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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就這麼討厭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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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喜歡的人撐同一把傘,這是薛清清之前不敢想的事情,為什麼他這麼溫柔?

“就這麼討厭我嗎?”

林之硯問道。

“嗯?”

薛清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討厭到寧願淋雨也不想往我這邊靠一下?”

林之硯指了指她被淋濕的肩膀。

薛清清默默靠了過來,她的肩膀蹭著他的手臂,這讓她有些臉紅。

“你把我送到車站那裡就行。”

薛清清道。

“好,我知道了。”

林之硯說。

薛清清上公交車前,林之硯還在叮囑她回去衝點感冒藥喝。

林之硯送走了少女,好友兼死黨聞聲給他發來了微信訊息。

聞聲:不是說好了來我家聚一聚,怎麼現在還不來?

林之硯:剛剛在送美女回家。

聞聲:臥槽?

你小子?!

美女有多好看?

林之硯:比你們學校的校花好看。

林之硯想起薛清清那張楚楚可憐的清純臉龐便有些心癢。

聞聲:我們學校的校花又不是沒追過你,你不是以學習為由拒絕人家了嗎?

你好像也不會是為美女所動的人啊。

林之硯:都說了比你們校花還好看了,很符合我的審美。

而且有最重要的一點。

聞聲:什麼?

林之硯:她討厭我。

聞聲笑了起來,或許別人不知道林之硯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以為他皎皎如天上明月,高不可攀又冷如冰霜,但那都是他在外人面前呈現出來的偽裝,他實際上就是一個極端自負又極度傲慢的人。

林之硯:等過年我們幾個朋友出來聚的時候,我會把她帶來。

聞聲:行啊,之前我們都是一對一對的,隻有你這個單身狗。

薛清清回了家,媽媽為她做好了飯,一邊佈置飯菜一邊嘮叨:“你啊,你怎麼這麼丟三落西的,我早上就把傘給你放在眼前了,你這個腦子還能忘記帶!

夏倩送你回來的?”

“嗯嗯。”

薛清清慌忙應道,她跟媽媽撒謊了。

“多向人家學習,你瞧瞧人家那孩子多細心多好學,你看看你除了一張臉能看還有什麼?”

“謝謝媽媽誇我,我的臉還能看也是多虧了媽媽的基因。”

薛清清幾句話,又把她媽媽誇得樂了起來。

“別貧嘴了,你快高二了,要面臨分科,你想好要選什麼了嗎?

理科還是文科?”

媽媽問。

薛清清想到了林之硯,雖然林之硯是市第一,但是他的理科成績還是要比文科好一些,他肯定會選理科的吧。

而薛清清,即便理科成績和文科成績差不多,但這是她把大部分時間都放在理科上的結果了,而且聽說高二的理科都會比高一的更難。

她到底還是要選文科的,可是文理科根本不在一個樓上,到時候會很難再見到林之硯的吧……那些因為和林之硯的交集而湧現出的甜蜜又變成了難言的澀。

“媽媽,我吃完了,我去寫作業了。”

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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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怕自己在媽媽面前哭出來。

“你再多吃一點啊,媽媽做了你最愛吃的可樂雞翅呢。

這孩子……”薛母歎了口氣,薛清清自從上了高中,壓力又大又不好好吃飯,己經肉眼可見的瘦了很多,都有些弱不禁風的意思了。

“清清,中午要記得午睡哦。”

媽媽在門外提醒。

“知道了。”

薛清清聲音悶悶的。

薛清清哭著哭著睡了過去,調成靜音的手機不斷接收著新的訊息。

譚奕:薛清清,我以後不會再欺負你了,下午放學後有一場籃球賽我會參加,你能來看嗎?

譚奕: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薛清清醒後看見了譚奕發的訊息,她竟然忘記刪譚奕的微信了,這人不是答應自己以後再也不和她說話了嗎?

出爾反爾,真的很讓人苦惱。

薛清清:不好意思,我沒有空。

譚奕:好吧,沒有空就算了。

他的訊息發出去,對面是一個紅紅的感歎號——原來他被刪除了。

“操!”

