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著顧西城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
顧西城因為安莫的舉動,微微怔了一下,他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泛酸。
他從來沒有指望得到別人的回報,但最起碼他應該得到一句感謝。
十年的心酸委屈再也控製不住,這兩年他遭受再多誤解,被人辭退,被人非議,他也沒有再哭過,
眼淚在那天的祠堂已經流乾了,他可以流血,流汗但不會再流淚。
身無分文的他住過橋洞,吃過剩飯,他本可以不用過的那麼落魄。
可他在監獄待的太久,他甚至不會使用智慧手機,公交卡,他沒有跟上國家騰飛的步伐。
十四歲的少年遺留在了那個夜裡漆黑陰暗的小巷。
就像他爺爺,早就被時代的洪流甩在身後,
他的那些榮光與驕傲早就被掩埋在燈紅酒綠中。
任人踐踏,笑著迂腐。
顧西城不知道他爺爺後沒後悔他的那些教導,應該是後悔了吧。
顧西城無從知曉,
可他不想丟了他爺爺說的傲骨,他更不會去做坑蒙拐騙的勾當,這是他僅剩的堅持了,
也許
他的爺爺並不總是對的,他會再某個寒風冷冽蜷縮在橋洞的時候,忍不住去想這個問題。
可他不想去做改變了,如果他也摒棄了那些,就好像否定了他爺爺的一生。
他不想那麼做。
紛亂的思緒中,所有的苦難,委屈都因為安莫的一句謝謝你,
得到了一些釋然。
顧西城轉過身,不想讓安莫看到他的眼淚,隻是語氣不再那麼平淡的說道“不用客氣。”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輕,像是也有著某些不確定“是我應該做的。”
見義勇為,我應該做的?
他不知道。
不過這句話回答等了十年,顧西城覺得他應該說出來。
他沒得到謝謝你,也沒有機會說出不客氣。
安莫明顯感覺到少年心底的不平靜,明明堅挺的背影,在轉身的那一刻,
卻讓安莫覺得有些佝僂,像是被一些東西壓彎了脊梁。
可在幾步之後,他竟然發現顧西城的身體越來越挺直,如同挺拔的青鬆。
寧折勿彎。
安莫目光閃爍,沒有再多說其他,
可從那天之後,他經常會光顧顧西城在的車行。
偶爾也開始一起吃個飯,聊個天。
顧西城已經意識到安莫不是普通人,他的車價值不菲,他的身邊也總跟著人。
顧西城缺少社會閱曆,但他從不是傻子,
他明白安莫的社會背景並不好,最初他有些抗拒。
他不想和安莫有太多交集。
可安莫對他的疏遠,抗拒從不放在心上,
顧西城終究是年輕人,對於這個世界上可能唯一一個對他釋放善意的人,他也實在無法去決斷。
他不捨的那僅存於此的關心。
慢慢的他開始喊安莫:安哥。
在喝醉酒的時候,偶爾也會提起一些他的過往,
安莫隻是靜靜地聆聽然後拍拍他的肩膀。
安莫從不會去勸解他,隻是會在顧西城失落,迷茫,自責的時候,輕輕拍拍他的後背。
其實,顧西城的事,安莫早就去查了。
所以他不想隻給顧西城一筆錢,他很欣賞顧西城。
這是一個有能力也有底線的年輕人,並且有恩於他。
可兩人的關係儘管很好,顧西城也一直拒絕他的好意。
安莫明白,顧西城不想做他的行當
偶爾也開始一起吃個飯,聊個天。
顧西城已經意識到安莫不是普通人,他的車價值不菲,他的身邊也總跟著人。
顧西城缺少社會閱曆,但他從不是傻子,
他明白安莫的社會背景並不好,最初他有些抗拒。
他不想和安莫有太多交集。
可安莫對他的疏遠,抗拒從不放在心上,
顧西城終究是年輕人,對於這個世界上可能唯一一個對他釋放善意的人,他也實在無法去決斷。
他不捨的那僅存於此的關心。
慢慢的他開始喊安莫:安哥。
在喝醉酒的時候,偶爾也會提起一些他的過往,
安莫隻是靜靜地聆聽然後拍拍他的肩膀。
安莫從不會去勸解他,隻是會在顧西城失落,迷茫,自責的時候,輕輕拍拍他的後背。
其實,顧西城的事,安莫早就去查了。
所以他不想隻給顧西城一筆錢,他很欣賞顧西城。
這是一個有能力也有底線的年輕人,並且有恩於他。
可兩人的關係儘管很好,顧西城也一直拒絕他的好意。
安莫明白,顧西城不想做他的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