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經昏過去的何所為自然是不曉得這些,他現在處於一個神奇的狀態。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混沌,分不清白天黑夜。
旁邊的地上隻有一個個灰撲撲的圓蒲團,就像道觀裡燒香許願時候用的那種。
何所為以為自己死了,現在是魂魄飄蕩的狀態。
奔著早死早投胎的想法,索性一屁股坐在蒲團上,自覺等著勾魂的牛頭馬面,順帶搞好點關係,讓他下輩子能拿個爽文劇本。
一小時......兩小時......半天......時間長得何所為也忘了多久,耐心耗光的他忍無可忍,一腳踢飛了屁股下的蒲團。
“去你M的,這什麼工作效率,我要是老闆,立馬叫你們加班、扣工資、再把你們開了。”
果然說臟話,心情會變好。
何所為以為自己還要無儘的等待的時候,一回頭他看見了蒲團下壓著的一行字,還是簡體的。
“請君叩頭千次,贈予係統一個。”
磕頭?
送係統!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TM太侮辱人——智商。
誰家係統不是上趕著輕輕鬆鬆綁定,到他這還要拿尊嚴換,見鬼去吧。
不對,他自己好像就是鬼,愛咋咋地,不伺候。
可是——要是真的呢?
他等的足夠久了,總不能一首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關著。
再這樣下去,肯定會發瘋。
“1、2、3......”何所為把蒲團撿回來,開始磕頭。
沒人看見,其實“891、932、950、1000。”
叮——“係統綁定成功。”
何所為趴在蒲團上,拚命壓住上翹的嘴角,這係統挺好糊弄。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係統綁定之後,原本混沌的空間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霧。
霧氣凝聚,形成了露天電影放映的那種幕布。
不同的是,這裡沒有放映機,也沒有放映的膠捲。
這些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幕布上憑空出現了滾動的畫面。
每一個片段、每一幕,何所為都無比熟悉,上面放映的是他的記憶。
從小學、大學、到工作,從孤兒院再到公司,首到最後的意外猝死。
短短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何所為看得有點想哭。
還沒等他擦眼淚,畫面又動了。
這次換上來的不再是黑白電影,而是一段有色彩有聲音的畫面。
“
一個年輕人飛身撲倒前面一個壯漢,一把扯下了前麪人的褲衩,露出了兩瓣白饅頭似的屁股。
壯漢頭上蒙著黑布,隻有眼睛的地方露出兩個黑洞,顯然是個劫匪。
年輕人死攥著劫匪的褲腳不撒手,劫匪回頭看了一下後方,隨即高高舉起了,手裡的大木棍。
“嘖,這人真慘,腦瓜都被開瓢了,見義勇為也要量力而行啊......”何所為還沒感慨結束,就看到畫面最後定格在一張血漬呼啦的臉上。
這張臉,和他一模一樣。
然後,他就把這一團霧氣吃了。
確切的說,是這團霧氣發神經一樣首接塞進了何所為的嘴裡。
很快,何所為就打了個飽嗝,接著他蔫了。
消化了霧氣後,他得到了兩個訊息。
好訊息是,他不用死了,可以到另一個世界,代替被打的那小子,開啟新的人生。
壞訊息是,係統能量即將耗儘,最多隻能再觸動一次宿主保護功能。
據統計,係統能量隻能再維持三十天,時間一到,宿主仍然沒有完成找回部件的任務,就會被這個世界抹殺。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係統最後提供了線索,供應能量的部件,在被劫匪搶走的包裡。
弄了半天,他不光沒嫖到係統的福利,還要先修係統!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慘的是他要去的地方西合院,那地方好多非人類!
這樣一合計,完全就是沒有好訊息。
不過,要是他修好了係統呢,那個世界可是有警察的,到時候叫係統整個百八十萬,豈不是就能躲開討厭的人,美滋滋的去享受生活了。
何所為樂觀的暢想未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拉扯,“嗖”的一下就暈了。
“雨水,你快去叫大夫,何大哥醒了。”
“好的,哥”,空氣裡帶起一陣微風,是女孩出門去找人了,不一會就帶著張醫生回來了:“大夫,你快看看他咋樣了!”
何所為微笑致意:“麻煩大夫了”,他面上很是淡定,和之前的樣子截然不同。
他接管身體之後,也算弄明白了,之前的胡亂猜想,全是烏龍。
配合著醫生的檢查,何所為打量床邊站著的兩人。
麻花辮的女孩既然叫雨水,按照劇情應該就是何雨水,旁邊這個是她哥,那肯定就是傻柱了。
“病人身體恢複良好,沒什麼問題,過會開點藥,差不多就可以收拾出院了”,醫生說完檢查結果,就準備出去。
“醫生,那他的之前怎麼會那樣?”
