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
從派出所出來,眼看著夏安安頭都不回和一起的人要走,霍初堯連忙喊了一聲。
夏安安轉身,“乾嘛?”
她問,語氣並不算好。
“對不起!
我誤會你了。”
霍初堯大步走了過來,很快便站到了夏安安的面前,鄭重的說道。
大壯也小聲道:“謝謝夏姨姨。”
夏安安沒有接話,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反問:“還有事?”
“沒了。”
霍初堯的話音剛落,夏安安就繞過他,朝著前面走去了,背影灑脫,透著些許不羈。
“霍大哥。”
身後傳來許蘭蘭嬌嬌柔柔的聲音,霍初堯回身,對上一雙紅彤彤、可憐兮兮的眼睛。
“霍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隻是想著大壯好久沒出來玩了,趁著給他做衣服,帶他出來玩一玩。”
說著,她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我也不知道人販子會盯上大壯。”
霍初堯神情冷峻,“還有呢?”
許蘭蘭怔愣了一瞬,垂下眸子,咬著唇不敢說話了。
她不傻,自然明白霍初堯在說什麼。
沉默了片刻,她才緩緩抬頭,“我說大壯可能被夏嫂子偷走賣了,是當時實在太著急了,又想到夏嫂子之前做的事,下意識的就懷疑上了她。”
“我知道冤枉了夏嫂子很不好,回頭我會好好跟她道歉的。”
霍初堯點了點頭,“好!”
“那你記得去道歉。”
其實也不怪許蘭蘭,就連自己都冤枉了夏安安,更何況是旁人了。
“好!
好,霍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去的。”
許蘭蘭暗暗在心裡鬆了口氣。
另一邊的夏安安。
一個破舊的院門前,李翠蘭上前敲響了門,“王阿婆,你在家了撒?”
“我領人來看你房子了。”
夏安安環視著四周,這條件著實是有些簡樸了,但她離婚後搬過來暫時過渡一下,還是可以的。
等以後有錢了,再換好的。
“咯吱!”
一聲。
木門微微顫顫的開了一
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拄著柺杖出來,“進來吧!
進來吧!”
夏安安、李翠蘭走進院裡。
院裡幾隻雞正撲棱著翅膀撒歡追逐,地上時不時的能看到一坨雞屎,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臭味。
夏安安皺了皺眉,她不怕條件簡陋,但這味兒讓她有點受不了。
李翠蘭跟老人有說有笑。
夏安安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道:“要不再看看吧!
這兒有點……” 李翠蘭正說話呢,聽到夏安安說的,嘴邊的話繞了個圈,變成:“阿婆,你這院子都不曉得收拾一下的麼?
雞屎滿地,走路都不方便的嘞!”
王阿婆咧開沒牙的嘴笑笑,“我老了,不愛動,就沒收拾。”
“那個屋子還是挺亮堂的嘞,我不缺錢,我就是想找個說話的人,住房的錢看著給點兒就成。”
李翠蘭看向夏安安,用眼神詢問夏安安的意見。
夏安安站起身,朝著王阿婆指的屋子走了幾步,“阿婆,我瞅瞅你的屋子哈。”
靠近牆角的一個屋子,原本以為光線會昏暗一些,沒想到開了兩個大窗戶,前面一個、後面一個,光線充足。
另外,屋裡打掃的很乾淨,地是泥地,但沒什麼臟東西。
“咋樣?
能相中不?”
李翠蘭輕聲問,“要是相不中也沒事,我帶你再去別家瞅瞅。”
夏安安對這個屋子是滿意的,但不想立馬定下來,還是想再去看看別的,沒準還有比這個更好的。
“再去看看吧!”
李翠蘭瞭然,找房子嘛,多看看,比較比較,挑一挑,是應該的。
兩人跟王阿婆又說了幾句後,去了下一家。
一直到下午快四點了,夏安安才決定好,選了第二家。
第二家離農貿市場近,價格雖是所有看過的裡面最高的一個,但方便,買點兒菜什麼的,出門就到了。
一個月八塊錢,她也是能負擔的起的。
接著,兩人又回了一趟李翠蘭家。
…… 等夏安安回到家屬大院時,已經近六點了。
家家戶戶開始做飯,她一路從大院到自己家,聞到不少飯菜的香味。
門前花壇邊,幾個坐著閒聊的老太太,看到夏安安立馬閉上了嘴,目光緊緊的追隨著夏安安。
夏安安狐疑。
看自己做什麼?
