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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死後,總裁吐血抱著我的骨灰不撒手
  4. 第1章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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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未婚夫無微不至地照顧患有抑鬱症的白月光。

他們在我買的房子裡肆意親熱,白月光糟蹋我的遺物,試穿我的婚紗。

未婚夫甚至開車經過我的死亡現場,頭都不抬。

得知我死後。

他痛不欲生吐血抱著我的骨灰不撒手。

1

陳遇半夜收到白月光發高燒的訊息,披著衣服就開車去了。

他的車子正好路過我的車禍現場。

那時候,救護車和警車都沒來。

陳遇選擇無視路人的呼救。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的靈魂被一下子吸到了他的車上,怎麼都逃脫不開。

「阿遇,我好難受,我好像要死了……」

躺在床上的張嫵眼眸氤氳著霧氣,臉頰微微燒紅,從被子裡伸出嫩白的手,用指尖輕輕拽著陳遇的衣角。

陳遇聲音當即就軟了,握著她的手。

「胡說,有我在你怎麼會死,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明明我已經死了,是個沒有肉身的靈魂,為什麼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會疼的這樣厲害?

是因為我從未擁有過這樣溫柔的陳遇嗎?

我和陳遇原本是打算這個月結婚的。

因為張嫵的一通電話婚禮延期了。

張嫵因為在國外事業遭受重創,這輩子都跳不了芭蕾舞了,之後便得了抑鬱症,有自殺的傾向。

陳遇知道後跟我提出將婚期延後,說是等張嫵病好後再舉行,之後還要到張嫵家裡照顧她。

「你是我的未婚夫,要跑去照顧別的女人,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嘛?」

我無聲地流著眼淚。

陳遇站在我對面,眼裡沒有愧疚,沒有心疼,異常堅定。

「我和阿嫵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隻把她當成我的妹妹,周鈺,你能別無理取鬨嘛!」

我無理取鬨?

到底是我無理取鬨,還是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在這段感情裡,我一直都是乞憐者。

和陳遇結婚,是我最大的願望。

「那如果我說,我要退婚呢。」

陳遇歎了一口氣,最後不緊不慢走過來,擦掉我臉上的淚。

俯下身子親吻我。

我抗拒的躲開。

陳遇攬住我的腰,逼著我的身體貼近他。

我推著他,他的呼吸就越發急促。

陳遇咬著我的耳朵。

「我白天去照顧她,晚上不在她那裡過夜。」

「周鈺,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我是想和你結婚的,所以別說退婚這種話好嘛?」

我掙脫陳遇的束縛,跑掉了。

原本想著分開能讓彼此冷靜下來。

可老天沒給我機會,離開的當晚,我就遇到了車禍。

當場死亡。

唯一能救我的過路車還是陳遇開的。

可是他選擇無視。

2

陳遇給張嫵喂水吃藥,每一個動作都無比溫柔。

張嫵喝水隻是輕輕地嗆了一下,陳遇都會自責地皺眉。

「我的錯,我應該拿勺子餵你的。」

他小心翼翼地樣子,好像對待一個無比尊貴的寶貝。

張嫵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陳遇,你還是在乎我的,對嘛?」

陳遇垂著眸子,睫毛輕顫,語氣低沉。

似乎在兩人之間有一層隔閡在慢慢打開。

他們兩人的故事我是知道的。

張嫵家裡是做生意的,從小練習芭蕾,樣貌身世都極好。

而陳遇的父親則是張家的司機。

兩人揹著家長偷偷約會,就在陳遇準備告白的那天。

張嫵的父親發現了,開除了陳遇的父親,又對陳遇進行了一番數落。

一個月後張嫵出國學習芭蕾。

面對無疾而終的感情,陳遇十分消沉。

在張家眼裡,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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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是沒前途的窮小子。

可在我眼裡,陳遇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所以我陪著他創業,陪著他走過一次次低穀。

直到我的第八次表白,他終於接受了我。

今年是我們相戀的第三年,也是準備踏入婚姻的一年。

我們一起看房子,一起選車。

甚至想好了孩子上哪所幼兒園。

我看著掛在牆上的時鐘。

腦海裡想起死前陳遇對我說過的承諾。

「陳遇,我不想一個人睡覺,你陪我好嘛?」

「不怕,我陪著你。」

不是說不過夜嘛?

