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是在問你,不是在說我給你做的打算。”
薑白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他,詢問他未來打算。
“……”教室裡陸陸續續來了同學回座位刷題,除了偶爾有兩個同學閒聊外,整個教室格外安靜。
牆上的時鐘在滴滴答答地走著配合著同學筆尖走過書頁帶來唰唰的摩擦聲,以及薑白忽然的窮追不捨,一切的一切在這一刻讓拿著筆在草稿紙上畫了半天卻什麼也沒寫出來的楚雲喚心煩意亂。
見他不說話,薑白不依不饒地在自己位置上坐下,看著他:“我真的在好好詢問你的意思。”
“你今天很奇怪。”
“奇怪?”
薑白皺眉,對他的話有些不明所以。
“你以前不會問我這些。”
“我……”薑白被他噎了一下,細細回想過去自己的行為,從未問過楚雲喚想做什麼,隻是在知道他要學金融後就用玩鬨說笑的方式計劃了兩人的未來。
又因為楚雲喚不告訴自己出國的事,所以賭氣不見他斷了所有和他的聯絡。
自己種種不成熟的行為與話語,對於楚雲喚來說,是不是真的太以自我為中心並且真的有傷害到他?
“對不起。”
薑白忽然道,楚雲喚抬眸看他。
西目相對,一切的情感又都在這場沉默中流轉,“為什麼忽然道歉?”
“就是覺得,我好像……從來沒聽過你的想法。”
薑白笑道。
楚雲喚眸光微動,有些意外他會這麼說,他又垂眸躲過了薑白的目光,悶聲道:“我沒什麼想法。”
見他沒有告訴自己的打算,薑白也不再逼迫他:“不願意說就不說吧。”
“但是,喚兒,哥還是那句話。
不管怎麼樣,哥支援你做的所有決定。”
薑白說得堅定,又在心中默默補下後半句係統限製下他不能說出的話——我不會再像過去那般不成熟,那般的無理取鬨了。
短暫的沉默後,楚雲喚勾唇笑了,這次他抬起了頭,又一次對上薑白的目光。
那雙桃花眼這會兒彎成了月牙狀。
他笑起來很好看,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十七八歲的年紀也好,二十七八歲時也罷,都
“喲,哥兒幾個都在呢?”
氣氛剛好,有人好像不太像氣氛那麼的好。
林沉抱著球溜達回了教室。
楚雲喚下意識錯開目光不去看薑白,臉上多了一抹心虛和可疑的紅暈,彷彿他倆真做了什麼一樣。
薑白拉著個臉看向林沉一點兒不掩蓋自己的無語,抬手拿起桌上一礦泉水瓶子砸了過去。
林沉沒反應過來,就沒躲過去。
被薑白砸了這麼一下還有些懵。
隨後爆了粗口:“臥槽,你有病?
和你打招呼你還砸我。”
比起楚雲喚,林沉認識薑白稍微晚一些,兩人是初中同學,後來又上了同一所高中。
薑白和他就是一路人不然也玩兒不到一塊兒去。
至於楚雲喚,他和薑白本身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薑白和林沉關係好,林沉自然也和楚雲喚熟了起來。
三個人中,林沉最大,楚雲喚最小。
在一些事情上林沉也樂意平日裡多照顧他。
林沉手裡拿著五六張情書,沒好氣的走了過來看了眼信封上的署名抽出其中幾張遞給薑白:“這些是你的。”
然後又將剩餘的全遞給了楚雲喚,“這些是喚兒的。”
“……”薑白在短暫的疑惑中接過他手裡的信後終於意識到是什麼東西,隨後彷彿沾染上了什麼晦氣東西迅速撒手扔在桌上,“不是,為什麼都是男的?”
林沉不以為意,笑著調侃他:“男的又怎麼了?
你不男女不忌?”
“學校傳你喜歡喚兒,追著喚兒死纏爛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最近是不是飯量挺大?”
“我還沒去吃飯。”
“那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應該有點兒撐?”
“你小子,又拐著彎兒罵人是吧?”
林沉後知後覺,將手裡的籃球扔到了教室後面走到兩人面前空座坐下。
楚雲喚臉上沒多少表情,隻是從林沉手裡接過後掃一眼後便放到桌上,翻開書準備做題:“下次這種不用給我帶回來。”
“不對啊……你怎麼沒有?”
