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夏安安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個手絹,細細的擦拭著手指。
男人跟他妹妹倒在地上,被揍的鼻青臉腫,喘著粗氣,眼裡滿是不甘的瞪著夏安安。
真是小看這姑娘了。
沒想到她身手這麼好,動起手來狠厲果決,是個厲害的角色。
夏安安掃了一眼院裡,走到牆角拿起一捆麻繩。
“你——你想乾什麼?”
“這孩子你領走就算了,你別傷害我們。”
兄妹倆驚慌失措的喊道,身體不住往後面縮。
夏安安冷笑,“敢偷孩子,膽子不是挺大的,現在怎麼慫了?”
她說著上前將兄妹倆捆在了一起。
怕兩人跑了,她一人一手刀,看著他們歪頭暈了過去,她才露出滿意的表情。
大壯瞪大眼睛盯著夏安安。
壞女人變得好厲害!
她跟那兩個壞蛋不是一塊兒的,是來救自己的吧?
夏安安走過來,一把扯下堵著大壯嘴的破布,解開了綁著他的繩子,然後跟拔蘿蔔似的,將大壯從灶膛裡拔了出來,放在了地上。
“呐!
擦擦臉,臟死了。”
一條乾淨的手絹遞到了大壯麪前。
大壯眨了眨眼睛,抬頭看了夏安安一眼,怯生生的接過手絹,小心的在臉上蹭著。
夏安安眼裡盛滿笑意。
那天見到他,他滿眼恨意,跟個要咬人的小老虎似的,這會兒倒是乖了。
果然!
小機靈鬼,知道他的靠山霍初堯不在這兒,不敢凶她。
“走吧!”
大壯看了一眼地上暈倒的兩人,小聲問:“那他們呢?”
“民警叔叔會來,放心吧!
他們沒好果子吃的。”
夏安安走在前面,說道。
大壯乖巧的跟了上去。
大院門一開,夏安安神色中多了一抹錯愕之色。
“爸爸!”
大壯聲音洪亮的喊了一聲,衝進了霍初堯的懷裡。
霍初堯抱著大壯,望著夏安安的眼神淩厲。
夏安安一臉懵。
什麼情況?
他乾嘛滿是敵意的對著自己?
“夏安安,大壯到
你非要害他。”
“原本還以為你這幾天改好了,沒想到惡毒的本性不變,我真是看錯你了!”
霍初堯的聲音冷冽,氣勢迫人,眼底是壓抑著的怒火。
他懷裡的大壯小身板顫了顫,摟緊了正生氣的霍初堯的脖子。
夏安安愣了一下,“我沒有!”
她這可就真的是要被冤死了,什麼都沒乾,好心好意的幫忙,還被人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這位男同誌,你誤會夏妹子了,孩子不見了,夏妹子還幫著跑前跑後的找呢, 你不感謝她就算了,還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太過分了!”
一旁的李翠蘭看不下去了,幫著夏安安說話。
夏安安視線落在人群最後面的許蘭蘭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看來又是許蘭蘭對霍初堯說了什麼。
霍初堯被誤導,不清楚真相,以為自己要害大壯,她不怪他,因為原女配確實有這方面的黑曆史,但同樣,她也不會原諒他冤枉自己。
“偷孩子的人在廚房裡綁著,麻煩民警同誌快進去把他們抓起來吧!”
夏安安衝門口的民警道。
兩個民警立馬衝進了院裡,不一會兒,昏迷的兄妹倆就被帶了出來。
“大家需要跟我們去一趟所裡。”
“今天敢偷孩子,明天就敢殺人,可一定不能放過這兩人, 這姑娘年紀輕輕的,看著乖巧的很,竟然也乾這種喪儘天良的事,嘖嘖!
果然,人不可貌相。”
李翠蘭絮絮叨叨的說著。
一旁的霍初堯眉頭微蹙,眼角的餘光落在夏安安身上。
真的是自己誤會夏安安了?
他開始有些不確定。
本來今天是來鎮上辦事的,正巧路過小學門口的時候碰到了喬鬆媳婦兒,她說大壯不見了。
他急忙趕來,許蘭蘭又說了一些話…… 因為夏安安上次還準備賣大壯,他幾乎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夏安安老毛病又犯了,打上了大壯的主意。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
霍初堯抱著大壯走在民警他們的邊上。
許蘭蘭跟在他後面。
夏安安則是和李翠蘭走在一起。
李翠蘭壓低聲音道:“妹兒,那男人是你家的?”