我苦笑一聲。

她可是張嫵。

隻要她隨便一句,陳遇怎麼可能不答應。

3

我忽然覺得很難受。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我一直都很體諒陳遇,從不敢在他面前撒嬌任性,一直以理智的形象站在他面前。

我以為自己隻要懂事,就能獲得他的偏愛。

曾經我在他的電腦裡看到他和張嫵的合照。

陳遇那麼沉穩不苟言笑的一個人,竟然也有如此天真爛漫的時候。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就連死了,靈魂也要禁錮在陳遇身邊。

我以為剛纔的那一幕就已經夠讓我心酸難過了。

張嫵忽然吻上了陳遇,起初陳遇還往外輕輕推了推。

張嫵便更賣力的親吻,身體越發的貼著陳遇的胸膛。

漸漸地陳遇的手便摸上了她的腰。

安靜的房間裡,兩人的喘息聲猶如一浪高過一浪。

直到兩人的衣服已經所剩不多。

在撕開雨傘的最後一刻。

陳遇**的眸子才漸漸找回一絲理智。

「阿嫵,我要結婚了,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你還喜歡我,我不介意做你的情人,我後悔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張嫵雪白的香肩上還殘留著那抹痕跡,她攀上陳遇的肩膀,試圖再次喚醒男人剛纔的樣子。

陳遇轉過身閉上眼,翻滾的喉嚨顯示他在忍耐。

「阿嫵,我身邊已經有了周鈺。」

他的態度很強硬,似乎心中早有決定。

張嫵眼中閃過一絲驚詫。

仍然不甘心地從後面緊緊抱住陳遇寬闊厚實的肩膀。

「你不喜歡周鈺,不然也不會因為我生病,選擇推遲婚禮。」

「我們已經錯過了許多年,難道你忘記你當初有多喜歡我,阿遇,我病好之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周鈺,其實是我的替身吧,我聽人說了,她的聲音跟我很像,這一點你騙不了我。」

張嫵邊說邊靠近陳遇的耳垂。

陳遇忽地站起身。

有那麼一瞬,我以為他要反駁。

我的心就那麼緊緊懸在空中,眼睛不敢有一絲懈怠地去捕捉他的神情。

「阿嫵,你現在生病了,今天說的話,我當作沒聽見,什麼事情等病養好了再說。」

張嫵失落和驚喜交替。

「好,我聽你的,好好養病。」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所以,陳遇及時踩刹車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還有未婚妻。

