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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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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謝挽音用了早飯後,就去給謝長儒問安。

趙芹並未在,她昨晚回去後一直守著謝思遠。

謝長儒依坐在床榻上,身邊隻有一個老仆守著。

這老仆叫莊聞,跟了謝長儒二十年,素來寡言少語,忠心耿耿。

謝長儒示意謝挽音坐下。

“阿音,昨晚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思遠是你的弟弟,年紀小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多包容一些。”

謝挽音坐在椅子上,冷笑出聲。

“父親,你可知道?我回來到現在,謝思遠都對我做過什麼?”

“他除了口出惡言,還剪壞過我的衣裳;打碎祖母送我的琉璃燈;往綠珠身上潑墨水;燒了我珍藏的字畫;撕了我準備燒給孃親的經書,那本經書,我整整抄了一個月。”

“還偷偷給我的飯菜裡下瀉藥。”

“下人們不敢得罪他,也攔不住他。”

“我不想惹是生非,隻想安穩待到嫁人,一直都忍著沒說。”

“他昨日虐殺了香雪,又出言侮辱我孃親,我忍無可忍打了他,未傷他性命,已是寬容至極。”

“你還要我如何包容?”

說到這裡,謝挽音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年紀小不是心腸歹毒的理由,更不是作惡的藉口。”

“你不應該讓我包容謝思遠,而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你堂堂翰林掌院,為何會把幺子教育成這樣?”

謝長儒被噎得啞口無言。

他以為謝思遠隻是頑劣,平日對謝挽音口無遮攔,沒想到,還做了這麼多惡劣之事。

謝挽音從來沒說過,趙芹也未透露分毫,他竟然毫不知情。

謝長儒驟然變得有些頹廢。

好半響,聲音嘶啞地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讓思遠靠近瀟湘苑半分。”

謝挽音聽到這話,眸光斂動了一下,很快恢複了正常。

不管謝長儒如何對她,她都無法原諒謝長儒。

她永遠記得,母親屍骨未寒,墳土未乾,謝長儒便讓人在府裡掛上紅綢,準備迎娶新夫人。

她哭著求謝長儒將婚事推遲一段時間,等到母親過了七七再娶親。

奈何根本沒用。

謝飛靈紅著眼睛抱著她,讓她別哭,說父親娶了新妻也沒事,還有他這個兄長。

她每次想到這件事,心裡就堵得難受。

謝挽音一刻也不想在屋裡待下去了,站起身道:“若是無事,女兒先告退了。”

謝長儒見謝挽音要走,急忙出聲:“我聽聞你的貼身玉佩丟了半塊,今日要去國師府討要,可有此事?”

謝挽音回道:“是。”

昨晚守在宮外的奴仆們都知道了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瞞也瞞不住。

“國師撿了你的東西,又幫你妥善保管,你別空手去,我這有一顆上好的東珠,你帶上當謝禮。”

謝長儒說著就要下床去拿東西。

謝長儒腰傷未好,這一動,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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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地方,疼得猛然抽了一口氣,莊聞慌忙扶住了他。

謝挽音下意識地想上前幫忙,剛邁開腳,硬生生地收了回來。

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有傷在身,不必操心我的事,我自己能處理好這點小事。”

說完,對著謝長儒行個禮,轉身便離開了。

待到她走遠,莊聞歎息道:“老爺,剛纔小姐想上來扶你的。”

“不如你把當年著急娶新夫人的原因告訴她,小姐知道真相,就不會再誤會你了。”

謝長儒自嘲道:“怎麼說?”

