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張唸叨完,薑白也老實了。
隻是高中的知識,以前就沒怎麼學,在那個不知是夢還是現實世界的世界裡走了一遭更是讓他忘了個乾淨。
如今看書就跟看天書一樣,薑白也不管這些,一心隻想往楚雲喚身上撲。
細細回想他被槍殺時,記得那個係統說了一句“主角非正常狀態死亡”還有“行為脫離劇情軌道”。
薑白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既然那個係統是在他被槍殺時才觸發,那麼就證明被槍殺前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符合係統要求的。
他不清楚係統還在不在,要想知道,那他就得做些自己記憶裡沒有做過的事兒。
當然係統不在最好,可是如果真的在……那他有必要重新構建一下自己的世界觀並且好好打算一下自己和楚雲喚的未來了。
他看著面前溫柔的人,雖然偶爾會和他鬥嘴吵架,可也確確實實實在沒辦法將他與記憶裡那張偏執癲狂的臉聯絡在一起——差別太大了,那樣的楚雲喚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變成了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的人。
這會兒正值放學,兩個人在食堂吃午飯。
“你今天盯著我看了好幾次了,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楚雲喚端著盤子在薑白對面坐定。
“我做了個夢……不對……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夢……”楚雲喚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盤子裡的土豆嚥下去後這纔不緊不慢地接了話:“怎麼說?”
“我夢見你一槍把我殺了。”
“……”一句話讓楚雲喚被嗆得首咳嗽,薑白見狀連忙摸出紙巾遞給他,嘀咕著,“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楚雲喚看著他許久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複雜,薑白看得不是特別懂,許久才聽楚雲喚問了一句:“我最近逼你學習逼得太緊了?”
“啊?”
“這是什麼國際玩笑?
我殺你?”
“不知道……”薑白悶悶地說著,手拿著筷子戳碗裡的米飯,情緒有些低迷。
“行了,放一百個心吧。
殺人犯法,我又不蠢。”
說著,他又輕聲補充道,“就算你殺我,我也不可能殺你。”
楚雲喚說得聲音有些小,薑白卻還是聽到了。
他一愣,按照楚雲喚以前的性格應
不太應該會這麼安慰自己啊……隨後薑白又想起什麼,放下了碗筷:“我再和你說個事兒。”
“嗯?”
楚雲喚抬眸看他,示意他說。
薑白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來。
那陣尖銳的警告聲又一次響起。
“警告!
警告!
預測到宿主下一步行動將導致行為偏離,采取強製措施!”
嘶——劇烈的頭痛忽然襲擊而來,薑白到了嘴邊表白的話不得不嚥了下去。
心中一沉,隻覺得事情果然糟糕的不能再糟糕。
之前一切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這個事實無疑給了他當頭一棒。
痛……太痛了……頭痛,心也痛。
想到楚雲喚給自己的那一槍更痛——不是,他真的特麼打了自己一槍啊?
他居然真的忍心打自己!
“薑白?!”
見剛纔還好好的人忽然扔了筷子抱著頭一臉慘白。
楚雲喚嚇得站了起來繞到他身邊一把將人扶住,“薑白,你怎麼了?”
“沒……”薑白搖了搖頭,打消了心中想要在這個時候和楚雲喚表白的想法。
腦子裡那吵得要死的聲音這才伴隨著陣陣頭痛慢慢消失。
薑白吐了一口濁氣,緩了過來。
“媽的,這個逼……”下意識把臟話罵出了口,楚雲喚被他今天一係列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一愣,對他這句臟話也沒反應過來。
薑白先他一步意識到迅速閉了嘴:“不是罵你。”
想了想又連忙道歉,“我的錯!
下次絕對不說臟話了。”
他記得自己高中時有段時間很精神小夥。
臟話不離口,在校外和那群社會人士打架鬥毆也是常態。
加上自己家在學校有關係,家裡爹媽又慣著他,校領導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同學更不敢有意見——楚雲喚除外。
大概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下的血脈壓製。
薑白誰都不服就服楚雲喚,整個學校也唯獨楚雲喚能徹底管住他。
以前隻要有同學向楚雲喚告狀,他必定倒黴,也因此他威脅過那些告他狀的同學,然後下一秒又一次被告到楚雲喚那兒。
又是一頓收拾。
薑白不知道自己因為說臟話被楚雲喚揪了多少次耳朵,這才讓他徹底老實了。
楚雲喚被他弄得有些無語,看著他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哭笑不得地回了位置繼續吃飯。
“所以你剛纔還有什麼事和我說。”
“我……”感覺到腦子裡係統聲音又有了要再次響起的意思,薑白話鋒一轉,“我週末想讓你來我家教我寫作業。”
“就這?”
