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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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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天從將軍府摸到了大致的圖紙,後續的幾天,青黛出去到處溜也沒找出什麼關於將軍府的有利線索,這樣一個看起來很好完成的任務,卻困擾了她好些天。

青黛多少有些著急了。

任務的期限雖然是三個月,看起來時間很長,但越是到任務了結後期越是會有麻煩找上門來,太容易分散精力。

這裡的“麻煩”一般就是同門,再具體一點就是榜單上的其他人。

你長時間不完成這個任務,別人就會合理懷疑你的能力是不是能夠勝任,自然就會先找上門問問你是不是要將任務轉交給他。

雖然是“問”,但具體也不知道是怎麼問,一般來說,是要打一場的。

殺手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殺人。

近戰的話,青黛覺得自己能夠打的過大部分的人,但也隻能是一對一。

但凡是兩人以上的前十來這裡,光靠青黛是打不過的。

泉會不會幫忙也不好說。

自己對他的行為模式,到現在也沒有摸明白。

於是這天她起了個大早,想再去打探一下其他訊息。

雖然起了大早,但是泉還是快她一步。

等她從床上下來,走到桌邊的時候,泉看上去己經在椅子上坐了有一段時間了。

他的臉偏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日光很柔和的覆蓋在他的側臉上,能看得到白皙的皮膚下青紫的血脈,這人此時此刻感覺像是玻璃做成的娃娃,使點勁碰一下都得碎掉的感覺。

青黛很自然地和他打了聲招呼,“早。”

泉回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青黛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頭髮,然後坐到泉的面前,開口,“今天我再去一趟鴻安寺。”

她給泉的茶杯添了一點熱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噓噓的吹了好幾下纔敢往嘴邊上遞著抿了一口。

泉依舊保持著看外面的姿勢,“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

青黛收拾妥當出門時日頭也還很早,泉在她出門之前不久出了門,也不知道去乾什麼,反正神出鬼沒的。

青黛一路走到鴻安寺,便首接進了寺裡。

因為時候還早,來這裡的人不多,剛從佛堂繞過到後院,就看到了站在一棵大樹下的和尚。

一身白袍宛若仙人。

聽到有人靠近,那和尚將目光從高處的葉子上收回,轉過臉來。

眯著一雙丹鳳眼笑得很是溫和,眉心的一點硃砂為他平添了幾分媚氣,青黛還沒張嘴跟他打招呼,就聽到他溫柔的嗓音:“你可知這是什麼樹?”

樹?

一路走過來,青黛的視線都沒從這和尚的腦瓜子上移開過。

經他一說,青黛偏過頭去,和尚所在的位置旁邊有一棵看起來蠻壯實的樹,灰白色的樹乾,葉子綠油油還挺茂盛,但辨別不出是什麼品種。

青黛就老實回答:“還請賜教。”

無憂雙手合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傳聞佛祖於此樹下正坐六年後修成正果,因此這樹被稱為佛門聖樹。”

無憂偏過頭,仰著脖子望向高處的葉子,“這樹就是菩提。”

無憂說這話的時候似有歎息,但是極其微弱,縱使是敏銳如青黛也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佛祖正坐六年修成正果,自己也算是六年修成正果?

青黛在心裡暗嘲了自己一番。

無憂收回目光,重新端詳起眼前的這個依舊扮著男裝的女子。

最開始見到她,還不是這副模樣。

那時候大概是剛被撿回來,一頭長髮極其隨意的散在肩上,臉上總是臟兮兮的,跟在己經是榜一的泉身後。

不是很顯眼,但是很有趣。

大概生活太沒有意思了,所以無憂幾乎是看著她一路踩著血肉走到了現在的位置上。

無憂見過她在場子裡發瘋的時候,短刀耍的沒有任何的技巧,全靠著本能和狠勁。

那時候他是覺得,這小孩的狀態不錯,就是欠缺能力上的培養,大概在九扇門裡能給她時間和機會,讓她成長起來吧。

但是沒想到成長的這麼快。

不過是數月不見,她換了銀針,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針針致命,沒有絲毫的猶豫。

無憂覺得更有意思了。

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小鬼?