薑白反應過來,反問他。
林沉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沒接啊。”
“……”薑白嘴角微抽,不打算再理會這貨,手伸向楚雲喚桌肚裡隨便摸了張卷子,準備寫題打發時間。
林沉看了看楚雲喚,又看了看薑白:“你轉性了?”
“哥這叫懂事兒,知道好好學習了。”
薑白懶得再看他,林沉但笑不語,他倒要看薑白能裝多久,“行,那你繼續努力向喚兒看齊,我吃飯去了。”
說完站起身拉開凳子首接走人。
果然,知薑白者還得是林沉。
等林沉吃完飯回來後,薑白己經趴桌上又開始看著楚雲喚發起呆來。
楚雲喚抬手敲了敲他的桌子,示意他繼續做題。
剛纔還在擺爛的人這才又不情不願坐起來,開始刷題。
“你這樣到時候怎麼考大學?”
楚雲喚輕聲詢問,他眉頭緊皺,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擔心。
薑白轉著手中的筆:“沒事,哥心裡有數。”
上輩子,楚雲喚也是這樣每天拉著薑白做題,薑白也很是配合。
每天陪著楚雲喚早出晚歸,寫題做題到頭昏腦漲的地步。
以至於高考後好一段時間都沒緩過來。
後來成績一出,去了一個比較好的二本學校。
他現在不想繼續之前的日子,係統也沒有提醒他偏離劇情。
薑白猜測,可能除了在一些事關所謂劇情的重大事件轉折點上係統會乾涉他一切行為外,在一些不影響劇情發展的事上係統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管了,反正係統總歸會為了拉回劇情,想辦法把他弄到上輩子他讀的學校去。
楚雲喚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張了張口想說點兒什麼。
可他能說什麼呢?
說薑白你能不能自律一點兒?
我要去國外了,以後沒辦法再督促你做什麼事了。
說薑白,我不想出國了。
他說不出口,他也沒辦法說,最終隻能將所有化作歎息與無奈:“隨你便吧。”
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快,薑白立馬坐首身體又去拿筆做題:“好了好了,逗你玩兒呢。
我馬上做。”
這麼一說,又偷偷瞥了楚雲喚一眼,見他神情稍緩後這才鬆了口氣。
“……”薑白嘴角微抽,不打算再理會這貨,手伸向楚雲喚桌肚裡隨便摸了張卷子,準備寫題打發時間。
林沉看了看楚雲喚,又看了看薑白:“你轉性了?”
“哥這叫懂事兒,知道好好學習了。”
薑白懶得再看他,林沉但笑不語,他倒要看薑白能裝多久,“行,那你繼續努力向喚兒看齊,我吃飯去了。”
說完站起身拉開凳子首接走人。
果然,知薑白者還得是林沉。
等林沉吃完飯回來後,薑白己經趴桌上又開始看著楚雲喚發起呆來。
楚雲喚抬手敲了敲他的桌子,示意他繼續做題。
剛纔還在擺爛的人這才又不情不願坐起來,開始刷題。
“你這樣到時候怎麼考大學?”
楚雲喚輕聲詢問,他眉頭緊皺,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擔心。
薑白轉著手中的筆:“沒事,哥心裡有數。”
上輩子,楚雲喚也是這樣每天拉著薑白做題,薑白也很是配合。
每天陪著楚雲喚早出晚歸,寫題做題到頭昏腦漲的地步。
以至於高考後好一段時間都沒緩過來。
後來成績一出,去了一個比較好的二本學校。
他現在不想繼續之前的日子,係統也沒有提醒他偏離劇情。
薑白猜測,可能除了在一些事關所謂劇情的重大事件轉折點上係統會乾涉他一切行為外,在一些不影響劇情發展的事上係統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管了,反正係統總歸會為了拉回劇情,想辦法把他弄到上輩子他讀的學校去。
楚雲喚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張了張口想說點兒什麼。
可他能說什麼呢?
說薑白你能不能自律一點兒?
我要去國外了,以後沒辦法再督促你做什麼事了。
說薑白,我不想出國了。
他說不出口,他也沒辦法說,最終隻能將所有化作歎息與無奈:“隨你便吧。”
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快,薑白立馬坐首身體又去拿筆做題:“好了好了,逗你玩兒呢。
我馬上做。”
這麼一說,又偷偷瞥了楚雲喚一眼,見他神情稍緩後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