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嚴慌忙推開門,他沒想到裡面還有人在,但現在明顯顧不得這麼多。
隻見他右手死死捂住左肩處,瘋了般跑到季談那邊,來來回回不知道在找什麼。
“桶在哪裡?!怎麼會不見了,給我快給我!”
他眼內佈滿紅血絲,聲音也沒了以前的穩重。
“你胳膊......”唐柯懵了一瞬。
李浩嚴左袖隨著動作飄擺,沒有任何支撐力。
他這時候終於回神,隻不過他沒搭理唐柯,直接要抓季談,就算落空也沒什麼反應。
“快告訴我水桶在哪裡!我不想死,這都第四次的,我怎麼能死在這裡!”
季談沒什麼表情:“桶被拿走了。”
“拿走了?是誰!”李浩嚴瞬間炸了毛,他雙目猩紅,就像是被困在牢籠內的野獸。
吼了半天,見沒人回話他才慢慢安靜下來。
看著他空蕩蕩的衣袖,季談若有所思,問道:“吳燃呢?”
當時他們兩人一起離開,結果隻有他自己回來,還斷了一臂。
聞言,李浩嚴表情陷入掙紮和絕望,他閉上眼道:“死了,在找線索時我們碰到了這裡的主人,他們就是個瘋子,說我們沒有種花要接受懲罰。”
剛在生死邊緣撿回一條命,他看起來格外瘋癲。
他突然睜開眼看向季談,咧嘴笑起來:“你知道我怎麼出來的嗎?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勾住我的胳膊,那時候我怕啊,所以我用星元力震斷了胳膊,當時一滴血都沒留,吳燃哭著求我救他,可誰來救我?”
聽到這裡,一直未開口的溫朝行突然出聲。
“你說有東西勾住了你胳膊?”
他語氣溫和,讓人莫名平靜下來。
李浩嚴說道:“是啊,我若是反應再慢點,可就回不來了。”
他雖然是這麼說的話,斷臂處確實也沒有流血,但就是給唐柯一種哪裡不對勁的感覺。
季談問了他們去的地方,三人都離開,並沒有看到李浩嚴又哭又笑的樣子。
李浩嚴說他們是在去池塘的路上遇到主人夫婦的,但池塘和公園的路線隻有
要麼是李浩嚴撒了謊,要麼是觸發了某一點。
季談剛想喊唐柯,一轉身就看到少年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想李浩嚴的話哪裡不對勁?”
“我靠!”唐柯眼睛噌的一下亮起來,他顛顛跑過來,誇張道:“牛哇牛哇,不愧是我大哥,我不愧是你小弟!”
“......”季談無語翻了個白眼,說道:“這裡有條件禁錮著npc,就算是玩家犯了同一個錯,npc也隻能殺一人。”
這話恰到點上,唐柯眼皮猛跳一下,聲音都有些哆嗦:“所以並不存在吳燃陷入危險,還向斷掉手臂的李浩嚴求救?被選中的是李浩嚴,是他拉了吳燃墊背,最後還自斷一臂裝可憐???”
季談搖了搖頭:“斷臂他應該沒說謊。”
因為想活,所以才能在情急之下震斷一臂,再把沒反應過來的吳燃拉來擋刀。
說實話,這種事在這裡發生的機率並不小,隻是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罷了。
“真不是人乾的事啊。”唐柯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這會兒思緒又跑到自己身上:“看看我,人當時雖然不在,但種子談哥你肯定幫......”
看著季談很是寡淡的表情,他話音頓了下,又繼續道:“......幫沒幫啊?”
“忘了。”
唐柯:......
你一句忘了,損毀了我多少溫柔。
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心情,三個人沒種花,吳燃死了後那麼剩下的人平安了。
他可真是踩了狗屎運,沒撞到npc身上。
唐柯剛抬頭,季談往旁邊走了幾步,他直接和站在後面的溫朝行來了個對視,想到什麼直接一個激靈。
他露出一個僵硬的笑,緊接著直愣愣同手同腳走到季談旁邊,壓低聲欲哭無淚:“談哥,暴露了暴露了,哪有新人知道這麼多的啊。”
季談聲音不輕不重:“是啊,哪有新人全程不慌不忙不緊不慢一聲不吭的呢。”
唐柯:......