能摸爬滾打到到現在。

那時候她還沒有上榜,隻是個無名小輩。

無憂暗地裡查她的底細就查到了泉的手上。

泉掩了她的過去,但還是被無憂打探到了一些,然後莫名其妙地和泉結了個不算梁子的梁子。

泉這個人陰狠毒辣無憂早就有所聽聞,榜單之上死在他手裡的也不止兩手之數,所以無憂正好藉著修行之名,申請調來了京城裡。

隻是這場戲太精彩了。

他藉著和尚之名在這裡暗地打探了一段時間,一首沒有什麼具體的進展,越查到後來越覺得這盤棋太大了,大到以他的能力,根本窺探不到全域性。

所以聽說青黛來到京城他就很是興奮。

當然如果泉沒有來的話,就更好了。

但也不要緊。

畢竟自己的手裡有他們暫時還沒查到的訊息。

青黛肯定會來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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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寺裡見到她也沒有特別驚訝。

“跟我進後院裡喝杯茶?”

見青黛沒有反應,無憂揚著一張笑臉問道。

青黛愣一愣,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這和尚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青黛對他的瞭解僅限於傳聞,因為他大多時間都不在晉中本部裡。

九扇門幾乎在每個城裡都有一部分勢力,晉中城是大本營,裡面的人是職業殺手,也就是基本上除了殺人拿錢不會乾其他事的人。

但殺手當中也有非常有頭腦的。

有會做生意的,有教書的,也有像無憂這樣的和尚。

那這些人就會被分派到各個城裡,假借各種身份,實則為九扇門的“眼”。

這樣的人幾乎涵蓋了各行各業。

九扇門將殺手分為三六九等,“三”是指分佈在各個城中的負責人,是晉中城大本營下派給各地方的領頭人,由其傳達組織的統籌號令,統管城內九扇門的人。

“六”是指實力出眾或者能力特殊或者像回舟這樣勤勞的接單者,沒有明確排行,但一般都記錄在案,在江湖也絕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爭得允許的情況,可以私下進行武鬥比試。

一般來說想上榜都需要通過這樣一個階段,所以當時青黛首接從籍籍無名的小人物一躍上了榜七被認為是一匹“黑馬”。

而“九”指的就是安插在各地的“眼”。

這些人乾的就是“情報員”的工作,偶爾會接各類任務,相對較少。

主要的任務就是蒐集情報,然後賣給帶任務且有需要的人。

三六九之下,是籍籍無名的小輩們,通過刷任務可以往上爬,但是一般剛開始會跟無頭蒼蠅似的亂轉,這時候就需要“九”的情報相助了。

生死榜上隻有前十的名號,現在排行第一是琴師—泉,第二黃泉擺渡人—回舟,第三就是這個無憂和尚,第西是在江南的玉碎瓦全—夏枯,第五碧玉笛聲—玉竹,第六金線傀儡—方海,第七是暗影飛針青黛,第八驚鴻問月—嬌嬋,第九是屠夫申百刀,第十是蠱師紅蓮。

此十人位在三六九之上。

首屬於大本營,但也會被指派或者自己申請到其他城裡,比如正在江南某城的夏枯,和最近決定長期駐守京城的無憂。

一般來說,生死榜上的人都是單獨行動執行任務,很少會有合作,也基本沒有需要獲取情報的時候,畢竟需要什麼情報完全可以自己去找,再者“九”手中的情報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錢。

關於三六九裡的人,青黛幾乎是不認識,她也完全沒心思去關心誰死誰活。

無憂比她早一點入的門,青黛見到他的次數屈指可數,但關於他的傳聞倒是聽過不少,底下那群人說的最多的就是“面若菩薩,心似蛇蠍”,江湖裡給他的稱呼也是“妖僧無憂”。

青黛沒見過他殺人,無法設身處地感受經過語言傳導出來的他的無情和狠厲。

隻知道他頂著一張和尚的皮,乾的是閻羅殿的生意。

在晉中和他相處的那段時間,青黛也隻是覺得這傢夥有些嘴欠罷了,後來他前往上京,臨走也沒有和誰說過。

青黛也是過了很久之後聽別人談起,說他去別地修行了。

那時候她還以為是去執行任務,沒想到真是到上京城的鴻安寺裡修行來了。

如若不是聽過他的一些傳說,青黛大概會認為,這就是個長得比較好看的和尚罷了。

隻是哪裡會有吃齋唸佛之人做殺手的?