束縛住他的不是責任。

是他對患有抑鬱症,難以控製自己情緒的張嫵的愛。

陳遇寧願壓抑自己的**,也要愛護這個尚在病中的白月光。

人越是寶貝什麼,就越是珍視什麼。

張嫵在陳遇的心裡是獨一份的存在。

4

次日,在客房的陳遇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看和我的手機對話框。

陳遇看了我最後一次發的晚安表情包,剛打下第一個字又刪除掉。

之後便煩躁地將手機扔進被子裡。

是了,從前隻要我們吵架,我都是第一個發簡訊道歉找台階下。

陳遇已經習慣了。

更何況昨晚他的白月光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他現在有選擇可做。

婚禮上的新娘不一定是我。

不對,是絕對不可能是我了。

因為我已經死了。

陳遇起床洗漱後便開始給張嫵做早餐。

他認真做飯的時候沒有發現脖子上的護身符項鍊露了出來,隨著他彎腰做飯,護身符項鍊一搖一晃。

這個護身符是外婆送給我的。

那時候我父親坐牢,母親改嫁,我小的時候又因為一場大病差點死掉。

外婆去寺廟求來護身符,至此我往後的人生才變得順遂了許多。

當初陳遇做生意,經常遇到一些黑吃黑的事情。

那些年,陳遇做生意把身上的錢都放在生意上,每天就隻能吃泡麪。

我為了支援他,將每月的工資都拿給他做生意。

每次買衣服就挑地下市場的便宜貨買。

害怕他吃泡麪營養不良便早早地去菜市場挑便宜的骨頭買,買回去拿來煲湯。

有一次我竟然因為營養不良暈倒了。

陳遇撇下生意急慌慌地送我去醫院,醒來的時候瞧見他急的滿頭大汗。

眼神裡充滿愧疚跟自責。

我摸著他的臉,帶著笑安慰他。

我這麼支援陳遇,一是因為喜歡他,二是因為他確實有經商的頭腦。

果然在做生意的第二年。

陳遇的生意就有了起色。

我們從狹小潮濕的出租屋搬到了乾淨明亮的小區房。

有一次剛談完生意出門就被人砍傷了手臂。

我很擔心他,就將這個護身符送給了他。

陳遇知道這個護身符對我的重要,起初還不肯要。

昨晚看到陳遇和張嫵舊情複燃,我覺得他還是愛著張嫵的。

可眼前的護身符,一下子將我拉回了過去。

過去的苦儘甘來。

陳遇應該比我記的更清楚。

5

「阿遇,可以吃早飯了嘛,我肚子好餓。」

張嫵穿著白色蕾絲睡衣,睡眼惺忪地從後面摟住陳遇的手臂,無比親昵地撒嬌。

陳遇沒有抗拒。

「好了,你先回去坐著。」

「這是什麼?」

準備走的張嫵看到了陳遇脖子上的護身符項鍊,伸手去摸。

陳遇將護身符放回衣服裡,沒認真回答。

「一個護身符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這麼寶貝,是周鈺給你的吧?」

陳遇錯開視線,咳嗽一聲點點頭。

張嫵一幅好心的樣子。

「我知道周鈺是好心,可你現在生意越坐越大了,讓外人看到你戴這麼寒酸的東西,別人會在背後笑你的。」

張嫵說完,又做出習慣性的動作,用指尖可憐兮兮地扯陳遇的衣襬。

「不如把這個護身符送給我吧,我現在生病,正需要保護呢。」

陳遇有些猶豫。

這份猶豫像一把利劍準確無誤地插入了我的心臟。

他答應過我的,這份護身符死都不會摘下。

張嫵的一句撒嬌他竟然猶豫了。

「好不好嘛,阿遇,我好想要一個護身符。」

「這個護身符是周鈺奶奶求給她的,不是什麼值錢東西,你想要我回頭再給你求一個好了。」

陳遇像是在哄一個要糖吃的小孩。

各種比較路邊賣的糖果不好吃,到時候去大超市買最好吃的糖。

不值錢?

明明當時他跟我說這是無價寶。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醜。

曾經的熱情、真心、付出,此刻變成尖銳刺耳的嘲笑聲在耳邊迴盪。

張嫵不依,眼眶泛紅。

「你分明就是不捨得。」

陳遇妥協了。

「好,給你就是。」

說著,陳遇就將護身符摘下來戴在張嫵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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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昨晚他的白月光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他現在有選擇可做。

婚禮上的新娘不一定是我。

不對,是絕對不可能是我了。

因為我已經死了。

陳遇起床洗漱後便開始給張嫵做早餐。

他認真做飯的時候沒有發現脖子上的護身符項鍊露了出來,隨著他彎腰做飯,護身符項鍊一搖一晃。

這個護身符是外婆送給我的。

那時候我父親坐牢,母親改嫁,我小的時候又因為一場大病差點死掉。

外婆去寺廟求來護身符,至此我往後的人生才變得順遂了許多。

當初陳遇做生意,經常遇到一些黑吃黑的事情。

那些年,陳遇做生意把身上的錢都放在生意上,每天就隻能吃泡麪。

我為了支援他,將每月的工資都拿給他做生意。

每次買衣服就挑地下市場的便宜貨買。

害怕他吃泡麪營養不良便早早地去菜市場挑便宜的骨頭買,買回去拿來煲湯。

有一次我竟然因為營養不良暈倒了。

陳遇撇下生意急慌慌地送我去醫院,醒來的時候瞧見他急的滿頭大汗。

眼神裡充滿愧疚跟自責。

我摸著他的臉,帶著笑安慰他。

我這麼支援陳遇,一是因為喜歡他,二是因為他確實有經商的頭腦。

果然在做生意的第二年。

陳遇的生意就有了起色。

我們從狹小潮濕的出租屋搬到了乾淨明亮的小區房。

有一次剛談完生意出門就被人砍傷了手臂。

我很擔心他,就將這個護身符送給了他。

陳遇知道這個護身符對我的重要,起初還不肯要。

昨晚看到陳遇和張嫵舊情複燃,我覺得他還是愛著張嫵的。

可眼前的護身符,一下子將我拉回了過去。

過去的苦儘甘來。

陳遇應該比我記的更清楚。

5

「阿遇,可以吃早飯了嘛,我肚子好餓。」

張嫵穿著白色蕾絲睡衣,睡眼惺忪地從後面摟住陳遇的手臂,無比親昵地撒嬌。

陳遇沒有抗拒。

「好了,你先回去坐著。」

「這是什麼?」

準備走的張嫵看到了陳遇脖子上的護身符項鍊,伸手去摸。

陳遇將護身符放回衣服裡,沒認真回答。

「一個護身符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這麼寶貝,是周鈺給你的吧?」

陳遇錯開視線,咳嗽一聲點點頭。

張嫵一幅好心的樣子。

「我知道周鈺是好心,可你現在生意越坐越大了,讓外人看到你戴這麼寒酸的東西,別人會在背後笑你的。」

張嫵說完,又做出習慣性的動作,用指尖可憐兮兮地扯陳遇的衣襬。

「不如把這個護身符送給我吧,我現在生病,正需要保護呢。」

陳遇有些猶豫。

這份猶豫像一把利劍準確無誤地插入了我的心臟。

他答應過我的,這份護身符死都不會摘下。

張嫵的一句撒嬌他竟然猶豫了。

「好不好嘛,阿遇,我好想要一個護身符。」

「這個護身符是周鈺奶奶求給她的,不是什麼值錢東西,你想要我回頭再給你求一個好了。」

陳遇像是在哄一個要糖吃的小孩。

各種比較路邊賣的糖果不好吃,到時候去大超市買最好吃的糖。

不值錢?

明明當時他跟我說這是無價寶。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醜。

曾經的熱情、真心、付出,此刻變成尖銳刺耳的嘲笑聲在耳邊迴盪。

張嫵不依,眼眶泛紅。

「你分明就是不捨得。」

陳遇妥協了。

「好,給你就是。」

說著,陳遇就將護身符摘下來戴在張嫵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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