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乾爹去找了顧景淵。
他們談了什麼,我並不知道,總之乾爹回來得比我們預想的都要早。
乾媽沒去找工作,在家裡等著乾爹回來。
她問道:“怎麼樣?顧景淵怎麼說?”
乾爹歎了一口氣,搖搖頭,“他不信我們。”
這是我們預料中的結果,並不意外。
隻是我們都不想好不容易找到的生機就這麼被掐斷!
乾媽握緊了拳頭,“我們去報警!旅館裡住了殺人犯,警方肯定會過來調查的!”
乾爹拉著乾媽的手,讓她坐下,“但我們沒有證據。當年的案子已經被人惡意撤掉了,報警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
乾媽又快要氣哭了,“那我們怎麼辦?就算不為我們自己著想,也要為薑禾報仇啊!仇人就在隔壁,你讓我怎麼忍得下去!”
乾爹也著急,不停拍著乾媽的後背,“沒事的,事緩則圓,我們再想想,肯定是有辦法的,肯定有辦法的。”
他們都不是什麼特別聰明的人,要不然薑禾的仇早就報
辦法想了大半天,還是沒個主意。
倒是醫院那邊來了電話,外婆醒了。
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外婆。
外婆躺在病床上,臉色很白,精神很差。
乾媽乾爹打起精神和她說話,沒有告訴她,我們現在的處境。
外婆卻好像知道,我們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
她看著我們,沉沉歎氣。
從醫院出來,我們的興致都不太高,但還是勉強互相鼓勵。
第二天,乾媽繼續出去找工作,乾爹也去上班。
我還是在旅館裡待著,臨近十二點的時候,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我大聲問。
外面傳來薑枝冷漠的聲音,“開門。”
我將椅子搬過去,堵在門後面,“房間裡有監控,你要是敢進來,我就要報警告你拐賣,還要打電話找媒體曝光你!”
薑枝冷笑:“路朝朝,我是來幫你的。你要是不開門,錯過機會,這輩子就隻能被景淵耗死!”
不得不承認,薑枝的話,讓我心動了。
反正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賭一把,說不定還能有希望!
我還是開了門。
開門之後,纔看到房門外還站著好幾個保鏢,旅館的老闆娘在一旁點頭哈腰。
所以,就算我執意躲在裡面,薑枝也有辦法進來。
薑枝很嫌棄我們的居住環境,捂著鼻子,語調揚起,尖酸刻薄,“住的什麼地方,臭死了!你們這種下等人能不能講究點兒?出來談,我不想讓裡面的空氣弄臟我的衣服!”
我坐在簡陋的沙發上,“要麼在這裡談,要麼就別談了。”
薑枝的臉一下子就扭曲了,死死盯著我,“不愧是薑禾的種,你現在這副鬼樣子,和她一模一樣!”
我反唇相譏,“我是我媽媽生出來的,不像她,難道要像你?”
薑枝咬牙,走過來,一腳踹開我前面的垃圾桶。
她對房間裡的一切都很是嫌棄,自然也不會坐下來,就這麼抱著雙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一個腎,換你們全家的命。”
反正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賭一把,說不定還能有希望!
我還是開了門。
開門之後,纔看到房門外還站著好幾個保鏢,旅館的老闆娘在一旁點頭哈腰。
所以,就算我執意躲在裡面,薑枝也有辦法進來。
薑枝很嫌棄我們的居住環境,捂著鼻子,語調揚起,尖酸刻薄,“住的什麼地方,臭死了!你們這種下等人能不能講究點兒?出來談,我不想讓裡面的空氣弄臟我的衣服!”
我坐在簡陋的沙發上,“要麼在這裡談,要麼就別談了。”
薑枝的臉一下子就扭曲了,死死盯著我,“不愧是薑禾的種,你現在這副鬼樣子,和她一模一樣!”
我反唇相譏,“我是我媽媽生出來的,不像她,難道要像你?”
薑枝咬牙,走過來,一腳踹開我前面的垃圾桶。
她對房間裡的一切都很是嫌棄,自然也不會坐下來,就這麼抱著雙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一個腎,換你們全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