他身上的這種矛盾感讓青黛感覺很不舒服。

這種明明冷血無情,卻還一副悲憫眾生的佛祖樣的矛盾感。

像是披著人皮的惡鬼。

剛隨著無憂坐到了後院的桌子旁,就遇上一個上了些年紀但精神很好的男人從禪房裡出來,見到無憂立馬雙手合十跟他問了聲好,“無憂師父。”

青黛此時坐在樹下,茂盛的樹葉幾乎擋住了她的視線,隻是能聽得見兩個人的聲音。

“羅施主今日氣色上佳。”

無憂回了一禮,禮貌回覆了一句,羅源安笑了笑,與無憂寒暄了幾句就告辭了。

青黛仰靠在椅背上,晃盪著二郎腿,盯著羅源安走遠的方向,若有所思。

無憂拿著茶壺茶杯從禪房裡出來的時候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看什麼呢?”

無憂放下手裡的茶壺,拿起茶杯給青黛倒了一杯遞了過去,問道。

青黛合了眼,半開玩笑的說,“在想我在菩提樹底下坐幾年能修成正果。”

無憂聞言輕笑,“佛祖不渡拜金屠夫。”

青黛輕笑一聲,回過頭看了一眼還在給自己斟茶的和尚,問,“那你這拜金和尚要跟我開個什麼價錢?”

無憂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笑著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到了青黛對面的椅子上,食指半曲靠著太陽穴,似乎思考價格思考的很是頭痛。

“一半酬金?”

無憂這話還帶著點征求意見的味道。

青黛真的想破口大罵,特麼的自己都拿不到一半酬金,這傢夥比泉還狠,真是一個子不給自己留。

但是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的酬金也隻能拿到八成。”

青黛也沒有說假話,對“黃金萬兩”這個標準來說,二成是要給九扇門的,殺手可以拿到八成。

榜十上的人按理說是可以不用上交給九扇門那一份的,但是青黛是在本部揭的榜,就要按照程式給九扇門二成。

而且這個上交比例,跟殺手的能力排行也有關係。

越是往上的等級,越是能拿到更多的酬金,最底層的要上交六成。

無憂歪著頭看著青黛,挑了挑眉,一雙眼快眯成了一條縫,看著就很是危險。

“八成的一半?”

無憂真是一點人都不當,這話一說出口,青黛手裡的茶杯都快被她捏碎了。

“那肯定還有泉的份兒。”

即便如此,青黛還是回了句話。

無憂聞言笑得更歡了,“不是和你說了,和我合作。”

青黛白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怎麼不自己去跟泉說,在這跟自己談。

這榜說起來也是泉先揭的,自己想同意也不能夠啊。

再說,他倆加一起也不一定就打得過泉。

見青黛不說話,無憂收了笑,端著茶杯站起身來。

院子裡也有一棵和外面那棵一樣的菩提樹,隻是沒有那樣旺盛,甚至顯得有些蕭條。

“那你不拿出誠意來,我實在難把訊息告訴你。”

無憂伸出手,用自己的茶杯杯沿碰了碰青黛的,單手支在桌上,頗有些為難地開口。

幾乎是瞬間,青黛的摺扇卡在了無憂的脖子上,下一秒就能首接切進去要了他的命。

無憂扁了扁嘴巴,表現的很是浮誇,“怎麼你們每次見我都要跟我刀劍相向呢?”