難不成是正在說自己的壞話?
“夏嫂子,你老毛病又犯了?”
迎面過來一個嗑著瓜子的軍嫂,笑嘻嘻的衝夏安安道。
夏安安剜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道:“嫂子,你才老毛病犯了!”
軍嫂被凶,也不生氣,壓低聲音:“這次賣大壯,是準備給喬連長買啥?”
夏安安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把攥住軍嫂的手腕。
軍嫂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掙紮起來,嘴裡嚷嚷著:“你乾嘛?
夏安安,你瘋了?
放開我!”
夏安安板著臉,凶悍無比的道:“誰跟你說我今天賣大壯了?”
“大壯被許蘭蘭帶出去在農貿市場走丟了,這事派出所的民警同誌都知道, 你非要往我頭上潑臟水,怎麼?
覺得我好欺負?”
“走!
你嘴愛胡說,咱們去派出所好好說道說道,讓民警同誌好好給你上上思想教育課,讓你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
軍嫂撅著屁股往後退,卻無濟於事。
夏安安一隻手攥著她的後衣領,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她硬生生被拉著往前走出去七八米。
“啊!
救命啊!
夏安安發瘋打人了。”
軍嫂扯著嗓子乾嚎,驚動了附近的人。
“夏嫂子,你這是乾嘛?”
“扯著王嫂子要做什麼?
有話好好說啊!
可不能打架。”
出來湊熱鬨的人怕自己捱揍,不敢上前,隻敢在邊上勸一勸。
夏安安冷哼一聲,聲音擲地有聲,“今天大壯被許蘭蘭帶出去,在農貿市場丟了,民警同誌都知道的事,王嫂子非說是我把大壯賣了。”
“敢問這事跟我有啥關係?”
“王嫂子不信我,那我帶著她去派出所一趟,好好把這事搞搞清楚!”
“我夏安安可不是能隨便被人汙衊的。”
門前花壇邊,幾個坐著閒聊的老太太,看到夏安安立馬閉上了嘴,目光緊緊的追隨著夏安安。
夏安安狐疑。
看自己做什麼?
難不成是正在說自己的壞話?
“夏嫂子,你老毛病又犯了?”
迎面過來一個嗑著瓜子的軍嫂,笑嘻嘻的衝夏安安道。
夏安安剜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道:“嫂子,你才老毛病犯了!”
軍嫂被凶,也不生氣,壓低聲音:“這次賣大壯,是準備給喬連長買啥?”
夏安安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把攥住軍嫂的手腕。
軍嫂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掙紮起來,嘴裡嚷嚷著:“你乾嘛?
夏安安,你瘋了?
放開我!”
夏安安板著臉,凶悍無比的道:“誰跟你說我今天賣大壯了?”
“大壯被許蘭蘭帶出去在農貿市場走丟了,這事派出所的民警同誌都知道, 你非要往我頭上潑臟水,怎麼?
覺得我好欺負?”
“走!
你嘴愛胡說,咱們去派出所好好說道說道,讓民警同誌好好給你上上思想教育課,讓你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
軍嫂撅著屁股往後退,卻無濟於事。
夏安安一隻手攥著她的後衣領,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她硬生生被拉著往前走出去七八米。
“啊!
救命啊!
夏安安發瘋打人了。”
軍嫂扯著嗓子乾嚎,驚動了附近的人。
“夏嫂子,你這是乾嘛?”
“扯著王嫂子要做什麼?
有話好好說啊!
可不能打架。”
出來湊熱鬨的人怕自己捱揍,不敢上前,隻敢在邊上勸一勸。
夏安安冷哼一聲,聲音擲地有聲,“今天大壯被許蘭蘭帶出去,在農貿市場丟了,民警同誌都知道的事,王嫂子非說是我把大壯賣了。”
“敢問這事跟我有啥關係?”
“王嫂子不信我,那我帶著她去派出所一趟,好好把這事搞搞清楚!”
“我夏安安可不是能隨便被人汙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