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你這是乾什麼。”大姑三姑趕緊拉住蔣奶奶。
三姑在奶奶耳邊嘀咕著說了什麼,蔣奶奶情緒安靜下來。
上輩子蔣爸生病之前,她還對這個奶奶有著感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看清蔣奶奶的虛偽。
蔣媽看著眼前的鬨劇,索性也不管了,往椅子上一坐道:“都欺負我是吧,蔣為民,欺負我一個外姓人,真當我孃家沒人了是吧!”
蔣媽的孃家在隔壁縣,距離這裡路程較遠,要去縣城坐大巴車,還要再坐三輪車才能到。
平日裡隻有過年過節纔會去一趟。
“哎呀慧芳,你這是做什麼。”大姑也知道這事太膈應人,也怕蔣媽孃家那邊來人事鬨的更大,趕緊勸道。
“慧芳,這事就不要讓媽操心了,過來一趟也不容易。”蔣爸吞吞吐吐道。
“你也知道丟人,這麼多人都看著,看看到底誰丟人,我不怕!”蔣媽對著門外喊。
這時門外聲音小了些,接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走進來,她身材高挑,紮著馬尾辮,進屋後她對著蔣媽跪在地上。
“叔,嬸,都是我媽的錯,我給你們道歉,求求你們不要把我媽送去坐牢。”
來者正是蔣落落。
這還是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蔣落落, 人群中蔣卿低著頭,臉色晦暗不清,但那雙眼眸中透出強烈的恨意。
蔣卿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人抹殺,但是她不能。
至少現在不行,蔣落落背後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
“我跟弟弟不能沒有媽媽,嬸子,求求你了,不要讓我媽進去。”蔣落落邊說邊磕頭。
蔣落落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心中不由冷笑,上輩子從未看見過她如此狼狽的樣子。
“哎呀,蔣家老大家人不怎麼樣,這孩子還不錯。”
“知道護著媽,看著也怪可憐的。”
蔣媽也一臉為難,在她看來,沒有媽的孩子也確實可憐,再怎麼說都是有著血緣關係……
看到蔣媽面上的鬆動,蔣落落哀求的看著蔣媽:“嬸子,求求你。”
“慧芳,為民,這事我看就這樣吧,把方英接回來,回頭我讓老太太多管束著,吵也吵了,鬨也鬨了有氣也都發了,這事總得有個結果。”
“是啊,你不看大人,看兩個孩
就在兩個星期前,重生前蔣落落在她面前親口承認,蔣媽失蹤和她有關,現在卻在善良的蔣媽面前,要求原諒。
“慧芳,你看……”蔣爸看著蔣媽欲言又止。
一屋子的人都看著蔣媽,彷彿都在等那句算了吧。
蔣奶奶看著猶豫著的蔣媽,突然也跪下來,邊哭邊說:“慧芳啊,算我求你了……”
蔣奶奶的下跪讓蔣卿頭皮發麻,她上輩子不曾見過這樣的場景,這種威脅的方式,讓她覺得很噁心。
一方面讓大家覺得蔣媽不孝,逼老人下跪,一方面又讓人覺得蔣媽不夠寬容大度,蔣卿看向蔣媽,蔣媽的表情如同吃了一萬隻蒼蠅一樣。
“奶,你起來。”
“奶奶,你快起來。”
蔣卿和蔣落落同時出聲,蔣卿看了蔣落落一眼,蔣落落正好也看過來,好像蔣卿的眼神有毒一樣,蔣落落剛觸碰上就閃躲開。
蔣卿扶起蔣奶奶道:“奶奶,你知道的,我媽心地善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你們不來,她又怎麼能讓大伯母去坐牢,我爸那麼孝順,他隻是想嚇嚇大伯母,不然這次是老鼠,下次萬一是毒藥呢?”
“是啊是啊……”蔣大伯連忙點頭,說到一半,突然停下,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會說話。
“卿卿說的對,你們這麼來鬨,別寒了老四家的心。”
“是啊,為民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就懂事,知道心疼父母,子女不和,那就是做父母的問題了。”
“住一個院子這麼多年了,還沒看為民兩口子跟誰生這麼大的氣,老大家的做的太過了。”
事情最終還是以蔣媽妥協結束,也是在蔣卿預料之中,自己的父母是什麼性格她還是很清楚的,他們不可能把事情做絕,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才導致大伯一家越來越得寸進尺。
一直到晚上人才散儘,蔣媽晚上也沒有心情做飯,方嬸招呼蔣媽去他們家。
這個時候的鄰裡關係很親近,蔣舒兩家做鄰居也有十來年,平日裡也經常互幫互助。
方嬸和蔣媽在廚房忙碌,舒桃和球球一起看電視,蔣卿在偷聽方嬸和蔣媽的談話。
“卿卿中考成績該下來了吧?考上了沒?”