譚奕氣得摔了手機,譚家的管家小心翼翼地清掃,不敢再觸少爺的黴頭。

薛清清回到班裡,後排的林之硯叫住了她。

“給你。”

林之硯眼睛微彎,微笑著說。

“什麼……?”

薛清清呆呆地問。

“感冒沖劑,你上午不是淋了雨嗎?”

林之硯道。

班裡的人紛紛看向林之硯和薛清清,一向不怎麼說話的林之硯似乎和薛清清很熟絡的樣子。

林之硯前座的陳藝瞪了薛清清一眼。

“謝謝。”

薛清清伸手接了過來。

“林之硯你這是乾什麼,我記得薛清清上午說過討厭你吧,你還上趕著騷擾她?”

譚奕道。

“是嗎?

可是你說薛清清喜歡我的。”

林之硯回擊道。

“我那是隨便說的,你有意見?”

“哦,如果你是隨便說的,那你可是造謠薛清清喜歡我了?

你難道不該向她道歉?”

林之硯找到譚奕話中的漏洞反駁。

薛清清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情況,她被林之硯和譚奕話語中暗藏的劍鋒搞得暈頭轉向。

“不需要向我道歉,不要和我說話。”

薛清清說完匆匆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第一節課是班主任老唐的課,老唐是一位中年男性,但是心思卻比女人還要細膩許多,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

“咱們學校要來領導視察,所以呢板報主題得換一下,現在這個太舊了。

嗯——薛清清,你來寫粉筆字,聽語文老師說你練過書法,字很漂亮。”

老唐在腦中思索片刻,印象中班裡的同學好像沒有畫畫拿過獎的。

“陳藝,你來負責板報的繪畫部分,我記得上次也是你負責的。”

老唐說。

“老師,我手腕疼,不想畫。”

陳藝說。

“嗯……那這可難辦了。”

“老師,我初中的時候油畫比賽拿過獎,就讓我負責板報的繪畫部分吧”林之硯道。

“行,那就辛苦林同學了,也辛苦薛清清。”

老唐高興道。

陳藝的指甲掐到了手心裡,她舉手說:“老師,我想了想還是讓我來畫畫吧,或者我們三個人一起辦板報,也更快一些。

我不應該因為手腕疼就推辭班裡的這些事,畢竟我是班委,還是得以身作則為老師分憂。”

陳藝話說得漂亮,但是心裡卻是另外一番心思。

林之硯不愛說話,但是不代表他情商低,陳藝心裡的小九九被他一眼看穿。

他裝出一副關心同學的架勢,悠悠道:“班委也是人,現在正是高中的關鍵時刻,陳藝同學就別撐著為班級服務了,手腕疼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耽誤學習和寫字就不好了。”

“哎,之硯說得對,陳藝啊,放學後讓爸爸媽媽帶著去看看手腕,手對於高中生來說可是最重要的工具。”

老唐關切道。

“知道了。”

陳藝說得牙根都癢。

放學後,大家都以八百年沒吃過飯的速度奔向食堂,班裡就隻剩下了林之硯和薛清清。

“等我一下,班裡沒有彩色粉筆了,我去老師那裡拿一盒。”

薛清清說。

“嗯,我等你。”

林之硯溫柔道。

不知道是不是薛清清的錯覺,她總覺得林之硯好像在故意撩她,和她說話得語氣都比旁人要更溫柔繾綣。

但是人的三大錯覺之一就是“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所以薛清清沒再自作多情,她也不敢自作多情。

薛清清走著走著被人拉進了洗手間,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譚奕。

“你乾什麼?”

薛清清掙紮不開,她整個人被譚奕圈在懷裡。

少女柔軟的身軀讓譚奕感到陌生,他“騰”地臉紅了,隻是他膚色較黑,所以臉紅也不明顯。

“你不去看我的籃球比賽是為了和林之硯一起辦黑板報嗎?”

譚奕道。

“你放開我。”

薛清清感到害怕。

“你怕我?