那個委屈的樣子還真讓人覺得似乎是青黛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青黛並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她其實並不想動腦子。

但是這次扇子出手的時候是本能。

因為感覺到了無憂身上的殺意。

“所以說你們這些喜歡武鬥的真的很嚇人。”

無憂伸手擋開了青黛的摺扇,重新坐回椅子上。

這傢夥的力道絲毫不輸自己,青黛在心裡暗歎,若是真的在這裡打起來,自己幾乎沒有完勝的可能性。

見青黛僵在原處沒有動,笑容就又回到他臉上,接著說,“開個玩笑不要那麼當真。”

青黛聞言收了扇子,坐回座位上,沒有接話。

“你們幾個還真是冷淡。”

無憂搖了搖頭。

這些榜上的傢夥真是要麼沒話要麼話嘮,一個個面具戴的一層又一層,根本看不到真情實感,根本沒有自己的同類。

無憂暗自歎息。

“罷了,總不能讓你白跑了一趟。”

他故意頓住,青黛看著他覺得要不還是打一場算了,眼看銀針就要出手了,無憂放下了茶杯,望向青黛。

“將軍府前些日子遣散了所有的侍衛,小廝和丫鬟也放走了很多。”

青黛收了袖中的銀針,端起茶杯,對著無憂挑了挑眉毛,問:“何故?”

“許是因為雙親亡故,自己又實在沒有人事往來,蕭定遠才這麼做的吧。”

無憂的語氣平緩,倒也不像是平白無故的猜測。

“雖然沒有侍衛,但府裡是有暗衛的。”

“數量呢?”

青黛問。

暗衛這事確實有些麻煩,若是數量太多,處理起來就需要費一番功夫。

“一共十位,風花雪月夜,琴棋書畫詩。”

無憂抿了抿嘴唇,晃了晃茶杯裡的水,想了想又說,“能力皆是上乘,不過與你有些差距。”

這話倒不是無憂恭維,朝堂上的人能培養出來的人的武力值與他們這些人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尤其是像青黛這種擅長近戰的殺手。

“比較麻煩的是,將軍府裡還有死士。”

死士。

青黛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己經很久沒有聽說這種培養出來的是完全隸屬於自己的殺手了,與普通殺手還有點不同,就是完全不考慮儲存自己的殺法。

泉和無憂的心狠手辣好歹會給自己留條退路,這些人和瘋狗沒有什麼區別。

青黛曾經有幸與這種人打過一場,完全就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在殺人。

這東西就算觀察個把月估計都瞧不出來端倪。

明面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暗地裡的花樣還真是不少啊,青黛在心裡暗自感歎。

這麼看的話,暗衛己經算是明面上的東西了,比死士要好對付一點。

將軍府裡的關卡真是一道一道的,不僅要乾掉暗衛還得乾掉死士。

這麼一想,懸賞黃金萬兩的雇主真的是一點都不虧本。

“數量呢?”

青黛覺得這個任務的難度似乎和價錢是對的上的。

無憂挑了挑眉,開口,“這個不太清楚。”

青黛點了點頭,準備起身走了,無憂還沒來得及說一句,青黛就回過頭來,補了一句,“百兩黃金還是會給你的。”

無憂看著她越走越遠,輕笑一聲,這傢夥還真是有意思啊。

自己這隻不過是一閃而過的殺意,就己經能夠給出這麼迅速的反應,真是可怕。

無憂心裡生出一股興奮的惡寒,上京城真是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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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也沒有說假話,對“黃金萬兩”這個標準來說,二成是要給九扇門的,殺手可以拿到八成。

榜十上的人按理說是可以不用上交給九扇門那一份的,但是青黛是在本部揭的榜,就要按照程式給九扇門二成。

而且這個上交比例,跟殺手的能力排行也有關係。

越是往上的等級,越是能拿到更多的酬金,最底層的要上交六成。

無憂歪著頭看著青黛,挑了挑眉,一雙眼快眯成了一條縫,看著就很是危險。

“八成的一半?”