蔣媽欣慰的看了蔣卿一眼道:“下來了,縣一中。”
“縣一中,那不錯呀,咱們這個院子裡,這些孩子就卿卿看起來聰明。”方嬸感慨的說,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語氣變得低落:“我家桃子,我也不指望她能怎麼樣,長大以後,能照顧自己,我們死了也不牽掛。”
“哎呀你看你,現在說什麼死不死,桃子自己照顧自己肯定沒有問題,我聽我孃家嫂子說,j省那邊有學刺繡的,一副刺繡不少錢,外國人都搶著要,你不行讓桃子也去學個手藝。”蔣媽趕緊把話題移開。
“真的嗎,那趕明個你幫我問問,我和她爸商量商量。”
“好呀。”
“現在南邊可比我們這邊發展好多了,聽說好多人下海,都發財了,我和她爸是想去哪也去不了。”
“你們倆捧著鐵飯碗,不比什麼好,想那麼多乾嘛,我和為民就想看著這個小飯店,把兩個孩子養大,能供出一個是一個。”
聽到這裡,蔣卿突然想起方嬸和大伯母都是方家村的,除此外,那個人也是,於是問道:“方嬸,你認識方國坤嗎?”
“誰?方國坤?你問他乾嘛?”蔣媽不解的看著自家閨女,覺得她現在神神秘秘。
“方國坤認識啊,比我大幾歲吧,這個人算是個人才,人膽大敢闖,現在都發財了吧。”談及這個人,方嬸表現的很瞭解,她一邊切菜一邊說:“頭幾年,他窮的叮噹響,連媳婦都娶不上,這幾年聽說他不知道哪裡找的關係,給國營發電廠供煤,倒貨。過年聽他吹牛,一年幾十萬。”
“這麼多?”蔣媽吸了口氣。
“是啊,這人再有錢,也是個混球,年輕的時候……”說到這裡,方嬸突然停下來。
蔣媽注意力完全放在幾十萬上,她感慨的說:“這麼多錢,我們那個小飯館,得炒多少菜才能賺回來。”
方國坤,蔣落落,這兩個人後來是他們這個小鎮上響噹噹的人物,一個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一個是房地產的龍頭企業。
除此外他們還有一層不可告人的關係,方國坤是蔣落落生物上的父親,這是蔣落落親口對她說的。
這就很好的解釋了,方國坤為什麼願意給蔣落落投資以及為她謀劃。
蔣卿懷疑,這個時候,方國坤和蔣落落已經有聯絡了,後面的綁架拐賣,很可能出自方國坤的手筆。
“縣一中,那不錯呀,咱們這個院子裡,這些孩子就卿卿看起來聰明。”方嬸感慨的說,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語氣變得低落:“我家桃子,我也不指望她能怎麼樣,長大以後,能照顧自己,我們死了也不牽掛。”
“哎呀你看你,現在說什麼死不死,桃子自己照顧自己肯定沒有問題,我聽我孃家嫂子說,j省那邊有學刺繡的,一副刺繡不少錢,外國人都搶著要,你不行讓桃子也去學個手藝。”蔣媽趕緊把話題移開。
“真的嗎,那趕明個你幫我問問,我和她爸商量商量。”
“好呀。”
“現在南邊可比我們這邊發展好多了,聽說好多人下海,都發財了,我和她爸是想去哪也去不了。”
“你們倆捧著鐵飯碗,不比什麼好,想那麼多乾嘛,我和為民就想看著這個小飯店,把兩個孩子養大,能供出一個是一個。”
聽到這裡,蔣卿突然想起方嬸和大伯母都是方家村的,除此外,那個人也是,於是問道:“方嬸,你認識方國坤嗎?”
“誰?方國坤?你問他乾嘛?”蔣媽不解的看著自家閨女,覺得她現在神神秘秘。
“方國坤認識啊,比我大幾歲吧,這個人算是個人才,人膽大敢闖,現在都發財了吧。”談及這個人,方嬸表現的很瞭解,她一邊切菜一邊說:“頭幾年,他窮的叮噹響,連媳婦都娶不上,這幾年聽說他不知道哪裡找的關係,給國營發電廠供煤,倒貨。過年聽他吹牛,一年幾十萬。”
“這麼多?”蔣媽吸了口氣。
“是啊,這人再有錢,也是個混球,年輕的時候……”說到這裡,方嬸突然停下來。
蔣媽注意力完全放在幾十萬上,她感慨的說:“這麼多錢,我們那個小飯館,得炒多少菜才能賺回來。”
方國坤,蔣落落,這兩個人後來是他們這個小鎮上響噹噹的人物,一個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一個是房地產的龍頭企業。
除此外他們還有一層不可告人的關係,方國坤是蔣落落生物上的父親,這是蔣落落親口對她說的。
這就很好的解釋了,方國坤為什麼願意給蔣落落投資以及為她謀劃。
蔣卿懷疑,這個時候,方國坤和蔣落落已經有聯絡了,後面的綁架拐賣,很可能出自方國坤的手筆。