我不是說過再也不欺負你了嗎?”

譚奕感覺心臟砰砰跳。

他,他有點想親吻薛清清,他覺得薛清清真的很好看,而且莫名地讓自己感到憐愛,心軟。

他多希望薛清清像從前那樣拿著自己的衣服在籃球館看他比賽,在他下場的時候為他遞水。

但那是他強迫的,他說過再也不欺負薛清清的。

“譚奕,你在欺負她?”

林之硯發覺薛清清遲遲不回來,便隻能去找她。

林之硯把薛清清從譚奕的懷裡拉了出來,然後又頗有風度的鬆開了薛清清的手。

“怎麼,就算我欺負她又關你什麼事,好學生要和老師告狀?”

譚奕不爽道。

“我是班長,當然有義務保護班裡的同學。

還有提醒你一下,籃球比賽要開始了,你要讓你的隊友難堪嗎?”

林之硯不疾不徐地說。

“下次再多管老子的閒事,我不會放過你。”

譚奕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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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板報的繪畫部分吧”林之硯道。

“行,那就辛苦林同學了,也辛苦薛清清。”

老唐高興道。

陳藝的指甲掐到了手心裡,她舉手說:“老師,我想了想還是讓我來畫畫吧,或者我們三個人一起辦板報,也更快一些。

我不應該因為手腕疼就推辭班裡的這些事,畢竟我是班委,還是得以身作則為老師分憂。”

陳藝話說得漂亮,但是心裡卻是另外一番心思。

林之硯不愛說話,但是不代表他情商低,陳藝心裡的小九九被他一眼看穿。

他裝出一副關心同學的架勢,悠悠道:“班委也是人,現在正是高中的關鍵時刻,陳藝同學就別撐著為班級服務了,手腕疼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耽誤學習和寫字就不好了。”

“哎,之硯說得對,陳藝啊,放學後讓爸爸媽媽帶著去看看手腕,手對於高中生來說可是最重要的工具。”

老唐關切道。

“知道了。”

陳藝說得牙根都癢。

放學後,大家都以八百年沒吃過飯的速度奔向食堂,班裡就隻剩下了林之硯和薛清清。

“等我一下,班裡沒有彩色粉筆了,我去老師那裡拿一盒。”

薛清清說。

“嗯,我等你。”

林之硯溫柔道。

不知道是不是薛清清的錯覺,她總覺得林之硯好像在故意撩她,和她說話得語氣都比旁人要更溫柔繾綣。

但是人的三大錯覺之一就是“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所以薛清清沒再自作多情,她也不敢自作多情。

薛清清走著走著被人拉進了洗手間,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譚奕。

“你乾什麼?”

薛清清掙紮不開,她整個人被譚奕圈在懷裡。

少女柔軟的身軀讓譚奕感到陌生,他“騰”地臉紅了,隻是他膚色較黑,所以臉紅也不明顯。

“你不去看我的籃球比賽是為了和林之硯一起辦黑板報嗎?”

譚奕道。

“你放開我。”

薛清清感到害怕。

“你怕我?

我不是說過再也不欺負你了嗎?”

譚奕感覺心臟砰砰跳。

他,他有點想親吻薛清清,他覺得薛清清真的很好看,而且莫名地讓自己感到憐愛,心軟。

他多希望薛清清像從前那樣拿著自己的衣服在籃球館看他比賽,在他下場的時候為他遞水。

但那是他強迫的,他說過再也不欺負薛清清的。

“譚奕,你在欺負她?”

林之硯發覺薛清清遲遲不回來,便隻能去找她。

林之硯把薛清清從譚奕的懷裡拉了出來,然後又頗有風度的鬆開了薛清清的手。

“怎麼,就算我欺負她又關你什麼事,好學生要和老師告狀?”

譚奕不爽道。

“我是班長,當然有義務保護班裡的同學。

還有提醒你一下,籃球比賽要開始了,你要讓你的隊友難堪嗎?”

林之硯不疾不徐地說。

“下次再多管老子的閒事,我不會放過你。”

譚奕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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