“阿音的性子和她母親一樣,敢愛敢恨,若是我告訴她真相,她肯定會不顧一切為母親報仇。”

“可是,這仇根本報不了。”

莊聞一時無言,最終憋出了一句:“老爺所言極是。”

謝挽音從謝長儒的屋裡出來,綠珠正在門外等著。

“小姐,奴婢剛纔已經安排人把匣子送往邊疆了,快的話,十天左右就能到了。”

“馬車也安排好了,在府外候著呢。我擔心路上遇到歹人,又讓管家安排兩個身手好的侍衛跟著。”

綠珠一早起來便馬不停蹄地安排這事,忙得額頭貼身一層薄汗。

她說完這些,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小姐,咱們趕緊去國師府吧,早去早回。”

謝挽音仰頭看了一下天,這纔剛過巳時,驕陽已經刺得人睜不開眼,簡直能把人曬化了。

她原本想去看看白雅今日情況如何,想了一下,早去早回。

從國師府回來再去找白雅說話也不遲。

“嗯,現在就去。”

主仆二人不再耽誤,坐上馬車,帶著侍衛,直接趕去了國師府。

綠珠坐在馬車裡,興奮的雙眼放光。

不停猜想,國師府裡到底是什麼樣的?

謝挽音無心和綠珠討論這些,腦海裡隻思索一個問題:今日能否按照昨晚思索好的辦法全身而退。

國師府在靠近皇宮的地方,占據了半條街巷,從外面能看到牆裡種的一顆巨大的玉蘭花樹。

匾牌是一整塊金絲楠木做的。

上面的東方府三個字是用漢白玉嵌上去的,字的一圈貼了極細的金箔粉,白玉金字,沉雄古逸。

綠珠站在門外感慨:“小姐,大家都說國師府比幾個皇子的府邸還要奢華,這話果然不假。”

謝挽音抬眼看著國師府的匾牌,不由讚同綠珠的話。

光這塊匾牌,除了皇宮,整個大禹國,應該沒有哪家府邸能比得上了。

綠珠正準備去喊門,大門猛然被人從裡面打開。

出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鴉青色長袍,笑顏盈盈。

長得極為清秀,氣質極好,不像奴仆。

“您就是謝挽音姑娘吧?”

謝挽音頷首微笑,“正是。”

少年笑道:“在下蕭之,是國師的貼身隨從,謝姑娘請跟我來。”

謝挽音帶著人跟上,正準備跨進國師府的大門,蕭之擋在了大門正中間。

“謝姑娘,我們國師府的規矩是:未經允許,不準任何人踏入府內半步。今日,國師隻允許您一人進府。”

綠珠和兩個侍衛全懵了。

謝挽音最先反應過來,“蕭侍衛,國師是大雅君子,若是我不帶貼身丫鬟進府,恐怕……”

國師是君子,她是未出閣的姑娘,不帶貼身丫鬟進去,傳出去,對國師名聲不好。

“謝姑娘,您說得對,國師確實是大雅君子。”

蕭之臉上的笑意分毫未減,“所以他高山景行,清風勁節,沒什麼能損了他的名聲。”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謝挽音,嘴角帶著篤定的笑意。

身子剛好堵在了府邸的大門正中央。

這是準備和謝挽音耗到底。

謝挽音手指微曲。

她算是明白了,這蕭之笑的真誠,實則綿裡藏針。

東方醉的侍從就如此難對付,東方醉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她沉吟片刻,對著綠珠道:“我們本就有求於人,不能壞了別人府裡的規矩,你們找個陰涼的地方等我即可。”

“隻是要個玉佩而已,國師不會為難我的,我一會就出來尋你。”

最後一句話是說給綠珠聽的,也是說給蕭之聽的。

蕭之站在旁邊,微笑不語。

綠珠有些遺憾不能進去看一眼,不過,她是乖巧地點頭應下。

“好,小姐,奴婢就在這裡等著你。”

蕭之伸手示意謝挽音跟著自己來,二人進了國師府,大門轟然被關上,發出一聲巨大地悶沉聲。

謝挽音微微蹙了蹙眉。

若非因為這玉佩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她寧願不要,也不會來這裡。

好在,她來國師府要玉佩的事眾人皆知。

東方醉就算再大膽,也不至於公然殺了她。

府裡遊廊曲折,歇山轉角,三步一景,極為雅緻。

路上的奴仆來去匆匆,見到蕭之皆恭敬行禮。

二人很快來到後院,蕭之在一片竹林處停下腳步。

指著裡面道:“謝姑娘,國師就在裡面,你沿著這條竹林小路進去即可。”