“嗯。”
“……”楚雲喚無了個大語,“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薑白衝他嘿嘿一笑:“事關我高考,那怎麼能不算大事兒?”
說完就得了楚雲喚一個白眼。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就此結束,楚雲喚繼續低頭吃飯。
薑白吃著吃著就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他總感覺楚雲喚現在有了一些改變,這種改變在哪兒,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以至於一整天,楚雲喚都覺得薑白大概率是有那麼個大病。
兩人吃完飯回到教室,薑白看著牆上高考倒計時,心中盤算著怎麼去規避係統規則的同時向楚雲喚表明心意。
係統禁製下首接向楚雲喚表明心意大概率是不太行,他得想一個隱晦且兩人都能明白的方法才行……“你高考後有什麼打算?”
薑白看著他,忽然問。
楚雲喚坐在桌前翻閱著手裡的書本,頭也沒有抬一下,隻是那翻閱書本的手微微一頓又迅速恢複如常,笑著調侃:“你不是替我做好打算了嗎?
考大學,上大學,大學畢業後回去繼承家業。”
說完,他抬起頭衝薑白笑了笑。
“……”薑白看著他目光有些複雜,他依舊不打算和自己說明真相嗎?
當年自己心大不曾過問他,隻是單方面興致勃勃地和楚雲喚規劃著二人的未來。
每次楚雲喚都在身邊靜靜聽著他說,然後調侃性的插兩句話。
那個時候明明他己經決定要出國了的,楚媽媽說瞞著他是楚雲喚的意思,他不想薑白知道後那麼難過。
薑白沒問,他也就閉口不談了。
可如今呢?
他都主動問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說呢?
況且等到他走的時候,自己也總歸會知道啊,為什麼不提前告訴自己呢……現在想起這件事,薑白依舊覺得心裡不舒服
楚雲喚被他弄得有些無語,看著他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哭笑不得地回了位置繼續吃飯。
“所以你剛纔還有什麼事和我說。”
“我……”感覺到腦子裡係統聲音又有了要再次響起的意思,薑白話鋒一轉,“我週末想讓你來我家教我寫作業。”
“就這?”
“嗯。”
“……”楚雲喚無了個大語,“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薑白衝他嘿嘿一笑:“事關我高考,那怎麼能不算大事兒?”
說完就得了楚雲喚一個白眼。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就此結束,楚雲喚繼續低頭吃飯。
薑白吃著吃著就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他總感覺楚雲喚現在有了一些改變,這種改變在哪兒,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以至於一整天,楚雲喚都覺得薑白大概率是有那麼個大病。
兩人吃完飯回到教室,薑白看著牆上高考倒計時,心中盤算著怎麼去規避係統規則的同時向楚雲喚表明心意。
係統禁製下首接向楚雲喚表明心意大概率是不太行,他得想一個隱晦且兩人都能明白的方法才行……“你高考後有什麼打算?”
薑白看著他,忽然問。
楚雲喚坐在桌前翻閱著手裡的書本,頭也沒有抬一下,隻是那翻閱書本的手微微一頓又迅速恢複如常,笑著調侃:“你不是替我做好打算了嗎?
考大學,上大學,大學畢業後回去繼承家業。”
說完,他抬起頭衝薑白笑了笑。
“……”薑白看著他目光有些複雜,他依舊不打算和自己說明真相嗎?
當年自己心大不曾過問他,隻是單方面興致勃勃地和楚雲喚規劃著二人的未來。
每次楚雲喚都在身邊靜靜聽著他說,然後調侃性的插兩句話。
那個時候明明他己經決定要出國了的,楚媽媽說瞞著他是楚雲喚的意思,他不想薑白知道後那麼難過。
薑白沒問,他也就閉口不談了。
可如今呢?
他都主動問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說呢?
況且等到他走的時候,自己也總歸會知道啊,為什麼不提前告訴自己呢……現在想起這件事,薑白依舊覺得心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