何雨水拉著張醫生的胳膊,大眼睛裡滿是擔憂。
“應該還是腦震盪的後遺症。”
“不過他現在意識清晰,應該沒什麼問題。”
何所為也配合著點頭,儘可能表現出自己是個頭腦清楚的三好青年,他還有重要的事情,現在可不能再發癲。
送走醫生後,何雨柱看了下牆上的鬧鐘,對何雨水說:“爸應該快到了,哥下去接他,順便辦一下出院的手續。
你在這乖乖照應著,不要亂走。”
何雨水聽到後,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啦,哥,你快去吧。”
何雨柱出門後,何雨水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離地一晃一晃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何所為說話。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何所為。”
剛剛醫生檢查的時候,解下了他頭上多餘的繃帶,現在隻有側邊還貼著一小塊紗布,倒是方便他開口說話。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不廢話,他肯定......悄悄伸手崽大腿根摸了一把,確定了一下。
“男的”,他現在必須儘快出院。
“那你還記得怎麼進醫院的嗎?”
那還用說,肯定是被搶劫的打進來的唄,何所為心裡默默回答,面上卻是一副費力回憶的樣子。
他雖然通過係統曉得是被人打,但是其餘情況完全不瞭解,要是亂說,很可能會被識破。
為了杜絕露餡的風險,他決定就著醫生的診斷,假裝不記得。
何雨水見他想得吃力就把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試圖幫助他恢複一些丟失的記憶。
何所為在她的講述中,聽到了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為了幫助小姑娘搶回包袱,反被歹徒搶走自己包袱的英勇事蹟。
在小姑娘亮晶晶的崇拜目光下,他感覺臉頰在慢慢發燙,應該是臉紅了。
何所為你還真的是捨己爲人,做好人好事還能把自個的小命搭進去。
實在是承受不起小姑孃的目光,何所為悄悄把臉挪到一邊,散散熱氣。
床頭櫃上放著幾個蘋果,下面還墊著一隻灰撲撲的布包,布包上還有個補丁。
這個年代的人還真的是勤儉節約,東西破了都捨不得扔,瞧這補丁打得多結實,針腳多密。
何所為仔細端詳,眼睛越睜越大,這不是......
“醫生,那他的之前怎麼會那樣?”
何雨水拉著張醫生的胳膊,大眼睛裡滿是擔憂。
“應該還是腦震盪的後遺症。”
“不過他現在意識清晰,應該沒什麼問題。”
何所為也配合著點頭,儘可能表現出自己是個頭腦清楚的三好青年,他還有重要的事情,現在可不能再發癲。
送走醫生後,何雨柱看了下牆上的鬧鐘,對何雨水說:“爸應該快到了,哥下去接他,順便辦一下出院的手續。
你在這乖乖照應著,不要亂走。”
何雨水聽到後,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啦,哥,你快去吧。”
何雨柱出門後,何雨水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離地一晃一晃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何所為說話。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何所為。”
剛剛醫生檢查的時候,解下了他頭上多餘的繃帶,現在隻有側邊還貼著一小塊紗布,倒是方便他開口說話。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不廢話,他肯定......悄悄伸手崽大腿根摸了一把,確定了一下。
“男的”,他現在必須儘快出院。
“那你還記得怎麼進醫院的嗎?”
那還用說,肯定是被搶劫的打進來的唄,何所為心裡默默回答,面上卻是一副費力回憶的樣子。
他雖然通過係統曉得是被人打,但是其餘情況完全不瞭解,要是亂說,很可能會被識破。
為了杜絕露餡的風險,他決定就著醫生的診斷,假裝不記得。
何雨水見他想得吃力就把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試圖幫助他恢複一些丟失的記憶。
何所為在她的講述中,聽到了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為了幫助小姑娘搶回包袱,反被歹徒搶走自己包袱的英勇事蹟。
在小姑娘亮晶晶的崇拜目光下,他感覺臉頰在慢慢發燙,應該是臉紅了。
何所為你還真的是捨己爲人,做好人好事還能把自個的小命搭進去。
實在是承受不起小姑孃的目光,何所為悄悄把臉挪到一邊,散散熱氣。
床頭櫃上放著幾個蘋果,下面還墊著一隻灰撲撲的布包,布包上還有個補丁。
這個年代的人還真的是勤儉節約,東西破了都捨不得扔,瞧這補丁打得多結實,針腳多密。
何所為仔細端詳,眼睛越睜越大,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