謝挽音行禮感謝後,順著小徑走了進去。

走出竹林,當場驚在了原地。

入眼是一個巨大的荷花池,池中間有一個水榭,四周掛滿了白色縵紗。

中間的石桌邊坐著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東方醉。

他的腳邊趴著一隻通身雪白的老虎,身長接近八尺,圓頭短耳,四肢粗壯,青眼微眯。

即使懶洋洋地趴著,也能感覺到百獸之王的凶猛氣勢。

彷彿下一瞬就會猛然起身,露出尖銳的牙齒,撕開獵物的喉嚨,將其撕吃殆儘。

風吹過,縵紗搖曳,荷葉層層如波。

東方醉驟然抬首,看到竹林邊的謝挽音,他忍不住笑了。

雙眼微眯,眸光深邃,輕輕拍了拍白虎的腦袋。

“你看,獵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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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蕭之擋在了大門正中間。

“謝姑娘,我們國師府的規矩是:未經允許,不準任何人踏入府內半步。今日,國師隻允許您一人進府。”

綠珠和兩個侍衛全懵了。

謝挽音最先反應過來,“蕭侍衛,國師是大雅君子,若是我不帶貼身丫鬟進府,恐怕……”

國師是君子,她是未出閣的姑娘,不帶貼身丫鬟進去,傳出去,對國師名聲不好。

“謝姑娘,您說得對,國師確實是大雅君子。”

蕭之臉上的笑意分毫未減,“所以他高山景行,清風勁節,沒什麼能損了他的名聲。”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謝挽音,嘴角帶著篤定的笑意。

身子剛好堵在了府邸的大門正中央。

這是準備和謝挽音耗到底。

謝挽音手指微曲。

她算是明白了,這蕭之笑的真誠,實則綿裡藏針。

東方醉的侍從就如此難對付,東方醉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她沉吟片刻,對著綠珠道:“我們本就有求於人,不能壞了別人府裡的規矩,你們找個陰涼的地方等我即可。”

“隻是要個玉佩而已,國師不會為難我的,我一會就出來尋你。”

最後一句話是說給綠珠聽的,也是說給蕭之聽的。

蕭之站在旁邊,微笑不語。

綠珠有些遺憾不能進去看一眼,不過,她是乖巧地點頭應下。

“好,小姐,奴婢就在這裡等著你。”

蕭之伸手示意謝挽音跟著自己來,二人進了國師府,大門轟然被關上,發出一聲巨大地悶沉聲。

謝挽音微微蹙了蹙眉。

若非因為這玉佩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她寧願不要,也不會來這裡。

好在,她來國師府要玉佩的事眾人皆知。

東方醉就算再大膽,也不至於公然殺了她。

府裡遊廊曲折,歇山轉角,三步一景,極為雅緻。

路上的奴仆來去匆匆,見到蕭之皆恭敬行禮。

二人很快來到後院,蕭之在一片竹林處停下腳步。

指著裡面道:“謝姑娘,國師就在裡面,你沿著這條竹林小路進去即可。”

謝挽音行禮感謝後,順著小徑走了進去。

走出竹林,當場驚在了原地。

入眼是一個巨大的荷花池,池中間有一個水榭,四周掛滿了白色縵紗。

中間的石桌邊坐著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東方醉。

他的腳邊趴著一隻通身雪白的老虎,身長接近八尺,圓頭短耳,四肢粗壯,青眼微眯。

即使懶洋洋地趴著,也能感覺到百獸之王的凶猛氣勢。

彷彿下一瞬就會猛然起身,露出尖銳的牙齒,撕開獵物的喉嚨,將其撕吃殆儘。

風吹過,縵紗搖曳,荷葉層層如波。

東方醉驟然抬首,看到竹林邊的謝挽音,他忍不住笑了。

雙眼微眯,眸光深邃,輕輕拍了拍白虎的腦袋。

“你看,獵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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