夏安安抬眸瞟了一眼霍初堯,點了點頭,“嗯!”
兩人還沒離婚,名義上是這樣。
李翠蘭表情立馬變得複雜,用同情的語氣道:“妹兒,你男人剛剛咋回事啊?
不由分說就怪你,而且那娃子既然是你家的,那那個姑娘又是誰?
咋孩子被她帶著?”
夏安安嘴角一抽,訕訕道:“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
頓了頓,她又小聲問:“李姐,我讓你幫忙看的房子咋樣了?
有合適一個人住的不?”
“有!
當然有了。”
李翠蘭回答,“待會兒我就帶你去瞅瞅,你要是不滿意,我再幫你留意。”
夏安安感激道:“多謝李姐了。”
派出所裡。
見事情敗露,醒來的兄妹倆沒有辦法,隻能一五一十的將偷大壯的過程講了一遍。
民警問啥,兩人答啥。
“是不是在公交車上你就盯上大壯了?”
許蘭蘭一臉憤慨,衝上前問。
男人點了點頭,“我見他一個人坐著,還以為是大人不在呢。”
許蘭蘭心裡一緊,連忙道:“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不過是去後排說了兩句話,眼睛可一直盯著孩子呢。”
抱著大壯的霍初堯眉心微擰。
“切!
這會兒敢站出來說話了,把孩子在農貿市場弄丟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我們幫忙的時候咋沒見你聲音這麼大呢。”
李翠蘭在夏安安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霍初堯視線落在許蘭蘭身上。
所以,大壯丟了,壓根和夏安安沒有關係。
不光沒有關係,這一幫子幫著找的人還是夏安安喊來的,大壯還是夏安安找到的。
自己冤枉了夏安安。
心裡這樣想著,他側頭看向夏安安。
夏安安正在跟身邊的人低聲說著什麼,嘴邊是淺淺的笑意。
許蘭蘭心裡真的是恨死夏安安一起的這個女人了。
話真多!
不過是個幫忙的,哪裡有她說話的份啊。
李翠蘭壓低聲音道:“妹兒,那男人是你家的?”
夏安安抬眸瞟了一眼霍初堯,點了點頭,“嗯!”
兩人還沒離婚,名義上是這樣。
李翠蘭表情立馬變得複雜,用同情的語氣道:“妹兒,你男人剛剛咋回事啊?
不由分說就怪你,而且那娃子既然是你家的,那那個姑娘又是誰?
咋孩子被她帶著?”
夏安安嘴角一抽,訕訕道:“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
頓了頓,她又小聲問:“李姐,我讓你幫忙看的房子咋樣了?
有合適一個人住的不?”
“有!
當然有了。”
李翠蘭回答,“待會兒我就帶你去瞅瞅,你要是不滿意,我再幫你留意。”
夏安安感激道:“多謝李姐了。”
派出所裡。
見事情敗露,醒來的兄妹倆沒有辦法,隻能一五一十的將偷大壯的過程講了一遍。
民警問啥,兩人答啥。
“是不是在公交車上你就盯上大壯了?”
許蘭蘭一臉憤慨,衝上前問。
男人點了點頭,“我見他一個人坐著,還以為是大人不在呢。”
許蘭蘭心裡一緊,連忙道:“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不過是去後排說了兩句話,眼睛可一直盯著孩子呢。”
抱著大壯的霍初堯眉心微擰。
“切!
這會兒敢站出來說話了,把孩子在農貿市場弄丟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我們幫忙的時候咋沒見你聲音這麼大呢。”
李翠蘭在夏安安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霍初堯視線落在許蘭蘭身上。
所以,大壯丟了,壓根和夏安安沒有關係。
不光沒有關係,這一幫子幫著找的人還是夏安安喊來的,大壯還是夏安安找到的。
自己冤枉了夏安安。
心裡這樣想著,他側頭看向夏安安。
夏安安正在跟身邊的人低聲說著什麼,嘴邊是淺淺的笑意。
許蘭蘭心裡真的是恨死夏安安一起的這個女人了。
話真多!
不過是個幫忙的,哪裡有她說話的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