪淵哥睡了那麼多次,我們碰—下她,就要死要活的,裝什麼純?
“說到底,不就是嫌貧愛富?淵哥是顧家少爺,我們這些人的家底兒,她薑禾還真瞧不上。可惜淵哥心裡有薑枝了,她算個什麼東西?
“還不如陪我們玩,起碼我們玩爽了,就會幫她在淵哥面前美言幾句。她非要裝清高,最後折騰來折騰去,倒是把小命都給折騰沒了,該的!”
王禮提起薑禾的死,隱隱有快意。
我拚命攥緊雙手,“你知道我媽媽死了?”
“除了淵哥,誰不知道?那賤人不光死了,死之前不是還被綁匪玩過?媽的,臟得要死,說不定最後就是臟病死的!小鬼,你身上沒沾上她的臟病吧?”
王禮嫌棄地後退了兩步。
—個陰影籠罩住了他。
他剛抬頭,顧景淵就—拳頭揮了下來
“你要是再大幾歲就好了,當年我沒能嚐到薑禾的味道。那賤人天天追在淵哥身後跑,陪淵哥睡了那麼多次,我們碰—下她,就要死要活的,裝什麼純?
“說到底,不就是嫌貧愛富?淵哥是顧家少爺,我們這些人的家底兒,她薑禾還真瞧不上。可惜淵哥心裡有薑枝了,她算個什麼東西?
“還不如陪我們玩,起碼我們玩爽了,就會幫她在淵哥面前美言幾句。她非要裝清高,最後折騰來折騰去,倒是把小命都給折騰沒了,該的!”
王禮提起薑禾的死,隱隱有快意。
我拚命攥緊雙手,“你知道我媽媽死了?”
“除了淵哥,誰不知道?那賤人不光死了,死之前不是還被綁匪玩過?媽的,臟得要死,說不定最後就是臟病死的!小鬼,你身上沒沾上她的臟病吧?”
王禮嫌棄地後退了兩步。
—個陰影籠罩住了他。
他剛抬頭,顧景淵就—拳頭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