無憂真是一點人都不當,這話一說出口,青黛手裡的茶杯都快被她捏碎了。

“那肯定還有泉的份兒。”

即便如此,青黛還是回了句話。

無憂聞言笑得更歡了,“不是和你說了,和我合作。”

青黛白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怎麼不自己去跟泉說,在這跟自己談。

這榜說起來也是泉先揭的,自己想同意也不能夠啊。

再說,他倆加一起也不一定就打得過泉。

見青黛不說話,無憂收了笑,端著茶杯站起身來。

院子裡也有一棵和外面那棵一樣的菩提樹,隻是沒有那樣旺盛,甚至顯得有些蕭條。

“那你不拿出誠意來,我實在難把訊息告訴你。”

無憂伸出手,用自己的茶杯杯沿碰了碰青黛的,單手支在桌上,頗有些為難地開口。

幾乎是瞬間,青黛的摺扇卡在了無憂的脖子上,下一秒就能首接切進去要了他的命。

無憂扁了扁嘴巴,表現的很是浮誇,“怎麼你們每次見我都要跟我刀劍相向呢?”

那個委屈的樣子還真讓人覺得似乎是青黛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青黛並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她其實並不想動腦子。

但是這次扇子出手的時候是本能。

因為感覺到了無憂身上的殺意。

“所以說你們這些喜歡武鬥的真的很嚇人。”

無憂伸手擋開了青黛的摺扇,重新坐回椅子上。

這傢夥的力道絲毫不輸自己,青黛在心裡暗歎,若是真的在這裡打起來,自己幾乎沒有完勝的可能性。

見青黛僵在原處沒有動,笑容就又回到他臉上,接著說,“開個玩笑不要那麼當真。”

青黛聞言收了扇子,坐回座位上,沒有接話。

“你們幾個還真是冷淡。”

無憂搖了搖頭。

這些榜上的傢夥真是要麼沒話要麼話嘮,一個個面具戴的一層又一層,根本看不到真情實感,根本沒有自己的同類。

無憂暗自歎息。

“罷了,總不能讓你白跑了一趟。”

他故意頓住,青黛看著他覺得要不還是打一場算了,眼看銀針就要出手了,無憂放下了茶杯,望向青黛。

“將軍府前些日子遣散了所有的侍衛,小廝和丫鬟也放走了很多。”

青黛收了袖中的銀針,端起茶杯,對著無憂挑了挑眉毛,問:“何故?”

“許是因為雙親亡故,自己又實在沒有人事往來,蕭定遠才這麼做的吧。”

無憂的語氣平緩,倒也不像是平白無故的猜測。

“雖然沒有侍衛,但府裡是有暗衛的。”

“數量呢?”

青黛問。

暗衛這事確實有些麻煩,若是數量太多,處理起來就需要費一番功夫。

“一共十位,風花雪月夜,琴棋書畫詩。”

無憂抿了抿嘴唇,晃了晃茶杯裡的水,想了想又說,“能力皆是上乘,不過與你有些差距。”

這話倒不是無憂恭維,朝堂上的人能培養出來的人的武力值與他們這些人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尤其是像青黛這種擅長近戰的殺手。

“比較麻煩的是,將軍府裡還有死士。”

死士。

青黛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己經很久沒有聽說這種培養出來的是完全隸屬於自己的殺手了,與普通殺手還有點不同,就是完全不考慮儲存自己的殺法。

泉和無憂的心狠手辣好歹會給自己留條退路,這些人和瘋狗沒有什麼區別。

青黛曾經有幸與這種人打過一場,完全就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在殺人。

這東西就算觀察個把月估計都瞧不出來端倪。

明面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暗地裡的花樣還真是不少啊,青黛在心裡暗自感歎。

這麼看的話,暗衛己經算是明面上的東西了,比死士要好對付一點。

將軍府裡的關卡真是一道一道的,不僅要乾掉暗衛還得乾掉死士。

這麼一想,懸賞黃金萬兩的雇主真的是一點都不虧本。

“數量呢?”

青黛覺得這個任務的難度似乎和價錢是對的上的。

無憂挑了挑眉,開口,“這個不太清楚。”

青黛點了點頭,準備起身走了,無憂還沒來得及說一句,青黛就回過頭來,補了一句,“百兩黃金還是會給你的。”

無憂看著她越走越遠,輕笑一聲,這傢夥還真是有意思啊。

自己這隻不過是一閃而過的殺意,就己經能夠給出這麼迅速的反應,真是可怕。

無憂心裡生出一股興奮的惡寒,上京城真是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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