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頭看她,“我憑什麼相信你?上次你騙了我!”
薑枝嗤笑,“上次我就說過,除了相信我,你別無選擇。”
這種時候,我反倒是不著急了。
我盤著雙腿,越過薑枝,看電視裡播放的動畫片。
電視機裡的小羊,用老狼妻子相威脅,要老狼將別的小羊都交出來。
“小鬼,我在跟你說話,你乾媽沒教過你最基本的禮貌嗎?!”
薑枝不耐煩。
我重新將視線聚焦在薑枝的臉上,學著剛纔小羊的話說:“你錯了,我還可以選擇向顧景淵妥協。阿姨,你覺得你和顧景淵,誰更值得相信?”
薑枝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冷笑一聲,“景淵不會相信你們的,你又不是沒試過去告狀。我老公隻愛我一個,也隻相信我說的話!”
說到這裡,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更加得意。
“你和薑禾一樣,總覺得自己在景淵那裡是不一樣的。出了什麼事,也隻會找景淵想辦法。可惜,景淵永遠都不會站在你
薑枝驕傲得不行,像是一隻老母雞到處咯咯炫耀下了幾個蛋。
乾媽說過,人越缺什麼,就越是會去秀什麼。
如果顧景淵真的有那麼愛薑枝,薑枝為什麼要對付薑禾,為什麼要揹著顧景淵來找我?
她怕了!
這個認知,讓我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我甚至忘記自己隻是一個六歲的孩子,我像是找到了適合下嘴的獵物,渾身都叫囂著要出擊。
“顧景淵愛你,但也愛我媽媽。所以在找到我媽媽之前,他不會讓你割我的腎,因為我是媽媽留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個禮物!”
薑枝臉上的得意像是一個瓷器,短暫的凝滯之後驟然被打碎。
她尖叫起來,“閉嘴!你懂什麼?他根本不愛薑禾!
“他要是愛薑禾,就不會明知道薑禾肚子疼,還跑出來和我睡。就連薑禾流產的時候,他還躺在我的床上。
“他就是愛我,愛我勝過一切。薑禾隻是我的一個替代品,景淵不可能真的愛上她!”
薑枝的證詞裡,我隻提取出來了一個關鍵資訊:
顧景淵真是一個臟男人!
“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客氣了!我應該像對薑禾那樣,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就是要你的腎!”
薑枝面目猙獰,快步上前,拽著我的手腕,將我往外拖,“把這小鬼帶走!”
“我沒說不跟你走,你急什麼?”
薑枝越瘋狂,我反倒覺得越刺激。
“我會給你兒子捐腎的,還會幫你說服顧景淵。前提是,你送我乾爹乾媽,還有外婆離開雲城。”
“你想怎麼說服景淵?”
我推開薑枝的手,努力維持鎮定,不讓她看穿我的不安,“我自有辦法。我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人送走。兩天後,我們就去換腎!”
薑枝盯著我看,似乎是在衡量。
大概過了有半分鐘,她回頭對身後的保鏢吩咐:“給路曼他們安排一輛車,送他們離開雲城。至於你……”
薑枝一揮手,“就先跟我回去!
薑枝的證詞裡,我隻提取出來了一個關鍵資訊:
顧景淵真是一個臟男人!
“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客氣了!我應該像對薑禾那樣,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就是要你的腎!”
薑枝面目猙獰,快步上前,拽著我的手腕,將我往外拖,“把這小鬼帶走!”
“我沒說不跟你走,你急什麼?”
薑枝越瘋狂,我反倒覺得越刺激。
“我會給你兒子捐腎的,還會幫你說服顧景淵。前提是,你送我乾爹乾媽,還有外婆離開雲城。”
“你想怎麼說服景淵?”
我推開薑枝的手,努力維持鎮定,不讓她看穿我的不安,“我自有辦法。我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人送走。兩天後,我們就去換腎!”
薑枝盯著我看,似乎是在衡量。
大概過了有半分鐘,她回頭對身後的保鏢吩咐:“給路曼他們安排一輛車,送他們離開雲城。至於你……”
薑枝一揮手,“就先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