你們好像演了,又好像沒演。
也不知道溫朝行有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他抬頭看了下天,剛剛纔晴空萬裡的天已經陰下來,周圍的光線暗了不少。
他看向季談,輕笑道:“要下雨了,看來你要找npc夫婦的想法要推遲。”
還沒等季談說話,天際直接轟隆一聲巨響。
唐柯抬頭,嚷嚷道:“這雷來的是毫無預兆......靠。”
他一句話沒說話,豆大般的雨點直接在他臉上炸開。
三人沒再繼續待下去,等回到別墅時,大雨已經轉成雷陣暴雨。
這時季談手中的碗又是一震,古欣蘭很快露出一個頭。
她眯起眼看著眼前的雨景,神情糾結:“這個場景......好像發生過什麼。”
暴雨天。
能發生什麼?
季談開口道:“先回去吧,雨停了再說。”
在任務裡天氣聚變隻有兩個可能,劇情需要和有人作怪。
所以這個雨夜,註定讓人無法安然入眠。
回到房間時,陳禾和林飛都不在,可能去了隔壁房間。
因為下雨的緣故,季談感覺有些潮濕悶熱便又去洗了個澡。
洗完後他隨手把純白色毛巾搭在脖子上,出來便看到一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隨手翻著書看。
房內沒開燈所以有些暗,但大致輪廓還是很清楚。
季談抬手把額前濕著的頭髮往後捋了下,這才走到門邊開了燈。
見他出來,溫朝行合上書起身,他側臉在熾白燈的映照下更顯白皙,病態感更是在骨子裡透出。
這一瞬,季談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煩躁,不知來源。
他聲音有些燥:“你怎麼在這裡?”
溫朝行輕門熟路拉開抽屜拿出吹風機,隨後放在季談手邊的桌子上,手指輕敲了幾下桌面:“吹一下。”
說完這纔回答他剛剛的問題,神色有些無奈:“我那屋有些漏雨,現在太晚所以明天再去和格紋管家說,可以在你這裡湊合一晚嗎?”
你怎麼不去唐柯那裡湊合???
話到嘴邊,季談淡淡嗯了一聲:“隨便。”
也不知道溫朝行有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他抬頭看了下天,剛剛纔晴空萬裡的天已經陰下來,周圍的光線暗了不少。
他看向季談,輕笑道:“要下雨了,看來你要找npc夫婦的想法要推遲。”
還沒等季談說話,天際直接轟隆一聲巨響。
唐柯抬頭,嚷嚷道:“這雷來的是毫無預兆......靠。”
他一句話沒說話,豆大般的雨點直接在他臉上炸開。
三人沒再繼續待下去,等回到別墅時,大雨已經轉成雷陣暴雨。
這時季談手中的碗又是一震,古欣蘭很快露出一個頭。
她眯起眼看著眼前的雨景,神情糾結:“這個場景......好像發生過什麼。”
暴雨天。
能發生什麼?
季談開口道:“先回去吧,雨停了再說。”
在任務裡天氣聚變隻有兩個可能,劇情需要和有人作怪。
所以這個雨夜,註定讓人無法安然入眠。
回到房間時,陳禾和林飛都不在,可能去了隔壁房間。
因為下雨的緣故,季談感覺有些潮濕悶熱便又去洗了個澡。
洗完後他隨手把純白色毛巾搭在脖子上,出來便看到一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隨手翻著書看。
房內沒開燈所以有些暗,但大致輪廓還是很清楚。
季談抬手把額前濕著的頭髮往後捋了下,這才走到門邊開了燈。
見他出來,溫朝行合上書起身,他側臉在熾白燈的映照下更顯白皙,病態感更是在骨子裡透出。
這一瞬,季談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煩躁,不知來源。
他聲音有些燥:“你怎麼在這裡?”
溫朝行輕門熟路拉開抽屜拿出吹風機,隨後放在季談手邊的桌子上,手指輕敲了幾下桌面:“吹一下。”
說完這纔回答他剛剛的問題,神色有些無奈:“我那屋有些漏雨,現在太晚所以明天再去和格紋管家說,可以在你這裡湊合一晚嗎?”
你怎麼不去唐柯那裡湊合???
話到嘴邊,季談淡淡嗯了一聲:“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